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這個星球的人,如何與貴派有交情?」張凡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人。如果張凡真說一個這星球上的門派說不定這老者還真能套上個一兩句。
老者言語一滯,頓時想不出該說些什麼話來。按道理來說張凡傷了本門的長老,還廢了長老徒弟的修為,自己是應該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只是奈何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敵手,貿然上去恐怕也是落個慘敗的下場。
人群中,白家的族長頓時感覺頗為慶幸,原來他在聽過白碧萱與白軒的回話之後也懷疑過張凡,想要派人從張凡口中知道些什麼,可現在一看之後白心絕很是慶幸自己沒那麼多,否則白家真是遭殃了。
另外一邊,白碧萱帶著一絲仰望的神態看著張凡,朝身邊的白軒道:「哥,我們還是低估了,沒想到此人竟然連純陽門的長老都能擊敗,四家族中以無一人是他對手了。」
軒點著頭,一向溫和的臉上也不禁有些動容。此時此刻,白軒極度的希望與張凡聊聊,請教一下對方的修煉方法了。
那一直休息的老者掙扎著站起,臉上儘是憤恨難平的神情,勉強的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正欲說話,卻見遠處一道劍光閃過,一人駕馭著飛劍正快速而來。
「咦?是清慧?他怎麼來這裡了。」
老者說了句,那駕馭飛劍的人很快到了面前,一個元嬰期的修為,一身青色的道袍,樣貌普通,「清慧,你不在掌教身邊來此地何為?」
「長……長老,有一個叫冷傲的男子打上山門了,現在已經傷了好幾位師兄弟,清言師兄也死了。掌教叫我來通……通報二位長老,盡快返回。」清慧說起來斷斷續續,顯然是全力飛行之下消耗了太多的真氣。
「什麼?竟然有人大膽直闖我山門,那叫冷傲的到底是何許人?」老者神情一怔,一把抓住了小道士的胳膊,可憐小道士辛苦趕來報信,現在還『遭此橫禍』,直疼的他齜牙咧嘴,但又不好明說,只得吱唔道:「不……不知道,只曉得他是什麼刀魔的徒弟。」
「刀魔?」老者眉毛一挑,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曲折原委,立刻放下小道士的胳膊,朝著下面的老者而去,「師弟,門派有變掌教讓我們速回。」
「好,我們這就回去。」老者說著,恨恨的瞪了一眼張凡就欲離開,這時柳雲生走到了身邊,小聲道:「兩為長老,可要我與弟子一起前往,也好出上一份力。」
老者朝著柳雲生瞅了一眼,回絕道:「不必了,不過是一後生晚輩,沒什麼好擔心的。」老者說著立刻心中一驚,餘光看了下一副笑容的張凡,這人當初自己不也認為是後生晚輩嗎?可莫名其妙的栽在了對方手中。
至於那叫冷傲的則的確是後生晚輩了,十年前刀魔帶著他的弟子冷傲來純陽門找茬,當時的冷傲不過是黃口小兒,現在居然敢獨自打上山門了,老者的心中也不免擔憂,若是對方真好打發掌教也不必叫回外出的長老了。
「師弟,我們走。」兩人駕著飛劍沖天而起朝著東方飛去,清慧一歎氣,也只得老老實實的跟著,想自己才剛剛拚命的趕來,現在又得費力的飛回去,做弟子的就是如此命苦。
至於下面人群中,則是議論紛紛,「喂,刀魔是誰?」
「什麼?你連刀魔是誰都不知道?刀魔是魔道中很有名氣的高手,一把洗月刀殺過千百餘人,你知道嘛,刀魔在純陽門的上代掌教手中吃過大虧,所以拚命的修煉想要從純陽門找會面子,可惜那代的純陽掌教早早飛昇,只好從現任的掌教身上討還了,只是奇怪刀魔怎麼不親自出現反讓自己徒弟來了?」
「這麼說,純陽門那要打起來了?」
「那是當然了,刀魔跟純陽門的恩怨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殺人都是小事還在乎打起來?」
「那還等什麼,快去看啊。」這人一說駕起飛劍猛的一甩劍尖在空中使出一個漂亮的漂移動作,絕塵而去,下面的人面面相覷,很快的爆發出一陣吵鬧聲也紛紛飛身而起尾隨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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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爭相著看熱鬧的人消失一空,整個場地上除了四家族在無其他一個閒散人士,張凡看了下東方的遠處,突然之間他也很想去看一看,一個膽敢獨自一人就單挑一個大門派的猛人,錯過了的確就很可惜了。
留下的四家族也知該如何是好,之見柳雲生咬牙切齒般似乎在痛下著什麼決定,「就這麼辦了,你你還有你跟我一起去純陽門。」柳雲生叫上了柳家中一個修為都不錯的弟子一起朝純陽門的方向而去,他柳家依附以純陽門平時很多事情都要依仗與它,現在門派有了危難自己若不出手誰曉得之後會不會遭小鞋穿,哪怕真幫不上忙也要帶著人去做做樣子,給留個好印象。
「軒兒,碧萱你們也隨我一起去躺純陽門。」白心絕竟然也要去純陽門,不免讓人奇怪了,他白家與純陽門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族長。」
於是,四個家族中,除了周家,另外的李家見柳雲生去了自己當然也不會落後,找上了比柳家還要多的人浩浩蕩蕩的朝東方而去。
張凡在離去之後不久就察覺到了後面尾隨而來的那些人,知道他們都是去純陽門看熱鬧的當下也不多想。張凡的樣子並不是很急,所以一路上飛的都不是很快,而那些急著看熱鬧的則一個個很快的超過了他。
飛了一段路,就聽後面有人喊道:「張先生,還請稍等。」
張凡停住了身形,就看見後面白家的家主與白碧萱,白軒朝自己飛來。
「哦,是白族長,叫我可有什麼事情?」
白心絕臉上洋溢著善意的笑容,其實白心絕在四個家主中是年紀最輕的,雖年歲不小可看起來也只是比中年人稍微老成一些,跟蒼老還是搭不上邊的。
「呵,也無其他的事,只是看剛才張先生打敗了純陽門的長老,仰慕先生修為,所以想邀先生去白家坐坐,也好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白族長客氣了,我也不過是被逼動手而已。」
「理解,理解!先生可是去純陽門,不如我們一起同行如何?」
「呵!白族長請。」
「先生請。」
白心絕的話很有幾分慇勤味道,對於張凡或許以前還只是當成一個金丹期的小輩,可今日之後誰都能知道他是一個修為深不可測的高人了,頓時白心絕不由得有些感激柳雲生了,不但逼出了一個高手還跟這高手結下了樑子,免去了自家的麻煩。
兩人一路上時不時的閒聊著,不過也差不多是白心絕一人在自言自語,張凡只是偶爾的表個態,而白心絕話中也都是講述著自己白家的情景,張凡自然聽的出他是在推銷自己白家,目的無非就是拉攏自己了。
白碧萱終於明白自己家主這次隨來的目地,醉翁之意而已。
……
坐霞山,是這渡劫星上最廣的五大山脈之一,因為地勢的原因匯聚了濃郁的修道靈氣,對於修道之人來說此地絕對是個洞天福地,只不過這裡也不容他人,因為純陽門正坐落與坐霞山上,年歲以達千年之久。
一道純陽門就看到遠處光芒閃動,是不是的爆出幾陣劇烈的響動,而一些建築物也隨著這些響動倒塌幾座。
「好凌厲的刀訣。」很遠的上空中,張凡就看到了下面一襲白衣的年輕人被十幾人包圍,手中的漆黑長刀揮動而起刀芒不絕,每一次的揮斬皆帶起一丈有餘的刀芒。
另外那純陽門中穿著道袍的人十幾人不斷的交叉徘徊著白衣人的身周,數度攻擊都被年輕人的強烈攻勢給擋了回去,一個修道界有名的陣法在這年輕人眼中恍若無物。
陡然間,只見那白衣人的刀鋒猛的顫鳴,刀尖匯聚起一股強勢的能力,白衣人高舉刀身,身形輕微躍起猛的斬下,一道無形的大刀彷彿從白衣人手中的刀伸延而出。
地面卡嚓著裂出細小的縫隙,在這猛烈的攻擊下那些使著陣法的純陽門弟子全部被刀芒打的倒飛而出,一個個到地不起,死活不明。
「這人的刀訣好像與純陽門長老用的劍訣很相似呀。」張凡疑惑著,想起那老者對自己使出的那把巨型劍來,在大小上與這年輕人的刀芒差不多,可施展的方法或者是速度上都比不上這白衣年輕人的刀訣。
「呵呵,先生不知,當年刀魔就是因為盜取純陽門的劍訣而被追殺,被純陽門的上代掌教打了一掌,若不是仗著不俗的修為早已身死了。」白心絕笑著為張凡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張凡恍然大悟,「看來是刀魔從盜來的劍訣中領悟到了什麼轉換成了自己的刀訣,威力更勝原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