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太雲門的齏火符,屬於太雲門鎮派之寶,這次他們連這個都拿出來,顯然是存心要置你們與死地了。醉露書院」
「錯,是我們!」張凡再次糾正著。「現在太雲門死了個一個長老更是糾纏不清了。」雖然說話的時候張凡語氣哀怨,可誰都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那抹笑意。原本還愁著找誰提升修為的,現在好了,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了。
擊殺了長空,張凡也獲得了不少的修為值和歷練點,只是可惜在無極領域之下,別說元嬰了,就是一絲身體的組織細胞都沒留下,完完全全的死了個乾淨。
另外一面,姜海明逃離之後就直奔向了太雲門,大長老長空一死他急需要與二長老心靜商議之後的事情。
倉惶之間到了師門,一進大廳就看到二長老正在看著一些賬簿,見姜海明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奇怪道:「何事如此驚慌?你不是與大哥去對付那兩個小輩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二,二哥,大哥他被人給殺了。」
「什麼?」心靜豁然站起,臉上盡數掩飾不住的驚訝與悲憤,「怎麼可能,你與大哥兩人難道還對付不了那三人?何況大哥還帶了齏火符。」
「二哥,你不知道,是這樣的,原本一開始大哥就用齏火符重傷了那叫冷傲的小子,眼看著也就只剩一口氣了,於是我就與那個叫無的人打起了之後,大哥也就對付那個張凡,可誰曉得大哥完全被那張凡壓制住,根本就空不出手來釋放齏火符,最後就突然之間好像被定住了一樣,整個人就灰飛煙滅了。」
想起當時長空消失的場景姜海明至今還是心驚膽寒,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那個場面,想來想去也只有灰飛煙滅這個詞是適合了。
「你……你是說灰飛煙滅?」心靜踉蹌一步頹然坐在了椅上,止不住的垂聲淚下,論感情的話他與長空是最好的,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親兄弟,而且驕傲兩人同時進入太雲門拜師,相互在一起的時間足有百年之久,而三弟姜海明則是很久之後才進入了太雲門。醉露書院
可如今自己大哥就那麼消失了?這叫他如何忍受的住;一時間,心靜的神情從靜默變的有些猙獰,兇惡,自己誓要給兄長報仇。
「你隨我一起去見掌門,他們殺了我心靜的大哥,太雲門的兄長,此事需要與掌教商議。」
「是!」
太雲門的掌教一直處於閉關期間,其實他很少處理太雲門的事務,即便有也都是長空三位等長老處理,所以他很放心,在他看來三位長老也都是歸道期的修為了所以自己也就可以安心的修煉,等待飛昇了。
長空三人在掌教不在的時間做了一系列的安排,為的就是在論道大會上可以把太雲門在門派的名詞上得以提升,他們太雲門坐第二把交椅已經太長時間了,甚至都記不清有多少年了,而如今終於獲得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可以讓太雲門一個大翻身成為修道界最為龐大的第一大門派。
原來事情的起因正是因為姜海明從宮殿獲得的那顆魂魄仙石,在太雲門中早有秘典記載有一種仙石可以提升修士的修為,這種仙石可以讓人的修為一下子提升兩個級別,只不過只對元嬰期的修士有效,當然也包括元嬰期的修士。
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長空三人也想方設法的想要獲得魂魄仙石,只是可惜秘典上只是大概的介紹了仙石所在的地方無一個具體的地方,想要在這麼大一個星球上尋找這麼一種石頭無疑是大海撈針,而就在這個時候姜海明遇到了風靈道人,知道他要去宮殿內尋寶,恰恰宮殿的位置正是秘典上記錄的仙石所在之地,於是三人就商議讓姜海明隨著風靈道人取得仙石。醉露書院
一切都好像是天意一般,這個時候冷傲獨自闖上純陽門,擊殺了天門道人,使得柳家與李家失去了依靠,於是長空便靜坐漁人之利,想把這兩人收到太雲門之下,當然這一切都需要在暗中進行,畢竟太雲門在明處也有著附屬與自己的家族勢力,在增加的話就違反了修道界之間的門派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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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很順利,柳家掌控了李家,兩家那親熱的的態度差不多已是不分彼此了,最後柳家也給太雲門提供了一批數量龐大的晶石以及其他的一些煉製材料。而姜海明也在宮殿內取得了魂魄仙石。
對於之後的姜海明殺害風靈道人奪走了仙劍這種事其實並不少見,修道界殺人奪寶的事比比皆是,被人發現了最後也無非就是殺人滅口而已;偏偏這個口太雲門非但沒有滅的掉反而給自己惹上了禍害,門派的大長老給人家滅了。
整個計劃一下子被阻隔,壞就壞在了風靈道人是紫華宮掌教的師弟。太雲門若想獨坐第一門派的位置自然是要推翻前面的阻礙——劍府。可劍府當然也不會眼看著被吞噬,與太雲門的一番爭鬥是免不了的,可是太雲門提升後的實力最多也就對付一個劍府,若在加上紫華宮的話根本沒獲勝的幾率。
對這事來說紫華宮的態度是決定太雲門前途的關鍵,計劃中長空三人並不擔心劍府是邀請幫手組織太雲門的反撲,那是不符合規矩的,想要站在頂端就需要自己的努力,找人幫忙那不是顯示自己的無能嗎?
太雲門的後山一處茅屋內,四周都瀰漫著一股藥香,這裡是普通弟子的禁地,只有掌教才可以隨意進入,哪怕是長老除非有特殊的事情其他時間也不可輕易進入。
茅屋內,一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整理著一些藥材,雖以是一頭白髮可肌膚依舊猶如嬰孩般的紅潤,這除了擁有不俗的修為之外還因為此人精通丹藥之術,此人正是太雲門的掌教雷鳴道人。
雷鳴道人正擺弄著自己所鍾愛的草藥,聞著草藥的那股香味就覺得格外舒服,此事,門外那腳步的響動驚擾了他,手上的動作不見停頓就說道:「是心靜與明海二位長老嗎,有事的話就進來吧。」
雷鳴又擺弄了幾下草藥,在椅子上坐下等待著,他知道若是沒什麼重要事情他們是不會來找自己的。誰讓自己這個掌教很不稱職呢,出現在外面的時間微乎其微,就是門中的弟子都有不少還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心靜見過掌教。」
「明海見過掌教。」
「嗯,都坐吧。」雷鳴道人道袍一揮,角落內的兩張椅子移動而來。
兩人坐下後,心靜長老看了眼雷鳴,便道:「掌門,我有一事稟告,我兄長……他已經死了。」
「嗯?」雷鳴微有疑惑,馬上有些不明白道,「你兄長?你是說長空他……死了?」
「是的。」心靜鄭重道。
雷鳴正了正神情,有些嚴肅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詳細的說一遍。」
心靜把一切的事情都交代而出,沒有隱瞞,因為他不需要隱瞞,當初的計劃在三人商議之後就已經請示過掌教雷鳴了。
倒是姜海明是不是的撇眼望一下,眼神稍縱即逝,對於這個掌教他也是好奇大過與瞭解,說來有點讓人無法相信,今天也是他第二次見到雷鳴道人,第一次則是在進入太雲門的時候有幸見過一眼,也不過一盞茶時間。
與長空,心靜不同,他們二人很早就到了太雲門;而他在進入太雲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合體期的修為,至於其原因自然是有他自己的目地。
聽完了心靜的轉述,雷鳴只是很沉靜的坐著,沒什麼過急的表情。這讓人很相信,自己門中的長老被人殺了作為掌教的竟然彷彿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
良久,雷鳴道人才微微舒展臉色,歎氣道:「這事有無常,終究非人力所能知曉,即便是我們修道之人在沒能悟得大道之前也同樣如此。哎,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不插手了,不過做事也得有個底線,我雖不管理門中的事情可畢竟還是門中的掌教,只要不動搖門派的根基就隨你如何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那我就先告辭了。」心靜拱手說了句就起身而起,姜海明張了張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馬上也跟著出去了。
屋內,就只剩下雷鳴一人,抿了一口已經涼了許久的茶水,才緩緩說道:「師傅,當年你讓我接任太雲門的掌教是不是一個錯誤呢,為何明知我的個性卻要依舊如此呢?」說著,想起自己從接任掌教以來的所做所為不由得一陣苦笑,身為掌教的自己竟然沒有為太雲門的發展做過一件事,可是這又如何,誰叫他雷鳴本身就不喜歡理會這些俗事,一心就只想著煉製丹藥,修煉參悟大道。
「倒是那叫張凡的人,難道他也會……」雷鳴輕聲自語,聽心靜的那些話張凡最後擊殺長空的能力似乎就是自己所知曉的領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