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方的人群以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而在一邊人群處讓開了一條道路,走進來一男一女。當見到這兩人時那一肚子火藥的人群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哎,白家的人到了,看來是打不起來了。」在張凡身邊的人突然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離去了。張凡眨巴著眼睛瞅了瞅那才來的兩人,男女皆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不過男的俊俏女的傾城,看上去還真是一對般配的金童玉女。
「奇怪,這白家難道是『城管』不成?怎麼還管這些事情的?」張凡嘀咕著,身邊的一位老人似乎聽到了他的話,接話道:「小伙子,這就是你不知道了,雖然白家的地位與其他幾家差不多可白家現在出了一個白碧萱,你看到沒就是那個小姑娘,可是有好多家的人喜歡她呢。」
「哦,原來是這樣!」張凡恍然大悟,那個女子的相貌的確很出眾,初一看去還帶著普通女子所沒有的淡然,清雅,用白蓮形容也不過如此了。
那些年輕子弟中看著白碧萱的樣子用神魂顛倒的樣子也不誇張,只不過那柳家的人中卻有一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低著頭,拳頭緊緊的握著,雖只是略微的看到臉張凡也感覺到了他那異常的憤怒的神情,看那樣子恨不得把對面周家的人全部殺光了。
「很重的殺念呀。」張凡暗自心道,以他現在的修為對殺氣之類的感覺可是異常敏感的,只是他不明白一個才不過煉體期的修士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殺意?
兩家的緊張氣氛就在白家的人三言兩語之下消逝而去,張凡也隨著散去的人群離開。
找了家客棧要點了些酒菜,張凡就這麼一個人在那自斟自飲的吃喝著,經過這段時間幾個星球的來回奔波,張凡竟然發現自己對酒也有了一絲喜好,無聊之時也願意一個人細細的品嚐著。
正吃著,客棧外走進來一人,而那人正是從張凡發現的那個柳家的年輕人,此刻的他一臉落寞的走了進來,坐在離張凡不遠的空桌上。客棧的小兒一見是他立刻樂呵呵的端上了酒。不錯是酒,而且還是好大一罈子的酒。
只見那年輕人拿了一大碗,倒滿酒後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連續喝下五大碗之後臉不紅氣不喘的。
張凡豁然驚呆,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年輕人竟然喝酒如此的厲害,這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嗎?這要是在地球上還是未成年人啊。可現在這還是斯文的,那年輕人似乎嫌用碗喝的不過癮,立刻抱起那酒罈子就這麼灌了下去,豁達的一個酒罈子居然被他滴酒不漏的喝了下去。
他的喝法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此刻酒被喝完,立刻大聲驚呼著。
「好!」
「好,太厲害了。」
「不愧是柳文啊,才十六歲就這麼能喝酒,將來一定有出息。」說話的大漢一臉笑意,看他的樣子似乎越是能喝酒將來就越有出息。
張凡的確有些無語了,自己認識的人中也不乏好酒的,可全部加起來都未必喝著過這一小孩,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喝出來的,那一罈子酒怎麼說也有十幾斤呢。
那人喝著停了會,小兒又繼續端來了一罈子,這次他到是喝的『斯文』多了,酒只是慢慢的灌著而非鯨吞。
張凡決定不在看他了,那個太打擊人。可等他吃飯東西準備付賬的時候發現自己所剩下的晶石都是自己留著有用的,單純的付酒菜錢簡直太過浪費。
可事實如此,總不至於吃霸王餐,只得無奈的拿了一顆中品級別的晶石。那小兒看著張凡手中的一顆比較碩大的晶石瞪大了眼睛,這一顆能比的上普通的兩顆了。平常在這裡吃東西的人也不是沒有用中品晶石的,可那是別人吃的多,但張凡這些東西撐死也就六七顆下品晶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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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客觀,您看您是不是用下品晶石付賬,小店這一下子也兌換不出那麼多的晶石給您呀。」
張凡傻眼了,一顆中品晶石就沒辦法了?
兩人正乾瞪著眼,就聽那喝酒的柳文道:「小兒,那人喝的酒菜錢我來付好了。」
小兒一聽,微笑著把晶石還給了張凡。倒是張凡一臉奇怪的看向了柳文,自己跟他非親非故為何給自己付賬?想著,張凡走到了柳文的身邊坐下,柳文見是他又問小兒要了個碗給張凡倒了杯酒,「有興趣的話陪我一起喝一杯。」
張凡微笑不語,面前這人讓他覺得越來越奇怪,臉上的哀愁落寞,一腔憤怒無法發洩的神態展露無疑。光是這些的話還不是很奇怪,一個少年若是經過仇恨也可能會這樣,但現在他給一個不相識的人付賬,又讓自己一起喝酒,看上去又顯得少年老成,想當初自己那時候每天除了對著電腦奮鬥就是睡覺了。
張凡也好酒,可畢竟酒量不是很大,他也不會用真元去逼除酒氣,那樣喝起來就無味了,喝了三碗之後就停止了。
柳文那罈子酒也被他灌的差不多,可臉上毫無醉態。
「多謝你陪我喝酒了,我先告辭了。」
「等等。」張凡突然說道,「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不妨跟我說一下,或許我能幫你呢?」
「你?」柳文瞪著眼看了下張凡,面前這人看起來似乎也就比自己大一些,「不必了,你也幫不了我什麼的。」
柳文說著就欲離開,就聽張凡淡笑道:「那可未必,就算我幫不了你但也許我能出些主意呢?」張凡這個人主動幫人,即便被他遇到了也得心情不錯的時候,而現在面前的人幫自己付了酒菜錢自己幫他也算是回報了。
柳文想了會,也許是想通了,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此刻就聽的他徐徐道來。
「我是柳家長老的兒子,看起來很風光其實那又如何?我父親雖是柳家的長老,跟家主也是師兄弟關係,可自從我父親過世之後我與我的母親還有兄長在柳家根本就沒有一點地位。
眼看著就要到幾家的爭奪大賽中,我兄長為了讓我提升實力好在爭奪比賽上為家族出份力就外出尋找一些法寶,這樣我與家人在柳家日子也好過點。可沒想到我兄長找到了一件不錯的法寶卻被周家的人奪了去,不但如此,還打傷了我兄長,到現在我兄長還躺在家中無法走動,甚至有可能我兄長永遠都無法修煉了。」
柳文說著,緊握的雙拳不住的顫抖,緊繃的臉上亦忍不住泣聲抽噎,眼角緋紅。原來那被周家所打的就是柳文的兄長。
「傷你兄長的應該也不是修為高深的人,我想要治療的話應該不困難吧?」張凡問道。
「的確,要治好我兄長是不困難,但是也需要一些珍貴的草藥,可我兄長修為也只有金丹期,在柳家金丹期修為的弟子何止上百,他們又怎麼會為了一個普通的金丹期弟子而浪費丹藥!我很不服氣,我曾想過大鬧一番,但我還是忍住了,這樣的後果可能我兄長與母親就無法在柳家呆下去了。」
「呼!」張凡長吁了口氣,對一些世家自己也接觸過,可瞭解的不深所以知曉的並不是很多。柳文的兄長會尋找法寶給柳文想必也是因為地位的問題所以無法獲得家族的青睞了,否則哪還需要他們外出自己尋找法寶。
「如果你想治好你兄長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我雖然對醫術瞭解的不多可救治的丹藥還是有不少的。」
「你願意幫我?」柳文豁的站起,神情激動道:「沒關係,只要你願意幫我就可以了,我母親對醫術有些瞭解,可就是缺少丹藥無非治好兄長,只是……!」
「呵呵,丹藥的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張凡看出柳文是在擔心什麼,或許是怕到時候需要的丹藥過於珍貴,自己不會拿出來吧。先不說柳文幫了張凡,就是看這個少年『人品』還不錯張凡就決定幫他一下,至於丹藥珍貴?在珍貴也不會比治療霸刀所用的丹藥珍貴。
「那……那我們現在就去?」聽到張凡保證的話柳文頓時放心了,一下子臉上的哀愁一掃而空,以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帶路吧。」
跟著柳文左竄右竄,在一家比較大的宅子前面停下,柳文道:「這是我父親留下的房子,現在我與母親還有兄長就住在這裡。」
進去之後張凡很隨意的朝四周看了看,地方雖然看上去很大可擺設都很普通,一般能住上大房子的都很喜歡在宅子內弄許多的古川流水,以顯示自己的儒雅之氣。
「媽,我回來了,你快出來啊。」
柳文大叫著,從一邊的屋內走出位婦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素白色長衫,臉上那一份哀愁顯然也是在擔心著自己的孩子。
「文兒,你回來了。這位是……!」柳文的母親有些驚奇的看了眼張凡,一個看上去與自己大兒子差不多年紀的人。
「媽,他是……!」柳文剛想回答,卻發現自己竟然沒過問對方是誰,頓時有些尷尬的看著張凡。
張凡一笑,道:「在下張凡,見過夫人,我是柳文的朋友,聽他說自己兄長受了傷,所以過來看看。」
「對對,媽,張大哥是我請來給大哥看病的,張大哥有丹藥能治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