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起見,眾人安排了兩撥人值夜,以確保安全。當然了,值夜的都是各宗派不到丹勁後期之人。傅清揚和黛芙妮倒不用值夜,不過傅清揚總覺得這萬獸谷不會那麼簡單,因此也不敢真的睡覺,而是靠在一棵大樹上,摟著黛芙妮閉目養神。同樣,黛芙妮也睡不著,兩人悉悉索索的做著一些小動作。
「你往哪兒摸呢?」黛芙妮感覺到傅清揚的手好像有點不老實,有些害羞的瞪了傅清揚一眼。
「老婆是我的,願往哪兒摸,就往哪兒摸!」傅清揚老實不客氣的在黛芙妮的一對雪球上抓了一把。
本來,環境如此的優美的地方,又有佳人在側,傅清揚很想把黛芙妮給摁倒在地,快活一把。不過萬獸谷的詭異卻讓他提不起興致,也只能過過手癮了。
「你這壞傢伙,誰是你老婆了,我不是!」黛芙妮一拍傅清揚的se手。
傅清揚臉皮可厚著呢,以前他臉皮其實挺薄的,可是現在不同了,臉皮鍛煉的比城牆都厚。只不過傅清揚時常感覺到悲催,都說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他倒好,是亂花叢中過,片片都沾身。這沾身也就沾身了,威望高也行,可現在看來,在家裡傅清揚的威望著實不敢恭維。
「吧唧!」傅清揚裝作還向山峰發動攻擊,黛芙妮連忙阻擋,但沒防備卻讓對方一下子吻在了香唇上。
「嚶嚀!」黛芙妮輕哼一聲。聲音好像帶著魔力。引人犯罪。
兩人頓時你來我往,鬧在了一起。儘管兩人聲音很小,但在場眾人那都是什麼耳朵,恨不得連螞蟻親嘴的「茲茲」聲都能聽得分毫不差,更何況兩個人演奏的樂章了。
天靈子修為奇高,心志當真是堅若磐石,別說是兩個人在那裡玩曖.昧了,就是兩個大象滿地打滾,人家眼睛都能不眨一下子。不過相比起來,李凌雲就不是那麼蛋定了。心裡好像讓癢癢撓給撓著一樣。
「哎,真是失誤了,失誤啊失誤,要是不帶楊若碧這小子。帶上南宮婷,當真是何其爽也!」李凌雲著實後悔,隨之而來的副作用就是恨不得上去把楊若碧摁倒收拾一番。
說起來,別看李凌雲是個大人物,平時也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可從年輕的時候起,這小子就很好se,以致於落了個風流公子的雅號。只不過李凌雲和傅清揚有點不一樣,人家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李凌雲曾經總結過自己的經驗,那就是:「亂花漸yu迷人眼,逮著一個是一個。明朝起床尋新歡。哪管舊人淚汪汪!」
傅清揚聽聞李大宗主英雄事跡之後,著實佩服,就差尋上門去拜師學藝了。他最看重的還是李凌雲那顆不被美人留住的強大的心臟,這簡直是泡妞利器,花叢殺手鑭。可惜,他自負這腹黑程度與李大宗主相較,實在頗多差距,縱然學習,也只能得其形,不能得其神。所以也就熄了念頭。只不過此時傅清揚著實得意,他上下其手,玩的不亦樂乎,而李大宗主卻只能過過耳朵癮,其中差距不可以道里計。
且不說李凌雲。呂太巖聽到傅清揚和黛芙妮的動靜卻著實不爽。論在女人方面的修養,呂宗主比之天靈子倒也不差。只不過傅清揚是他的孫女婿,這才讓他無法平靜。
「這姓傅的表面上看著倒很像那麼回事兒,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正人君子,誰知也不是好東西,我那寶貝孫女嫁給她算是吃老鼻子虧了。後悔啊,後悔啊!」呂太巖在心裡仰天長歎,哭天抹淚,為孫女抱不平,表面上卻學著天靈子裝蛋定。
「這小子絕對是故意讓老夫聽見的,氣死我了。要不是這對狗.男女武功不弱,我非得把姓傅的給揍的硬不起來不可!」呂太巖無可奈何,也只能以萬分邪惡的心思詛咒兩句了。
除了呂太巖心情比較複雜之外,還有一個人非常的鬱悶,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血族的血親王帝摩斯。一直以來,帝摩斯都將黛芙妮看做是自己的禁臠。可是這一次,黛芙妮見到他雖然客氣,但卻少了幾分尊重,冷淡了不少,完全沒有了以前見到他的那種有些狂熱的崇拜感。此刻,聽到傅清揚和黛芙妮的動靜,他好像如鯁在喉,渾身覺得難受。
至於其他人,倒是反應一般,黛芙妮雖美,但在場之人哪一個不是大人物,美麗女子見得也不少,倒也不會覬覦傅清揚的女人。
雖是夜晚,但天空好像並不是特別黑,隱約有些星辰閃爍。不時的,周圍會傳出一聲蟲鳴。第一輪值夜平安無事,值夜的弗朗西斯等人被楊若碧、加多達和李繼宗三人替換下來。根據安排,楊若碧、加多達和李繼宗第二輪值夜。他們三個都打起了十分的jīng神,之前的荷塘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教訓,讓三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我總覺得今夜有點yīn森森的感覺,時間也過得特別慢!」楊若碧目光逡巡,掃視了一圈,這才開口對加多達和李繼宗兩人說道。
「是啊,我也有這感覺,老天保佑,今夜能安然無事,等到天亮了,我們的處境應該就好一點了。」李繼宗接口說道。
「這話不對,老天怎麼可能保佑我們呢,應該是上帝保佑才對。」加多達顯然覺得李繼宗對天上神仙瞭解的不是特別透徹,有必要給他詳細的補補課。
李繼宗無語的看了加多達一眼,實在不願意和他多解釋。否則,恐怕就是一場沒有結果的爭辯。
「好了,還是不要說這些無聊之事了,我們大家jǐng惕些才好!」楊若碧搖搖頭,他可不願意加多達和李繼宗在這種形勢下起內訌。
天快亮的時候,三人心裡暗自慶幸一夜無事,jǐng惕xing也稍微降低了一點。李繼宗感覺有點尿意,於是向楊若碧和加多達打了聲招呼,到不遠處的林子裡方便去了。就在李繼宗剛要解褲子的時候,突見一道銀光好像劃破夜se的閃電一樣,朝他撲過來。
這道銀光當真如離弦之箭,電光火石間,已經到了李繼宗的身旁。
「汰!」李繼宗大驚,猛地大喝一聲,身形急退,與此同時隔空劈出一掌。
一道勁風迎面撞上空中的銀光,就在李繼宗以為掌力能夠擋住這銀光的時候,突見銀光在空中竟然折了一下身子,避開了這道勁風,朝他面門就撲過來。就是這麼一轉折的功夫,李繼宗看清楚了,朝他撲來的竟是一隻通體銀se的銀貂。這隻銀貂好像成了jīng一樣,在空中縱躍如飛,好不快捷。
「大成刻碑手!」危機時刻,李繼宗使出了絕學大成刻碑手。就見李繼宗施展這套大成刻碑手的時候一股魏碑的風骨撲面而來。與其說李繼宗是在施展武功,倒不如說他正在寫字,筆法樸拙險峻,舒暢流麗。
這套大成刻碑手乃是李繼宗從書法中領悟出來的武功,他自小喜愛書法,習練刻苦。如果有人既是武學名家,同時又是書法大家,就會發現,這套大成刻碑手乃是從魏碑中脫胎換骨而來。
李繼宗給這套武功取名「大成」二字倒不是說他的這套武功已經臻於絕頂,而是表達他想要在武功和書法上追尋大成之路的想法。
清朝康有為在《廣藝舟雙楫》中讚譽魏碑有「十美」:「古今之中,唯南碑與魏為可宗。可宗為何?曰有十美:一曰魄力雄強,二曰氣象渾穆,三曰筆法跳越,四曰點畫峻厚,五曰意態奇逸,六曰jīng神飛動,七曰興趣酣足,八曰骨法洞達,九曰結構天成,十曰血肉豐美,是十美者,唯魏碑南碑有之。」
此刻的李繼宗,就將魏碑的十美在武功中表現的淋漓盡致。
李繼宗的大成刻碑手十分凌厲,空中的銀貂又連續轉折幾次,一時間倒也不能近身。李繼宗鬆了口氣,左掌變換間已經困住前面的銀貂。同時另一隻手招式突變,碑中風骨突然變作九成宮碑。九成宮碑乃是唐碑,有名臣魏征所撰,歐陽詢所書,李繼宗一向喜歡。他的這套大成刻碑手以魏碑風骨為主,卻也加入了一些九成宮碑的元素。
這招式一變,法度謹嚴。先來了一招「移山回澗窮泰奢」。之後,李繼宗緊接著來了一招:「照灼雲霞蔽ri月」,一招藏式已達到了雲霞之中隱藏ri月的地步。就這麼一引一藏之後。李繼宗接下來連續兩招,一招是「珠壁交映九成宮」,另一招是「炎景流金郁蒸氣」,這兩招使出來,變守為攻,只見映天華光,金彩鋪地,真氣縱橫,遮天蔽ri。
如果傅清揚此時在跟前的話,肯定知道,李繼宗這幾招絕對是他典型的招式,想當初,和東方聖比武的時候,李繼宗也曾經連續使出這幾招。
銀貂顯然很有靈xing,見到對方的兩招威力巨大,竟然不與之硬碰,而是圍著縱越不停,伺機進攻。別看一人一貂交手了數十招,但這也不過片刻時間而已,不過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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