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三章 夏日的溫情 23 實施計劃
    坦然/著

    寒冰把門打開,看見王老五笑嘻嘻的站在門口,一個餓虎撲食,投入他的懷抱中。

    王老五等寒冰開了門,見她還穿著白大褂,笑著想調侃她幾句,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寒冰卻撲進了自己的懷裡。有些意外,但又很驚喜,知道寒冰想自己了。王老五看看周圍有沒人,確認樓道裡沒人看見,才摟抱著寒冰進了門,順手把門關上:“你也不問問是誰就開門,不怕再遇到杜雲海那樣的流氓嗎?”

    “還能有誰比你更流氓的,你就是個大流氓。”寒冰說著把嘴堵在王老五的嘴上,此時她不想要王老五說,而是要他做,要他對她耍流氓。

    王老五心領神會,知道寒冰想要,嘴回吻著她,還是那種伸出舌的濕吻,他就喜歡這樣吻女人,把女人的舌含在嘴裡,或者是把自己的舌伸進女人的嘴裡,那種美妙的感覺,王老五永遠不厭倦。他用手托著寒冰的臀部,把她抱在自己的胯上,邊吻著她,邊朝臥室走去。屋子裡的冷氣讓人覺得很舒適,不涼不熱的,王老五很輕松的托抱著寒冰走進臥室裡,看到她的那張單人床,自己已經亢奮得有些酸脹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寒冰宿捨裡和她如此親密的接觸,看到她的床,有些忍不住的想把她按在上面,剝光她的衣物。

    “不要在床上,我還上班,頭發弄亂了不好。”寒冰提醒王老五,她這個時候,心裡竟然還惦記著自己的頭發不能弄亂,這就是女人,男人永遠難以理解的女人本性。

    王老五朝房間四周看看,見她的梳妝台在側邊,於是把她放坐在台上。

    寒冰穿的是裙子,裡面沒穿絲襪,王老五把她放坐好,手伸進她白大褂和裙子裡,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內褲外用手指挑逗著她敏感的地方,接著把她的白大褂和裙子一起朝上掀起,寒冰白嫩的大腿暴露了出來,展示在王老五的眼前,王老五為了節省時間,很快的用雙手退去寒冰的內褲。

    寒冰被王老五這種焦急的動作刺激得已經早就按耐不住,在王老五退著自己內褲的時候,也伸手幫著他解皮帶,並拉下他褲子的拉鏈。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內褲退下,寒冰也很熟練的把王老五那朝上翹立的命根從他的內褲裡解放了出來,並用手撫摸、來回的套弄。

    王老五站在地上,心裡總想著要寒冰懷孕,無比的興奮的他,似乎今天的命根比平時更加的堅挺,生命的火種在他全身燃燒,他急切的想把種子播灑進寒冰那肥沃溫暖的體內。

    寒冰似乎感覺到了王老五迫切的需要,撫摸著他命根的手,覺得他這個寶貝是那麼的堅硬,而且還滾燙滾燙的。

    王老五把寒冰的雙腿分開,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抬起,放在梳妝台上,然後把自己的褲子再往下扒拉了幾下,把寒冰暴露在眼前的整個下身,拉進自己一點,右手手握著可以噴出生命種子的‘注射器’,都沒作任何的瞄准,把它塞入到寒冰早已准備好的潤滑溫熱的生命通道裡,感覺整支‘注射器’被寒冰溫暖潮濕的肉包裹得緊緊的,暖暖的,王老五傲的發出一聲痛快的嚎叫後,開始前後的運動起自己的臀部。

    寒冰雙手朝後支撐著身子,眼睛卻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

    當她見王老五把他命根握著朝自己的身體靠近,她也把自己的臀部朝前挪了挪,頭和身子也往後仰起,等待進入的那一刻快感的到來。在王老五很順利的進入後,寒冰的身體象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全身肌肉緊縮了起來,自己都能感覺到生命通道在舒服的撫摸著他的命根,嘴裡啊哦的叫出聲來。然後把頭朝前看著王老五那正在進出與自己身體的大家伙上,只見那象注射器般的東西,一伸一縮,有時是幾乎整根的看到,有時是埋進自己身體肉裡什麼也看不到。寒冰陶醉在王老五給予她的這種活塞運動中。

    王老五站著前後的運動著,時快時慢,沒覺得半點的累,自己的小腹緊繃著,始終保持著伸進寒冰身體裡的注射器的硬度,這樣的活塞運動一會後,他把寒冰抱起,自己坐在梳妝台前的凳子上。

    寒冰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胯部,雙手用王老五的雙肩作支撐,自己上下的蠕動起身體,臀部始終保持著和王老五的肉體接觸,嘴裡痛快的啊哦的叫喚著。

    王老五的雙手托著她的臀部,輔助著她的動作。這樣的姿勢持續了一會,兩人都不說話,但彼此眼身體和眼睛交流著,都能從對方的身體語言和眼神中知道對方的需要,知道對方的快樂。

    王老五再次站起,又把寒冰放到梳妝台上,把自己那已經充滿種子的‘注射器’抽出,翻過寒冰的身體,讓她雙手支撐在台上,把她白大褂和裙子一起撩起到她的腰部,寒冰性感白嫩的臀部就暴露在王老五的視線裡,他把她的雙腿微微分開些,手握還沾著寒冰液體的‘注射器’,從她背後進入她那生命的通道裡,這是一個動物最原始的姿勢,幾乎絕大部分的動物受精都采用這個姿勢,王老五也想用這樣的原始動作,來創造自己和寒冰的生命。

    寒冰的臉在鏡子上清晰的照出,她沒閉眼,而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緋紅的臉頰,內心卻感受著來自王老五沖撞下的陣陣快感。

    王老五在寒冰後面的動作越來越快,眼睛緊緊盯著進出的部位,肉體摩擦和感官的刺激,讓王老五近乎瘋狂般的在最後關頭深深把自己的種子灑進寒冰那可以孕育生命的土壤中。

    寒冰在王老五有力的進出中,也快瘋了般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看著鏡子中自己陶醉的面容,心象是真的醉了一樣的迷醉著,等王老五把‘注射器’裡的種子灑出來的時候,她的全身象癱瘓了一樣,嬌叫著整個人都爬倒在梳妝台上。

    王老五爬在寒冰的背後,聳動了幾下,徹底的把生命的源泉,用他自己的‘注射器’,完全的擠完後,歇了一會,才開口說:“冰冰,我想要個孩子。”

    寒冰還處於性興奮的狀態中,爬在梳妝台上閉著眼享受著高潮的余溫,每次王老五的聳動,都讓她發出啊哦的叫喚,聽見王老五在背後說的話,象是被喚回到現實中一樣。她慢慢睜開眼睛回答:“那我們就要一個吧,我也想為哥生個孩子呢。”

    王老五聽到寒冰的回答,把身子直起,開始拉上內褲和外褲:“你也這麼想,太好了!”王老五高興的在寒冰性感的屁股上親了一口,等自己穿好褲子,才把寒冰的身子轉過來,看著她的臉說:“以前你用的什麼避孕措施?我一次也沒用過套的。”

    “我也一直沒做避孕的准備,怎麼啦?”寒冰還沒穿內褲,她感覺自己那裡酸脹,有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但她沒管。

    “是嗎?那是不是我老了,精子的活力降低了呢?”王老五有些擔憂的說。

    “看你說的,你那麼猛,不比二十幾歲的男人差。”寒冰從抽屜裡重新找了條內褲,邊穿邊說:“你也是學醫學的,懷孕是要看女方月經周期情況的,要是在排卵期性交,懷孕的機率就很大,錯過排卵期,受孕的機會就要小很多。”她穿好內褲後,把裙子和白大褂被弄皺的地方扯了扯,然後到衛生間拿毛巾擦流向大腿內側的液體。

    王老五跟在她後面,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她忙活,嘴裡卻說著:“那我們以後還是應該多見面,做的次數多了,懷孕的機會也會增多。”

    “你想得美,我有時間,你沒有,等你有時間,我又上班。都多少天了,今天才有機會見上你。”寒冰擦完,走到王老五面前,摟著他的腰,在他臉上吻著。

    “機會是創造出來的,恩,我有辦法。”王老五想到了創造機會的辦法,高興的在寒冰嘴唇上親了一口。

    “你不是還要去孔廟嗎?別讓伯父伯母等急了。”寒冰想起王老五還要陪父母出去,催著他說。

    “哦,對!我差點忘了這事。那中午不能陪你吃飯了,媽媽還在家等著我呢。”王老五說著又親了親寒冰,然後就要朝外走。

    “哥,你在電話裡說有重要的話要對我說,是什麼重要的話?你還沒說呢。”寒冰以為是他要提結婚的事。

    “說了呀。要孩子的事。”王老五回答。

    “就這事呀?沒別的了嗎?”寒冰歪著頭看著王老五問,心裡有些失望。

    “沒了,就這事。”王老五沒猜到寒冰的意思,男人有的時候是很難猜透女人心思的。王老五此時也沒心思去猜,只想著快點回到家,免得母親懷疑他到寒冰這裡來了。

    “知道了,那快走吧,我也得回辦公室去。”寒冰說完和王老五一起出門。

    王老五母親不停的看著表,是寒冰第一次來的時候送的那塊,她很喜歡這表,也喜歡寒冰,但就因為寒冰那裡沒毛,所以才不得不放棄讓她做兒媳婦的想法,但她不恨寒冰,這事也不能怪她,這是老天在作弄人,當然就更不能怪表了,所以她仍然戴著。

    “小武怎麼還不回呀?都快十二點了!”母親不再擔心王老五去寒冰那了,因為她從李雲那裡得知寒冰也在上班,上班的人哪有時間做那事呀,所以母親擔心兒子會不會路上出什麼事。母親已經走出家門看了幾次,老人那種為兒女擔心的心情,做兒女的只有等有了孩子才會知道。

    王老五在車上,給李雲打電話,按照自己的造人計劃實施著一切准備工作。

    “李博士,是我呀。哈哈哈!是嗎?媽媽沒說別的吧?我快到家了,恩。有個事情我想請你幫個忙。是這樣,我媽和爸不是最近老在周末出去玩嘛,我又不好拒絕,你以後在周五前,給我家打個電話,對,打在座機裡,別打我手機。媽媽或爸爸接電話,你就說有事情要和我在周末談,對!你別問為什麼,按我說的做就行。記住了啊,千萬別忘了。掛了啊。”

    王老五用這樣的辦法,給他認識的人都打了電話,在給司馬文晴打電話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文晴,在哪裡呀?最近很忙吧?還在廣州呀。給你打電話,你又不在島城,以後你給我家裡打電話吧,最好是周五,對,我周六才有時間,要是我父母接的電話,你就說等我有時間給你回個電話。哈哈,那樣我才知道你找我呀,記住了,是周五上午或中午,下午我可能不在。好,等你廣州回來,我們再好好聚一聚。等會我會把家裡的電話給你發短信過去,好,那這樣,我開著車呢。掛了啊,記得要打電話哦。”王老五認為,要是一個女人打電話到家裡,母親一定會很高興的讓他出來的,所以他想來想去,在島城也只有司馬文晴一個女人可以利用了。

    王老五把這些電話打完,臉上笑著心裡嘀咕:‘我的媽媽呀,誰叫你生了個這麼聰明的兒子呢,以後可夠你接電話的。’

    母親站在門口終於見到兒子的車了,懸著的心才放下。王老五才把車停穩,母親就過來打開車門問:“是不是堵車呀,去這麼久,也不打個電話回家說一聲。”

    “媽,對不起,我以為不會很久的,誰知道修路,車又多,我也不敢開快呀,所以回來晚了,擔心了吧?”王老五心裡還真有些愧疚,因為他很少對母親說謊,這個時候這樣說,讓他覺得自己太壞了,和女人去幽會,卻撒謊說堵車,而且自己還下了個套給母親,等著母親鑽呢。可除了這樣讓母親接受寒冰外,他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所以只能以後向母親認錯,現在還得瞞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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