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水性楊花的男人!」
面對白燕語的指責,明凡只能沉默乾笑,結果換來白燕語如此的一句評價。請牢記乍聽到此話,明凡顯然那麼了好一會兒,繼而突然感覺到,這水性楊花不應該是形容男人的吧?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燕語說了這句話,就算是放過了明凡。也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明凡返身開門,就見那小二帶著兩個人站在門外「客官,我們來收拾一下桌子,您要的酒菜馬上就好!」
「嗯!」
明凡點點頭,讓三人進了房間。
小二的速度很快,帶來的兩人也是動作麻利之輩。不消一會兒,桌子上就變得乾乾淨淨。
「客官,您稍候!」
小二沖明凡笑笑,端著一盤子的菜餚走出了房間。
……
等到小二再次回來,那新準備的酒菜就已經被送上來了。一起送上來的還有兩罈陳年佳釀,這是天香樓免費奉送的!
「客官,有需要的話你就吩咐,小的就在樓下!」交待完畢,小二離開了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上。
「好啦,酒菜準備好了,是不是可以開吃了?我可是餓壞了!」
明凡率先開口,失去了一身修為的他,已經和普通人變得一模一樣。凡人會感覺到的飢餓,他也再次體會到了!
事實上,明凡的確餓壞了。經歷了一場大戰的他,本就虛弱無比,後來竟有密室脫胎換骨。雖然身體得到了改善,但是他的人卻像一個初生的嬰兒,是需要大量的能量補充的。
餓得不行的明凡跟兩女招呼一聲,便開始了狼吞虎嚥。
本來,以白燕語和忘憂的修為程度,即使長期不飲不食也是沒事的。可是,兩人在看到明凡吃得那麼津津有味的情況下,也忍不住動手品嚐起來。
說起來,天香樓的手藝還真是不俗。兩女一旦開始吃,就感覺這些菜餚是那麼的美味,忍不住跟明凡搶奪起來。一時間,三人吃得是風生水起,好一個暢快淋漓。
有吃自然就要有酒,更何況是天香樓免費奉送的陳年佳釀。不過,這率先提出喝酒的人卻是白燕語。
人都說就能解愁,白燕語喝酒卻是為瞭解愁。她不可能主動跟著明凡,今日相逢,或許明日便是分離。心中有此念頭,白燕語只想一醉,酒能忘憂,醉能解愁。
「阿凡,你們兩個都少喝一點吧!」
白燕語想求一醉,忘憂能夠理解。作為女人,她能感覺到白燕語的無奈。而對於明凡,她就搞不明白了,明凡為什麼也想一醉呢?
明凡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想要一醉,或許是因為白燕語的瘋狂。他隱約能明白白燕語的心意,可是彼此立場不同,自己是天門之人,那是不能改變的。如果白燕語依舊堅持她的看法,兩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看著兩人如此拿酒不當酒,自己的勸解也無用。忘憂垂首思考了一會兒,心中想到一個主意,雖然有些卑劣,不過對於解決兩人目前的情況來說,絕對是最佳的辦法。
從自己的芥子空間裡取出自己的七絃琴,忘憂緩緩彈奏了起來。而在彈奏之前,她就已經在房間裡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因為這音樂並不適合外人聽。
這是一首帶著些許催情意味的樂曲,樂曲的所含的故事是一位心中有所愛的少女終於見到了自己夢裡的那個王子,而王子也喜歡這美麗的少女。兩情相悅的他們在柔和的樂曲中坦誠相向,譜寫了愛的篇章。
故事是美好的,但是創作這首曲子的人的用心卻無人知曉了。這首曲子很容易讓熱戀中的人陷入情慾之中,成為不少登徒子喜好的樂曲,也因此為名家大師所不喜。而忘憂之所以懂得這首曲子,卻是因為她曾經的身份。
本來,以白燕語和明凡的心神修為,是不可能輕易被樂曲左右。可是此刻,兩人的新都是亂的,忘憂的樂曲便是在這個空隙滲入他們的內心。
被樂曲打動的白燕語潛意識裡一位自己就是故事裡的少女,而明凡便是那王子。彷彿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有彷彿是水到渠成的舉動,兩人終於突破了那到道德的限制。
婉轉承歡,初乘雨露的白燕語並沒有堅持多久,便嬌喘不已。而忘憂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彈奏,反而讓那樂曲進行的更加熱烈。故事漸入佳境,明凡和白燕語則是歡愛不休。
終於,白燕語再不能承受明凡的衝擊,整個人變得癱軟。直到此時,忘憂才停止了那樂曲的彈奏,替下了渾身無力的白燕語。
而在地板上,白燕語那素白的衣衫上,一朵鮮艷的桃花綻放在那裡,妖艷無比。
……
當明凡在忘憂身上得到了滿足之後,那被樂曲迷惑的心神也變得清澈無比,他清楚記得干剛才發生了些什麼。或許那是一場夢吧,明凡如此安慰自己,卻在那地板上看到了玉體裸呈的白燕語,而在白燕語身下的衣裙上,一朵鮮艷的桃花綻放著。
「不是夢!」
明凡心裡一陣驚訝,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件事情。自己和白燕語之間的關係十分的詭異,而此刻又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己該如何處置呢?
「阿凡,你在為難麼?」
忘憂輕輕撫著明凡的胸膛,「其實,你根本沒必要為難的。我知道,你喜歡白姐姐。而白姐姐呢,她也喜歡你。你們兩個何苦互相危難呢?」
「忘憂,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明凡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我是天門的門主,燕語是正派人士,我們立場不同,屆時會很為難的。不僅我為難,她也為難!你這樣做,雖然能讓我們在一起,可是最後我和正道之間必然會有一戰,那是該如何呢?」
「阿凡,你好笨啊,我聽說正派人士最講究的是倫理道德。所謂出嫁從夫,白姐姐是你的人,當然應該聽你的,有什麼好為難的?」
明凡黯然不語,心中卻十分希望會如此簡單。他在這裡憂慮,卻不知道白燕語此刻心中已經給自己找到了足夠的理由,正是忘憂的那句「出嫁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