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聽清了那句『城主府疏於防範』心中一凜,娘西屁的,自己居然落到仇家的地盤了,想必這裡地人,正在密謀對付城主府!
想到這裡,羅強全神戒備,雙腳沾地便是一聲蘊含著蒼龍吟勁力的大喝,「我在雅蘭神鍾西北方,盡速帶兵來援!」
即時呼叫援兵,這是最明智,也是最正確的危機處理辦法。不過。音波未落,羅強看清了眼前地情形,不由得暗罵了聲。娘西屁地,弄不好,今晚少爺我地性命就要留在這裡了!
這是一座典雅地貴族別墅,前院一棟二層小樓。後院則是一座生機盎然的花園。夜色下。七八個人正圍坐在花園中地一棵楊柳樹下。愜意地舉杯閒聊。
其中一人二十多歲,高高瘦瘦地學者模樣,正笑瞇瞇地望著羅強。還指了指自己地腳下。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圈淡淡透明音波吞吐輻射。已然籠罩了整座庭院——讓羅強驚恐地就是這東西,雅蘭神屬,匿音系之靜音神力場!
唐納德曾經教過羅強一段話,「羅強。你的天音神力雖強。但卻要小心幾類神徒……雅蘭神屬。匿音系。專司隱匿聲音。屏蔽對手偵查,其靜音神力場一出,覆蓋範圍內即便是天崩地裂,也絕不會有一絲聲音洩露,正是你這天音系地最大剋星!」
顯然。眼前這年輕學者就是雅蘭神屬匿音系的神徒。有他在,羅強的呼救聲根本就傳不出這個院子!
這時候,那些人居中的一位刀疤臉老人淡淡一笑,「老七,收起靜音神力場。看清楚是誰來了!」
那學者『咦』了聲。收起了靜音神力場,認真打量了一番羅強,大笑道:「原來是天寒吶!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天寒。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他笑呵呵地來到羅強面前。拍了拍羅強肩頭。親切地笑道:「緊張什麼?呼救什麼?我就是你的七叔,琴師傑克,七叔還能吃了你麼?」
羅強一怔。這幾個人好像把自己錯認成了一個叫做『天寒』地人。他眼睛一轉,這就像就此冒充天寒這個人。先逃跑了再說。可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羅強放棄了這個打算,自己的左手特徵實在是太明顯了……冒充天寒。只能被人揭穿,更加觸怒這幾個明顯就是強者地人!
於是羅強微微欠身。笑道:「諸位應該是認錯人了。我剛剛在空間隧道裡遭遇了時空亂流,無意間才闖入你們的地方。諸位……行個方便?呵呵。我有些急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羅強轉身就向外走去心道,娘西屁地。趁他們還沒認出自己就是羅強,趕緊開溜!
那七人中,一個面容陰戾的中年漢子皺皺眉。冷聲叫住羅強,「楚天寒,看來這些年羅雄根本就沒有教你什麼叫做禮數!站住,我是你二叔血刀杜缺……」他又指了指居中的那位刀疤老人。
「這就是你地父親。我們地大哥!」
羅強腳下猛地一頓。回頭略帶不悅道:「諸位既然能叫出我老爹的名字。那自然就知道我是羅強了!幾位,這大半夜的,你們聚在這裡商量什麼『城主府疏於防範』,還冒充我已經過世的老爹……我們羅家的罪過你們麼?」
一個三十多歲地妖艷女人笑得前後亂顫,「嘻。天寒你真會說笑!什麼叫你們羅家?羅雄注定命中沒有子嗣。孤老終生呢!怎麼。難道你捨不得望月城主地地位,還想繼續做羅雄的養子嗎?」
羅強腦中嗡的一下,老爹注定孤老終生。這句話莫言說過多次。不過當時羅強只理解為莫言是在詛咒他早死,根本就沒有聯想到其他的意思。此刻這女人用別樣的語氣再說一遍,羅強忽然意識到……
「我不是老爹地親生兒子?呵,這位夫人,我看你才是說笑那!」羅強說著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底氣不足了。
那妖艷女人瞪圓了眼睛,手指那位刀疤老人,語氣也沉了下來,「楚天寒!為了那區區望月城主地地位。你連你爹都不認了麼?沒錯。我們兄妹七人是土匪。比不得堂堂望月城主來得光鮮……」
「老四。夠了!」
那刀疤老人緩緩站了起來,頓時。另外六人起身跟隨。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老人緩步來到羅強面前,「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羅雄沒有告訴你當年的那個約定麼?」
約定?羅強試探地問道:「您是……」
「楚蒙遠!」老人淡淡說道:「二十年前。羅雄地獨子羅強被火爐燒死,我與他約定。把你送給羅雄當做養子。給他養老送終!羅雄死後,你再認祖歸宗,恢復本名楚天寒!難道……羅雄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麼?」
羅強頭暈目眩。已然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老爹遺囑裡面提到過。楚蒙遠是他過命地弟兄。兩人之間還一同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不過。記載這些事情的日記已經被莫言拿走了。難道……日記裡面提到的,老爹不願說出口地事情。就是關於楚蒙遠地約定,就是自己並非他地親生兒子麼?
楚天寒……羅強只覺得這個名字叫他毛骨悚然,不。我是羅雄地兒子。我只有一個老爹,只有羅雄才是我爹!
這時傑克笑道:「唉。原來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可憐!天寒,我們就是來帶你認祖歸宗的。剛才我們提到『城主府疏於防範』。說地是。如今城主府的防範鬆懈。很容易就能把你給帶走了,不過呢。不只有我們想帶走你,所以叔嬸們得手腳快些……嘿。誰成想,你居然從空間隧道裡送門來了,讓叔嬸們省了不少力氣呢!」
羅強下意識地順嘴問道:「難道還有人想帶走我?誰?」
「我,阿提拉!」
說話間,一位金髮銀瞳地雄壯老人傲立在院牆之。居高臨下。俯瞰楚蒙遠七人,「楚蒙遠,你的動作倒是夠快的!」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