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菊花剛剛才為自己逃脫出自己佈置的結界為高興,就聽見背後生風,但他卻已經懸在空中閃不開了,只得著著實實的挨了這一下,隨即背後劇痛傳來,安倍知道此時不能停留,隨即大叫一聲使用出血遁之法,在空中泛出一陣血霧,速度比平時的極限還快了幾倍,瞬間逃遁。
周侃其實也不敢將安倍菊花逼得太緊了,畢竟那傢伙也是金丹頂峰修為,如果他來個魚死網破,自爆內丹,那周侃也只有吃不了兜著走。
安倍菊花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他正如周侃所說,他的菊花已經被做成假陽俱的鬼丸國綱給打殘了,他堂堂安倍家的「菊花殺手」,變成了「菊花殘」殺手了,就算是回到了日本也不好意思見人了。
不過此時的情況危急,也由不得安倍想太多,他使用了血遁,全力逃跑,要知道,這血遁之法乃是集合了五行遁法的大成,金木水火土皆可遁走,而且速度非常了得,只是此法有著重大的危害就是要損害施法者的修為,一般人如果不是遇到了天大的危險,不會用這招,這也可以看出周侃他們對安倍菊花的震懾有多麼大。
安倍菊花遁走後,結界雖然破了的口子隨後立即又閉合起來,想來是安倍菊花希望自己逃走後,那結界能阻擋追兵,讓他可以逃遠些,而現在就只剩下了安德烈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了周侃他們的對立面。
李知奇在人後療傷暫且不表,而周侃和木頭兩個人,還有周侃的身外化身,三個人就笑嘻嘻地走向了安德烈,眼神中路出了貪婪的目光——彷彿是餓了幾天的人看到了剛剛出鍋的,香辣爽口的回鍋肉一般。
安德烈本來就膽小,見了這架勢更是嚇得哆嗦起來,本來他今天是乘著別人打劫,他來打打悶棍、太平拳的,他以為今天倭國的兩個厲害高手前來,自己只是打打下手而已,如果遇到強敵也必然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給安德烈威脅最大的並不只是周侃他們三個,而是周侃身後巨大的火蛇,剛才那火蛇就一陣功夫就把那囂張跋扈的式神給一口吞了,他現在只是覺得不自覺的發抖起來,那是什麼感覺——那是吃了高檔館子沒帶錢,
他哆哆嗦嗦的舉起手中銀色的十字架口中念叨:「神……神……神說……要有光……」隨著他的加持,手中的的銀色十字架開始泛出白色的光芒,非常純潔,非常耀眼。
周侃一見,眼中放出了精光,比那十字架的光還要強大數倍:「白銀喲!!!!那可是白銀喲!!!!!
這麼大一坨白銀,起碼有五十兩!!!靠!!!!!五十兩啊!!!!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鮮紅鮮紅的人民幣啊~~~~~」
見到財寶,周侃這周扒皮的老毛病又犯了,心中不禁開始算那白銀十字架能賣多少錢,而且那十字架為了魔法增幅上面還有不少寶石,周侃看得口水都要流一尺長。
正當安德烈的法術就要發出的時候,周侃身後的火蛇終於動嘴了,一道赤色火焰過去,猶如一陣赤色風暴,安德烈覺得自己彷彿在蒸桑拿一樣。
安德烈原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過他瞬間發覺自己雖然被那火光扶了一下,自己卻沒有受傷,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安德烈保持這姿勢,雙手握著十字架,口中由還念叨著:「神……神……神說……要有光……」
木頭搖頭輕歎道:「大叔,你**了!!!」
安德烈這才發現,剛才一陣火光過後,雖然他沒有事,但他的修士長袍卻已經被剛才的那一陣火光給燒掉了,連內褲都不留!!!
想來周侃的火蛇甚是厲害,竟然能將他的衣服燒得不見了,卻又沒有傷他的身體,這正是道門之力玄之又玄的奧妙。
安德烈此時的表情可謂是極其複雜,悲涼,彷徨,淒然,哀傷,尷尬……他現在的表情如果拍了照片,鐵定能得今年的普利策特寫攝影獎!!!
安德烈本來就是膽小如鼠的傢伙,現在尷尬得要死也不知道怎麼辦,大腦一片空白,口中由於慣性還念叨著:「神……神……神說……要有光……於是就……」可能也算是養成的習慣,沒事就練習這一句,要說修為,安德烈算是差得,所以才會被排到遠東來,而這句口訣也是他最熟悉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也算是條件反射了,不過由於驚嚇,他始終沒有念完,口吃起來「:「神……神……神說……要有光…於是…」
周侃隨即笑著接口道:「神說要有光,於是……於是你脫精光~~~~」
安德烈看著周侃的微笑,心中無比的恐懼,那雖然是微笑,但比撒旦的憤怒還可怕千百倍。撲通一聲,安德烈跪了下來哭道:「大俠~~~英雄,饒了我吧,都是倭國的兩個人脅迫我的,不關我的事啊~~~」
周侃想了想眼中又露出了狐狸般的光芒,隨即問道:「你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來到中國,有什麼企圖,對了你在西方教是什麼身份?」
安德烈想說卻又欲言又止。周侃恨恨道:「你要是敢說半句假話,我的火蛇可是會鑒定你是不是說的真的,如果你說半覺假話,他會立即噴火,把你化成灰,這個可是連我都無法控制的哦,所以你最好別說謊。」
安德烈被唬得半死,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周侃微微冷笑,他心中已經有了新的計劃,這安德烈雖然是西方教的人,如果能收為自己手下的棋子,以後搞什麼走私,向西方滲透等等可謂是有大有助益,隨即非常親切地說道:「別緊張,慢慢回答……」並路出了頗有親和力地,陽光般地笑容!
周扒皮完美地用肢體語言解釋了俗語——黃鼠狼給雞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