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小子,給我一把槍吧。」隨意的躺在寬敞的窩棚裡,阿茲勒突然間說道。
「你要槍做什麼?」古行懶洋洋的問道,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我是軍人,軍人沒槍像什麼話?」阿茲勒理所當然的說道。
「呵呵,你現在不算是軍人咯,因為,你現在已經是烈士了。不過,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槍,拿去。」古行笑著說,不過,最後還是丟給了阿茲勒一把手槍。
「就一把手槍?」阿茲勒不滿的說道。
「呵呵,在中國槍支管理的極嚴,對你來說,一把手槍已經足夠用了。要知道,很多打劫犯也不過是用匕首打劫而已。這槍不是金屬的,不怕水,所以,不怕任何金屬探測器,你只要不被人看到就行了。在中國持有槍支是違法的。」古行將槍交過去了,交待道。
「知道!囉嗦!不會給你惹麻煩的。中國產的手槍一般。」阿茲勒癟了癟嘴,把玩著手裡的槍道。
這時候,古行的手機響了起來。
「古行,我昨天到廠裡發現,你上次讓我安排的那個農村女孩兒展姝早已經不幹了,說是回家了。她的工資都沒要,要不要給你送過去,你給她匯過去?」付海濤在電話裡說道。
「哦∼沒事,走了就走了吧!這事不用管了!」古行說完,便掛了電話。
那個展姝果然就像自己預料的那樣,幹不了多久,知道沒有希望回到自己身邊之後,便馬上不幹了。她應該走了很久了。只是付海濤一直在忙那條生產線,所以,現在才發現這事。
「這個展姝又是哪邊的人呢?」古行暗自思量。
「阿茲勒,最近多注意些,我反覺似乎有人在打我的主意。我在學校那邊,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可這邊的話,就要你多照顧了。我的秘密,你知道的。」古行看到阿茲勒疑惑的目光,將展姝的事情前前後後告訴了阿茲勒。
「我明白了。」簡單直接的說。
古行靜靜的躺在墊子上等待精神力的恢復,而阿茲勒則是在一旁,不斷的撥著手機。撥通之後,她總是會有塞爾維亞語問一些問題。古行可以感受得到,她語氣裡的急切和焦慮。
一直忙到太陽下山,她才滿臉失望的停止了撥電話。
「還沒找到嗎?」古行早就知道,阿茲勒一直在尋找她父母的消息,可惜,都這麼久了,一直沒有聯繫上。
「會聯繫上的!」不用任何人的安慰,阿茲勒自己就堅定異常。
「希望這一天快一點到來。」古行說。
天黑下來後,這工地上,到處都是機器轟鳴的聲音,各種大功率的燈泡已經都先後亮了起來,將這個工地照得亮如白晝。
這地基太難打,以至需要晝夜不間斷施工。還好這裡方圓十幾里並沒有別的工廠和住戶,夜間噪音大也沒有人投訴。
吃過晚飯,古行的舍友便打電話過來慰問古行,因為,古行可是院長親自給他請的病假。並向古行道歉,說不知道古行的身體這麼弱,不該整蠱他,讓他沒睡好。
古行只是說自己沒事,跟他們無關之類的,又閒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能有人關心,古行還是挺開心的。
閒著沒事,古行便開始在靈魂作坊裡做一些事情。
首先,便是在靈魂作坊裡架設一部數碼攝像機,然後,將CPU內部的模塊從整體到局部,不斷的分解過程,一一進行記錄。將一塊CPU的內部構成完全呈現到肉眼可見的水平。
要知道,那些專家們雖然一個個都很厲害,可那也是在基礎上,跟西方的最新研究成果,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不過,以他們的底子,只要能直接、全面、系統的參閱最新產品的構造,稍加研究,便可以搞清楚每個控制單元和運算單元的工作原理。因為,當年中國的計算機,都是自行研製,肯定有一些只屬於他們的技術,兩相對比,互補互足,絕對能有一些突破的。
不經意間又忙到了凌晨兩點,阿茲勒已經在一旁睡著了。
古行隨意的躺下,很快便睡著了。
反正這窩棚好歹也有十幾平米,全部鋪著墊子,只是躺兩個人,還是非常寬敞的。而且,還有一面巨大的開口,裡邊的情形,外邊的人都一目瞭然,倒也不會有什麼閒言閒語。
第二天一早,古行的司機,便開車來接古行了,雖然古行沒有打電話給他,可朱三他爺爺,朱家河卻趕著他來的。要知道,在接待樓裡還有他的一個學生,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
朱家河當年二十年時間帶出來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可現在國內國外加起來,活著的不超過三十個。這可都是人才,現在每一個都是寶貝疙瘩。
感覺到恢復的差不多了,便讓阿茲勒小心之後,便跟朱三上車了。
來到接待樓的時候,裡邊又多了兩張陌生的面孔。是從國外回來的!這是僅有的兩個從國外回來的。而且,也是僅有的兩個表示願意回來的。
劉院長曾偷偷的告訴古行,朱老的學生,在國外發展的有六個。這次只回來兩個,朱老是非常傷心的,所以,讓古行千萬別在朱老面前提這事。
古行瞭然的點頭,不過,對朱老的號召力還是異常的欽佩,現在,國內跟國外的條件比起來,的確是相差太多了。而且,這次回來,也不會為國家效力,而是為個人搞科研,聽說古行的總資產總共才只有十億,還都是貸款的時候,本來有一個還有些猶豫的人,馬上回絕了。可即使這樣,還能有兩個學生義無反顧的回來,古行想不佩服都不行。
古行沒有說什麼,來到活動室,雙手再次按在馬楊的頭上,這次因為精神力非常的充足,而且,主要工作就是將肉瘤打散,並控制他們進入血液循環系統,慢慢的排出去,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危險。
對於大腦的神經,古行可不敢輕易的切斷,對已經醒來的馬楊交待,一會兒可能會很痛,卻沒有什麼大的危險,問他需不需要進行麻醉的。馬楊自然知道大腦對自己的重要性,現在兩道生死關都走過來了,哪裡還會為了一些疼痛,而讓自己寶貴的大腦受到損壞。當即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