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這一章,坦然熬了大半夜才寫出來,希望能給讀者朋友帶來快樂。)
接吻,是一門技術活,用口做的技術活,簡稱口技,與其它技藝一樣,需要長期學習和實踐,才能臨危不亂,游舌有余,從容應對。
與王老五相比,郝冬梅的口技,只能算是幼稚園小朋友玩過家家的那種水平。
不過,郝冬梅遇到了一個好老師,第一次就能遇到王老五這樣的好老師,她算是幸運的,在王老五無聲的用舌教導下,她很快掌握了接吻的要領,變得不那麼急切慌亂了,開始配合王老五的舌,在她或他的口中擺開戰場的進行肉搏戰。
王老五從郝冬梅的舌在自己口中逐漸變得綿軟判斷出她身體的反應,抱住她纖腰的雙手,體會到她已經開始酥軟,她身上那股好聞的奶香,越來越強烈,她胸腔裡發出像是憋悶得難受的嬌哼,使得王老五渾身充滿力量,像人猿泰山一樣的強壯了。
浴盆裡的涼水,已經開始從四周溢出,坐在裡面的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沒去關水龍頭,他們沒有多余的手去干這個活。
王老五的雙手開始撩起郝冬梅那被水浸濕的白色婚紗,婚紗本來很輕,但現在水淋淋的變得很重。
而郝冬梅的雙手,卻勾住王老五的脖頸,似乎不願意讓王老五的唇和舌逃離自己的口腔。
婚紗像一張漁網,裹住了郝冬梅這條美人魚,要從她身上剝離開,還真得費點工夫,王老五脫過不少女人的衣服,可從未脫過女人的婚紗,所以他顯得有些笨拙,雙手撩起的婚紗,水嘩嘩往下流,顧得了這邊,那邊卻又沉進了水中,總是難以完整的用雙手卷起所有婚紗,更要命的是,脫婚紗的方向錯了,本來應該先拉開背後的拉鏈,再往下退的,可他卻想從郝冬梅的頭上退去,弄得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唇舌不得不暫時分離。
郝冬梅幫王老五的忙,雙手從他脖頸離開,撩起濕淋淋的婚紗朝頭上退,當婚紗退出一半,還有一半裹住頭的時候,王老五卻用婚紗擦洗起她的臉。
郝冬梅被婚紗遮擋住視線,臉部感覺到王老五用手拿著婚紗在給自己擦洗,她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笑:“哥,不要,我看不到你啦!”
“別動,一會就好,正好把你的小花臉洗干淨。”王老五左手扶住郝冬梅搖晃的頭,右手仍然在給她擦洗面部。
“那你也得洗洗,還原你本來的面目,像帶著個面具似的,難看死了。”郝冬梅說著,雙手摸到婚紗的一角,摸索著朝王老五面部伸來,也給他擦洗起臉面。
好好的一場接吻戲,卻變成了兩人浴缸中的鴛鴦戲水,辟裡啪啦的水聲及郝冬梅咯咯的嬌笑聲在房間裡回蕩開。
郝冬梅沒有戴胸罩,婚紗的前胸有兩個托胸兜住了她那對挺拔的肉球,此時,已經半隱半露的出現在白色婚紗下面。
當王老五看到郝冬梅露出的這對肉球時,他的手停住,不再給她擦洗臉面了,而是雙掌摸向了它們。
而郝冬梅的頭,還被濕淋淋的婚紗包裹著睜不開眼,當感覺自己的胸被王老五那雙大手握住的時候,她身體保護似的朝後縮了一下,這是一個女人本能的非條件發射,是保護的一個動作,在嬰幼兒時期是沒有這種反應的,只有在長出了女性特征後,才會下意識的出現這種非條件反射動作。接著,她自己動手把婚紗從頭上退下,滿頭滿臉的水,臉已經被洗干淨了,從白色的婚紗中解放出來的她,似乎蛻變成另一個人,幾縷長長的頭發被水黏貼在潔淨的臉龐上,這不僅沒有讓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美麗,反而變得更加媚惑。
王老五在郝冬梅主動把裹住頭的婚紗除去後,看著她濕淋淋的上半身,他的眼睛驚呆了,不敢相信這就是與自己朝夕相處了一年多的女人。他的眼前,展現出一具妖嬈但又高雅聖潔的女體,是那麼的完美,就連黏在她胸前脖頸上的黑發,都變得是那麼的具有美感,澡盆裡的水面,剛好到她胸前兩個肉球下緣,像是兩只掛在她胸前,漂浮在水面上的球球,隨著水的晃動,好似也在搖晃一般。
“冬梅,你別動,等著我,千萬別動啊。”王老五慢慢從浴盆裡站起來,叮囑郝冬梅別動。
郝冬梅聽到王老五這樣說,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愣在那看著王老五問:“咋了?哥。”
“你別動就是,就按這個姿勢坐在澡盆裡。”王老五的腳已經跨出澡盆。
王老五光腳快步走到放了攝像機的包邊,拿出攝像機,開始把鏡頭對准郝冬梅:“朝這邊看,冬梅。”他眼睛盯著屏幕上的郝冬梅說,像個攝影師一樣,開始給攝像。
郝冬梅這才明白王老五的意圖,她有些羞澀的頓時滿臉紅暈,雙手下意識的去遮擋胸口,把自己胸前那兩個基本點用手掌蓋住,瞪著眼說:“哥,你干嘛!別拍了!”
“你太美了!這麼美的景色,要是不拍下來,以後會很遺憾的。冬梅,你自然一點,不要害羞,這裡只有我們兩人,把你的雙手拿開,它們擋住了最美的地方。”王老五裸著身,翹著他那根長矛,雙手托住攝像機,慢慢朝坐在澡盆裡的郝冬梅邁近。
“討厭啦!別再拍了嘛!人家多難為情。”郝冬梅說著,從澡盆裡站了起來,先關了還在嘩嘩流淌的水龍頭,然後跨出浴盆,她還穿著白色內褲,但在白色內褲的正面,裡面的黑色,緊貼在她微微隆起的恥骨上,像一座朦朧的神秘小山丘。
王老五搖頭贊歎說:“真是太完美了!冬梅,知道你有多美嗎?我拍攝下來,就是為了讓你看到自己的美,你的臉,你的脖頸,你的胸,你的腹部,還有你的……每一個部位,都散發出青春朝氣,似乎在你面前的任何東西,都失去了光彩,就連這裡的風景,都被你的美所覆蓋了,真的太完美了!”王老五開始朝後退,因為郝冬梅跨出浴盆後,朝他這邊走來,因為有水,透明玻璃地板要是不穿拖鞋光腳在上面走,顯得有些滑,盡管經過防滑處理,可一旦被水弄濕,不小心也會摔倒,所以郝冬梅走得很慢很小心。
“哥!快關了攝像機!別拍了嘛!”郝冬梅朝王老五走過去,是要阻止他拍攝。
王老五哪會就此罷手,他邊朝後退邊把鏡頭對准郝冬梅拍攝。
“哥!注意後面……”郝冬梅話還沒說完,可已經來不及了。
王老五在郝冬梅臉色突變,用手指著自己腳下,想低頭看是什麼的時候,自己的腳絆到了那個甩在玻璃地板上、插了羽毛、像孫猴子的緊箍咒一樣的頭箍,正好他的一只腳踩在了頭箍裡面,另一只腳跟著踩在那幾片羽毛上,羽毛遇到王老五腳下的水,與玻璃地面的摩擦減小,王老五腳下一滑,身子朝後仰倒。
郝冬梅話才出口,就見王老五身體朝後倒下,張大了嘴巴啊的叫出聲來,似乎摔倒的不是王老五而是她自己。
王老五光溜溜的身體,朝後倒下時,手裡的攝像機卻還緊緊抓在手裡,似乎攝像機比他自己的身體還重要,在他一屁股跌坐在玻璃地板上後,頭朝後倒去,雙腳朝上,與他胯下聳立的寶貝一樣的姿勢。
好在他的腦袋碰上了大床,要不然,腦袋非得摔出一個大包來不可。
郝冬梅驚訝的看著王老五倒下,心裡一急,想伸手拉他,步子邁得大了些,腳下一滑,雙腳沒站穩,雙手亂舞著似乎想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可卻什麼也沒得抓,最終,直朝王老五撲下。
王老五的頭碰上大床後,沒受到任何損傷,正要張口自嘲的說句什麼時,卻看到郝冬梅朝自己撲了下來,他這個時候沒再顧得上攝像機,把手裡的攝像機朝腦後一甩,幸好丟在了大床上沒摔在玻璃地板上。然後他雙手伸出,恰好接住了撲下來的郝冬梅身體。
郝冬梅撲進王老五懷中時,是閉著眼的,准備著在倒下後受疼,可沒想到自己倒下後,不僅沒任何的疼痛,反而身下壓到的王老五身體讓她感覺很暖和,當她睜開眼,看到王老五用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
“冬梅,你沒摔疼吧?”王老五接住郝冬梅撲下來的身體,讓她倒進自己懷裡,她的面龐,對著自己的臉。
“我沒事,哥,你呢?有沒受傷?”郝冬梅上下查看王老五身體,還伸出手去摸。
似乎郝冬梅的手把王老五搔癢癢了,他呵呵的笑起來回答:“我沒事,舒服著呢,有你這個活色生香的人在我懷裡,就算受再大的痛也值得了,呵呵……”說完,雙手很不老實的開始在郝冬梅背部上下撫摸,同時,湊上唇去,吻在郝冬梅的唇上。
這次,郝冬梅似乎學會了如何接吻,她在王老五吻在自己唇上後,慢慢張開了口,先用舌尖與王老五的舌尖觸碰一下,接著,就把王老五的舌吸進自己口中吸吮起來。
王老五緊緊用雙手樓抱住郝冬梅的腰,身體半躺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頭靠在床邊。
這張雙人大床,很矮,高出玻璃地板,不到四十厘米,看上去好似一張床墊直接放在玻璃地板上一樣,其實不是,下面還有矮腳床板,要是床再高點,王老五倒下時,也許頭碰到的就是床邊的木板了。
郝冬梅整個身體,都被王老五的雙手和雙腿纏住。
王老五雙腿分開,小腿緊緊纏繞在撲在身上的郝冬梅雙腿上,感覺到她細嫩的肌膚滑膩而富有彈性,他用兩條小腿上下輕輕的在郝冬梅小腿上蹭來蹭去,他那根朝上聳立的根,抵在郝冬梅肚臍眼的位置。
王老五用右手從郝冬梅腰部,慢慢往下滑進她白色內褲裡,手指摸到了她滾圓的臀部,在中間那條溝溝上,用手指輕輕的上下觸摸,而他的左手,卻在她腰背部上下的移動。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右手五指伸進自己臀部時,輕微的嬌哼了一聲,當王老五的手指開始在自己臀溝裡移動,她的呻吟變得又提高了一倍,同時,臀部肌肉開始一陣一陣的收縮放松又收縮,這樣幾次以後,她感覺到自己那個小妹妹開始一抽一抽的酸脹起來,接著,一股熱流從裡面慢慢流出。
王老五聽到郝冬梅的嬌哼呻吟,翻身朝向左側,把郝冬梅壓在身下,他的右手也從她的內褲裡抽出,暫時離開她的臀部,左手摸在她的右胸上,用食指和拇指捉住她右胸上那個粉紅的凸起,輕輕的擠壓揉搓,感覺到它在自己手指中慢慢變硬,讓它變得越加的挺,這才低下頭去,用口含進,用舌舔吸。就在王老五的左手做著這一切的同時,他的右手卻朝郝冬梅正面的內褲伸了進去,手指在裡面的毛發上摸索一陣,在嘴叼住郝冬梅右胸那個粉紅凸起時,右手的食指,也滑向了郝冬梅小妹妹的上口位置,那裡是女人最敏感所在,只要是女人,男人用手指一動那裡的一個小突起,女人就會忍不住的扭動身體。
郝冬梅也不例外,在王老五上下夾擊下,她開始慢慢扭動起身體來,她仰躺在玻璃地板上,脊背感受著平滑的涼爽,正面享受著王老五溫柔的愛撫,她雙眼羞澀的緊閉,朱唇微啟,不停嬌哼呻吟,來自右胸被王老五含在口中的溫熱,和雙腿間小妹妹那裡被王老五手指觸摸的酸麻感覺,讓她整個身體像是快要爆裂開來一樣,可首先裂開的,卻是她的小妹妹,那裡有溫熱的漿液正滋滋滲出。
王老五在郝冬梅的右胸上吸吮夠了,才換到她的左胸上繼續吮吸,而左手正好可以摸在自己嘴唇捨不得離開的右胸上,他現在才知道,平時聞到的奶香味,原來是發源自這裡。郝冬梅潔白飽滿富有彈性的胸,讓王老五的嘴不願離開,他想把它們全部吸進口中,可又怎麼也含不下,他對它們的那種貪婪,讓他渾身燥熱難耐,胯下堅挺得有些酸脹的根,一聳一聳的躍躍欲試,但他清楚,還不是時候,要是這個時候操之過急,不僅享受不到最大的快樂,反而會使郝冬梅過於疼痛,所以他冷靜下來,唇和舌開始慢慢朝下移動,放棄了郝冬梅胸前的兩個堡壘,開始踏上探索她更多美妙所在的征途中。
郝冬梅已經快發瘋般的呻吟開來,她多麼希望王老五伸在她小妹妹口子上的手指能再進一步,她覺得這樣遠遠不夠,還想得到更多,想要他用手去堵住她小妹妹張開的口子,讓那些溫暖的溪流,不要那麼肆意的浪費掉,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小妹妹像是在哭泣一樣,有著流不完的淚,她那還沒有被充塞過象征著處女的原始之地,好似冰封的大地遇到了春天的暖陽,開始慢慢解凍,裂開的口子,在等待著被翻耕和播種。
可王老五伸在郝冬梅內褲裡面的手指,卻沒有繼續往下探,還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輕揉著她小妹妹上的那個突起,讓它在自己手指揉弄下變得逐漸大了起來。王老五現在的主要精力,也就是他的主攻方向,是郝冬梅的腹部,他的唇和舌,像是一匹奔馳在一馬平川草原上的野馬,在郝冬梅平坦的腹部,上下左右來回游蕩,有時快速的用舌從上往下滑動,有時卻是停留在她那長得十分優美的肚臍眼上舔吸,像是那裡有著肥沃的水草,讓他留戀,不願離開似的。
“哥……我要……我要……”郝冬梅實在忍受不了王老五的這種折磨,她似乎比王老五還要急迫的需要得到更進一步身體滿足,她的面部泛起潮紅,口似乎有些干渴,伸出香舌在嘴唇上舔吸,口中呼喚似的哀求著王老五。
王老五似乎沒聽到郝冬梅的呼喚,他像個很負責的老師一樣,按部就班的備課,准備著在走上講台時,能帶給學生耳目一新的驚喜。他的唇和舌,越來越慢的朝郝冬梅下腹部位置移動,他像是一個遠足者,在到達目的地前,顯得有些疲乏似的放慢了腳步,伸在郝冬梅內褲裡的右手和摸在她胸口上的左手,都撤了回來,開始為他的唇和舌開道,用雙手慢慢的往下抹郝冬梅那條濕濕的內褲,很輕很慢,是抹,而不是脫,像卷麻花一樣,一厘米一厘米的逐漸暴露出她那蠻荒而肥沃的神秘處女地,他像一個莊稼漢一樣,在進行開墾前的祭拜儀式,他用自己最好的方式,對這塊處女地進行耕種前的最後一次除草,把她那阻擋在肥沃土地表面上的遮蓋物慢慢細心的除去,在手指每卷下一厘米,他的唇和舌就跟進一厘米,越到最後,動作越慢,甚至可以說是每露出一根黑毛,他都會稍作停留的去用熱吻來祭拜。
郝冬梅渾身像是被火燒般感到熾熱,她就像是處於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中被炙烤,呻吟的聲音都帶有焦糊的味道,有些沙啞,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一會用食指抓王老五的肩背,一會又去撓他的頭發,最後,她找到了一個好地方,那就是有些涼的玻璃地板,她把雙掌平放在玻璃地板的表面,覺得手心涼快了,身體也跟著涼快了似的,用手掌在玻璃地板上滑來滑去。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面的海裡,自由自在游蕩的魚,似乎被隔了一層玻璃上的兩人身體給吸引住了,扎堆的聚集在一起,相互耳鬢廝磨的竊竊私語著魚們的語言,歡快的在清澈的水中游來蕩去擺著尾巴。
魚水之歡,水為魚而樂,魚因水而歡。
王老五和郝冬梅,此時就像是水和魚的關系,王老五是魚,郝冬梅是水。
好冬梅被王老五這條大魚攪得她渾身其樂無比,而王老五,卻為能游移在郝冬梅這片清澈美麗的海面而感到歡快舒暢。
在王老五的雙手完整的卷起郝冬梅內褲,從她兩腿退出後,他用雙手把郝冬梅的雙腿盡量的分開,跪在她兩條大腿間,借助明亮的燈光,王老五湊上腦袋,睜大了眼睛的盯住她兩腿間微微鼓起發脹的小妹妹看。
這是一塊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土地,朝兩邊翻開的,是平時緊閉著的紅潤帶有微微褐色的兩扇肉門,此時這兩扇肉門已經開啟,在開啟的肉門裡面,是兩瓣肥厚紅潤的花瓣,此時花瓣上沾有甘露,在燈光下顯得透徹清亮,花瓣像是受到微風輕拂,在一開一合的微微抖動,在它開啟時,從裡面會擠出漿液來,而花瓣的裡面,王老五看得不是很清楚,於是,他用左右手的兩根拇指輕輕朝兩邊分開郝冬梅的花瓣。
‘哦,我看到了,女人視作最珍貴的膜,原來是這樣的。’王老五看到了他在上醫大時老師反復講解過,可他就是沒弄明白是什麼模樣的這個名詞,現在,他終於看到了,理解了老師用語言所闡述的解剖部位,他感到有些悲哀,在自己離開校園快二十年的今天,才真正知道女人這個特殊的解剖部位,有多少女人,因為這該死的一層膜,而在男人面前沒了尊嚴,似乎這層膜是判斷一個女人干淨還是骯髒的唯一標准,王老五認為,真正骯髒的,不是這層膜,而是世俗社會長期以來形成的一種骯髒偏見。
王老五恨這層膜,他覺得女人本身不該有這層肉膜的,要是沒有這層肉膜,也許這個世界,會變得更加美好一些,或者用當今流行的詞語說,會更加和諧一些。
郝冬梅在王老五分開自己雙腿後,羞澀到了頂點,她雖然始終緊閉雙眼,但卻能感覺到王老五那雙眼睛正盯著自己小妹妹看,一個處女的羞怯,使得她想把雙腿合攏,可她沒辦法合攏,因為,王老五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況且,她內心還有種希望王老五看的沖動。
王老五用右手的手指,在郝冬梅那層膜上順時針觸摸了一圈,然後對准中心那個橢圓的口戳了一下。
就在王老五的手指碰到郝冬梅那層膜的時候,郝冬梅身體顫栗著朝後縮了縮,接著她感覺從小妹妹那裡傳來酸麻的鈍疼感,不覺啊的輕輕叫喚出一聲。
“弄疼你了嗎?”王老五聽到郝冬梅的這聲叫喚,縮回手,抬起頭看著仰躺在玻璃地板上的郝冬梅問。
“嗯,有點,但不是很疼。”郝冬梅睜開眼,忽閃著眼睫毛回答。
“我看到你那層膜了,以前我上大學時,聽老師講過,也看過塑膠做的標本和圖譜,可我就是沒能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層膜,現在我明白了。”王老五說完,再次低下頭去,伸出舌,先在郝冬梅大開著的那兩扇肉門邊舔了一圈。
“哥,別……很髒……不要……”郝冬梅被王老五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是既興奮又難堪,嘴巴吱吱唔唔的說著不要。
王老五沒抬頭,而是雙手盡量的分開郝冬梅雙腿,說了一句:“這是世界上最干淨的地方。”接著,他開始從外往裡的用舌轉著圈,朝郝冬梅小妹妹最中心的地方,那層該死的膜移動。
郝冬梅沒再說髒了,也沒再說不要了,她開始很放松的享受起王老五唇和舌帶給她的那份美妙感覺,從下面,傳來的是難耐,同時,又有一種渴盼已久的心情得到滿足的那種快感。郝冬梅的靈魂飛起來了,飛向那遙不可及的天際,她的頭有些暈忽忽的,似乎看到了蔣曉芊正在對她微笑著說:‘冬梅,好好享受屬於你的幸福吧,他是你的人,你是他的人,你們才是最完美的一對。’
“啊……哥……我真幸福……”郝冬梅在全身到達了一個頂峰後,不禁脫口而出。
王老五明白她得到了一次高潮,一次身體和靈魂分離的高潮,他覺得目的達到了,他要的就是給予郝冬梅最美妙的感覺,讓她在自己還沒進入就能品嘗到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王老五再次抬起頭來,雙手卡住郝冬梅雙腿根部,朝自己身前拉近一點,他覺得是時候了,他要毀滅她那層該死的薄膜。
郝冬梅在王老五動手把自己身體朝他拉近時,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她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她沒緊張,一點也不,反而變得很放松,也許是剛才的那次高潮,讓她的身體徹底的松弛下來,或許是她的身心,都做好了最後的准備,她平靜極了,等待著完成自己從姑娘向女人的轉變過程。
王老五右手握住自己那挺立的‘長矛’,左手食指和拇指分開郝冬梅嬌艷欲滴的花瓣,露出那層即將用自己長矛去毀滅穿刺的膜來,他首先用‘矛頭’在郝冬梅花瓣上輕挑幾下,接著按壓下‘矛頭’,朝前推了一下,有股阻力,有些像橡皮筋似的阻力擋住了自己長矛的進攻。
郝冬梅在王老五用他雄偉的長矛戳向自己那層膜的時候,沒覺得有任何的疼痛,只感覺酸脹酸脹的,她奇怪王老五為何還不進來,有些等不及的她,仰起頭來,朝前弓著上半身,朝自己下面看著王老五長矛准備穿刺的架勢說:“哥,你進吧,我准備好了。”
王老五嗯的答應一聲,腰朝前一挺,臀部緊縮,只聽噗的一聲,接著聽到郝冬梅輕聲啊的叫喚,他趕緊俯下身,下面不再動,而是緊緊壓在郝冬梅身體上,用唇和舌親吻她,轉移她疼痛的注意力。
郝冬梅其實沒有多疼,只是微微的感到鈍痛,並沒有像某些書和影視作品裡描寫的那樣,女人第一次會撕心裂肺般的驚叫,那都是太誇張了,根本沒那麼嚴重。她在王老五長矛的頭戳穿了自己那層膜後,感覺到下身小妹妹似乎朝四周被撐開,有種從未有過的充實飽脹填塞感,她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感受著被充盈帶來的那種很實在的快感,口被王老五封堵住,舌被他吸進口中,她覺得這種感覺實在太妙了,她喜歡。
王老五很體貼的靜靜停了一會,在他停止下面長矛的動作後,感覺到了自己的大家伙在郝冬梅收縮中被緊緊包裹的美妙滋味,這是他從別的女人身上從沒體驗過的,只有在女人得到最大快感後,才會出現如此類似的感覺,但不完全一樣。在郝冬梅的身體裡,王老五覺得就像是有一條小蛇纏繞住了他的長矛,同時,還有一條小舌在吮吸著自己的矛頭般,他覺得幸福無比,心想:‘原來男人都喜歡處女,是因為這個感覺呀。’
是郝冬梅在下面先動的,她扭擺了一下臀部,覺得這一動,盡管還有些疼,可卻給自己身體帶來了過去沒有感受到的享受,於是,她又動了一下,接著一下接一下的扭動起身軀來,一下比一下動作幅度要大。
王老五在郝冬梅開始動了以後,知道她不再疼了,於是跟著也把長矛抽出來再扎進去,扎進去再抽出來的上下動起他的腰臀,然後,雙手支撐在玻璃地板上,仰起上半身,眼睛盯著郝冬梅滿臉紅暈和輕微搖動的肉球,看著身下女人陶醉在自己的沖撞中,也是一種享受,王老五喜歡看女人這種陶醉的表情。
郝冬梅自從王老五長矛穿刺進自己身體後,就沒再閉上眼,她始終盯著王老五眼睛看,朱唇隨著身體的節奏一開一合,雙手樓抱住王老五的腰,雙腿微曲,交叉的搭在王老五臀部上,在他抽出時,她的臀部也跟往後收縮,當他往裡送進時,她也跟著朝上挺起下半身迎合他的進入,這就是琴瑟和鳴,兩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喜歡嗎?”王老五微笑著盯住郝冬梅的眼睛問。
“嗯,喜歡!太喜歡了!”郝冬梅羞澀的微微一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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