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少吃驚地望著木頭和鐵牛,道:「就這麼簡單的事?你們兩個居然就為了這種事鬧成這樣子?」
「這只是個表演性質的項目,不過從這項目開始,後面接著的項目裡我都輸給他了。」鐵牛撿起起了震掉的太陽眼鏡,解釋起來。
但是鐵牛並沒有把整件事都說清楚,木頭罕有地為鐵牛說話了:「最重要的,是我在一開始就已經震傷了鐵牛的手臂肌肉,後來的項目裡,他沒能發揮良好。所以才會輸了給我,如此,他才會跟我有了過節。」
「震傷?」黃泉也一早就被木頭和鐵牛的表演吸引了,走過來的時候卻聽到了木頭這麼一番說話,不由得吃驚地問道。
海大少狐疑地看著木頭和鐵牛兩人,木頭的身形和鐵牛相比,幾乎就是遊戲中色狼和鋼盔的比例。但是卻是木頭把鐵牛的手臂肌肉給震傷了,這種事,怎麼可能有人相信。
鐵牛道:「沒錯,當時的木台也給我們兩個的力量給震散了,我也實在是不能相信這個人居然可以在氣力上勝過我,所以一直都想不明白,一度是懷疑他是不是用了什麼禁藥,不過今天再比,我確信他是真的以自身的氣力勝過我的了。」
鄺風和沈浪不由得疑惑地對望了一眼,在場的人裡,能夠明白木頭在那一瞬間的爆發力的,就只有鄺風和沈浪了。連鐵牛那些大漢們也沒能看得明白,輸也是輸得糊里糊塗。但是鄺風和沈浪卻也掌握了一種和木頭那種情況相近的本領,但是這種能力,並不是隨便可以學得到的,那木頭是從哪裡學來的?
「你們是多少年前第一次交手的?」鄺風皺眉向木頭問道,沈浪的臉色也和鄺風差不多,在等著木頭的答覆。
木頭一邊扣起衣服上的扣子,一邊答道:「五年前。」
「色狼,教官好像也是姓木的。」鄺風得到了答案,卻向沈浪說了一句,沈浪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了什麼來。
沈浪道:「五年,還沒能控制力度,但是又沒有影響後來的發揮,應該是學了不超過三年,那不是和我們差不多同時開始學的嗎?」
鄺風和沈浪兩人之間的對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又聽不明白,黃泉不由得皺著眉問道:「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我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的啊?」
木頭滿腹疑惑地望著鄺風和沈浪,道:「你們」
「木頭,介不介意我們也來一次?」鄺風走到了吧檯的邊上,對著有點發愣的木頭問道。木頭征了一下,又解開了衣扣,把右手放在了吧檯上,和鄺風的右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鄺風和木頭的臉色都有點疑惑卻又嚴肅,沈浪對其他叫嚷道:「大家讓讓,別給誤傷了,那個,別發呆了,走開點啦,就是你,調酒師。」在吧檯邊上工作的調酒師呆呆地指著他自己的鼻子,在沈浪一再叫嚷下不得不也離開了吧檯。鐵牛有點摸不著後腦,為什麼這兩個客人會也想來這麼一場,沈浪帶頭離開木頭他們約有五六步之外,眾人雖然不明白,不過也跟著沈浪讓出了一點距離來。
「需不要需閃得這麼遠啊?拗手瓜而已,又不是炸彈,離遠了看不清楚啊?啊,鐵牛,把這錄下來。」海大少嘀咕著說道。鐵牛叫了身邊的另一個保鏢拿出了個手機,自帶高清攝像功能。
不需要別人數一二三,鄺風和木頭相同有默契地同時開始發力,兩人的臉頰上慢慢地開始崩起了青筋。在相峙之間,兩人同時重重地哼了一聲,「卡啦」一聲,在眾人吃驚的眼光之中,兩人手肘下的實木吧檯居然裂了開來,木屑四飛,怪不得沈浪要讓人離遠一點。
木頭和鄺風的相峙時間要比鐵牛的還長一倍多,而且鐵牛感覺木頭使用的力量,比和他競斗時還強得多。鐵牛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眼前兩個體形怎麼看都屬於瘦弱的人,力氣居然比自己還要大得多,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在吧檯被兩人的氣力弄壞的時候,木頭和鄺風就已經停了下來,不分勝負。但是木頭的神色同樣也很吃驚,望著在喘氣的鄺風並不言語,但是太陽眼鏡下的眼睛,卻在閃爍著不解的光亮。
「天哪?這可是沉檀木吧檯啊!你們居然給弄成這樣了!」海大少吃驚無比地摸著吧檯上,木頭和鄺風把吧檯給壓裂了,一大塊的木塊給震碎成了飛數細小的木屑,怎麼也不可能復原了。
喘平了氣息的鄺風笑道:「你該不會是打算要我們兩個賠給你吧?我們可沒這麼多的錢。」
「笑話,這算得了什麼,再爛掉一百張,我也不會心痛。不過,我要問你倆一句:你們兩個真的是人類嗎?」海大少豪爽地一揮手,不過後一句卻讓瘋子苦笑起來。
木頭的臉上滿是不解,剛才的交手中,木頭已經明白了鄺風要比試的目的,不由得遲疑地問道:「你你怎麼也會這強體術?」
「我們有一個教官,姓木,名重。」沈浪笑著對木頭道。
「我二叔?難怪了。你也會?」木頭恍然大悟地說道。
沈浪點了點頭,木頭也點著頭,稱讚道:「不錯,看得出來,你們學習這強體術的年頭和我差不多,不過好像並不怎麼用心,瘋子,你要是多加練習的話,以你的資質,可能比我的更強。怪不得,二叔肯教給你們,以你的體質,確實是很適合學強體術。說不定,會是我們家族中成就最強的了。」
「教官是你二叔?呵呵,這世界還真是巧了。那你知道教官去哪裡了嗎?我們和他分開了有一個多月了,沒有辦法聯繫他。」鄺風問道,因為學堂關閉得很急,教官的下落鄺風無從得知。教官教給鄺風和沈浪二人一種叫強體術的能力,可以在短時間裡,調整自身的體能,達到驚人的爆發性力量。不想,教官居然是木頭的二叔。鄺風和沈浪也是後知後覺,當知道木頭的真名叫木鋒時,就應該有所覺察了。
「師傅!你收我為徒吧!」鐵牛卻突然向著木頭鞠躬起來,語氣非常誠懇。木頭苦笑了一下,道:「不行,我還沒到可以收徒的地步,沒有族中長輩的首肯,我不能收徒。再者,你的體質,不適合。」
鐵牛的臉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木頭又道:「你的年紀太大了,我相信,你再過幾年,也可以退休了,超過了三十歲,這強體術,就不能再學了。」聽了木頭這麼一說,年紀已經三十多了的鐵牛只得怏怏作罷。
其他外行的人,圍著吧檯上的裂痕在看,沉實的吧檯,海大少拿著把餐刀亂鑿都挖不出這麼大的裂口,不由得吃驚地望著非人的木頭和鄺風。
「哇塞,今天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大少啊,要不是你說要請我們過來,這種好戲可就看不到了啊!」黃泉摸著吧檯的裂痕,感歎道。
「唉,虧我還一直以為塊頭大的力氣一定最大呢。鐵牛我不是在抱怨你,別給我露出難過得很的臉色,你知道我不會這麼想的。」海大少在感歎時,看到了鐵牛哀怨的神色,不由得笑著開解道。
給這麼一鬧,眾人幾乎就錯過了正午時的廣告發佈,好在有海大少的管家提醒。不過眾人的興致不減,坐在泳池邊的餐桌前時,眾人還在議論著,望向木頭和鄺風的眼神,含義也越來越複雜,讓鄺風有點哭笑不得,木頭卻處之泰然。
但是鄺風和沈浪的心裡,仍然還有些不解之處,學堂裡的教官一向也是神神秘秘的。現在雖然得知了木頭和教官是親戚,但是這兩個人身上的神秘卻結合起來了,讓鄺風和沈浪還有更多的問題想問木頭,不過此時卻不是時候。
海大少的家裡什麼都不會缺,觀賞廣告也不用移步,在泳池的邊上升起了一道巨大的雙面顯示屏,並不多就有泳池般大小。這讓眾人一陣驚呼,這樣巨大的投影屏其實很薄,和一本普通的書差不多厚罷了。海大少的家中:海華集團就是電子行業中的龍頭之一,這種最新的科技自已先用也花不了多少錢。
一邊品嚐著豪華大餐,一邊等著看自己拍的遊戲廣告,踏正十二點,由官網的網絡電視和各大電子媒介首發的廣告正式發佈,然後才會在所有計劃中的媒介全面轟炸式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