警官與墜落城市 正文 第一章 單身狂歡
    一群男男女女在蹦蹦跳跳,搖頭晃腦。這是本市最大的迪廳。黑暗中燈光閃爍,彷彿在極樂世界。李永龍和另三名警官弟兄在喝啤酒,永龍喝得最多。一大杯,一大杯的扎啤下肚,不一會兒就醉了,醉了正是最佳蹦迪時間。他走到迪廳中央,狂跳不止,而且往人群裡鑽,和那些男女們碰碰撞撞。這其實不叫頹廢,應該叫徹底放鬆。跳累了,永龍又回到桌邊,抓住黃大明硬要碰杯。黃大明說:「永龍,你喝多了。」永龍說:「是弟兄就喝,大家出來玩,就玩個爽,我永龍喝酒沒話說,有多少喝多少。」然後雙方用力碰了一杯。此時李永龍已大醉,他跑到迪廳的最高處,狂跳起來,彷彿自己是這裡的主宰。一個保安跑來拽他下來,說:「規定不允許去的。」永龍說:「我是警察,我不會鬧事的,我還能幫你維持秩序。」此時的他,搖搖晃晃,語無倫次。迪廳裡的男男女女此時也正是高潮時刻,大家跳得非常起勁兒,沉湎於其熱烈氣氛中。最前面一排男女們正一直搖著頭,彷彿吃了搖頭丸似的,也許真的是吃了。很多女的穿著短裙,長統絲襪,一跳一跳,裙子飛起,露出整個大腿。李永龍對另三名哥們說:「他們的長統絲襪很性感,說實在話,男人們都愛看。」黃大明說:「那是,現在流行長統絲襪嘛。」黃大明也是個豪爽人,跟李永龍相比,相對理智一些,他的街舞跳得最好。左輝,王斌坐在那裡打牌賭博。李永龍說:「都別坐了,大家去跳一跳。」然後自己最先跳迪台,永龍學過搏擊操,在那擁擠的台,打開拳了。直拳,鉤拳,擺拳組合,有模有樣,由於場地小,只能站在最前面踢側踹腿,接著直拳,鉤拳,擺拳組合。旁邊很多男女都在看他。他往人群裡鑽,且專門和那些美女們碰來碰去,成為全場的明星。不知不覺已一點多鐘。黃大明說:「差不多了,我們走,那些也都在跳,改天再一個。」李永龍說:「就今天,今天一個。」左輝,王斌也說:「改天,改天,說不定明天還有重要任務呢。」李永龍說:「我們走。」四人出來後,打的回單位宿舍,此時整個單位宿舍樓寂靜無聲。

    四個兄弟原來都畢業於警官學院,偵查學專業。李永龍在班外號「龍哥」,也有外號「鐵甲威龍」。為什麼呢?因為他有股蠻勁兒,除了在警體課刻苦訓練外,他還參加了業餘散打班,跆拳道班。星期六,星期日下午,別的同學都看的看,妞的妞,逛街的逛街,李永龍最早在操場跑步,然後最早在警體館練習散打,跆拳道。黃大明訓練也很刻苦,但比起李永龍,遜色很多。一次黃大明說:「你練那麼多幹嗎?」,李永龍說:「將來需要。」黃大明說:「你的肌肉比阿諾都強壯,真的一拳能打死一隻老虎。」李永龍說:「謝謝了,哥們,咱們以後一起練。」,黃大明說:「我可不想成為李小龍。」。一次,左輝,王斌各帶著一個「警花」在操場散步,李永龍在操場跑步,然後又練習散打,永龍喊道:「你們只顧著妞,也來練練。」,四人都大笑,說:「沒吃那麼飽。」李永龍小聲說:「真是一群狗男女,只顧現在享受。」,四人都沒聽見。

    左輝的女朋可以說是班乃至全校的校花,長得有幾分姿色,身材又棒,李永龍挺羨慕的。王斌的女朋離「校花」十萬八千里,班的男同學都不愛理她,然而偏偏王斌喜歡。一次,李永龍說:「你的女朋有礙市容,咱說的都是實情。」,王斌說:「沒辦法,隨便她。」,倆人大笑起來。四兄弟的家都在江蘇省江南市,李永龍的祖籍是北方某省,當地可是有名的武術之鄉,李永龍的愛武可能深受其影響。功夫是靠苦練出來的,李永龍的「非常人訓練」取得成效。在一次散打比賽中,李永龍用了一個側踢,將對手踢出幾米遠,當時全場師生都鼓掌了。有的同學喊:「李小龍啊。」這次散打比賽李永龍得了全班第一。事後,在一次酒席,李永龍對另三名弟兄說:"當時班有的同學喊李小龍時,我有一種自豪感,全靠苦練出來啊,李小龍曾經用側踹將他的弟子踢出二十多米遠,我很羨慕,所以也將側踹作為我的絕活,光是側踹踢沙袋,一次就是幾百下,再踢靶幾百下,再進行控腿練習,就是腿擺出側踹的姿勢,靜止不動,堅持到不能再堅持為止,以此來練習腿功。有朝一日,我也能做出李小龍一樣的側踹。」。

    黃大明說:「我不是很喜歡側踹,聽你一說,什麼時候跟你學。」,左輝說:「我喜歡妞,沒時間練,在警體課練練就足夠了。」,王斌說:「你不要重色輕,開玩笑,開玩笑,其實談談戀愛也不錯,我覺得龍哥做的也對,練武也是將來需要嘛。」。說完,李永龍說:「今天多喝點兒,誰沒醉不能走。」,說著,到了滿滿一大杯啤酒,說:"幹掉」,四個人用力碰了一杯,每個人都一飲而盡。

    李永龍在警官學院可謂是功夫第一,當刑警後,仍對武術孜孜不倦。一次在網看電影《拳霸》後,深深地被泰拳吸引。《拳霸》裡的主人公功夫了得,體力超強,而且非常抗擊打,這些都是一,二十年苦練才具有的。李永龍熱血沸騰,泰拳真是厲害,號稱全球五百年不敗。剛看完電影,李永龍就決定練習泰拳,先是自學了一段時間,練了練膝法和肘法。李永龍有一次逛街,無意中看到一幢樓的二樓裡這一塊牌子,面寫著「極限武館」,呵,這名字挺不錯的,學功夫就是要達到極限,甚至超越極限。《拳霸》裡的主人公的功夫肯定是超越極限煉成的。永龍遂跑樓去打算問個明白。當時是早,還沒有學員在練,永龍走進大廳,原來這幢樓的整個二樓都是武館用地,沒有圍牆隔著,只中間幾根大柱子用於支撐屋頂,大柱子的旁邊吊著幾個沙袋,地板鋪著軟墊子,整個二層挺寬敞的。

    幾個人正在那打牌,李永龍走到桌邊,一個人突然站起來,滿臉堆笑著說:「你好。」,李永龍也說:「你好。」。這個人個子不高,長得還挺清秀,如果不是在武館,還真以為他是一位知識分子,或是什麼市政府官員。他自我介紹起來:「我姓蔣,蔣介石的蔣,名濤,浪濤的濤,蔣濤。你貴姓?」,永龍說:「免貴,姓李,木子李,永龍,李永龍。」。蔣濤說:「我是這裡的館長,我們館開設有散打班,泰拳班,跆拳道班三個班,全都很實用,可謂是招招制敵,腿法可厲害了,對付匕首也不成問題。」,永龍說:「是的,李小龍用側踹將弟子踢出二十多米遠,可見腿法的厲害。」。蔣濤說:「你是在哪裡發展啊?」,「我是一名刑警,公務員,沒啥事幹,出來練練。」,永龍說。「對,警察更應該多練,工作需要嘛,抓人也比較輕鬆。」,「那你們武館到底實力啥樣,我跑過很多武館,有些武館純粹騙人。」,蔣濤笑著說:「我們武館在全市也是有名的,保你能練出真功夫,你是警察,我還能騙你不成,你祖籍哪兒的?」,永龍說:「河北的.」,「老鄉啊,我也是河北的。」,蔣濤同樣是滿臉堆笑。永龍說:「是啊,老鄉,看來選對地方了。」。

    極限武館的開課是這樣的,星期一散打課,星期二泰拳課,星期三跆拳道課,而且開課都在晚,星期三,李永龍吃過晚飯,也沒啥事幹,到黃大明的宿舍,黃大明正在看小說。永龍說:「極限武館還可以,你也去練練.」,黃大明說:「你先去練練看,我再去練。」,李永龍說:「也行,我先去探探虛實,誰知道武館是不是破爛武館呢?」。說完,李永龍唱著霍元甲的歌曲,小城歲月流過去,清澈地湧起。」,李永龍跑到左輝的宿舍,王斌也在那兒,他們倆兒正在那兒網看電影,永龍說:「看啥電影,走,出去練功夫去。」,左輝說:「懶得,還不如網。」,王斌說:「我們不去,我們可不想成為李小龍。」。

    永龍一個人坐著公交車到了武館,一進門,裡面已經有一些男男女女穿著跆拳道服在墊子坐著聊天。永龍也換跆拳道服,顯得很精神。這時,蔣濤走過來說:「這位李警官是新學員,你們以後犯罪了可以找他。」,說罷,大家都笑了。永龍說:「各位哥們,姐妹,我也是一位愛武之人,練武的人都很義氣,你們以後有事找警官。」,說罷,大家又笑了。就在這時,永龍發現一位少女正時不時地看自己,她好像在說:「哦,我看到你了。」,但她又有些假裝地在和其他人聊天,這位少女也可算是美女了,大大的眼睛,很有神氣,具有永龍最喜歡的鵝蛋臉,但嫵媚之外,還有一絲女強人的味道,這就是她的容貌。至於身材,可以說是魔鬼身材,三圍可以說是黃金比例,同時具有少女的性感,婀娜。李永龍一陣狂喜,本來女學員就少,屈指可數,大部分不是容貌不好,就是身材太差,或是兩者皆為下品。偏偏有這麼一位美少女來學跆拳道,可謂是「萬幸中之萬幸」。

    極富節奏感的搖滾音樂響起,教練召集大家課,在做完練武禮節後,就是熱身環節,第一項是接力跑,分兩組比賽,李永龍故意站在美女身後,她跑回來後,啪,美女的手拍了一下永龍的手,永龍非一般地跑出,又跑回,真的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啊,跟美女的手碰撞真是舒服啊,轉化為訓練動力。第二項跳鞍馬,就是一個人彎腰低頭,一個人從其背後跳過去,這一熱身運動挺刺激的。李永龍觸摸到美女的背部時,為了「照顧」她,所以雙手用力較輕,主要靠自身彈跳力跳過,永龍有點「惜香憐玉」了,因為他有些不信美女能承受他一個壯漢的體重。

    下一個步驟就是壓腿,以提高自己的柔韌水平,先是一些最基本的壓韌帶活動,然後是豎叉,橫叉,這些在李永龍看來,都是再輕鬆不過的了,因為在警官學院學習的第二年,李永龍就已能豎叉,橫叉了。當時劈腿的時候真是想哭,李永龍就加班加點,雙休時也在警體館裡劈,終於練成大劈叉。其實在李永龍中學時就夢想著能劈腿,這似乎是一個很優美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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