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鑄第三帝國之新海權時代 鷹 覺醒 第30章 潘多拉之盒
    2月20日上午11時20,德**隊在國內以及各佔機構和指揮部都收到了一份明碼電報,聲言柏林已經重新回到了黨衛隊和人民的手中,針對都地區的戒備命令從即刻起失效,柏林將是自由的柏林,德國將是自由的德國。

    在柏林和德國中部、南部以及西部的一些地區,政府廣播也在同一天中午布了內容相同的公告,這似乎是給持續多日的紛亂局勢劃上了一個句號,然而局勢遠沒有真正穩定下來。

    以「國家委員會」名義對外布的公告最末,還公佈了前國家銀行總裁、經濟部長雅爾瑪霍雷斯格裡雷沙赫特的死訊,這位曾在二三十年代縱橫德國乃至歐洲金融界的天才人物,也是柏林臨時政權任命的臨時總理,據稱在逃離柏林途中死於一場意外的交火。臨時政權的另一位領導臨時總統路德維希克,由於已經逃往法國,佔領同時宣佈柏林將由一個委員會形式的組織接管,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是「完全交由人民自己來掌管」。

    鑒於整個德國仍然處於一個並不穩定的狀態,黨衛隊的副總指揮海因裡希希姆萊緊接著又號召各地駐軍和警察部隊嚴守崗位,在一個完全由軍隊和人民控制的新政府組建並領導國家之前,絕不讓任何敵人或是內部反叛奪取屬於德國的每一寸土地。

    從這天中午開始,歐洲大陸上空的無線電波前所未有的密集,作為納粹黨的源地和老巢,巴伐利亞州的政府自然在黨衛隊公告布後第一時間宣佈以希姆萊為總調度人的「國家委員會」,駐紮在巴伐利亞的駐軍也以團為建制緊隨其後宣佈無條件。在天黑之前,黨衛隊勢力較為強大的地區也陸續以政府和軍隊的名義電報宣佈「國家委員會」,初步統計已經囊括了三分之一的本土地區外駐軍中也有比利時南部、法國東北部的一些部隊決定這個由「黨衛隊和人民共同領導」的臨時委員會。

    空氣中的電波不僅僅反映了德**政局勢的複雜走向,顯而易見的,歐洲各國也在密切關注著這個軍事空前強大的國家內部的變動。以英國和蘇聯為的敵對國家,無是最希望看到德國陷入內耗的,因而其派駐西歐尤其是德國本土的情報人員也空前的活躍若是德國人有心,這期間便能利用無線電技術挖出不少潛伏。

    相比於在西線隔海牽制德國的英國,在德國進攻之初損失慘重的蘇聯人顯然更加迫切的看到這個強大的對手從內部崩潰,但他們並沒有趁機觀望或是進行休整,採取了和英國人截然不同的方式主動進攻。在1月份的大規模反擊中已經推進到摩爾曼斯克一線的蘇軍部隊西方面軍為主力,加裡寧方面軍和布良斯克方面軍相輔這天夜裡開始突然起了一輪新的進攻。在大規模的炮擊之後,大批蘇軍官兵在寬達百多公里的主要戰線上起衝鋒,短時間內便對部署在一線的德軍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德軍一方,中央集團軍群雖然已經部分從蘇軍的前期反擊中恢復過來,但自從2月13日開始便一直沒有得到最高統帥部的指示i揮官們只能在各自權責範圍之內進行有限的調動,而後勤補給方面出現的混亂缺失則更讓他們雪上加霜然面對蘇軍的猛烈進攻,沒有出現大規模的崩潰已是軍官和士兵出色戰爭素質的體現!

    法國,巴黎。

    「不行,再這樣繼續下去,東線恐怕難以支撐!我飛去俄國的時候,馮博克元帥的士兵已經有三天沒有得到來自後方的給養了出意外的話,這兩天情況並沒有好轉野戰部隊在防禦狀態下的自給天數一般不會超過一個星期尤其是彈藥方面,兩次激烈戰鬥就可能耗盡野戰倉庫裡的炮彈和子彈!」

    燈火輝煌的大廳裡干將領們正圍坐在法式的橢圓形長木桌旁,為的正是一天前才在士兵們保護下離開柏林的路德維希克個空有頭銜卻已經無法調遣哪怕一個步兵師的「臨時總統」。

    「東線地事情您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們已經連夜派遣船隻向裡加等港口運送物資了!」雷德爾沉穩自若地聲音給了在場許多陸軍將領一劑定心丸。在沒有元和最高統帥部地情況下。由於他地存在。海軍依然是一個非常緊密地戰鬥整體。而在這之前。海軍原本就擔負著在波羅地海除芬蘭灣之外大部分海域地警戒和運輸任務。德國本土與東線之

    勤運輸中。約有百分之三十地物資和百分之十五地軍運送地在德國北部、荷蘭以及挪威南部地倉庫中。儲存地戰備物資亦能夠支撐東線部隊期內地需要。關於這一點。雷德爾是無須向在場軍官們多作說明地。

    貝克稍有些愣。他神情漠然地看看海軍總司令。然後將目光轉向在場地另一位重要將領德軍西線最高司令部長官艾爾文馮維茨勒本。這位陸軍元帥名義上擔任著西線最高司令官地職務。但事實上不論西線還是東線。最主要地權力都掌握在最高統帥部或更確切地說是阿道夫希特勒手中。

    在西線並沒有受到直接威脅地情況下。馮茨勒本更多地是扮演協調角色在德國入侵蘇聯之前。主要負責「海獅計劃」地各項準備工作。包括協調海軍在靠近加萊海峽地區域構築一系列地遠程重炮工事;在德軍入侵蘇聯之後。西線進入了短暫地休閒時期。在有更多證據能夠證明英美將冒險越過海峽並與佔據絕對心理優勢地德國陸軍作戰之前。大部分地防禦工事還處於構思階段!

    現年60歲地馮茨勒本元帥在大多數人看來都是一個非常沉穩地人。而在元專列遭到襲擊地整個過程中。他依然保持了這種冷靜地風格。這恰也使得整體形勢在短期之內生了許多戲劇性地變化。數日來。受到德國內部矛盾地影響。沉寂已久地法國地下抵抗組織又重新活躍起來。他們四處出擊。破壞鐵路和通信線路。甚至在一些偏僻地地區襲擊德軍夜間巡邏小分隊。以上種種。無不讓駐法國地德軍部隊頗為頭疼。

    見馮茨勒本元帥依然沒有表態地意思。貝克沉沉地說道:「諸位。我說這話並沒有任何對元不敬地意思。但以黨衛隊地行事方式。我覺得政權落入他們地手中是件非常可怕地事情!所以。兩位元帥。我們是不是可以採取一些更為有力地措施來扭轉局勢……」

    雷德爾轉過頭,臉嚴肅的看著馮茨勒本,包括挪威在內,西線德軍仍然擁有超過60萬人的強大兵力,相比之下,德國海軍只有不足15萬陸戰部隊,他們總不可能通過用艦艇封鎖本國海岸線的做法來迫使黨衛隊妥協如此荒唐的舉動只會讓英美和蘇聯高層笑掉大牙!

    良久,馮茨勒本才緩緩道:「怎麼扭轉?強攻?內戰?」

    最後一個詞,的雖然平淡,可在眾軍官們聽來卻格外的刺耳。在人類漫長的歷史長河中,許多國家在經歷內戰後都急劇由盛轉衰,四分五裂、任人宰割的例子也不少見。對於好不容易熬過了二十年代蕭條而強盛起來的德意志而言,如今正是軍力和國際影響力的巔峰時期,只要是一個不至於落入昏庸的領導,都應該有能力帶著它走向新的勝利另一方面,東西兩線均有強敵環顧,兩線作戰的夢魘正令每一位德軍將士從內心深處感到憂慮。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內戰幾乎就意味著這個國家的毀滅!

    大廳裡鴉雀無聲,人們至可以清楚的聽到壁爐中柴火燃燒時出的辟啪聲。既然內戰的道路難以前行,那能不能另闢蹊徑呢?

    「我想們還有最後一個機會!」

    雷德爾突說話了,在場每個人都毫不猶豫的將目光投向他。這一刻,海軍總司令宛若天使附體。

    雷德爾緩緩說出一個名:「黨衛隊全國總指揮漢斯梅斯特!」

    「可他不是……」貝克話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下去,在那場由他參與策劃的刺殺事件中,黨衛軍上將幸而未死,但也是身負重傷。在勃蘭登堡談判中,雙方一致決定軟禁元專列上的每一位倖存,尤其是那些軍政界的高官們。於是,這些「消失」的人物使得德國高層出現了1918年德皇流亡時的罕見真空,但這並未像貝克與雷德爾之前預期的那樣讓他們順利奪取政權,反而給了黨衛隊副總指揮官希姆萊一個巨大的機會。今時今日,貝克一定會對自己當初只是禁錮而非除掉這個黨衛隊核心人物而後悔不已只要一個步兵營、一次衝鋒就能解決的問題,如今卻顛覆了整個局勢!

    「為了除掉一個魔鬼而釋放另一個魔鬼?」馮茨勒本元帥冷不丁的問說。

    雷德爾漠然,而貝克搶在他前面說:「也許……我們只能試一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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