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省因為張凡的傳送石鬧的沸沸揚揚,不少的門派代表都趕到駱家詢問關於張凡的事情。駱子賦依照他爺爺的辦法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宣佈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當然張凡贈送了他們十顆傳送石卻沒有說的。
知道張凡是住在S市人所有人商議著又一起趕去了S市,為何?無非就是為了多得到幾顆傳送石而已,當然最好也把張凡請回他們門派去。
駱家的主廳內還坐著幾人,這幾人的身份皆不同凡響,比起那些走掉的門派他們更有威望,崑崙派傳法長老,蜀山真武長老,五台山禪宗宗主的師弟以及望月宮的宮主。他們中哪個不是修道界響噹噹的人物。
「駱道友,今天我們在人也是算是適逢其會,就皆道兄寶地一用了,呵呵!」崑崙的傳法長老笑道。
駱百山連忙道聲不敢,這四人能在自己家中商議事情自是駱家的福分了又豈能拒絕,何況自己或許還能從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以後與他們關係走近好處亦不知有多少。
「各位道友,此次大家能出山來想必都是為了那突然出現的世間傳送石,其實這石頭對我們來說已經沒了佔據的意義,但門下弟子不同。百年前北邙山一役各派底子都死傷慘重,原因嗎無非就是當初不知其具體消息而馬失前蹄,但如今不同,傳送石或許可以讓修為不夠的弟子同樣安全進入,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大大的提升門派實力的機會。」
「是啊,雖然百年前大家都有了那次機遇,可最終都還是無功而返。」崑崙的傳法長老歎息道。
「現在有兩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傳送石是否真能起到效果?有多少?各位可有誰知道的?」望月宮主是一個女子,胖瘦適中,高矮恰好,腰圍纖細有如緊束著絹帶,修長的脖子呈現出白皙的皮膚;髮髻高聳,長眉彎曲,明亮的眼睛轉動靈活,顧盼自如,當真是丰姿艷麗飄逸,體貌安閒。
眾人都點了點頭,即便都以是修道高人,可面對此女的笑容還是有些晃神。
「望月宮主說的是,先不論那傳送石是否有效,可這數量實在不好說,大伙都修煉這麼多年了可又有誰聽說過這種法寶?依我所見,這傳送石恐怕不好煉製呀。」那穿著大紅袈裟的人面色自如,雙目微閉,似是老神在在。
「嗯,這些我們也不好猜測,不如去S市看一下那位道友如何?」崑崙長老微笑道。
「我也要親自去看看,一個煉體期就有這樣寶物的人或許能讓我們大吃一驚呢。」望月宮主道。
……
十月假期以過,張凡也開始上課了,回來在家裡布下了傳送陣每天晚上就傳送去神農架采採藥,練練級,學校中有時候和江濤談談修煉的事情,生活倒也過的愜意之及。
今日便是白婉婷在萬人體育館召開演唱會的時間,得知張凡要去觀看江濤也硬是死皮賴臉的跟了過來,張凡無奈,只能從周婉心那在要了張票。
晚上八點,兩人準時到了體育館,館外人山人海,兩人一看這架勢前門是被想擠進去了。此時正好一輛車子開來,下來的居然是熟人趙棋瑞。
見到正對自己微笑的張凡,趙棋瑞也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張兄,幾日不見,莫非是出去遊玩了?」
「呵呵,那是!老是待一個地方挺無聊的,就出去逛逛。這不回來得知白小姐要開演唱會就和我同學來捧場了。」
「哈哈,婉婷知道了一定很高興,走。我帶你們進去,這裡我們是擠不進去的。」趙棋瑞高興的在前面帶路,張凡與江濤跟著上去。
走時張凡突然聽到江濤傳音道:「張凡,那人是誰啊,貌似很牛B的樣子。」
張凡一笑,也傳音道:「是很牛B,本市副市長的公子趙棋瑞,才從海外學習歸來沒多少時間,現在正在追求白婉婷呢。」
「哦原來是這樣,這種貴公子會追求白婉婷也不奇怪,她的樣貌比起修道中的女子也不承多讓,只是聽他的話好像你跟白婉婷也很熟嗎。」江濤眼睛一瞥朝張凡望來,大有你敢說謊就雷電伺候的味道。
張凡一陣苦笑,把自己救過白婉婷的事從簡說了下,江濤聽了,迷起眼睛良久才道:「原來你還玩了手『英雄救美』,我佩服之極啊,這等事居然也不早說與兄弟分享,太不夠意思了,你不會是準備獨霸白婉婷吧?」
張凡正想說話卻聽趙棋瑞道:「張兄,就這了,我們進去吧,進了只要給看一下門票就可以了。」
「行!」張凡說著惡狠狠的瞪了眼江濤,奈何對方臉皮之厚,照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趙棋瑞帶著張凡走的是這裡工作人員進出的地方,一進去就是體育館的後場,現在這裡劃分成了演員的化裝室,服裝室;張凡還從這裡看到不少上過電視的明星,看來都是受到白婉婷的邀請前來的。
工作人員的一見大搖大擺走進來的人三人,剛要哄出去就看到三人揚起門票晃了晃立刻敗退而下。
「爽,我還是第一次以普通人的身份這麼囂張過。」江濤暗自心喜道,難怪那麼多人追求權勢財富了。那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確實讓人心裡上有著極大的滿足。
「張兄,要不我們一起去婉婷的休息室看看?」趙棋瑞提議道。
張凡想了會,才道:「這樣不好吧?那裡好像閒人免進的。」
「呵呵,這裡不一樣是閒人免進?走吧,怎麼幾天沒見變的婆婆媽媽了。」趙棋瑞拉起張凡就朝休息室走去,完全不顧身邊那些工作人員的眼光。
休息室內,不光是白婉婷和周婉心,還有那三個保鏢。同時鄭峰也已經早早的到了這裡,看到鄭峰點了下頭便繼續看著手中的雜誌。
「哼哼,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出去玩也不說聲,難道你還怕我賴上你跟去不成?」周婉心說著迷起了眼睛,與她相處了段時間也算是瞭解了她脾氣。
「哪有,我不是怕耽誤你練功嗎,所以才沒跟你說的。」
「哼,信你就有鬼了。」周婉心一嘟嘴立刻不理張凡跟好友愉快的說著話。
張凡給眾人介紹了下江濤,此人不愧深得皮厚之學,沒一會就插進了白婉婷那一列攀談起來。
沒一會,響起敲門聲,一工作人員道:「白小姐,演出快開始了,您快準備一下吧。」
「好的,謝謝了!」白婉婷說著又打扮了一下告辭著離開,那三個保鏢一起隨去。
一出去張凡就拉住了周婉心,問道:「上次的麻煩還都沒完全解決,白小姐怎麼就這麼急著開演唱會?這是不是太危險了。」
「我也知道啊,可婉婷說上次就因為燒房事件演唱會被耽擱,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拖延太長時間了。要不然什麼事情都會變的很麻煩。」
「唉,這也太衝動了點。」張凡歎了口氣。
「張凡,既然我父親會讓你保護我想必你也什麼特殊的能力,要不這次你也多注意一下,可以嗎?」周婉心確實很在乎她的朋友,為此說話都帶了點哀求的味道。
「我會注意的,要不是如此我還真未必會來。」天門的事情沒解決,白婉婷就很危險,江濤回來這裡其實他也是早有預謀,多個勞動力總是不會吃虧的。
幾人的位置都在看台的第一排,注意起來也是方便,江濤撤了下張凡的衣服,「兄弟,以後我就跟你混了,認識你還沒多少天就遇到這樣的好事,太爽了。」
「別太隨意了,這次其實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的。」張凡說完,傳音把天門對白婉婷的舉動詳細說了遍。
「原來以前的事就是這個原因,放心吧!不就是監視嗎,我好歹也是金丹期修為了,神念之後周圍還不都在掌握之中。」江濤一說完周圍人的喊聲頓時喧嘩而起,原來白婉婷已經隨著音樂緩緩步出。
江濤就跟那些歌迷一般揮舞著雙臂高聲尖叫,「這傢伙,唉!」張凡歎著氣靜坐與位,神念一出立即籠罩了個整個體育館。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在這萬眾注目之下天門也未必回做出過激的舉動,張凡以因為初用神念,每次施展一段時間也得休息一會,這段時間就江濤值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