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帶血,字字含情!
女人也有些忍耐不住,背過身子,聲音反而更冷起來了,說道:「廖總管,哈哈哈呵呵,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個小子年輕有力,廖總管,你還是老了啊!」
廖總管猛地往後退了兩步,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他的女人這麼說吧!廖總管的臉上湧滿了血色,怒極反笑:「好好,好,莊清,想我從妓院中把你贖出來,就得這麼一個下場!嘿嘿嘿,哈哈哈——」
護衛頭目微微有些色變。
莊清冷眼看了護衛頭目一眼,心裡更是為自己感到不值,高聲說道:「廖總管,既然大家都走到這一步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莊清是被你從妓院裡贖出來的,能夠脫離那個地方,我莊清的確很感激你,但,廖總管,從那天起,也有三四年了吧,這三四年來,我一直熱心的伺候著你,讓你享受到了一個男人可以享受到的一切!廖總管,你,也應該感到滿足了!」
好厲害的女人!
南仁暗暗驚奇,這個稱作莊清的女人,一旦臉面抹開了,卻比誰都不在乎。連一般女人畏之如蛇蠍的妓院,也好似說白水一樣隨意。
廖總管情緒激動,無論如何也無法平靜下來,氣急敗壞的喝道:「莊清,你會後悔的!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哈哈哈,廖總管,難道你不覺的你地話很可笑嗎?你以為站在這裡的護衛頭目還忠心為你嗎?」莊清嘿嘿冷笑。
廖總管愕然,稍微冷靜下來。想到了護衛頭目正是和莊清通姦的男子,怎麼可能還會聽從自己的命令。
不但如此,現在自己現身這裡,且不說控制不控制現在局面,連自己的生死恐怕都得不到保證。
想到這裡,廖總管身後激起了冷汗。
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想到這裡,立刻連個場面話都不說,扭頭就往大船方向跑去。
這一切雖然都是護衛頭目引起的。但無論是莊清還是廖總管,他的心智都遠遠不如。看到廖總管跑了還有些發愣,心裡奇怪著,廖總管為什麼跑了?
莊清急聲喝道:「快,快攔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看到跑的飛快地廖總管,護衛頭目嘿嘿冷笑:「放心,我的小心肝,那個老匹夫不會鬥氣。跑不了多遠的!在到達大船之前我肯定能夠把他給抓回來!」
莊清的心微微放下,輕噓了一口氣,看到護衛頭目仍然沒動,嗔道:「你死人啊,那老頭都跑到地方了,你怎麼還不動?」
護衛頭目嘿嘿淫笑:「小心肝兒,那天的感受實在讓我至今難忘!等這事一了,能不能……嗯?」
莊清眼神中掠過一絲怒氣。但很快的掩飾過去了,嬌笑道:「哎呀,那個老頭子一解決。我,我不就是你的人了嗎?我一個小女子,哪還有我立身之地啊?」
護衛頭目一想也是,便動身準備去追,臨走時順便擰了一把莊清的臀部。放到鼻子下聞聞。
「你個死人,快去快回!」莊清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好了,我把那老鬼捉來讓你親自處置!嗯。在他面前做那件事豈不是很美妙嗎?心肝兒,我去去就回!」
這幾句話的功夫,廖總管已經跑出了一千多米的距離了,不過廖總管畢竟不是武士出身,這麼一會的功夫,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了。不過,總算知道自己性命攸關,必須盡快的跑回大船上尋求保護。
南仁漫步踱出,輕聲說道:「前天還是枕邊人,今天卻成索命鬼!唉,可悲可歎!」
聲音雖輕,但傳入莊清和護衛頭目耳中,無異於晴天霹靂。
莊清一看,是船上幾日來的貴賓。冷冷喝道:「這裡的事情你切莫管,現在最重要地是攔住………廖總管!」
「呦,不是死鬼死老頭子嗎?怎麼說變就變了?」南仁冷嘲熱諷道。但面上仍帶著一副驚奇的樣子。
莊清臉上一冷,知道從頭至尾都落入切赫加索的眼中,喝道:「切赫加索先生,今天地事情與你無關。若是你離開這裡,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護衛頭目繞過南仁,準備去追廖總管。本來就被自己耽擱不少的時間了,若是再停留片刻,說不定就追不上了。
哪知,護衛頭目剛移動兩步,卻赫然發現南仁正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但身形一動未動,彷彿剛才一直就站在那裡似的。
南仁呵呵笑道:「哦,難道莊清夫人也青睞於我?特意對我手下留情?」
這本
調侃的詞,但聽在護衛頭目地耳中卻完全變了個樣子自己風流一場,難保不對別人也那樣。
尤其是扭頭看去正好捕捉到莊清臉上一紅的煞那,更是讓護衛頭目驚疑不定。
莊清狠狠的剜了南仁一眼,冷笑道:「既然如此,切赫加索先生,那你便留下來吧!」
「果然,果然啊!莊清夫人,其實以你地條件,何必找這個四肢發達,頭腦如豬的傢伙呢!要不然你跟著我好了!」南仁不在意的嘻嘻笑道。
「那………」莊清也心意大動,跟著雪氏家族中有名的切赫加索貴族,一步能夠跨入雪氏家族國家的上流社會,誰人不想啊!但眼角瞥見護衛頭目不懷好意的目光,心裡也是一驚,心裡暗罵道:「這個冤家啊,就算有這個打算,也應該背著這個臭傢伙啊!要是他惱怒起來,這裡又沒人保護,怎麼應付得了?」口中卻答道:「難道你以為拖延時間就一定能夠救得了廖老頭嗎?切赫加索先生,你難道忘了,這位是護衛的頭目,大船上所有的護衛都是以他為首的!」
言下之意,是告訴護衛頭目,切赫加索是為了拖延時間所使出的計策,而非自己動了異心。
護衛頭目聞言,果然臉上也放緩了些。
南仁卻是心中冷笑,莊清這個女人果然不可小看,明著是告訴護衛頭目,自己是在拖延時間,暗地裡卻是隱含著告誡自己人家是護衛頭目,有武技在身,要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尋機會再除掉他!
護衛頭目得意洋洋的說道:「切赫加索先生,你也是一個大貴族,總不屑於和一個小人物搶女人吧?切赫加索先生,這樣吧,以後我帶著弟兄們跟著你如何?肯定能夠保證你的平安!您,看這樣如何?」
誰說粗人就不知道禮儀了,這個護衛頭目,說著說著,就用上敬語了。
莊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勸解道:「是啊,切赫加索先生,您這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難道還沒有享受過真正男人的待遇不成?您現在的護衛都不在身邊,要不,就按照這個協議如何?」
嘿,言語之中處處暗含著她莊清能夠讓自己享受到真正男人的待遇。
這個女人有給她男人戴綠帽子的興趣嗎?
護衛頭目聽莊清一直順著他的語氣說話,心裡高興的抓耳撓腮的。連廖總管逃走半天了都不在乎了。
南仁冷眼瞧著莊清,看的莊清正呵呵笑著變成了乾笑。
護衛頭目也瞧出不對來,喝道:「切赫加索先生,難道,都這種情況了,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嗎?」
「哦,不,沒有,莊清夫人,雖然我很對你伏在廖總管胯下那套功夫很是久仰,但是,我也怕啊,怕什麼時候帽子就長成綠色的油來!」南仁冷不丁的說出,話語極其的惡毒,讓莊清臉色漲紅,身子抖個不停。
短暫的寂靜之後——
「你,找死——」護衛頭目一聲大喝,棕色的鬥氣聚集在手掌心中,兩掌合一向南仁衝去。
南仁不屑的一笑,這種鬥氣的能量,別說其他人,估計連柯蘭都不如。第二層鬥氣的境界都不是很入門,棕色的鬥氣淡淡的,幾乎肉眼都難以覺察。
單手隨意的一揮,連心靈之力都懶得出手,風系的能量揮出,護衛頭目仿如遇到了強烈的龍捲風般,整個身子被吹的離地三尺,遠遠的拋開了。
莊清也是一個識貨的主兒,失聲叫道:「風系魔法?!」
南仁的眼神略微一掃,讓莊清覺得身子骨都冷了冷,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護衛頭目從地上爬起,連身上的塵土都沒有拍,啪的一下跪下了:「切赫加索大人,您大人大量,原諒我這個小人吧!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護衛,怎麼可能膽大包天,膽大妄為,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廖總管身上呢?全是這個卑鄙的女人,她說只要殺掉廖總管,她便一生一世讓小人享受真正的男人享受!小人一時蒙蔽,誤信讒言,切赫加索大人…………嚎~~~~」
南仁一下子傻了眼了,這個傢伙,以前認為四肢發達頭腦如豬的傢伙,竟然貪生怕死到如此地步!
莊清也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實在不敢相信,這也算是一名武者,簡直丟鬥氣武士的臉面!
護衛頭目此刻也不顧顏面了,整個臉上都寫滿了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