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合歡佛,是‘王老五系列’作品的一個部分,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面‘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後再看‘合歡佛’這個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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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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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在合歡佛的魅惑下,巧遇台灣來大陸找刺激的豪放女蕭薇,重新燃起了他快熄滅的情欲火種,再次品嘗到做一個男人的樂趣。他兌現了承諾,陪了蕭薇三天,白天開車帶她到各處風景區游玩,一日三餐的陪她吃喝,晚上還陪她睡覺,真正做了一回三陪男,他得到的回報是:蕭薇在晚上賓館的床上更加風情萬種,讓王老五每次都達到虛脫的境界。直到周五,王老五才戀戀不捨的把這個別人的老婆送上飛機,回她老公的床上去。蕭薇在走前,給了王老五她在台灣高雄的地址和電話,叮囑王老五有空到台灣的話,務必聯系她。
周六一早,郝冬梅在宿捨收拾好行李,等著王老五來接她到公寓,今天她上下午班,所以上午有時間搬家,她看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覺得王老五也該到了,抬起一個紙箱,朝樓下走,打算在王老五來前,把東西一點點的搬樓下去。當她下到第二層樓道時,在轉角,與一個匆忙朝上走的人撞在了一起,她雙手托著的箱子被撞掉在樓道地上,箱子裡的東西立刻灑滿一地。
“對不起!”一個帥小伙馬上向郝冬梅道歉,並蹲下身子,幫她揀散亂在樓道地上的東西。
“沒關系,我來吧。”郝冬梅也蹲下身子揀東西,沒注意看這個小伙子。
“你是住樓上的吧?你知道陳默嗎?她是我姐,住三樓306房的。”小伙子把手裡的東西往箱子裡放好,站起來笑看著郝冬梅說。
郝冬梅這時才抬頭從下往上的看這個人,只見他腳蹬一雙運動鞋,穿一條合身的牛仔褲,橙色的T恤別在褲腰裡,臉龐白淨得有些讓女人都嫉妒,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雙眼明亮,染成棕色的毛寸頭發,一眼看去,不得不讓郝冬梅叫好:真是個漂亮的帥哥!
“哦,知道,她今天上早班,現在好像不在宿捨裡。”郝冬梅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燒燒的,她見過很多長得漂亮的男人,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都是到賓館住宿的客人,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帥的,眼前這個帥哥看人的眼神帶有種挑逗,這使得還是處女的郝冬梅有些被這雙挑逗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澀。
“是這樣啊,我說姐怎麼不接電話呢,那我到她上班的地方找她去。我幫你吧。”小伙子說著幾乎是搶過郝冬梅剛抬起的箱子。
“不用,又不是很重,還是我自己來吧。”郝冬梅話是這麼說,但箱子還是被小伙子接了過去,兩人並排的往樓下走。
“我叫陳然,和我姐姐是雙胞胎,她比我早出生三分鍾。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小伙子自我介紹。
“看出來了,你長得確實很像你姐姐,原來是雙胞胎姐弟。我叫郝冬梅,你姐姐以前還當過我的老師呢,在我剛進酒店實習的時候。”郝冬梅笑著回答。
“是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也沒聽姐姐提起過。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小伙子很開朗,話特別的多。
“島城大學。”郝冬梅回答,他們走出樓道,來到樓下院子裡。
“和我一個學校,我們是校友,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呀?”陳然似乎有些驚喜的說。
這個時候,王老五開著車剛好到了,他在車上看見郝冬梅和一個小伙子說笑著走出樓道,以為是酒店裡的同事,來幫她搬家呢。
郝冬梅正要給陳然說什麼的時候,見王老五的車子開進院子,她似乎怕王老五看到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忙接過陳然手裡的箱子說:“謝謝你。”王老五的車這時也停在了他們身邊。
王老五下車來,笑哈哈的說:“冬梅,等不及了嗎?我還沒到,你倒是先搬運起行李啦,快放車上吧。”王老五說著開了車子的後備箱,接過郝冬梅手裡的紙箱子放進車裡。
陳然看到的不是王老五這個人,而是聚精會神的看他的車,心裡那個羨慕呀,眼睛都瞪直了。
“冬梅,這是你同事吧?”王老五看著陳然,見他看自己車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問郝冬梅。
“哦,不是,是剛才樓道裡碰上的,他是我們酒店一個同事的弟弟。”郝冬梅眼神游離,心不在焉的回答。
“喂,哥們,喜歡車子?”王老五走上去,和陳然打招呼,並掏出香煙來給他遞一支。
“哦,呵呵,我不會抽煙。這車可絕了,真酷!我在網上看過資料,說它跑起來,速度越快,底盤離地間隙越小,當它跑到兩百公裡時速的時候,離地間隙只有二十厘米,幾乎像貼著地面飛馳一樣,也增加了它的安全性能。”陳然邊說邊弓下身體看車子底盤。
“哈哈,你還蠻在行的嘛!不過,我可從來沒開到過兩百公裡,恐怕只有在專業的賽道上才能開。”王老五點上煙,哈哈的笑著說。
郝冬梅卻有些尷尬的站在王老五身後,心裡想:‘哥是不是誤會了?要是他誤會這個漂亮的男人和我是那種關系怎麼辦呀?’
“你還是個學生吧?想不想上去試試?”王老五問陳然
“我是個在校研究生,快畢業了。謝謝,我不會開車,你們忙吧,我還得找我姐姐去。”陳然說自己是研究生的時候,顯得無比自豪,好似讀研究生很了不起一樣,他看了郝冬梅一眼,與王老五告別,轉身朝酒店方向走去。
“冬梅,行李都收拾好了嗎?我們上去搬吧,你不是說下午還上班嗎?”王老五把車門鎖好,轉身和郝冬梅朝樓道口走去。
“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顯得比過去年輕了很多,也開始哈哈的大笑了,告訴我,是不是遇到美女了?”郝冬梅說的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她確實覺得王老五變了,變得開朗了起來,和陌生人都能那麼友好的說話,還願意把自己心愛的車讓陌生人試,她為王老五的這個轉變感到由衷的開心。
“是嗎?我變了嗎?我怎麼不覺得呀。美女嘛,我是遇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麼美的美女常常在身邊,你說我能不開心嗎?”王老五有些吃驚,被郝冬梅一語道破自己這些天過的神仙都嫉妒的日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哈哈笑著與身邊這個美女開起玩笑來。
“人家算什麼美女,哥從來不把我當女人看,怎麼會是美女呢。”郝冬梅斜了王老五一眼,心裡樂呵呵的撒嬌說。
“哈哈,要是誰說冬梅不是美女,哥找那個人拼命,我們冬梅不是美女,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女嗎?要是有,請她站出來給我看看!”王老五繼續和郝冬梅開玩笑,他的心情確實不錯,可能是陰陽平衡了的緣故吧。
人的情緒受身體內激素水平控制,心情不好或者是容易激動發怒,都是因為身體激素水平失衡,女人更年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男人也不例外,要是長時間內分泌紊亂,不是一件好事。王老五通過與蕭薇這些天來的相處,讓他身體裡的激素水平達到一個最佳平衡點,心情與前段時間相比,自然開朗愉快很多,他自己不覺得,可身邊的人能感覺到。
“對了哥,匯音昨天給我來了個電話,說她升職了,當了個部門經理。你還記得她嗎?就是以前幫你打掃公寓的那個,後來因為她母親要做手術,才讓我代替她的,你還記得嗎?”郝冬梅掏出鑰匙開門前,給王老五提起楊匯音。
王老五一下子愣住了,他幾乎忘記了還有這麼個女人,現在一聽郝冬梅說起,頓時勾起他很多和楊匯音的往事來,是的,他怎麼會不記得她呢,他是那麼的熟悉她。
“哦,是嗎?還真是不錯,看來她過得很好。”王老五像丟了魂魄似的說。
“匯音本來人就很能干,比我聰明,還很勤奮,她去上班頭三個月,銷售的業績就超過了老員工,還不到一年,她的銷售業績是全公司第一,她不當這個部門經理,誰當呀?聽說她現在的年薪是三十萬,還不算銷售提成呢,我的媽呀!三十多萬!我十年也掙不到她一年的錢!嫉妒死我了。”郝冬梅哪知道王老五的感受,她只顧著和王老五誇耀楊匯音。
“錢不錢的沒什麼,主要是要活得開心,你別羨慕她,她承受的壓力也許很大呢。”王老五和郝冬梅進到屋子裡,見幾個箱子都裝好,但沒封口。
“這些都是要搬過去的吧?都是些什麼呀?這麼多,能不要的就別要了,像你大學時候穿的衣服呀什麼的,都過時了,還留著干嘛?”王老五把箱子打開看了看,大部分是舊衣服和書。
“哥,你還記得我們干溝村嗎?這些舊衣服,我專門留著,等我娘來了,我讓娘帶回去給村裡的姑娘們穿,對於我來說是舊,不能穿了,可對於她們來說,這是世界上最好的衣服呢。”郝冬梅提起干溝村,心情一下子從為楊匯音的好消息中回到現實中來,顯得有些沉重。
“是哥錯了,你說的對,人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中,都不能忘本,尤其是那些我們曾經經歷過的磨難。到時候,我讓媽把家裡的舊衣服也整理出來,請你娘捎回去,給那些需要的人穿。干溝村的吃水問題是解決了,可他們還不是很富裕,還需要幫助。搬東西吧,你抬輕點的,重的我來抬。”王老五說完,找了個大點的箱子,雙手抱在胸前,率先走出了房門。
王老五已經很久沒到自己的公寓了,這裡還是原來的模樣,屋子仍然像他以前住的時候一樣整潔,天藍色的床單還是那麼干淨,這些,都是郝冬梅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打掃一次的結果,盡管她現在已經有了工作,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為王老五收拾著這個公寓。
當兩人把所有行李搬完後,都累得全身是汗,王老五一屁股的坐到沙發上,掏出香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說:“老了,體力不支啊,才這麼幾個來回,就累得不行了。”其實是這幾天和蕭薇玩得過火了點,他像個新婚的男人一樣,在蕭薇身上孜孜不倦的耕耘了三天,能不累嗎。
“哥,要不你去泡個熱水澡,我隨便整理一下就得去上班了。”郝冬梅把箱子裡的東西一件件的拿出來,她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漂亮的臉蛋紅僕僕的,她用手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說。
“你先洗吧,不是還要上班的嘛,總不能汗津津的去上班吧,這些東西,等晚上下班回來再整理好了,等你上班後,我再好好的泡個澡睡個覺,我現在先下去買點吃的,你快點准備,還有一個小時你得去上班了。”王老五說著,站了起來,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裡:“冬梅,你想吃點什麼?”
“隨便吧,哥買什麼我吃什麼。”郝冬梅知道王老五是有意的避開,是為了讓自己洗澡換衣服。
“那好吧,我就隨便的買點,你洗澡吧。”王老五出門前還特意說了這麼一句,他的意思是你盡快的洗,免得我回來看見。
雖然話沒明白的說,可聽在郝冬梅的耳朵裡,就有些羞澀了,她沒吭聲,只是低頭的整理物件。
王老五出門後,郝冬梅才站起來,先到廚房冰箱裡找水喝,可什麼也沒有,引水機裡的水,都好幾個月沒換了,是沒法喝的,她想打電話給王老五讓他順便買幾瓶水上來,可是他的手機卻放在茶幾上,沒辦法,郝冬梅只好忍住口渴,像小時候在干溝村裡一樣,好在她是從那個干渴的村子裡出來的,能忍受口干舌燥的煎熬。她先把要換的衣服找出來放在床上,然後才把衣服脫下,走進浴室裡,泡澡是來不及了,只能用淋浴噴頭沖一沖。
這裡就像是她自己的家一樣的親切,所有的東西她都很熟悉,她是多麼渴望成為這裡的主人,可是這裡的主人不要她,這一年來,她始終陪伴這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因為這個原因,還引來了酒店同事的一些議論,說她被有錢的大款包養了,說她巴結上了豪門,說她成了別人的小蜜,甚至有幾個酒店裡的廚師喜歡她,想泡她,可她都沒給那些人好臉色,於是這些廚師合起伙來,時不時給她使壞,這些,郝冬梅都能忍受,對於背後人家說什麼,她都毫不在乎,一心一意的只對王老五好。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夜晚獨自而眠的那份寂寞,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需要愛的滋潤,隔三差五的春夢,使她倍感孤獨,表面上她有了個親密的男人,可實際上她過著的是寡女生活,不是正常的女人生活,這讓郝冬梅很是悲傷,那份心底裡的愛,常常把她折磨得晚上難以入睡。她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答應過蔣曉芊的話,要好好的守護王老五,陪伴他,不讓他孤獨,可事實是自己只能陪他說說話聊聊天,偶爾開開玩笑什麼的,要真正實質上的陪伴他,至今她還沒能做到。
郝冬梅在淋浴噴頭下,沖洗她那還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完美裸體,心裡想著以後住進這裡了,會有機會與王老五發生男女感情的,她不想做他的妹妹,她要成為他的女人,就算是成為他的一個情人也是好的,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變成王老五的女人。這一年來,郝冬梅始終為這個願望做著努力,她同意搬進這個公寓住,也是為了達成自己的心願,讓別人都認為自己已經和這個男人住一起了,也使那些常常騷擾她的男人死心。郝冬梅沒明白,她對王老五的愛有一半是感激,這一點,王老五是清楚的,所以始終把她當作妹妹。
王老五回來的時候,沒有直接開門進來,而是在外面按了門鈴。
郝冬梅聽到門鈴響起的時候,已經洗完澡,穿戴整齊了,她知道是王老五按的門鈴,走過去開門,見他不僅買了便當回來,還買了幾瓶水,用塑料袋子裝著,她笑了,心裡感到無比的溫暖,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很細心,讓她不愛他都難。
“冬梅,快吃吧,時間快到了。”王老五把便當放在廚房餐桌上,給郝冬梅遞了瓶水,而且還幫她扭開了蓋子:“一會我打電話讓他們送水來,冰箱裡空了吧?明天買點牛奶什麼的回來,以後可要記得吃早餐,你不是總說胃不舒服嗎?這與你以前不吃早餐有關系,在這裡,你可以很有規律的生活,不要將就,有什麼需要,給我說,或者給媽說也行,可以從家裡帶過來的。”
“哥,我不是小孩了,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大媽呀,婆婆媽媽的。”郝冬梅嘴上是這麼說,可心裡喜歡著呢,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親外,也只有王老五能這樣的關心自己。
“好,不說了,嫌我煩,以後哥再也不說了。”王老五坐下,兩人開始邊吃邊說說笑笑,也別有一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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