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田才他們長了個心眼,問那答話之人道「你可是孫長老?」那老頭怒道「老子是誰關你屁事?你再不滾出去,老子就要叫人了!」田才哼哼一笑道「有本事你叫啊!我們能來到這裡,你想你的手下還有用嗎?」
那老頭頓時有些吃驚,提神聽聽動靜,果然發現外面已無響動,不由有些發愣。田才笑著從懷裡摸出一個牌子朝向那老頭,問道「這牌子你認識嗎?」那老頭看了下,不以為然的哼道「不就是個狗牌嘛,這東西誒老子看什麼?!」田才身形一閃,來到老頭身邊,一腳踩在老頭肩上,面無表情的對老頭說道「看清楚!」
老頭大汗淋漓,這小子到底什麼人,剛才那下實在是太快了,自己居然什麼都沒看到,他就跑到了面前。老頭不敢再大意,仔細看了下那牌子,確實與自己所說的那狗牌相差無幾。剛想開口說還是狗牌的時候,卻又不敢貿然開口,又仔細看了下。卻見那牌子晶瑩剔透,並非普通石頭所制,並且裡面的圖像比之自己的狗牌更加清晰,而且牌子四周似還有微不可查的光暈。
看到這裡,老頭額頭上冒出了汗,這可真的不是那狗牌啊,難道這是……
老頭干吞了口唾沫,擦了擦頭上的汗對田才說道「敢問這位,這位先生是……」田才並沒有答話,而是腳上加了點力,依然踩著老頭的肩膀對他說道「別廢話,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不是孫長老,另外這牌子你可認識?!說!」
老頭點了點頭,對田才說道「老夫確實是盜王門孫長老。這牌子,這牌子好像……」田才冷哼一聲,把腳拿了下來對孫長老說道「這麼說你是認識這牌子了?這應該不是你的狗牌吧?」
孫長老跪在地上連連點頭應是「這不是狗牌,不是狗牌。」田才收起牌子,對孫長老說道「既然你知道這牌子的來歷,按規矩來說,你應該做什麼?」
孫長老聽田才如此說更加吃驚,哆哆嗦嗦的對田才說道「難,難道先生真的是……」孫長老話還沒說完,見田才瞇縫著眼微笑著朝自己看來。雖然田才是笑著的,但看在孫長老的眼裡卻如同勾魂之鎖,所魄之鏈。那孫長老不敢遲疑,一下就趴在地上對田才呼道「小的孫有成拜見門主!小的對門主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如黃河之……」
「得,得才聽了就感到肉麻,萬一他再喊兩句田才門主,功高蓋世。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所以田才趕緊打斷他道,「既然你知道本門主駕臨,那本門主就問你幾件事。如果你回答好的話自然會有你好處,否則你應該知道門規的。」
孫長老趕緊點頭稱是,連連答應著一定認真回答。田才指著那個女子對孫長老道「男人說話,讓娘們滾蛋。」孫長老趕緊把那妓女轟走,又巴巴的給田才搬了個椅子讓田才坐下,自己則束手而立等待田才的聞訊。
田才很是滿意,拍拍孫長老的頭說「小鬼,很好,很強大。有前途,有前途。」孫長老趕緊點頭稱是。田才趁機對著樸客幾人飛了個眼,意思是看看老子混的,又收個百十歲的小弟。
幾人一起伸出小拇指對向田才,樸客把手從鼻子裡抽了出來,輕輕一彈,送田才一個特大號鼻屎+鄙視。
田才也不跟他們計較,繼續對孫長老問道「這盜王門現在誰是門主,居然把好好一個門弄成現在這樣。想當年盜王門四門合而為一,為天下第一大幫,眾皆來朝,現在居然弄的人人敢欺,我估計就是條狗都敢衝咱們的門人汪汪兩聲吧。還有,眾該死的狗牌是怎麼回事?咱們的盜王令啥時候成狗牌了?!啊?!」
田才這下是動了真怒了,想著師傅的基業和令牌被人侮辱成如此模樣,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對喊話的時候也不由動起了真氣。其聲音暗含真氣,直透孫長老心肺,把孫長老震的全身發麻,幾欲嘔血。孫長老這才感覺到田才的可怕,趴在地上不敢起來,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回門主的話,自從十三門主逃……」孫長老剛想說是逃跑,但有想到,還不太清楚這小子與十三的關係,而且十三的令牌就在這小子手裡,只怕非等閒之人,所以就趕緊改口道,「啊,不是,是歸隱之後,盜王門就開始亂了。本來還有四王一起議事,局面還算可以維持。但四王歸天之後,幫裡徹底大亂,又是一分為四。現在的情況是名裡的幫主是李連平,手下幫主約5W人。王長老,錢長老還有我各割據一塊地盤,手下大哥都有2W人吧。」
田才摸摸下巴,自語道「5+2+2+2,這麼說來,咱們門裡還有0W人嘛。跟師傅那時候的情況差不多嘛。」樸客捂著臉,不敢看田才「大哥,5+2+2+2好像等於吧。」
「啊?啊?」田才掰起指頭算了半天,發現不夠用,就偷偷的拉下樸客輕聲道,「老二,來幫個忙,借你一隻手用用,我指頭不夠用了。」樸客幾乎暈倒,一把打開田才的手道「別跟我套近乎,跟你很熟嗎?自己的問題用自己的手解決!」
眾人聽了這話甚覺彆扭,自己的事情用自己的手解決,怎麼好像聽起來像是手淫?這麼文雅的事怎麼到了這傢伙口裡就成這樣了……
田才沖樸客咧咧嘴,哼道「不借就算了。老子自己解決。」說著田才低下頭就要動作,丁三一下意識到了田才要幹什麼,趕緊衝上去阻攔,但已經晚了。田才自顧自的摳著自己的腳跟自己的手比劃起來,「5+2=7,7+2=9,9再加上2的話,0,哎呀,就是少個指頭,把腳算上正好.」田才這才反應過來「哎呀,老二啊,你說對了,就是啊。哎呀人呢?」田才扭頭一看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田才很是疑惑的用自己那剛摸過臭腳的手撓撓頭道「怎麼都暈了呢?難道偶說的不對嗎?」
樸客拉著田才口吐鮮血,就說一句話「田才腳一出,天下都得哭啊。」
然後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