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第四百五十四章古元驚呆了
傅清揚這一次可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拿出了首席客卿的戒指之後,這個古元竟然還這麼囂張,這是事前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全文字無廣告不過此時傅清揚也不打算和古元多說了,直接就要往裡面走,如果古元真的要阻攔的話,說不得就給此人一點厲害瞧瞧。
「哎,你站住,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昊陽宮都敢闖,真是豈有此理。」古元吆喝了一聲,頓時,周圍守護昊陽宮的眾侍衛紛紛湧上前來,將傅清揚圍在當中。
這些侍衛雖然不像古元一樣,剛剛從外面回來。但是卻和古元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傅清揚已經成為太昊宮首席客卿這件事情毫不知曉。因此,他們都很聽古元的招呼,把傅清揚圍了起來。
就在眾人要動手的時候,突然聽見傳來一聲斷喝:「都給我住手,這是怎麼回事兒?」
聽到這聲斷喝,無論是傅清揚還是古元等人立刻停手,朝來人看去。只見一個老頭從昊陽宮中走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太昊宮丹勁期地境長老呂安。
看到是呂安過來了,古元連忙陪著笑臉走上前去,打招呼道:「古元拜見呂長老。」
呂安冷哼一聲,不理睬古元,而是快步走到傅清揚面前,笑道:「原來是傅老弟,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呂老哥,我來是想見掌教真人,可是這首席客卿的令牌好像不太好用啊,連昊陽宮的宮門都進不去。」傅清揚搖頭歎息了一句。
古元在旁邊一聽傅清揚和呂安之間的相互稱呼,這冷汗一下子可就下來了。看呂安對傅清揚的態度,古元覺得,十有**,傅清揚還真是太昊宮的首席客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怎麼?難道有人看了令牌還敢對你不敬?」呂安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冷冷地掃了古元一眼。
古元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攔住的竟然真的是首席客卿。想到自己的命運就掌握在傅清揚的手裡,古元連忙走到傅清揚面前,拱手行禮道:「手下不知是首席客卿大家光臨,多有冒犯,還請首席客卿大人不要怪罪,手下給您賠禮了,給您賠禮了。全文字無廣告」
傅清揚可不想就這麼完事兒,如果古元真是恪盡職守攔住自己,那他沒有什麼好說的,可是此人卻妄圖以權壓人,甚至想要把自己抓起來,這就不能原諒了。
「呂老哥,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啊?」傅清揚剛剛來到太昊宮,不太懂得太昊宮中的規矩,因此向呂安詢問。
呂安一聽傅清揚這話,就知道傅清揚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傅老弟,竟然他犯了錯,自然應該按照太昊宮的規矩治罪,這樣吧,我們一起去見掌教大人,讓掌教大人來處理此事,你覺得如何?」呂安覺得古元畢竟是呂太巖的貼身侍衛,想要處理他,必須要呂太巖說話才行。
「那好吧,我們就一起去見掌教大人。」傅清揚點點頭,和呂安一起往昊陽宮中走去。
至於古元,則是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面。古元身為化勁期長老,對太昊宮的規矩還是非常瞭解的,今日之事,如果傅清揚揪著不放的話,恐怕自己極有可能被廢掉武功,貶為雜役,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這一輩子也就徹底完了。
呂太巖看到傅清揚和呂安一起進來,有點意外,不過他還是微笑著起身,對傅清揚說道:「傅長老,今日在南華宮中住的還習慣嗎?」
「多謝掌教真人關心,不太習慣。」傅清揚答道。
呂太巖不禁有點愕然,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本來以為傅清揚必定回答住的很好,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來了一句不太習慣,這可就有點意思了。
正當呂太巖還想再問的時候,呂安說話了,就聽他說道:「掌教,什麼住的習慣不習慣我看還是呆會兒再說吧,現在最關鍵的是先處理這小子。」
說著話,呂安朝著古元的方向一指。呂太巖這才注意到,原來古元也被帶進來了。
「怎麼回事兒?」呂太巖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沉聲問道。
呂安當即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對呂太巖說了一遍。這呂太巖不聽則罷,這一聽臉色頓時一變,語氣冰冷地對古元喝問道:「呂長老說的可是實情?」
「是,是實情,不過,不過我當時不知道傅長老的身份,還請掌教寬恕。」古元看到呂太巖凌厲的眼神,嚇得腿抖動起來了。
「哼,難道傅長老在拿出了首席客卿的戒指之後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嗎?我們太昊宮歷來講究的就是尊卑有序,你竟敢對上不敬,還敢侮辱上卿,當真是豈有此理,我也不能容你了。」呂太巖說著話,身體突然一動。
眾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再看呂太巖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古元身旁,在古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已經接連點中古元身上的幾處大穴。
傅清揚心中大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呂太巖出手,雖只是尋常手段,但是傅清揚卻覺得尋常手段在呂太巖使出來,簡直就是渾然天成,傅清揚覺得自己是萬萬做不到如此完美的。
「啊!」就聽見古元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接著身體就這麼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原來,古元的氣海已經被呂太巖點破,一身武功化為流水,而且從此之後,再也不能習練武功了。傅清揚和呂安都有點發愣,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呂太巖竟然會出如此辣手。雖說剛才古元有錯,但是卻也不至於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
「把古元拖出去,關入地牢,如何處理等待命令。」呂太巖朝幾名侍衛吩咐一聲。
頓時,上來兩個人,把古元拖走了。這時,呂太巖這是微微一笑,看著傅清揚的眼睛問道:「傅長老,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有點過分了?」
「是有點,此人雖然對我無禮,但是好像也不至於受到如此嚴懲。」傅清揚見到呂太巖出手如此狠辣,對他不禁升起了幾分警惕心。
像呂太巖這樣,武功高強,並且心狠手辣之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你說錯了,古元這是罪有應得,如果他不知道你是太昊宮的首席客卿,那我或許還能網開一面,現在既然他知道了你是太昊宮首席客卿之事,我也就只能這麼做了。」呂太巖歎息了一聲。
傅清揚一聽,就覺得呂太巖這話裡有話,好像自己是太昊宮的首席客卿不能讓古元知道一樣。
「掌教大人,我有點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能說的詳細一點嗎?」傅清揚再次問了一句。
不但傅清揚很關心這個問題,而且站在一旁的呂安也很關心這個問題。兩人都豎起了耳朵,等待著呂太巖的回答。
「其實,古元乃是凌虛觀派到我們太昊宮中的奸細,這一點我早就查出來了。呂安,你還記不記得,我嚴令不讓你查太昊宮中的奸細。事實上,我就是怕你打草驚蛇。」呂太巖有些神秘的說道呂安一聽,很是意外,不過他接著有點不解地問道:「既然掌門已經知道了古元是奸細,那為何還要留著他,不把他除掉呢?」
呂太巖一聽呂安這話,臉上再次露出了一縷笑容,說道:「你不覺得,養著一個被我們掌控在手中的奸細,遠比除掉他要有用的多嗎?」
傅清揚有點明白呂太巖的意思了。如果除掉了古元,那凌虛觀還會發展新的奸細。想要再查出新奸細,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再說了,如果能夠通過古元傳遞一些假情報給靈虛觀,這倒也非常有好處。
「我明白了,本來掌教還想養著古元這個奸細,可是現在知道了傅老弟的身份,再養著他的話,他很可能將此事告知凌虛觀,這麼一來,我們的計劃就要泡湯,因此,掌教真人這才把古元處理掉了。」呂安仔細一想,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錯,我正是這個想法。」呂太巖點點頭。
傅清揚這才明白呂太巖剛才為何會施展如此辣手,恐怕他沒有直接要了古元的性命,就是還想從古元的口中得到一些關於凌虛觀的信息,否則的話,剛才一出手,恐怕古元就得性命不保。
「好了,我們不說古元的事情了,剛才我聽傅先生好像說在南華宮中住的不太習慣,這是怎麼回事兒?」呂太巖想起傅清揚剛才的話,他有種預感,恐怕傅清揚住的之所以不太喜歡,和自己的寶貝孫女有著直接的關係。
「對啊,傅老弟,怎麼在南華宮中就住的不習慣呢?」呂安心中暗想,果然如此,不過表面上卻很是詫異地問道。
傅清揚看了呂太巖一眼,又看了呂安一眼,暗罵兩人是老狐狸。
「其實倒也沒什麼,情況還不是特別嚴重,這樣吧,我今天請兩位去看水淹臥室的場面,讓兩位也長長見識。」傅清揚一想到自己的臥室被淹,心中這氣頓時填滿了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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