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有些意思。」張凡淡笑著看著霸刀,在他出現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這人修為與自己相同,都是歸道期,只是比起自己來卻顯然好戰的多了。
「哼,霸刀,你不請自來也就罷了,可現在是準備與我們開戰嗎?你雖有歸道期的修為可勝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吧。」看到霸刀的囂張態度,青雲很是憤怒,他完全把自己這些人當成擺設了。
「青雲,你給我少廢話,有本事打贏我老子就服你,要不然一邊待著去。」霸刀伸手一揮,大如銅鈴的眼睛死死盯著青雲。
青雲緊憋的臉都紅了,可他還是沒出手,單獨肚斗兩個他都不是霸刀的對手,霸刀這人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一打起來連命都不顧。何況霸刀此人還有一幫好友,修為都不俗,自己這邊人看熱鬧都來不及哪會跟他一起拚命。
見青雲不在說話,霸刀諷刺一撇嘴,就朝白雲城主道:「白禹,既然你今天拿出了這刀,想必也是在乎他人拿走的,我想我拿走的話你不會介意吧?」
「你若能用自可拿去,不過就怕你沒那個本事。」白禹看似淡然的說了句,似乎對寶刀的歸屬一點都不在意。
「那就好。」霸刀咧嘴一笑,大步走到刀架前,一手探向刀柄。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他,似乎正在為他拿不起寶刀而嘲諷做著準備。
「這刀果然有古怪。」霸刀試探之下見寶刀在那紋絲不動就立刻停止了動作,收回手雙眼凝視著看著刀身,幾秒之後,只聽得刀上發出一陣顫鳴,所有人的心也都隨著刀的鳴動而顫抖。
「哈哈。」霸刀大笑著,再次伸手到了刀柄之處,單手用力,原本擺放在上面的斷魄被他輕而易舉的拿起,狂笑的他手中斷魄連揮幾下,周圍的人就覺得一股強勢的壓迫迎面而來,吹的人臉面生疼。
「他拿去來了?」
一些觀望的人驚呼著,沒想到被邀請而來的八大派以及其餘人士沒想出辦法反而一個不請自來的三兩下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真是好刀。」霸刀欣喜的一手拿刀,一手在刀身輕輕撫過,那專注的模樣好似在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霸刀,把寶刀留下。」蠻荒教的掌門靈絕豁然站起,同樣作為一個使刀之人又怎會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寶刀被他人搶奪,這簡直跟自己的孩子被人搶走沒什麼區別。
霸刀眉毛一挑,道:「蠻荒教的靈絕?你也想跟我爭寶刀?雖然你蠻荒教的《獸王訣》有些威力可憑現在的你似乎還沒有與我爭奪的實力吧!想要拿刀回去多連幾年吧。」霸刀語言清淡,並未當初的嘲弄,諷刺。
靈絕咬牙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坐在了椅子上。其他眾人也是相互觀望,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真要是讓霸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走寶刀那他們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何況此人亦正亦邪,誰都不保證他拿著寶刀會不會今後威脅到自己門派。
欣賞著斷魄的霸刀根本就不理會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一心注視著手中的斷魄,倒是白雲城主神情不快,自己一心拿寶物出來給眾人觀賞,雖說當初也坦言有人若能使用自當送之,可現在這拿了寶物的人卻是一味的看著寶物連道聲謝都沒,也太過不把人放在眼裡。
可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是潑出去的水,他白禹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言而無信這種事人在眾人的眼前還是做不出來的,只得坐那生著悶氣。
霸刀的神情讓張凡不禁莞爾,這人還真是對武器癡迷到了極點,要知道周圍這些看著他的人都恨不得一下子劈了他,可他還是恍如無物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刀,自己當初拿到仙劍邪月雖然高興可比起他來卻差得遠了。
「雖有些可惜,不過這寶刀由霸刀使用似乎也不算被埋沒了。」司徒空坐那良久這時才輕聲說了句話,說著又看了眼身邊那些目露凶光的人,總之比在他們手中好。
張凡聽聞他的聲音,俯下身輕聲問道:「前輩,這霸刀到底是什麼人。」
「哦,你問他,他霸刀在雲霧星上還是很有些名氣的,因他自稱霸刀,時間一久很多人都叫他『霸道』,所為之事都是一意孤行,稍有不稱心就會與人大打出手,倒是他與另外幾個臭味相投的人居於北方一帶,很少在白雲城這帶露面。」
「說起來,就在前幾日霸刀與他的幾個朋友好像殺了一個叫玄冥的人,那叫玄冥的人也到是厲害,雖然最後身死,可也重傷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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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自顧自眨巴著嘴細細說著,卻不知道一邊的張凡心中卻以是驚濤駭浪。玄冥?難道是自己師傅玄冥?當下,由不得細細思考,立刻問道:「前輩,你說的那玄冥是何面貌?是不是一個老者?」
「嗯?」司徒空奇怪的看向張凡,他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張凡這麼大反應,「至於那叫玄冥的長什麼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人說的,怎麼你認識那叫玄冥的?」
司徒空問著,張凡以是一個閃身道了霸刀的身前,神情冰寒,「霸刀,告訴我你當日所殺一個叫玄冥的人是何樣貌。」
霸刀詫異的抬頭看著張凡,反問道:「你是什麼人?」
張凡一衝到霸刀身前,還神情不善的樣子嚇的司徒空出了一身冷汗,「這,這小輩怎麼說都不說就衝出去詢問了,還這麼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這下死定了。」
不光是司徒空,其餘的人看向張凡的眼光也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了,敢和霸刀這麼說話的人從未有活到第二天的。
「回答我的問題,那玄冥究竟是何面貌。」說著,張凡的臉上以不由得露出一絲肅殺的氣味,他會這麼不顧一切的詢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玄冥可是自己師傅,對自己是何等重要的一個人,若真被人所殺即使追到仙魔界他也要為之報仇。
「咦?現在一個金丹期的小子也敢跟我叫板了?還這麼凶巴巴的看著我,你找死。」霸刀大怒,自己震懾了那些門派的掌教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後背給頂撞了,焉有此等道理?
斷魄夾雜著呼嘯的風聲朝張凡迎面劈去,眼看著張凡就要面喪刀下卻之間他突然從原地消息出現在了霸刀的身後,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在說一次,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張凡現在以有些不耐煩了,臉色越來越陰寒,霸刀若在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他不會介意動手殺一個人,即便事後知道現在只是一個烏龍事件。
「天大的笑話?你一個金丹期的小子能殺了我?哈哈!」霸刀狂笑著又連續快速的揮動著斷魄,刀上發出的強勁氣勢頓時攪的周圍那些擺設盡數碎裂,看戲的幾人馬上抽身而退,一個個跳到了幾十丈開外的宮殿屋頂上。
見霸刀以是果然如所形容的那般,張凡就知道現在想問話的他是不可能了,至少在對方還能動彈的時候不可能。不過他也沒有立刻就施展劍訣而是用『逍遙游』不斷的在刀芒之外游動,對方好歹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可不是軟柿子,沒那麼好捏的。
屋頂上,眾人看著下面那以是一片狼藉,白雲城主神情冷漠,也不知是在顧慮自己的住所還是其他。
幻煙看向身邊的司徒空,問道:「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是誰?他根本就不像一個金丹期的後輩。」
面對幻煙與其他人的注視,司徒空一陣不由苦笑:「我與他也是在三天前認識的,他只說自己叫張凡,是某個門派從外地來遊歷的弟子,而且想見識一下這裡的寶物,所以我就帶他來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這人很詭異,無論我怎麼觀察,都只看的出他只有金丹的修為,可身法速度即便是我們都比不上,難道是因為修煉的某種特殊身法所致?」白雲城主疑惑道。
「有可能。」眾人點頭。
在看下面,霸刀手中的斷魄揮舞交織的光芒好像一張網密密麻麻的覆蓋著周圍十米內的空間,而張凡在這刀芒密佈的空間卻游刃有餘,每到危急總能即使閃開,時機之準讓看的人不禁捏了把汗。
腳步錯動,抽身,轉移,張凡再次避開了攻擊自己面門的斷魄,心中也大概的明白了霸刀的攻擊方式,此人打起來只顧的攻擊,基本不考慮自己本身的防禦,可也正因為如此攻擊的力度,速度都有大量的增加,即便你瞧準了其中漏出的空隙反擊也很有可能被對方的所傷,這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
「混賬,你老是這麼一直閃躲,算什麼本事,有種的跟老子真刀真槍的打。」此刻的霸刀也不禁有些憤怒了,自己的攻擊竟然被一個只有金丹期的小子給躲閃過去了,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摸清了對方一些門道的張凡也就可以反擊了,以硬砰硬自己並非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