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慾生活》之合歡佛,是『王老五系列』作品的一個部分,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情慾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面『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後再看『合歡佛』這個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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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伯年夫婦下午就回北京了,這是蕭伯年看完合歡佛後臨時決定的,他想馬上到北京找幾個古文字專家,進一步搞清合歡佛底座上的是文字還是符號,究竟是什麼意思?這次島城之行,讓他很有收穫,尤其是合歡佛裡的那本書,讓他如獲至寶,他徵得王老五同意後,把那本書的內容一頁頁的拍了照,他要認真研究合歡佛裡的十二種姿勢,他年輕時候曾經研究過《素女經》裡的『九法』,幾十年來,一直按照『九法』中的方法與女人研習,他養成的『舔津、吸氣和吞液』三種方式,就是在《素女經》裡學到的,這使他受益非淺,快七十的人了,還能御女以達極樂,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跡。蕭伯年研究古代性文化,開始時,完全是出於個人興趣愛好,後來慢慢從中體味到箇中滋味,尤其是最近幾年來,與他同年的都歸天的歸天,臥病的臥病,即使有那麼幾個還能走的,也是不怎麼利索了,要說還能與女人玩樂的,恐怕也就他蕭伯年一個,可以說,他從研究古代性文化中,所獲得的不僅僅是名氣,還有人生歡愛的樂趣。現在,這位研究過無數國內外古今房事奇聞異術的專家學者,有如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一樣,把介紹合歡佛的書當作至寶,他有種預感,自己將在垂暮之年,通過這本書,將在學術上取得重大突破,甚至有可能轟動全球。
蕭伯年帶著激動的心情,回到北京後,馬上開始了他忙碌的研究工作,要對合歡佛做出歷史客觀的考證,就必須先知道合歡佛出自何人之手?其主人是誰?而打開這個歷史的鑰匙,唯一的途徑是合歡佛底座上的文字符號。他開始四處訪友,找那些研究文字和符號的專家做鑒別。
王老五送走蕭伯年夫婦後第三天,接到了李仕兵從北京來的電話,電話是王老五母親接的。原來,李仕兵老婆生了個胖小子,是報喜電話,高興得王老五母親嚷嚷著要去北京看纓兒,還要王老五陪著去。
正好,王老五也想到北京海川集團看看,陳銘川出國前給他說過,要他時不時的到公司看看運轉情況,畢竟段向東剛接手,還是有些不放心,主要是擔心那些中高層領導刁難段向東,讓他放不開手腳的施展才華。那些以前跟著陳銘川打天下的人,只聽兩個人的話,一個是陳銘川,另一個就是王老五,有將才的人只聽統帥的,現在兩個統帥都不在集團,肯定會鬧出些事情來,王老五在電話裡問過段向東關於公司的運轉情況,聽到的都是積極的,似乎沒有任何不好,就因為這樣,王老五更加的不放心,早想親自去看看了,現在正好,陪母親去李仕兵家的同時,也好到公司見見段向東。
王老五和他母親是在接到電話後的第二天到的北京,來接他們的,是張天強。在車上,王老五問張天強:「天強,最近公司裡,有沒沒聽到些什麼?」
張天強是受李仕兵委託,開車來接王老五和他母親的,不是段向東派他來,段向東還不知道王老五要上北京,所以張天強很老實的回答說:「段總上任後,很多分公司和部門經理,都不服他,和他常常頂牛,有幾次,我還親眼看到聽到有人在他辦公室裡與他爭吵呢。」
「都吵些什麼?」王老五接著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可段總上任後,對公司財務制度做了大的變動,涉及到中層以上領導的利益和業務員的收入問題,聽說有幾個還鬧著要走人。」張天強是王老五的人,在他面前,什麼話都可以說,這個以前的小偷,視王老五為最大仇人的混混,現在已經變得斯文了,也規矩了,把王老五當作了他的再生父母,願意為王老五做任何事情,所以當王老五問起公司的事,他當然會如實回答。
「這樣,我們先到仕兵媳婦住院的醫院,然後再去公司。媽,晚上你住仕兵家吧,我住段向東家,我要和他談些事情。」王老五給他母親說。
「這樣好,我還可以和仕兵的娘好好嘮嘮嗑,你忙你的吧,公司的事情重要。」王老五母親一向把兒子掙錢放在第一位,她是過怕了苦日子的人,現在托兒子的福,終於過上舒心的日子了,可這日子越是過得舒心,越是擔心兒子投資的公司出問題,要是公司垮了,還不得又要回到從前,甚至還不如從前呢,所以老人家兒子做事,希望兒子掙更多的錢,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兒女掙很多的錢啊。
到了醫院,王老五母親看到纓兒,高興得一個勁的和李仕兵母親說孩子的事,王老五卻把李仕兵拉到外面問他:「你給我說說,是不是你也給段向東臉色了?」
李仕兵作是島城分公司經理,因為他老婆生孩子,半個月前就回到了北京,王老五在車上聽到張天強說起中層幹部給段向東臉色看的時候,他也想到了李仕兵,這小子也是個不服人的主,所以他到醫院後,開門見山的問。
李仕兵耷拉著腦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確實和段向東發生過摩擦。
「說話呀!啞巴啦!」王老五估計得沒錯,現在看到李仕兵這個樣子,已經把在路上的猜測的證實了八九分。
李仕兵被王老五這麼一吼,身子震了一下,抬起頭來說:「段總把醫院的臨床費砍了,以後業務員怎麼跑醫院呀,這筆錢,可是陳總在的時候定下來的,一直都是這麼做,現在沒了這筆費用,醫生還會開藥嗎?上個月,銷售量直線下降,不就是因為沒了臨床費,醫生沒了好處,所以寧肯開別的公司的藥,也不開我們公司的。這樣下去,遲早得玩完,我那邊的業務員,有大半鬧這要走人呢。」
「即使這樣,你也不該和段總鬧呀,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陳總才走幾天呀,你就敢上房揭瓦了!我告訴你,取消臨床費,不是段總一個人的意思,這是陳總把總經理職位交給段總時決定的事情,當時段總還說這樣做是不是早了點,可陳總和我認為是時候了,該轉變這樣掛金銷售模式的時候了,不然,我們自己會被自己玩死,到時候所有人都沒好下場。」王老五是真的生氣了,他是為各分公司的人不理解總公司意圖而惱火。
「可是,武哥,這樣下去,損失也很大呀。這個月,恐怕員工的工資都成問題了。」李仕兵考慮的是他手下的業務員,他也不容易。
「別的分公司也和你們一樣嗎?」王老五問。
「也不是,主要是新開發的這些城市醫院,以前的,業績沒怎麼掉。」李仕兵如實回答。
「這就對了嘛,這也說明一個問題,做銷售,不是僅僅靠金錢來維護客戶的,建立的長期合作關係,不是用金錢能搭建起來的,必須靠整個集體的實力,也就是我們的信義,產品的質量和業務員的素質。你好好想想吧,要真是做不下去,讓別人去做,你就這點出息呀。別垂頭喪氣的,挺起胸膛來,都當爹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要是一有情緒就鬧,整個集團都跟著鬧,還成何體統。好好照顧你老婆和孩子吧,我去會會段總。」王老五說完,叫上張天強走了。
海川集團總經理辦公室裡,段向東正和財務部經理談關於這個月虧損分公司的人員工資問題,王老五恰好這個時候進來了。
段向東一看到王老五走進來,忙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繞過寬大的辦公桌:「武哥,你來也不事先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呀。」
王老五走上來,拒絕與段向東握手,而是直接與他擁抱:「仕兵妻子不是剛生了個胖小子嗎,我和媽來看看孩子,順便到公司來看看你。」
財務部經理這個時候也過來和王老五握手,向王老五問好。
「楊財神,你可是越來越胖了,快和那些腐敗份子看齊了啊。」王老五用手拍拍財務部經理的肚子,開玩笑說。弄得這位財務部經理也跟著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你們在談工作嗎?我可不可以聽聽?」王老五問段向東。
「你來得不是時候,我們已經談完了。楊經理,你先去忙吧,我要向王總匯報點工作上的事情。」段向東頭一句是給王老五說的,有些玩笑的成分,後一句是給財務部經理說的。
「向東,你在電話裡給我打哈哈,總是說些好聽的,是哄我開心嗎?那可不是你的為人哦。」王老五說著坐到楊經理剛才坐的位置上,掏出香煙點上。
段向東倒了杯水遞給王老五,也不客氣,坐回他總經理位置上說:「要是我把遇到的問題都向你和陳總匯報,那你們要我這個總經理還有什麼用。放心吧,出不了大亂子,你肯定聽說了些事情,所以才來找我問罪的,是吧?」
王老五就喜歡段向東這點脾氣,直來直去的,他哈哈的笑起來:「你是總經理,我敢向你問罪嗎?我是來給你打氣的,你可是要請我吃飯哦。」
「你即使是來問罪的,我還是要請你吃飯,你等會,我馬上打電話,讓我老婆準備招待你這個恩人,她可是常在我耳邊提起你,說總找不到感謝你的機會,這下好了,終於找到這麼一個機會了,讓她給你做她在香港廚師班學會的廣東菜吃。」段向東邊說邊拿起座機撥號碼,然後給他老婆說晚上王老五要到家裡吃飯的事情。
王老五也不拒絕,坐在那吸煙等段向東打電話,他發覺段向東變了,變得開朗,而且還學會了幽默,這是個好兆頭,說明他壓力不是很大,本來王老五認為現在的段向東肯定是霜打的茄子,早蔫了,沒想到他還如此坦蕩,說明真的沒選錯人。
「老夫人呢?不是說老夫人也來了嗎?」段向東一手拿著電話問。
「媽要和仕兵母親嘮嗑,不用管她。」王老五明白段向東這樣問是好給他老婆說幾個人。
於是段向東又再次給電話那頭的老婆說了幾句,掛上電話後說:「我都還沒時間去看仕兵的兒子呢,只讓辦公室代表公司送了個花籃過去。」
「向東,你夫人的腿全好利索了嗎?」王老五沒接段向東的話,而是把話題扯到他老婆的健康上。
「天陰下雨還是有些酸痛,但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了。武哥,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她恐怕這輩子再也沒機會站著在廚房炒菜了。」段向東面容很誠懇的說。
「這些客套話就別說了,還是說說公司目前的狀況吧,你打算怎麼度過這個難關?」王老五把煙按滅,翹腿問。
「剛才我和楊經理核實了一下,實施取消臨床費用以來這一個月,儘管有三分之一的分公司和辦事處業績大幅下滑,可還是有相當部分的分公司及辦事處沒受到衝擊,比當時我們預計的結果要好,但這不能說明問題,可能是時間不到,三個月後,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不過,節省下來的臨床費,比預計的還要多,完全沖抵了業績下滑帶來的盈利損失,整個集團,不僅沒有虧損,反而比去年同期增長了兩個百分點,何況我們的原料藥在下個月就可以大批量的出口了,那樣,我們就不難度過三個月的轉型期,只要挺過這三個月,為市場部的專業化推廣展開贏得時間,那麼,我們的銷售成本將大幅下降,業務員也將大量的減少,最終與代理商合作的目的達到了,我們可說是走在了全國藥品銷售模式轉變的前列,有了這個基礎,不怕國家的高壓政策,醫生們也不用擔心因為收受回扣而擔負法律責任。我們是對的,你和陳總的超前意識,實在讓我佩服。」段向東簡單明瞭的說了說遇到的困難和以後的解決辦法,這些,基本上是陳銘川和王老五所期盼的,也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那麼,你怎麼解決這三個月虧損分公司和辦事處的員工工資及獎金問題?」王老五很滿意段向東的工作。
「自古勝者王侯敗者寇,這是一次沙中淘金的好機會,那些沒有能力的人,只會用賄賂來銷售的業務員,將會被淘汰,而那些能利用公司的聲譽和品牌,與客戶建立良好關係的有才能的人將留下,這點損失與未來的發展比較,根本算不了什麼,常言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海川要發展壯大,做成跨國企業,現在就必須下狠心的開始做。我剛才給財務部楊經理說了,分公司或辦事處沒辦法發工資,就由我們集團來發,再給他們兩個月的機會,要是還不行,我們就撤消分公司和辦事處,找當地的代理商,由他們去跑醫院,我們市場部負責學術的專向化推廣,對於那些想走的業務員,我們也不阻攔,還給他們發三個月的辭職薪水。」段向東是早已成竹在胸,他才沒焦頭爛額呢。
「我還以為你這輛寶馬車輪胎氣沒了呢,想不到還是那麼的有衝勁,跑得比我想像的還順暢。好,就按你的想法辦吧,但是,有一點,可不能傷了那些老員工的心,他們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拋棄海川,現在海川有今天,與他們的貢獻是分不開的,陳總與這些人是有感情的,你要掌握好這個分寸哦。」王老五說這話,是怕段向東這個職業經理人不顧情面的把那些與陳銘川打天下的人給擼了。
「這個你放心,再怎麼說,我都不會做得那麼絕情。」段向東明白王老五的意思。
「走吧,段總,你夫人可能等急了,我們也該給革命本錢做點投資了,不然,連老本都沒了,海川還怎麼發展呀。」王老五站起來說。
「喲,是該下班回家吃飯了,走吧。」段向東看看表,已經六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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