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浪和鄺風來到了市區,鄺風提議先去車行看看,先買輛車再說。可是二人找到一間車行,在服務小姐親切的微笑下對一輛水力引擎的雙座小車問了一個價錢。一聽之下,鄺風和沈浪同時被嚇得倒跳三步,奪門而逃,抱頭就沖。鄺風和沈浪都認識到一件事:沒錢就不要買車!車的價錢讓沈浪和鄺風把所有的積蓄加起來還差一半,自然讓鄺風打消了買新車的念頭。但是鄺風仍然不死心,說是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二手車,就算是老爺車也好也要買一輛。
懷著被車價嚇到的心情,鄺風和和沈浪來到了電子城。電子城裡有品種齊全各式各樣的電子產品,從手機到人形家務機械人都有。鄺風對其他電子產品不感興趣,和沈浪在電子城的三樓找到了專門出售PVSC的志賣店。小心翼翼地向服務員問了一台性能不錯的PVSC價錢,讓鄺風和沈浪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價錢並不貴,才12000一套,性能雖說是不錯,但只算是入門級的產品。憑著在學堂裡學到的電子知識,鄺風和沈浪確認了都要了這一套型號為「幻想II」的PVSC。這套機器的升級空間很大,日後如有需要,可以加插很多能提高性能的外部控件,在擴展後的性能可以直逼軍用機器的水準。另外該PVSC的廠家正在進行促銷活動,購物滿二萬元就可以選擇一套禮品包。沈浪選了一年免費上網期,網線會隨機器送貨上門時一起安裝,省了一筆網絡安裝費。由於一次購買兩套,鄺風當然就要和老闆要優惠啦。結果只花了220000元,就得到了兩套機器和上網大禮包,外加一些很便宜的外設及幾個熱門遊戲的安裝包。
「機器買到了,接下來呢?」站在電子城大門前,沈浪耍酷地戴起了一副太陽眼鏡,對鄺風問道。
鄺風想了想,道:「不如我們到網吧看看,有什麼新的遊戲吧。反正也有好久沒上網了。」
沈浪壞笑著說道:「行啊,不過要找間美女服務員多點的網吧。」
鄺風白了沈浪一眼,道:「就知道你這頭色狼幾天沒見過女人就會發作。」
電子城的附近就有幾間網吧,不過沈浪對開頭的幾間都不滿意,一味拉著鄺風轉場。不是說這裡的服務全是男的,就是說那裡的女服務員不夠漂亮。
最後終於找到一間讓沈浪這條色狼滿意的網吧,沈浪馬上就對著打扮入時身材火暴的女服務員口花花了,發揮花花公子的本色,把女服務員哄得咯咯直笑。鄺風才沒那種心思,搖了搖頭,就裝作不認識身邊的這條狼了。
網吧的環境尚算可以,機器統一都是舒適的躺椅式營業用PVSC。服務員被那條色狼哄得很高興的樣子,把二人安排在一處相對安靜一點的位置,網吧裡大多數都是在玩網絡遊戲吧,總是有些人在虛擬現實裡過度的興奮,情不自禁地在現實世界裡大聲叫嚷起來。
鄺風看了看身邊的沈浪,發覺這傢伙此時還沒有心情上網,自顧著和服務員調情。鄺風也不理會這色心發作的東西,躺在軟軟的躺椅上,伸手把頭後的固定式虛擬實景接入器拉下,調整了一下臉和頭盔式的接入器的距離,按下接入按鍵。
這個時代的網絡,所有的東西都是構建於虛擬現實技術上。每一個網站都擁有各自的虛擬現實場景,使用都只需輸入網址,就可以隨意在這些虛擬實景間穿梭。(如有不明白的讀者,可以去看一下《天網》這本書,大概就是那種設定。)
鄺風首先進入的地方,是一個不是很大的純白色空間,浮在鄺風眼前的向個閃光面板,提示鄺風可以選擇進入這裡的不同功能之處,好像是一個大型連鎖網吧的主頁。不過鄺風對這些不感興趣,直接在空中打開命令面板,輸入了一個專業的遊戲資訊網站,離開了這裡。
場景的轉換很快,鄺風在虛擬現實裡的身體都沒有移動,直接像瞬移一樣,出現在一個華麗堂皇的大廳裡。這個仿造高級會所大廳的地方,已經有很多其他的人在這裡了。
這裡的人都是一些遊戲愛好者,大廳分開不同遊戲的區域,這些區域的半空中浮著該種遊戲的標誌。每個區域都有不同的設施,按照負責該區域的「版主」愛好所制定的。
鄺風直接選了《群英會》區域,由於選修的是軍事技能,所以也比較喜歡玩這一類的射擊遊戲。鄺風在這個遊戲的領域內擁有一定的名氣,也經常來這個網站交流心得,所以也算是一個名人。鄺風一出現在《群英會》的區域內,就有幾個相識的人向他打招呼了。
這個區域被版主設置成一個酒吧的樣子,也很符合《群英會》裡整天打打殺殺的氣氛。這個區域內大概有一百來人的樣子,人數不算多,因為大多數都在遊戲裡了。
一個和鄺風相識的英俊金髮年輕人遞給鄺風一杯酒,用流利的華語笑道:「瘋子,有幾天沒見你上了,忙什麼呢?」
瘋子是鄺風的外號,也是鄺風在遊戲中的ID。鄺風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唔,這虛擬現實做得真不錯,至少這杯酒的味道就很純正。鄺風對金髮年輕人說道:「這幾天忙著搬家,所以才幾天沒上,不過我只是來看看朋友們,不打算玩。倒是你,肯,有什麼新狀況?」
「你幾天沒上,我們也少了個瘋狂殺人機器,打起來老是覺得不過癮啊。至少在我沒有你做我的對手時是這麼想的,呵呵呵呵。」肯爽朗地笑道。
鄺風在玩《群英會》時確實很瘋,通常都可以把對方打得幾近毫無還手之力。自小就接受了專業性的軍事學堂的訓練,玩起這些遊戲來算是得心應手吧。比起一般的玩家,當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啦。
肯看了看鄺風的身後,道:「對了,色狼呢?怎麼不見他?」瘋子和色狼,差不多都是同時出現的。
「你都說他是色狼啊,我們在網吧上的,他當然要在外面和美麗善良的服務員調情啦。」鄺風沒好氣的說道。
「背後說別人壞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況且,我只不過是和美女進行了一會純潔的心靈交流罷了。」沈浪的聲音出現在鄺風身後,沈浪終於也捨得上來了。
「你那種要是純結的話,我們不都成了聖人?」有相識的人笑著說道。
沈浪也不生氣,對著說話的人說道:「你皮又癢了是不?要不要和我再來幾盤,上次被刀子插死的是誰?」
說話的那個人一下子鱉了下去,色狼和瘋子兩個,在《群英會》裡算是有名變態的傢伙,色狼更是很喜歡用刀子解決目標,這讓很多人都吃過色狼的苦頭。在《群英會》裡,被刀子幹掉的可以說有點掉臉,不會有人沒事幹跑去找苦吃的。
不過氣氛被打開來了,大家都熱情地討論起和遊戲有關的趣聞,爆一下某個玩家在遊戲中的趣史。倒也讓所有的人都加入了話題,大家都很輕鬆地議論起來。
肯拉著鄺風對酒,說道:「上次我叫你加入我們戰隊的事,想得怎麼樣了?」
肯是一個狂熱的遊戲愛好者,組織了一個《群英會》的戰隊,看到鄺風和沈浪的身手很不錯,就起了拉人入隊的念頭。
鄺風搖了搖頭,道:「我和色狼都只是玩玩而已,你也知道我們都不是很常來,無聊的時候上來殺幾局罷了。加入戰隊就免了,我們都比較散漫慣了。」
肯也不在意,聳了聳肩,表示也不強求。鄺風又對肯問道:「對了,最近有什麼好玩的新遊戲,我剛買了新機器,想找點新的遊戲玩玩。」
肯這下來興致了,有點興奮地說道:「有啊,最近有一個很有份量的網絡遊戲快要公測了,我就打算進去玩的,叫……」
肯還沒說完,旁邊就有人大聲叫了起來:「快去看啊,隔壁《血與榮譽》版出現了一個挑戰者,已經連續打敗了四十幾個人了。」
「哇!」所有人都嚷了起來,都很吃驚的樣子。《血與榮譽》是一個格鬥對戰遊戲,除了遊戲設定的招式外,玩家可以非常自由地操控角色活動,也能用一些遊戲招式系統外的招式來攻擊對手。
一時間,大家的興致都被吸引了,紛紛轉到隔壁的版塊去觀看。(在這些版塊裡,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時候進入或退出遊戲。)
肯也沒把被打斷的話說完,拉著鄺風興奮地也轉了過去。《血與榮譽》版塊的場景是一個巨大的圓形鬥技場,周圍的看台上就已經有數百的玩家了。正中間約有兩個足球場般大的地方就是遊戲區域,遊戲區域內的場景是遊戲內置的,現在這個遊戲場景是雪地,會對玩家造成一定的行動遲緩作用。
遊戲場景內正有兩個玩家對戰著,聽周邊的玩家說,挑戰者是那個選擇了大劍士角色的玩家,而他的對手是《血與榮譽》版面的版主:血豬。
血豬選擇的角色是一個剌客,對於使用雙手大劍,身穿重甲的大劍士角色來說,相對較高的敏捷會有點難以應付。但是看了看兩人的HP,都是還有一半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勢均力敵。
在雪地上,剌客的優勢也不是很明顯,不知是挑戰者選的地圖還是隨機。鄺風身邊的肯對鄺風說:「你應該也是這個遊戲的高手吧?看你的身手,應該不會沒玩過這遊戲。」
鄺風看著眼前放大的了遊戲情景面板,搖了搖頭,道:「我不常玩這個,高不高手我不知道。」
鄺風在現實中的對戰訓練都夠多了,還要在遊戲中玩這一套?鄺風當然就沒怎麼玩這個遊戲,但是鄺風相信自己也會是一個高手,因為遊戲的設定讓他可以自由發揮。
遊戲中的那兩個人,打得也很激烈,挑戰者的大劍士很懂得利用地利,雪地上不多的障礙物都被大劍士利用到極致。把擅長快攻的剌客逼得無法展開身形,剌客使用的是一雙短刀,沒有遊走的速度相輔,長處都被壓制住了。不過能做一版之主,當然不會只是這點本領。看著血豬一身黑衣的剌客很艱難地一次次把大劍士的攻擊擋了下來,總是抓緊機會抽上幾刀子。兩人也相峙得很平均,鄺風看著那個ID叫挑戰者的大劍士,他的招式很奇特,非常小心翼翼。
大劍士的攻速並不快,但如果只用小招式的話也能抵擋住剌客的攻勢。挑戰者不停地用攻速較高的小招來封鎖血豬的身形,把剌客的優勢消於無形。鄺風對身邊的肯說道:「不用看下去了,我能知道誰會贏了。」
肯對鄺風的看法覺得很奇怪,一臉疑惑地看著鄺風,鄺風解說道:「以已之短對彼之長,還用看嗎?」話音剛落,好像是要印證鄺風產話是正確的一樣,血豬被逼得急了,犯了一個小錯誤,在身形未穩前搶先攻擊,雖然系統會判斷可以攻擊,但是受反擊技的打擊率會高很多。果然,大劍士沒有放過這個破綻,剌客的攻擊很輕易就被擋了下來,順勢回擊一招「逆襲三連擊」(被動技,只在受到攻擊並擋下才可以使用的逆襲技)血豬就被大劍士威力巨大的殺傷力打至空血,心有不甘地倒地不起。
「高手,非常高手,是一個極具個人風格的高手。」有識貨的人大聲叫了起來,和鄺風的看法差不多。血豬離開了遊戲區域,出現在看台上,肥胖的身形難怪會叫血豬。血豬的臉上滿是不甘心的神情,遊戲區域中的大劍士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拄著劍在遊戲區域內靜靜地站著。
「奶奶的,還有沒有人可以上去打?」血豬已經氣得說起髒話來了,不過周圍的其他玩家並不答話,一版之主都敗了,他們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打得贏?
「太陽啊,難道就讓他這麼囂張地打敗我們幾十人就走?」血豬已經氣得氣喘吁吁了,臉色很難看。
鄺風向身邊一個玩家問道:「這個挑戰者每次都是用大劍士嗎?」
那個玩家奇怪地反問道:「對啊,他每次對戰不論對手選什麼角色都是用大劍士。」
鄺風點了點頭,心下有了個大概的瞭解。拍了拍肯的肩膀,道:「我下去玩玩,看看能不佔點便宜。」在肯驚異的眼光中閃進了遊戲區域。
鄺風出現在遊戲區域內的時候,已經挑選了遊戲裡的一個角色,赫然也是一個大劍士。同樣是全身閃亮的鋼甲,一把雙手劍。挑戰者也很驚異有人用同樣的角色來和他對戰,一揮雙手劍,行了一個古老的起手禮。鄺風也同樣的回了一個禮,這是遊戲中的一種對戰禮儀,意味著尊重對手的意思。
挑戰者看著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對手,道:「希望你的水平可以打贏我,我感到你會是一個了不起的對手。」
鄺風也不答話,把劍平揮一下,意思是打過就知了。
兩人正式開始進入對戰狀態,不過沒有人先攻,都小心翼翼地防範著對方。鄺風和挑戰者保持著大概7步的距離遊走著,並不是鄺風故意保持著這樣的距離,而是對手一直不和鄺風接近。鄺風心裡一動,慢慢地轉了小半圈,但是仍然非常小心地盯著對手的舉動。挑戰者也跟著鄺風轉了小半圈,鄺風卻突然飛快地向挑戰者踏進了三步,挑戰者一驚之下也向後退去。鄺風把握住機會,疾步衝前,大招怒烈橫切斬向著身影沒穩的挑戰者揮去。
雖然挑戰者讓鄺風鑽了一個空子,但仍然很冷靜地沒有慌亂,面對鄺風的攻擊卻沒有回招防禦,而是起手一招風龍暴擊向鄺風的臉打來。是一個以命搏命的打法,兩人都沒有收手,同時被對方打中。鄺風的攻擊身形浮在半空中的,被打得倒退落地,四分一的血就不見了,挑戰者也是一樣。不過挑戰者卻在受了鄺風一擊後回穩了身形,風龍暴擊的後續連環技龍牙剌直直剌向鄺風,鄺風回劍擋下,不過卻去了一絲血,由於是大招,就算是擋下也會去掉一點血。挑戰都得勢不撓人,連續擊出六劍,鄺風連連後退,血一點一點地被打掉。總算等到對手招式放完才回手重招落日斬擊出,卻不料對手好像料到鄺風也出這一招一樣,同樣的落日斬撞在一起,兩人都被反震力撞得退後三步。鄺風的血還剩一半多一點,此時鄺風的怒值充滿了,衝近挑戰者身邊以攻速較高的小招連連擊出。雖然小招擋下也不去血,但擋得太多容易進入僵硬狀態。鄺風卻不是等對手出現僵硬狀態,突地擊出一招重招,挑戰者一時失察,只用擋小招的輕擊擋下重斬,握劍的雙手被震得分了開來。鄺風一記肩撞衝入挑戰者的身側,緊接著的連續技鳳悔和殺意滿天使出,挑戰者全中兩招,鄺風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機會,在挑戰者還沒回穩前,必殺技雷烈迴旋使出。雙手劍飛快地掄起迴旋,叮叮叮叮地擊中聲響個不停。鄺風一聽擊中的聲音就知道不妙,對手竟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擋下必殺技,雖然也會去血,但至少比全中必殺要好得多。
果然,挑戰者在擋下了必殺技後,血只剩下一絲絲那麼一點了。但是鄺風此時卻處於必殺技後的僵直狀態,挑戰者竟然把鄺風剛才用的招數全數在鄺風身上再現出來,同樣的鳳悔和殺意滿天將鄺風打得血值飛快地下降。眼看著對手的必殺技也要出來了,鄺風知道此時是有一個機會可以擋下必殺技的,但自己沒有長時間練習這個遊戲,對時機的把握做不到挑戰者那樣純熟。
挑戰者的必殺技瞬間就使了出來,鄺風的身形還停在半空,哪能這樣快的回劍擋格。只好勉力把劍擺到必殺技揮來的路線上,希望可以借力彈出去,只要不是全中,就算中一下兩下,鄺風的血值仍然可以。
鄺風的身形被擊出去的時候,鄺風用力的擺動身形飄了出去,不過仍然被擊中兩下,落地時無法穩住身形倒在地上。此時,兩人的血值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只有那麼一絲。不過挑戰者處於僵直狀態,鄺風也倒在地上,一時間兩人都無法把握機會把對手解決掉。(有倒地追擊技)
不過,兩人同時回到正常狀態,鄺風飛快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竟然非常有默契地同時出招了,都是招速最快的一招大技風龍擊。兩人當時被對方擊中,系統「叮」地一聲,響起了比賽結束的音樂。兩從卻都倒了下去,在遊戲區域外的所有玩家都看得目瞪口呆,兩人同時掉光血值,系統判斷兩人平手。
挑戰者和鄺風都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一陣白光閃起,都脫離了遊戲區域。鄺風此時可以看到挑戰者的樣子了,是一個比鄺風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不過身形很瘦小,不過每個人在網絡上的個人外形是可以更改的,鄺風不知道這個是不是挑戰者的真實外貌。
挑戰者和鄺風脫離遊戲區域的時候是站在一起的,挑戰者向鄺風伸出手來,道:「你好,我是藍天,真想不到,我今天竟然可以找到一個和我平手的對手。」
鄺風也伸手和藍天握了一下,感覺藍天的手柔弱無力。鄺風對藍天的話不怎麼在意,道:「只不過是玩一下罷了,也不是太認真,不然我還是有機會打敗你的。」
藍天也不是很相信,笑了笑說道:「我一開始也有點大意了,也都沒有使出全力。不過,無論怎麼說,我今天能找到你這個對手,今天也不算是白來了。」
鄺風有點好奇這個傢伙的實力,藍天說得不錯,鄺風在和他對戰的時候確實是感到他沒有盡全力,這個人對遊戲非常熟悉,不然不會那麼容易就把必殺技也擋了下來。想到這裡,鄺風道:「你的身手也很好啊,我也是第一次有人和我打成平手呢。」鄺風說的是實話,他玩這個遊戲的次數太少了。
藍天笑了笑,道:「但我是一個職業選手啊,你能和我打到平手,就說明至少有和我一樣的水準。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推薦你加入我的戰隊。」
「又是戰隊,我不想加入,不過,什麼是職業選手啊?難不成玩個遊戲也能玩出個職業來?」鄺風倒是好奇那個職業選手一說。
不光是藍天,場內好多人都吃了一驚。藍天呆了呆才說:「啊?你沒聽說過職業玩家一說嗎?」
鄺風和沈浪對望了一眼,沈浪也聳了聳肩,以示也沒有聽說過。該死,他們兩個平時都得在軍事學堂裡接受訓練,沒什麼時間外出,就連自由上網的時間也很緊,只能在可能的情況下偷偷玩一下遊戲。哪裡有時間去看周邊的新聞,所以這兩個遊戲高手卻從來沒聽說過職業玩家一說。
「算了,沒聽過就沒聽過吧,其實我是一個以遊戲為職業的人。我和一個公司簽了合約,他們會贊助我參加各類遊戲比賽,如果我贏了比賽就能得到比賽的獎金和公司發的獎金,就是這樣。」藍天和鄺風解說了一下,突然在藍天的面前閃出一個面板,藍天一看就吐了吐舌頭,道:「我公司找我回去了,我先走了,有空再來和你玩玩。」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玩遊戲也能玩出個職業來嗎?看來要找這方面的資料看看。鄺風的心裡這樣想著,卻不料整個區域裡所有的玩家都興奮地衝了過來,鄺風幫他們把這個職業級的挑戰者打跑了啊。鄺風被大家抬了起來,興奮地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