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出來吃飯了。」
「來了。」
張凡從房間裡搖晃著迷糊著腦袋走了出來,身後那條狗跟著搖著尾巴,身上的毛被搞的一團亂。或許是知道了這人也是自己的主人,所以時間一長對張凡更是熱情,空閒下來一人一狗就四處發瘋。
「媽,已經十一點了嗎?」張凡伸著懶腰,雖然他前段時間一直都很少睡覺不覺得困,但連續幾天下來還是有些受不住了。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你晚上都睡覺了沒,大白天還這麼困。去洗洗手然後過來吃飯了。」
母親招呼著周婉心坐下,父親也從廚房端著菜出來,脫下圍裙,要說這個做菜不得不說父親的技術比母親更勝一籌。
桌上,四人吃著飯,周婉心吃掉一小碗,道:「伯父,伯母!我的傷已經養好,下午我就準備離開了,謝謝你們留了我這麼長時間,真是打擾你們了!」
「下午就走了?」父親問道,大家都停下了碗筷。
不過父母是疑惑而張凡卻是竊喜了,雖然家裡有個美女很養眼但卻事事做不成。
「是的,我在這也留了不少天,家裡也有些事需要我去處理。實在不好在這這裡耽擱下去了。」周婉心說著看了張凡,似乎意有所指。
「嗯,既然姑娘有事那我們也就不強求,下午我就讓小凡送你離開,我們這一般還真不容易走的出去。」
下午,張凡領著周婉心朝車站趕去,一路上張凡都很是開心,周婉心見他那樣不禁心中有氣,「喂,我說你是不是迫不及待要我離開?」
「厄?我有嗎?」張凡有些奇怪,自己只是笑的比較多,難道這也能被看出來?
婉心瞪著眼,一跺腳頭也不回朝車站走去,後面張凡急忙跟上來,「喂,開車時間還沒到,你去哪?」
「我去哪要你管!」
張凡不禁一陣好氣,「是是,你去哪是不用我管,只是你現在還不去買票的話我怕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周婉心一聽,頓時想起自己進來光顧著說話連票也沒買,剛想叫張凡去買卻見他那討厭的笑容又扭過頭自己跑了過去。
張凡在等候室裡隨手抄起一份報紙,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婉心已經坐到了身邊,只聽她低聲道:「張凡,我們以後還能見到嗎?」
「我也不知道,有緣分的話或許會見吧。」張凡邊看著報紙邊說道。
周婉心低沉會,道:「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說吧。」
「你那段時間在做什麼的?每天都看你神神秘秘的,有時候大半夜的還會跑出去。而且伯父,伯父還似乎都不知道。」
「呵呵,這個我沒辦法告訴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我也沒問你都有過什麼經歷,是嗎?」張凡說著,放下手中的報紙。
「我……!」周婉心驀然沉默,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又何必去調查別人呢?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住在張家,雖然他們都是老實人但並不代表愚蠢,把自己一個來歷不明而且身帶重傷的人放在家裡本身就不安全,何況還治好了自己的病。
「聽說你要去S市的京華大學上學,而我家就住在S市,你願意的話到那打個電話給我,到時候我去接你。」
看的出來周婉心很認真,張凡也肯定的說道:「行啊,到時候一定會麻煩你的。其實你要感謝的話可以感謝我父母,我父親治好你了,而我母親照顧你,我可什麼事情都沒做。」
「呵呵,你是伯父伯母的兒子,感謝你還不是一樣的。」周婉心說著就聽到廣播中說著開往S市的客車即將啟程。
「時間到了,我走了。」周婉心一身輕裝的走了,望著她遠出的背影張凡不由的歎了口氣,其實他也一直擔心著周婉心的出現會不會給魚村帶來麻煩,還好!救人救到禍端的事情並沒發生。
周婉心離開了,一切又回到了原先的那樣,張凡又可以沒事就往山上跑,樹林竄,不用擔心身上會不會跟著個人,不過現在卻是又多了一條狗。
眼看著去京華的日子一天天接近,張凡停下了修煉的腳步。他準備提前一段時間去S市,修煉到現在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雖然光是採藥也有經驗但實在是太少了,而且他需要功德值,這實在是太重要的東西了。
……
「爸,媽!我去學校了,你們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別累著了。」
「去吧去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到是你在學校要注意了,學習雖然重要可也要顧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我會的。」
原先張凡是準備與劉潔一起去京華,可現在是不行了!為了這還被劉潔說成是不講信用,被敲詐了三頓飯。
劉家現在以已經穩定下來,情緒也恢復了,劉父和劉母開了家,不用在為債務擔憂,一家人生活得倒也輕鬆之極。或許失去了焚仙對他們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得有失,一切都是如此奇妙。
幾個小時的顛簸,張凡趕到了S市,這裡的環境讓他驚異,雖然他高中的生活也在大城市,但比起這裡就差的遠了。
「師傅,送我到京華大學。」
出租司機望了眼,笑道:「小兄弟來的很早啊,這京華大學還沒開學呢。」
張凡一笑,說道:「在家裡待著無聊,這次早點出來順便到處看看。」
「呵呵,是啊!這人吶就得到處看看長長見識。」
兩人在車上到處閒聊,司機健談張凡也不是個悶葫蘆,沒多少時間兩人到是談的很是投機,下車後司機還給了個電話張凡,說是以後有生意七折優惠。
現在才九月初,離開學還有段日子,住學校是不可能的,不過張凡也沒打算住校,隨便找個簡單的租房就好!
兩個小時後,張凡鬱悶了。S市的物價高的讓他歎為觀止,一個不到三十平方的小單間每月就要幾百元,更別說他理想中的一室一廳了。
「哎,一分錢憋死學生漢啊!」張凡歎氣一聲,撥起了身邊的公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