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見虛勁的神色,不禁問答:「莫非門中有事招你回去?」
「呵呵,不是!是一小兄弟在找我們呢,那人你們也認識。」虛勁笑呵呵的說著,手中回了個信息。
「莫非是那張凡?」冷星說道,能幾人都認識的也只有張凡了。
「不錯,正是他!剛剛他問我在什麼地方,我便說幾位老朋友都在宮主這,宮主不會介意吧?」
「呵呵,自然不會了。想想也有段日子沒見他了,不知修為有沒有長進。」
虛勁一聽,頓時笑了,「冷宮主看來是對張小兄弟是青睞有佳啊,不過天份即使在高也無法在這幾日就有所提升吧。」
冷星也不反駁,淡淡的笑著,隨後便吩咐門下弟子到迷羅山外去接張凡,此山外圍設有陣法,可不是張凡能進的來的。
……
張凡駕御著飛劍一路急馳,同時手中的丹藥不斷的朝嘴裡塞去。
「這麼多的人到哪找望月宮去?」高空中,張凡踩與飛劍上俯視著地上的山脈,雖然是叫迷羅山可只是這山脈中的一座,想讓這第一次來的張凡找對位置還真不可能。
「前面的可是張凡道友?」
張凡只聽得一聲女音,便見一素衣飄飄的女子朝自己飛來,膚色白皙,面容嬌艷,一頭青絲盤繞雲鬢插著一跟玉簪。
「在下就是張凡,你是望月宮的弟子嗎?」張凡作揖答。
「我是宮主的大弟子亦瑤,奉師傅之命來接你進宮。」女子淡淡的笑著,很柔和,給人一種雲淡風清的感覺。這讓張凡覺得和冷星很相似。
「勞煩亦瑤姑娘帶路了。」
「請!」
隨著亦瑤穿梭與群山之間,雖然迷羅山之名並不出眾,但張凡感覺的出這裡靈氣環繞,環境幽雅,加上迷羅山處於群山之中很少有人能進來的,是一處修煉的絕好之地。
隨著亦瑤的降下身形,張凡也緊跟不落,此時他不禁有些感慨,難怪是冷星的大弟子了,修為不俗,以達到元嬰境界。
「下面就是本門望月宮了!」
聽到亦瑤的話張凡看去只見被雲霧包圍的山頭顯現出一巍峨壯麗的建築物,在空中看去建築物呈『井』字形排列,隱含九宮方位,而這種方位能最大限度的聚集周天靈氣。
見到亦瑤帶來的人,虛勁首先笑道:「張小兄弟來了,多日不見可好?」
「好是很好,不過可比不上虛勁長老這般悠閒。」張凡也隨意著說著,雖然在輩分上張凡是小輩,可他的這番卻完全是一副老友的樣子。當然他敢這樣說也是有自己的依據,若是別人恐怕早被虛勁轟飛了。
「見過各位前輩。」張凡略微作揖,儘管大家都有些交情,可禮不可廢。
「呵呵,小凡坐吧。」冷星含著笑容就在自己身邊空出一個位置,待張凡坐下便繼續問道:「小凡這次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按你的性格可不會沒事找我們閒聊的。」冷星說著瞥了眼虛勁三人,暗有所指。頓時三人老臉一紅,尷尬不語。
冷星這舉動可是讓一邊的弟子亦瑤疑惑不解了,在坐的都是修道界實力最強的門派首腦人物,可不自己掌門讓這人坐於身邊就連其他三派人也無意義,而且似乎還很親近,一時間亦瑤不禁好奇這修為甚至低與自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嗯,是有點事。我已經查出天門綁架女子的目地了。據他們說是要復活天門的領袖,如今已經收齊了九百八十三人,還查十六人即將大功告成。這次想來問問各位前輩可知那天門的領袖又是何人?」
張凡一說完只見那四人各個面色嚴峻,半天不見響動。
「亦瑤你先下去吧。」冷星突然揮手朝身後的弟子說道。
「是,師傅!」
待亦瑤遠離虛勁老道這才沉聲詢問,「小凡,你真的確定他們是要找齊九百九十九名女子復活一人?」
「這種事自然不敢欺瞞各位。」張凡當下也嚴肅起來,見到大家的神情又問道:「莫非這事很嚴重?」
虛勁老道繃著臉朝另外三派望了下,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門的前身應該是……滅天教。」
除張凡外其餘三人渾身一震,久久才恢復過來,虛勁老道這才呼了口氣,緩緩道:「而他們說所的那領袖恐怕就是刑天了。」
「什麼,刑天?那不是上古人物嗎?」張凡當下震驚道,人也猛的站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會突然冒出個刑天,刑天是誰?那可是上古時代敢跟黃帝爭奪神位的人物,雖然傳言最終被黃帝斬殺於常羊山,但其實力之強卻是不需爭論的。
「虛勁長老,您又怎知天門的前身乃是滅天教,而且那領袖是刑天?」張凡不禁詫異道,以前問他們是否瞭解天門都不清楚,現在卻突然瞭解的這麼清晰。
「呵,不光是我恐怕玄劍道友也清楚,上古時期眾神大戰,其慘烈程度是我們無法想像的,有太多的高手隕落。其中就包括這刑天,當時還是炎帝統治著仙界,而刑天則是炎帝手下的一位大臣,之後炎帝被黃帝推翻,屈居到了南邊做了一名小小的天帝,雖然炎帝忍氣吞聲,但他的手下與子孫卻不服氣。
當蚩尤舉兵反抗黃帝的時候,刑天也曾想參加這場戰爭,只是因為炎帝的阻止沒有成功。蚩尤和黃帝一戰失敗,蚩尤被殺死,刑天再也按耐不住他那憤怒的心,偷偷離開南方徑直奔向中央天庭去和黃帝爭個高下。最後也就在常羊山被殺了。」
「刑天是被黃帝所殺,那天門又跟刑天是什麼關係?」張凡說著,猛的想到虛勁剛剛的話頓時脫口而出,「那天門莫非是炎帝一脈的?」
「不錯,根據記載,滅天教一門不但有炎帝的人,同時還聚集了追隨蚩尤的人,我想他們復活刑天的目地就是為了對付黃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這些人不對我們能對付的了的。」張凡暗自歎了口氣,跟這些人斗那純粹是老壽星吃砒霜,限命長了。
原本還心事重重的虛勁突然捋鬚微笑著,「莫擔心,若刑天真復活,自有人來對付他的。」
「是嗎?」張凡暗自嘀咕一聲,想到刑天不由得想到《山海經》中的詩頌: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無類,化去不復悔。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