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鑄第三帝國之新海權時代 鷹 第32章 誰才是領袖
    蕩的一天行將結束,整體形勢依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帝國東部、早已具備現代化大都市所需一切因素的柏林,在夜幕之下顯得格外安寧。```超`速`首`發

    也許是新的領導有意為之,在佔領柏林後的第一天,都區的戒備宣佈解除,次日,持續了近一個星期的宵禁也宣佈終止,居民們似乎又可以走出房門呼吸一下夜晚的新鮮空氣了。不過,說是說解禁,在大批黨衛隊士兵的「關注」下,連日來高度警戒的狀態其實並沒有得到最本質的放鬆大量黨衛隊及其他武裝人員的湧入,除了在爭奪城市控制權之處生小規模交火而造成了些許破壞之外,其後竟然相安無事,極少有搶劫破壞一類事件生,這卻也不得不說是一個令人驚歎和稱讚的現象!

    城市的公共廣播體系,在入夜後播放著莫扎特的小夜曲,輕快活潑的旋律也許能夠稍稍緩解人們的緊張情緒,只不過沒有多少人願意在寒風以及槍口的雙重壓力面前在大街多逗留片刻。更多的人,在家拉起窗簾、往壁爐裡添一把柴,然後老老小小坐在一起收音機收聽廣播聲音大小並沒有硬性規定,但大多數時候,人們都會較為謹慎的做出選擇。

    與萊比錫廣場僅有半條街距離的「步兵酒」,在這個形勢十分微妙的時候開門營業了,也許更為確切的說,是「被開業」。如今這裡已經被來自斯圖加特的黨衛隊區隊所徵用名曰有償徵用可黨衛隊軍官們在酒類消費方面顯然遠遠超過了他們所支付的現金。只是對於這裡的老闆艾利奇克而言,能夠在這樣的局勢下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就不錯了,至於酒和錢財,即便失去了也還是可以賺回來。

    曾經熱熱鬧鬧的酒大廳裡,幾乎一半的桌子還都扣著椅子,另外一半在入夜之後便被形形色色的人所佔據著。男人們大多數人都穿著黑色的黨衛隊制服,但從肩章、領章和徽標這樣的細節卻能看出們有的屬於正規編製的黨衛隊人員,有的似乎只是臨時才入伙的;女人們毫無例外的花枝招展、媚態叢生,有些一看便知是附近街角的老面孔時局越是艱難,越有人迫於生計投身皮肉行業,任何國家都不例外。

    就面積而言,這在柏林算不大的裝飾和桌椅這一類的硬件配置也屬於大眾化的程度,在大廳靠北的地方留有一塊供樂隊擺放樂器的地方,但這個兵荒馬亂的時期壓根找不到樂手台偌大的、外觀呈現出金屬色澤的留聲機負責為整個酒烘托氣氛,雖然和真人表演還有相當的差距,但在這個時代也只能如此湊合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男男女談甚歡。居住在都市裡的女人們大概都對外面的奇異事件很感興趣個敞開軍服、露出襯衫的黨衛隊軍官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攬著女伴的細腰,旁若無人的大聲說著自己如何對付那些低劣而膽小的猶太人,另外幾個黨衛隊軍官也以大致相同的姿勢各自攬著濃妝艷抹的女子,個個嬉笑滿面佛談論的不是同類而是一些低等的爬行動物。

    在台,幾沒有女伴的黨衛隊軍官也熱烈交談著雖然話題未見得有多麼正大光明,依然一個個神采飛揚杯烈酒下肚之後,已經開始有人眼帶醉意、說話語無倫次了。

    「嘿開收音機,聽聽有什麼新消!」一個面色泛紅的軍官指著台後面的收音機,嘴裡磕磕絆絆的對酒老闆說到。

    老闆哪裡敢輕慢了這些伙,趕忙把收音機打開。

    估已經處於半醉狀態地軍官不依不饒地搖著手指:「聲音再……再大些。不要音樂。要新聞!」

    「位聽眾。大家好。這裡是德國國家廣播電台!」坐在旁邊地黨衛隊軍官突然一本正經地以播音員地口吻說:「新地德意志帝國已經成立。我們地敵人。俄國和英國。懾於德國地強大壓力決定放棄戰鬥。斯大林和丘吉爾目前已經親臨柏林。向我們偉大地新元祈求和平!」

    「好!」另一個眼色朦朧地軍官大聲喝好。並且扔下酒杯熱烈鼓起掌來。

    這樣地鬧劇在酒不足為奇。周圍地人也大都只是以好奇地眼光看看這幾個年紀都在三十好幾地傢伙。這時候。經過簡單地調節。禿頂地老闆已經讓他那台收音機工作起來。而這個波段也確實是在播送新聞。

    「全體黨衛隊和武裝黨衛軍官兵請注意。這裡是黨衛隊全國總指揮、武裝黨衛軍一級將漢斯梅斯特在向你們講話!2月13日。我和帝國元在乘專列前往法國視察時遭到有預謀地炸彈襲擊。專列

    覆。我和元等人當時均身受重傷。幸得到元警衛人員地幫助。我本人現已無大礙。但帝國元終因傷勢過重而不幸離世!彌留之際。元親口作出如下安排:第一。帝國元之位由一直以來忠心耿耿並且立下赫赫戰功地海軍總司令埃裡希德爾繼任。凡終於德意志之將士和人民從即日起接受雷德爾地統帥。在此期間各地軍政官員務必恪守職責。對篡權反叛須以嚴厲懲罰應對;第二。由於最高統帥部參謀長威廉凱特爾元帥、空軍總司令施佩勒元帥等人不幸殉難。決定暫由阿爾貝克凱塞林元帥負責空軍事務。沃爾特勞希奇元帥繼續統一指揮陸軍事務。由海諾肯施泰因元帥協助雷德爾元帥統籌海軍事務。各部隊務必以大局為重。全力保障德意志利益不受外敵侵犯。全力保障兩線戰事按照有利於德國地方式展;第三。黨衛隊及武裝黨衛軍繼續由本人直接指揮。負責維持本土治安和日常持續。任何違反紀律或不服從指揮均可按戰地條例處置!」

    這段廣播結束之時,整個酒鴉雀無聲。

    靠在台旁,剛剛還一臉醉意的黨衛隊軍官這時已經完全被驚醒了,他詫異的對同伴說:「這……這……真是全國領袖的聲音!」

    旁邊的黨衛隊軍官同樣長大了嘴巴,須臾,才肯定的說:「是的,應該不會有錯!那就是漢斯梅斯特的聲音!」

    「簡直不敢相信!」另一名軍官小聲嘟囓著。

    剛才還大大咧的坐在椅子享受異性按摩服務的那幾個軍官,這時候也圍攏到台這邊來,隔了一會兒,收音機裡又開始重新播放剛才那段講話。

    恍然之間,酒裡的氣氛經生了徹底的變化。

    「陰謀,這是陰!」一個身材高壯魁梧的黨衛隊軍官突然喊了起來,「大家不要相信,這一定是反叛的陰謀!他們被趕出柏林一定很不甘心,所以故意炮製了這樣一段廣播!大家不要當啊!」

    這時,另一名個子稍小一些的黨隊軍官也以支持的腔調說道:「是啊,大家想想,我們的副總指揮之前就已經宣佈元和總指揮等人都在爆炸事件中遇難,這些人本來就意圖篡奪政權,現在肯定又是他們的另一個陰謀!」

    之前坐在台旁邊的軍起身反駁道:「胡說!這明明就是全國領袖的說話方式,怎麼可能有假!再說了,領袖剛剛講了,他和元都是在襲擊中身受重傷,而在2月1的時候,我們不都收到了元名義出的電報,宣稱他本人還活著嗎?」

    「笨,這些都是篡權的陰謀!」大個子軍官毫不客氣的嘲諷說。

    台旁的另一個軍官站了出來,「你說這是陰謀,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的領袖已死嗎?」

    大個子軍官一時語塞,但他旁邊那個塊頭稍小的軍官高聲說道:「副領袖的話就是證據!」

    「領袖的話就不是證據咯?」這個反駁顯得非常犀利。

    小個軍官辯解道:「我沒有說領袖的話不是證據,可誰能證明這廣播裡說話的真是領袖本人呢?」

    之前那個軍官便繼續反問他:「那你是怎麼得到副領袖的指令的?」

    「電報,當然了!」

    「那你怎麼知道電報也是副領袖的本意呢?你有什麼證據嗎?」

    「這……」

    「我覺得我們應該擁護領袖的號召,接受元臨終之前作出的安排!」儘管不是這裡軍銜最高的,但之前那個靠在台旁的軍官還是率先表了態,而他的話迅速得到相當一部分人的支持,尤其是通過廣播或是在集會現場聽過領袖講話,更是對此堅信不。

    另一些反對雖然因為辯駁不利而在氣勢稍弱一些,但人數並不比支持少很多,加另一些態度搖擺的和不願當即表明態度的,形成了三個派別,爭論之下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的緊張意味。不過在第二次重複播音結束後,收音機裡又傳出了一個新的聲音,這讓酒裡的每一個人都安靜下來並且側耳傾聽。

    「全體德意志帝國人民,陸軍、空軍、海軍、黨衛隊、警察部隊的軍官和士兵們:這裡是德意志帝國海軍總司令、元委託繼承人埃裡希雷德爾在向你們講話。遵照元阿道夫特勒親口囑托,我決定從即刻起暫代帝國元、三軍統帥職務,保護德意志的利益不受外敵侵犯,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不受侵犯,保護軍隊的神聖地位不受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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