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個番外故事發生在李千山裝病期間——
方棣在李千山床榻暗格裡發現一些奇怪的東西。
兩個少年嘻嘻哈哈地滾在一起,一件一件地撥拉看,這都是什麼東東?
看起來很新的樣子,好像還沒用過。
「看起來很新的樣子啊,好像沒用過。」方槐拿起皮繩仔細研究,「瞧,這裡還有毛毛呢,摸上去還是柔柔軟軟的。」
方棣又在暗格裡摸著什麼。方槐滾過來伸頭向暗格裡瞅:「棣你摸什麼呢?」
方棣苦惱道:「什麼也沒摸到。」
看看擺了一床的東西,氣恨恨地說:「這一定有什麼用處,不然他們不會藏在暗格裡故意讓咱們找到。不行,我一定要找出這些東西的用法!」
赤著腳跳下床,在屋裡東翻翻西找找。
午後日光溫暖地從窗外灑了進來,照著滿床的各種材料製成的東西,有的金燦燦,有的玉瑩瑩。仲夏的風溫溫柔柔地吹拂著架上的花,帶進一室的清香。
方槐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看著方棣雪白地腳踩在深紅色織錦上。像個兩隻調皮小兔蹦來跳去。沒一刻安閒。
也許是感受到方槐一直注視地目光。也許是感受到方槐唇邊溫柔地笑意。跳來跳去地方棣慢慢停了下來。轉過頭望著和自己相同地面孔。突然覺得有比找出那些東西用法更重要地事情來做…
候天色已經暗了。屋子裡點了幾支蠟燭。絳紅紗罩著。暈黃地燭光照在屋子裡。朦朧而溫暖。
方槐慢慢地睜開眼。極至地歡愉過後。身上總是難言地痛和疲軟。
方棣正饒有興趣地研究從暗格裡取出地東西。
方槐吃力地趴到他腿上。問:「看出來了沒有。這些做什麼用地?」
「當然看出來了,我這麼聰明。」
舉起針,「這是扎人用的。」
舉起皮繩,「這是綁人用的。」
舉起蠟燭,「這是照亮用的。」
「這是耳環,這是戒指,這是髮簪,這是項鏈,這是…呀」
信口開合的聲音在方槐的牙齒咬合下自動消音。
方棣呲牙咧嘴,「槐你越來越像小狗了,動不動就咬人。」
抱怨完了,又舉起粗細不同質地不同的棒棒,「我越看這個越像那裡,剛才我還對照了一下,一模一樣。你說會不會真是那裡啊。」
方槐順手拿了一個烏沉沉、不知是什麼木頭做的棒子,看了半天,形狀真的一模一樣,可是上面刻有繁衍花紋啊,再看別的,無一例外的形狀,只是柱狀體上不是有花紋就是有突起,或是有螺紋,真是奇怪。
方棣忽然問:「槐,你說這個是不是親熱時用的啊,你看,用手這麼拿著,就這樣…這樣…」
方槐嚇了一跳,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方棣不好意思地說:「以前…就是那個…我和小江他們…嗯…去那裡…玩…他們說…有的客人不行,就…就用假的來…這樣那樣…」
方槐瞪圓了眼:那兩年他都跟了那些人幹了些什麼事啊?爹爹娘他們怎麼也不管一管?!怒聲道:「你還瞞了我什麼?你今天把你那兩年幹了什麼都給我說出來,別今天吐點明天吐點叫人聽了生氣!」
方棣臉上露出苦惱的樣子,自己拍了自己一個嘴巴,「討厭的嘴,怎麼什麼都胡說啊…槐你別生氣,我真的只是聽說,什麼也沒做過…嗚嗚是真的啦…」
外面溜躂一天的顏箴和李千山正在往回趕。
「阿箴,你說那兩個小子到底用了那些東西沒有?」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看。」
「哈哈,不知道是小槐用在小棣身上還是小棣用在小槐身上。我猜小可能用在小槐身了。」
「那也不一定,沒準他倆誰也不會用,誰也沒用在誰身上呢。」
看來還是顏箴比較瞭解方家兩小子。
「我就不信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小棣還不到十四歲就無師自通懂得綁他哥了,也沒少和小卿跑過妓院,我就不信他不會用!」
「要不咱們打個賭?如果他們會用,今天晚上我隨便你怎麼樣。」顏眼中閃動著算計的光。
「打賭就打賭!我就賭他們會用!」李千山心裡得意狂笑:哈哈,老子早就算計到你這一手了,早把一本書藏在屋子裡了,我就不信小棣翻不出來!
「好,我就賭他們不知道怎麼用!」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擊掌
「誰輸了誰讓對方為所欲為!」
「好!」
李千山實在忍不住了,轉過頭用手捂著嘴化得意為咳嗽,又是笑又是咳眼淚都出來了。
顏箴
手為他拭去眼淚,「不會吧,想到自己要輸了竟然哭
「放你的狗屁!」李千山口吐惡言,「老子這是高興的好不好,一想到某人今天晚上要成聽話的小綿羊老子心裡就爽!」
「那你就痛痛快快笑出來吧,別樂極生悲才好!」
「切」
做賊似的潛回湖畔小樓後面的樹上,聽著屋裡的動靜。
咦?好像不對,裡面怎麼沒有聲音?
好奇地把耳朵貼在後窗上仔細聽,裡面還是有點聲音的。
「嗚嗚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
…
「人家好難過你饒了我」
…
「真的受不了了嗚嗚你好狠心」
…
顏箴後腦上流下一滴汗,難道…???
李千山眼睛瞪得老大,難道小槐扮豬吃老虎,那些東西全用在小棣身上?
看看強做鎮定的某人,心裡樂開了花:管他誰吃誰呢,反正今晚某人要被我吃了。
心花怒放的敲敲窗子,裡面很快把窗子打開,李千山顏箴閃身進去。
一進去李千山就愣住了,只見方棣單腳站著,擺了個奇怪的姿勢,一動不動,頭上汗都出來了。
一見兩人進來就哀求:「顏大哥,快幫我求我哥放了我,這樣子好難受,我已經站了快一個時辰了,嗚嗚」
方槐生氣地說:「哪有一個時辰,明明還不到半個時辰!」
「嗚嗚半個時辰也好累的」
「你們…你們這是…」顏箴一轉眼看到擺了一床的東西,指著他們口齒不清地問:「你們…你們用過了?」
李千山拚命忍著笑,畢竟他現在還是「重病在身」,被人聽到放聲大笑可是很不妙。
「怎麼樣,這些東西好玩吧?用著舒服不?」心懷鬼胎地問,想知道兩個小傢伙感受如何。
方槐氣咻咻地說:「你問他!」
顏箴臉上冒出一滴汗,
李千山笑咪咪地問:「小棣,這些東西用得舒不舒服?」
方棣帶著哭腔說:「嗚嗚快解開我穴道,好難受。誰知道這些是什麼鬼東西啊,放了一大堆在那又不教我們怎麼用,害得我說錯話被我哥罰…」
這下換了李千山頭上冒汗,顏箴笑得一臉惡意。
「你…你們沒用?」
「怎麼用?我只知道那個鞭子是打人的。」說話的是方槐,看樣子很想撈起鞭子抽方棣一頓。
顏箴笑咪咪地解了方棣穴道,說:「好了,等以後我教你們怎麼用吧,現在快下樓休息吧。小槐你不能老是欺負你弟弟,看這一頭汗流的,多心疼人啊。」
轉眼看到鬼頭鬼腦想往外溜的李千山,揮手一指點中他的穴道,然後笑瞇瞇地挾了兩個小的送到二樓客房,安撫他們休息。
回到三樓房間,仔細地閂了門。李千山滿頭是汗。
「那個,顏箴,不准你對我無禮,我…我可是個王爺…」
「哦?我只知道有人和我打賭打輸了。」
「那個,阿箴,你曾經說過要對我好的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今天晚上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阿箴我現在重病在身生命垂危命懸一線生死未卜…你忍心對付這樣的我嗎?」
「你忘了我是神醫嗎?所以現在讓我好好為你『治』病吧。」
「阿箴,那個咱們商量一下,你放我一馬,以後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不皺一下…」
「我怎麼捨得讓你上刀山下火海…」
「喂不准你脫我衣服…啊不准你脫我褲子…」
「…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到了…」
「啊啊啊不准你用這些東西…我…不准你用在我身上…」
「誰輸了誰讓對方為所欲為!這可是你說的,堂堂泰王千歲神威大將軍說話怎麼能不算數呢?」
「哇哇不准你綁我…嗚不准你用這個…哇不准你用那個…顏箴你要是敢用這個我就…嗚嗚…啊不要…這樣好難受嗚嗚拿出來嗚…」
夜正長…
第二天黑著臉的李千山忍著某個地方的不適四處翻找。「哪去了?不可能啊,到底跑哪了?」
顏箴裝睡,心裡暗笑那本教小孩學壞的書早就被他偷偷拿出來燒了…——
這幾天在想下部書的內容啊,想了好幾天都沒有一個好的思路,題材暫定為穿越重生,但是又不知道各位親是否喜歡這種類型,很是困擾我啊。嗯啊,這幾天考試,我設置的是自動發佈章節,發佈時間全部是15點30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