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人有時候,身體的慰藉,其實不是真的生理需要,而是尋求一種心靈的解脫,或者要忘記某些東西,或者是用此來轉移心理的沉重壓力。
陳默這段時間,始終沉寂在失去弟弟陳然的悲痛中,從王老五那裡得知陳然是被謀害的,她更加悲憤,內心充滿了仇恨和傷悲的女人,再怎麼有青春活力,也難以有那份尋求歡愛的心情,她就像一朵早謝了的花,幾乎忘記了自身的生理需要。
和王老五同床共枕十幾天,她都沒有過那種強烈的生理需求,不過,到了東京後,與王老五在酒店房間的擁抱,在北海道餐廳感知到王老五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求愛信息,引燃了她身體中那堆干柴,加上王老五強悍而體貼的男人溫柔,讓她燃燒起來的柴堆裡像是澆了一桶油,熾熱的烈焰熊熊的燒遍了她的全身,幾乎每個毛孔,都快要冒出火苗來。
而王老五,壓抑已久的欲望,在池田菜花和陳默陪著吃飯時,就已經點燃,加上在歌舞伎町中國酒吧看到的,他禁錮了很久的生理需要,終於在陳默洗澡出來的那一刻徹底解禁了,他腦海中沒了仇恨,心靈一旦變得潔淨,身體自然就雄偉,北海道的生猛海鮮,仿佛催化他成為一個威猛先生。
一個男人,威猛中又不缺技巧,哪會沒有女人喜歡,這樣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離不開的,陳默嘗到過王老五帶給她的那種醉生夢死的滋味,自從與王老五有過那麼為數不多的兩三次,她就再也沒想過別的男人,可以說,王老五帶給她的,不僅僅是身體的滿足,還帶給她孤獨心靈的安慰。
是的,陳默是孤獨的,她為那個李俊鋒,一個人獨自浪費著大好青春,為了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她一次次承受著驚嚇,要不是遇到王老五,她這輩子,也許再也難以體味到做一個女人的那種快樂,因為,她幾乎對男人失去了信心。
“武哥,真好!”陳默在王老五身下,嬌喘著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嗯……”王老五長長的哼了一聲,身體沒有半分松懈,盯著陳默迷醉的眼神說:“我感覺也很美妙,陳默,你真美。”
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被正在愛著自己的男人稱贊,不外乎又在她燃燒的身體裡加了一桶油,王老五才說完,只聽陳默似乎很滿足的‘啊哦’的大聲叫喚起來。
這是一場充滿了無盡愛意的愛,這是人生的一種短暫忘記,是王老五與陳默為了暫時拋開仇恨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這是兩人心與心的交流,相互給予著對方那份最貼心溫柔的呵護。
王老五深深陷入陳默的柔情蜜水中,陳默被王老五滿滿填塞了空洞的身軀,兩人是那麼的和諧,就像是天造地設一般,緊密的連接在一起,好似整個天和地,都屬於他們,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
讓虛偽和高雅見鬼去吧!讓那些滿口仁義和高尚的偽君子們,統統見鬼去吧!還有那些心裡骯髒發霉,外表干淨光滑得就像驢糞蛋一樣的家伙們見鬼去吧!
王老五才不怕別人怎麼說怎麼想,他只管認真的享受屬於他人生的那份自由和從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他喜歡這樣的全身心投入,陶醉於這樣的忘我境界中。
有時候,愛是不需要表白的,有時候,表白出來的愛是靠不住的,還有的時候,做出來的愛那才是真愛。
在王老五和陳默做完真愛後,雙雙擁抱著躺在被窩裡喘息,陳默在王老五懷抱中,有一種過去從沒有過的安全感,她把頭埋進王老五胸懷裡說:“武哥,你剛才究竟做什麼去了?難道你真的是去找樂嗎?”
“你看我像那些找樂的男人嗎?要真的是去找樂子,我現在還能躺在你身邊嗎?盡瞎想!”王老五手指觸摸著陳默還有些汗津津的背,嘴巴在她頭發上親吻一下說。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男人,我還想,你是不是去私自找松下褲帶他們了呢。”陳默把頭從王老五懷裡抬起來,看著王老五的眼睛說。
“怎麼會呢,還不到時候。”王老五把身體翻轉成仰躺,從茶幾上的煙盒裡拿了一根煙,陳默忙著用打火機給他點上,撲在王老五胸口上繼續問:
“武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只要有好的機會就動手。”王老五噴出一口煙霧回答。
“可我們沒有武器呀。”陳默在國內和王老五去射擊館練習射擊的時候,就想到了王老五會用槍射殺松下褲帶,所以她此時這樣問。
“你放心,十天之內,所有東西都會准備好的。”王老五很自信的說。
“哦,我明白了,你剛才一個人跟著那個掮客走,是去找武器的,你也真是的,干嘛瞞著我,這可是我們兩人一起行動,要一條心才行,我們可是搭檔,兩人合一的好搭檔,任何事,都不能有私心哦。”陳默嘴巴裡說著話,把手朝王老五大腿根伸去。
“那當然,我可沒有任何事瞞著你的,我回來到現在,還沒時間給你講,剛才不是和你哈哈……”王老五在陳默手指的觸摸下,又慢慢來了精神,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接著說:“明天,我倆得去照身份證用的照片,還有,得請池田菜花幫著兌換兩萬美圓現金,她們旅行社應該有這樣的方便旅客的服務吧?”
“有倒是有,前兩次我帶旅客來,她就幫著兌換過,而且不需要任何手續,方便快捷,但兌換的價格有些不合算。”陳默說,手沒停,一把握住了王老五。
“不合算也得換,明天晚上就需要。”王老五在陳默的臀部用手指和手掌揉搓著說。
“你不會是找黑社會幫著搞假身份證吧?”陳默問。
“是的,我們需要假身份證,等拿到假身份證後,我們要以一對日本情侶的身份,在歌舞伎町對面的公寓樓租套房子。”王老五說。
“嗯,這樣好,等辦完事,我們走人,誰也查不到我們的來歷,你這個辦法好!武哥,我發覺你這個人,最適合干這行,要是你當個職業殺手,肯定名滿世界!”陳默笑著說。
“你是不是看黑幫電影看多了?一個漂亮的腦袋,不想點美好的東西,盡瞎想這些歪七八糟的,就不怕把你漂亮的臉蛋給想丑了呀!”王老五說著,用手在陳默的鼻子上捏了一把。
“武器你是怎麼弄的?”陳默想到了槍。
“都訂好了,與身份證一起弄,這些你不用操心。”王老五把吸了一半的香煙按滅在床頭櫃的煙灰缸裡,似乎想起什麼來:“對了,池田菜花幫我們租的車,什麼時候可以用?”
“喲,今天忘了這碼事,沒問清楚,明天我給她打電話問問吧。”陳默停下握住王老五的手,仰起身來說。
王老五想到池田菜花那漂亮愛笑的面容,還有她優美的身段,身體更加的來了脾氣,陳默本來都放松了握的手勁,忽然感覺他在自己手心裡長大變硬了,噗嗤一聲笑出來:
“武哥,你心裡想誰呢?”
“啊?沒……沒想誰呀!”王老五被陳默發覺自己的內心秘密,一時有些難堪的結巴說。
“不是吧,沒想誰,那這裡……嘻嘻……怎麼會……是不是想菜花小姐了呀?”陳默嘻嘻哈哈的,手指加了把勁。
王老五哼了一聲,沒說話,閉上眼睛。
陳默心領神會,手開始動起來,一緊一松,一上一下,並開始親吻王老五的胸膛,逐步的朝下面目的地慢慢的移動,她才不在乎王老五想的是誰呢,她在乎的是現在王老五只屬於她一個人,她需要他再次雄起,需要他再次挺進自己虛空的身體中。
王老五閉上雙眼,眼前出現的,是剛才在酒吧看到的一幕幕,耳邊似乎還有那些銷魂的叫聲,隨著心境慢慢進入佳境,腦海裡,清晰的出現了池田菜花的樣貌,她是那麼的富有磁性,深深吸引著王老五努力的幻想,他想像著在她職業套裝下的身體。
幻想,有時比真實看到還具有吸引力,王老五的這種幻想,把池田菜花想象成了一個完美無缺的女人,他甚至想到自己壓在她身體上的那種感覺,想到進入她身體的那種美妙,還想到她在自己的沖撞下的模樣。
當陳默的口完全吞噬了王老五那一刻,王老五仿佛覺得自己進入了池田菜花裡面,他禁不住啊的叫出聲,身體享受的是陳默的口,心卻想到的是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且還是一個日本女人的身體,也許就是因為池田菜花是一個日本女人,所以更能讓王老五感到興奮。
什麼是精神的背叛,此時的王老五,就屬於這種背叛類型,他心裡想的女人,不是正在給他安慰的女人,而是一個初次見面的日本女人,身體被一個女人服侍著,內心卻想象著池田菜花的身體,這就是背叛,盡管陳默與他沒有任何的契約,不存在什麼法律或道德上的背叛,但他在情感和生理上,已經背叛了陳默。
陳默才不管王老五背叛不背叛呢,她喜歡他那雄偉的物件,含在口中很是充實,她甚至因為王老五在自己的口中,所以身體都開始有了快感,那種感覺不像是王老五伸進她下面那樣,而是一種骯髒似的罪惡快感,那種混合了王老五和自己體液的味道怪怪的,但她喜歡,陶醉在這種怪怪的味道中。
王老五的腦子繼續著他美妙的幻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池田菜花,他還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才見了一面,相處不到三個小時,就被這個日本女人給占有了整個心靈,他真的醉了,醉得堅硬,醉得心跳加速,醉得他渾身每個細胞都充滿了力量,他想爆炸,毀滅在這種幻想中。
“武哥,我們看電視吧?”陳默的話語,很不是時候的忽然傳來,讓王老五很是惱火。
“看電視?電視有什麼好看的?”王老五睜開眼,欠起頭顱,眼睛莫名其妙的盯著爬在自己胯前的陳默問。
“你等著。”陳默翻身下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又快速的爬上床,在王老五身邊躺下,不停的換台。
王老五始終盯著陳默看,覺得她有些奇怪,好好的看什麼電視呀,才被調動起的身體反應,忽然被陳默的舉動打斷,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慢慢讓它保持在最佳狀態。
陳默把電視換到收費頻道,這個時候,畫面裡傳出了哼哧哼哧的聲音,王老五一看,原來陳默說看電視,看的是這個。
一段節目預告後,出現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拿著個話筒,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王老五問陳默。
“這是日本東京一個電視台做的家庭夫妻娛樂節目,他在介紹這次節目的內容和嘉賓。”陳默神秘的笑著說。
不一會,一個長得不錯的少婦出現在電視畫面上,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穿著牛仔褲,高領白毛衣,有些羞怯的站在節目主持人身邊,可能那個戴眼鏡的節目主持人的話讓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臉紅了,兩人說了一會,主持節目的男人,還伸手去摸她的胸部。
王老五聽不懂,但他看得懂,知道一會要干什麼了,於是,他開始專注的看起來。
陳默側身躺在王老五身邊,和王老五一起盯著電視看,她不時還跟著電視裡的人發出咯咯的笑聲。
不一會,一個長得很壯的黑人從一道門裡出來,那個電視裡的女人看到後,有些吃驚,用手去捂住嘴巴,眼睛有些驚喜的看著黑人。
節目主持人介紹完彼此雙方後,讓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中間有玻璃茶幾隔開。
“陳默,你給我翻譯聽聽呀。”王老五用手摟抱住陳默的身體說。
於是,陳默開始翻譯:
主持人:英愛小姐,你喜歡傑克這樣強壯的身體嗎?
女人矜持的點頭回答:嗯。
主持人笑著問:過去和黑人嘿咻過嗎?
女人笑著搖頭:沒有。
主持人接著追問:想不想試一試?
女人用手捂住口咯咯的笑,然後點頭回答:想。
主持人轉過身體,看著黑人問:傑克先生,你到日本多久了?
黑人:三年。
主持人:結婚了嗎?
黑人搖頭:NO!
主持人:喜歡日本女人嗎?
黑人笑了:喜歡,非常喜歡。
主持人:喜歡日本女人哪些地方?
黑人沒猶豫的扳著手指說:日本女人溫柔、漂亮、開放、嬌小等等,我都喜歡。
主持人:那麼,你喜歡和日本女人嘿咻嗎?
黑人哈哈笑著說:太喜歡了!
主持人再問:你經常嘿咻嗎?
黑人看著對面的女人笑著點頭說:是的。
在主持人和黑人一問一答的時候,女人雙伸在雙腿間,始終看著兩人微笑。
接下來,開始做互動游戲。
主持人讓兩人翻紙板,只要紙板北面寫著的,兩個嘉賓都必須做。
主持人看到黑人翻起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主動親吻女性。
黑人很自然的站起來,走到女人面前,伸出雙手,女人稍微猶豫,也伸出雙手,讓黑人把她拉起來,投進黑人懷中,閉上雙眼,微微張開塗了淡淡口紅的唇,等著黑人親吻,黑人毫不含糊,張口就是一個濕吻,兩人站在主持人身邊,盡情的親吻半分鍾後才分開。
主持人問女人:英子小姐,感覺如何?傑克的親吻技巧你滿意嗎?
女人羞澀的微笑著說:他很會接吻,我很滿意。
主持人又問黑人:傑克,英子小姐的唇,你喜歡嗎?
黑人回答:她的唇綿軟而溫暖,我很喜歡。
就這樣,節目一步步的進入高潮,兩個嘉賓就像是兩只很聽話的寵物,翻起什麼紙牌,就做什麼親密動作,觸摸,分腿,脫衣,互舔等等都有。
接下來,王老五看著都覺得過癮,兩個嘉賓還真的當著節目主持人的面,在攝影師的攝像機前,擺開架勢的在沙發和茶幾上整起來,整得還真是那麼回事,一點不像是在拍電視。
陳默在看到兩個嘉賓脫光後,已經看得渾身燥熱難耐了,她主動的湊近王老五身體,與王老五邊看邊整,學著裡面的動作,兩人翻雲覆雨,最終,幾乎與電視裡的人同步結束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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