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三人很愉快的打了一場球,在打球過程中,王老五和陳銘川才知道,這個女人名叫單若蘭,是四川一私人礦山老闆的獨生女,到島城,是為了談一個合作的項目,平時酷愛打球,是老虎伍茲的鐵桿粉絲,為了隨時可以打球,她不管到哪裡,都不會忘記帶她的球包隨行,。
對三人來說,這是愉快的一天,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會表現得很幽默風趣,連陳銘川這樣平時很少說笑的男人,都變得幽默了。
而女人,只要有兩個以上男人在場時,都會顯得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存在似的,好像她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一點,在單若蘭身上,尤其的明顯。
打完球,三人在球場的餐廳吃了飯,因為單若蘭是打出租車來的,所以回去時,王老五自然擔當起護送她回酒店的任務,陳銘川自己開車回家,本來王老五要請他到家裡去,可他說下午要去北京。
「單小姐,你住哪個酒店?」王老五開上車才問。
「海星酒店。」單若蘭回答著把安全帶繫上。
「海星酒店?你怎麼住在那裡?」王老五無緣無故的問了這麼一句。
「怎麼,不可以嗎?那裡條件很不錯。」單若蘭奇怪王老五怎麼會這麼問。
「哦,沒什麼,因為我有個妹妹在那裡上班。」王老五回答。
「別叫我單小姐了,讓人聽著怪怪的,還以為我是個酒吧坐台的小姐呢,喊我若蘭吧,那樣顯得親切。」單若蘭笑著說。
「哈哈,是,現在這個社會,叫小姐有些那個。」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來。
「你真的叫王老五嗎?」單若蘭忍不住的笑著問。
「哈哈,還惦記這個名字哪,不是,我叫王健武,王老五是朋友們給起的外號。」王老五把車開得很平穩。
「我說嘛,哪有人會起這麼個名字,原來你和你那個朋友是逗我玩的。」單若蘭看車窗外的風景,裝著不經意的問:「你夫人肯定很幸福,有你這麼個男人,整天該樂呵呵的。」
「夫人?哈哈,朋友都叫我王老五,我要是有夫人,他們就不會這麼叫我了。」王老五自我調侃的說。
單若蘭把頭扭向王老五,認真的看著他的側面問:「難道你一直沒結過婚?」她有些不相信。
「是啊,一直單身。」王老五回答完,接著問:「你呢?單小姐,你結婚了嗎?」
「看你,又叫小姐,是不是真把我當小姐了?」單若蘭斜了王老五一眼,然後回答:「結了,又離了。」
「對不起啊,我不該問這些的。」王老五以為問到了人家的傷心處,忙道歉說。
「你不用這麼客氣,應該祝賀我才對,我把離婚當作是一種解脫。」單若蘭很灑脫的回答。
「解脫?你怎麼會認為是解脫呢?」王老五扭頭瞅她一眼,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有故事,不平凡的故事。
「籠中的鳥,你認為它們幸福嗎?」單若蘭沒正面回答,而是用反問來作了個明確的回答。
王老五無語了,想到自己這只自由的鳥,卻時刻的想飛進籠子裡。
人和鳥兒一樣,都害怕失去自由,可人卻都希望失去自由,這是多麼矛盾的一個問題啊。
「是啊,鳥就應該用它們的翅膀,在大自然美麗的環境中自由的飛翔。」王老五感慨的說。
「所以你和我一樣,都是自由飛翔的鳥兒。」單若蘭說完,哈哈的笑了。
也許她是為自由而笑,也許是因為沒能找到一個好籠子而苦笑,她究竟為什麼而笑,只有她心裡明白。
兩人各懷心事,沉默了幾分鐘,單若蘭似乎忍不住的開口了:「說說你好嗎?你這個人看上去很粗糙,但接觸時間長了,才發覺你比那些看上去很細緻的男人還心細。」
「我?哈哈,我有什麼好說的,一個單身老男人,在別人眼中,總是不倫不類的,知道我的人會把我當作是個喜歡自在的人,不知道的人呢,把我當作個怪物,以為我和正常男人不同。」王老五自嘲的說。
「其實,我開始說你比你朋友年齡大十來歲,那都是我信口胡說,你可別當真,你看上去蠻有活力的,一點也不顯老。」單若蘭以為王老五是因為她說他比陳銘川大十來歲而心裡不舒服呢。
「哈哈,我知道,那都是因為我想找樂,才找你給我們做判斷的,其實我自己心裡清楚。你可別誤會啊,當時我叫住你,沒別的意思,即使當時身邊走過的是個小孩,我也會請他給我們當裁判的,我那都是為了高興,難得出來放鬆,因為之前和銘川談到些不愉快的事情,才那樣做的。」王老五這才解釋自己叫住單若蘭的原因,他是不想讓這個女人認為自己想泡她才叫住她的。
「我能感覺出來,你和你的那個朋友的關係可不一般,你們難道還有利益上的衝突嗎?」單若蘭好奇的問。
「我們不是因為利益問題不愉快,而是因為我們談到了我個人問題,讓我心裡覺得難受。」王老五誠懇的回答。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朋友勸說你結婚的事情。」單若蘭恍然大悟的說。
王老五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但他心裡卻說:『難怪人家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在這方面,確實比男人優越。』
司馬文晴和醫院的醫生約好了下午要去做檢查,她的秘書走進辦公室提醒她時間快到了。
「四川的單總還沒到嗎?」司馬文晴問她的秘書。
「還沒到。」秘書回答。
「不是說今天要到嗎?也沒說航班號,沒法去接呀,除了肖總,誰也沒見過她,可肖總又去了廣州。」司馬文晴的肚子還不是很顯,她還是穿職業裝,邊和秘書說話邊走出辦公室:「對了,最近郝冬梅怎麼樣?人事部門的考核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郝冬梅是這批新招聘的員工中最優秀的,通過一年的各部門輪換實習,她全部是優,幾個部門的經理,都爭著要她呢。」秘書回答。
「這樣,別的那些實習期滿的,只要考核都合格了,按他們實習時的表現,讓人事部分派到各部門吧,但郝冬梅暫時等一等。」司馬文晴說。
「好的。」秘書一臉疑惑,不知道這個總經理怎麼會這麼安排,但又不敢問。
「要是四川的單總來了,你告訴她,我晚上和她共進晚餐。」司馬文晴在等電梯的時間,把該交代的事情給秘書說完,電梯也到了。
郝冬梅這個月輪到大堂的總服務台上班,她和兩個男服務生此時正在給一對外國遊客辦理登記入住的手續。
司馬文晴到了大堂後,遠遠的看著郝冬梅微笑的和外國遊客用流利的英語交談,她彷彿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她腦海裡又浮現出第一次見郝冬梅時,郝冬梅給她說過的話:『用燦爛的微笑為顧客服務。』
「她做到了,冬梅她確實做到了她所說過的話。」司馬文晴心裡為這個淳樸的姑娘由衷的感到高興。
郝冬梅辦完外國遊客的入住手續後,專門為這兩個外國遊客找了搬運行李的服務生。
司馬文晴走到總台前,笑看著郝冬梅說:「冬梅,你現在和我到醫院去。」
郝冬梅見到司馬文晴,微微鞠躬問好後,聽到要讓自己和她去醫院,有些侷促的說:「司馬總經理,我正在上班呢。」
「沒關係,陪我去醫院,也是上班。」司馬文晴以為郝冬梅會立刻答應,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那我也得向李經理請個假才行。」郝冬梅回答。
司馬溫情這才意識到,管她的人是大堂的李經理,自己不是直接管她的人,這說明郝冬梅知道自己的職責,她笑了,說:「好吧,我等你。」說完,自己走到大堂的沙發上坐下,真的等起郝冬梅來。
和郝冬梅的那兩個服務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郝冬梅找大堂李經理去了。
王老五直接把單若蘭送到海星酒店,出於禮貌,他也下車,和她握手。
司馬文晴和郝冬梅正好出來看到王老五和一個女人站在一起說笑,兩人的手還緊緊的拉在一起。
司馬文晴看了身邊郝冬梅一眼,她知道郝冬梅喜歡王老五。然後朝王老五和單若蘭身邊走過去。
郝冬梅見王老五手拉著一個穿一身休閒運動裝的漂亮女人的手,有些醋意的跟在司馬文晴身後。
「哦,是文晴啊,怎麼樣?最近好多了吧?」王老五看到司馬文晴和郝冬梅朝這邊走來,放開單若蘭的手,向司馬文晴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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