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看來是自己擔心多餘了。歐陽月在心裡想,他本來覺得張明傑這傢伙看上去
就是一個靠不住的人,剛才在學校看到他們的行為,還怕藍兒被他騙,正打算找個時間和她說
說,沒想到是假的,現在心總算放下了。
「悠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值得你這樣做嗎?」白浩宇真的火了。
「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就算最後,我什麼也得不
到,我也不後悔。」白藍兒表明自己對這件事的態度。
「你……」白浩宇又心疼又生氣的甩手出門了。
「悠然,你不要在意,你哥是真的擔心你才會這樣的,投事的。」張明傑從未沒有看到過
白浩宇過火,從來他都是以冷靜,溫和著稱的,沒有想到今天……
「我知道,我知道,你快點去追我哥,不要讓他出事。」白藍兒帶著哭意說。
「嗯,我走了,悠然說拜託各位了。」張明傑向他們打了招呼就急急去追白浩宇去了。
「藍兒,你哥沒事的,他只是心情不好,你不要擔心了。」思思上前扶住白藍兒安慰的說。
「從小到大,我哥就一直寵著我,疼著我,護著我,不讓我受一點委屈,可我從未沒有為
他想過,我一直任性,一直以自我為中心,卻從來不曾想過回報,就算是那件事,我兩年都沒
有理過他,我一直怪他,甚至還恨過他,可他卻一直默默的承受這一切,從來沒有一句抱怨。
為了能和我說上一句話,他可以放棄一切,而我……我真是太可惡了。」白藍兒哭著想打
自己,可被思思攔了下來。
歐陽月見狀馬上上未,幫思思一起扶白藍兒坐下。任由她的淚水濕透歐陽月的衣服。等一
切恢復平靜後,白藍兒悠悠的道出那個深藏在她內心兩年多的痛苦。
「兩年前,我在啥怫大學讀書的時候,戀上我們系的一個男生,可那時的我怎麼可能弓l起
他的注意,他是那麼的優秀,他身邊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女生圍著他。我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單
戀著他。因此我很痛苦,經常跟哥哥訴苦,哥哥每次看我如此痛苦,都預言有止的。有一天我
又在遠遠的看著他,可他這次卻朝我走過來,當著全校人的面,向我表達他的愛意,當時的我
真的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開心的跑回去跟哥哥說,可當時的我太開心了,根本沒有
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後來我就沉靜在幸福中。有一天有事,和同學去PUB玩,我出來上
洗手間的時候,經過一間包廂,聽到了他與別人的一段對話,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哥哥他拿
拯救他家公司為前提,他才願意和我交往的。可我不相信,開門進去,看到了我最不願看到的
情景,一個濃妝艷麗的女正趴在他身上,他見我進來,很驚訝,忙推開那女,跑來和我解
釋,可我怎麼還會再信他,他見我不相信他,他恢復了他本來的面目,他說,這一切都是我哥
哥拜託的,而且他也是看在我是白氏小姐的面上才願意和我交往的,他還說,像我這種長像
的人,如呆不是這樣,這輩都不要想和他交往。當時聽到這話,我真的瘋了,瘋一樣的找到
我哥,指責他多管閒事,就我恨他,說是他讓我如此痛苦,我還說我這輩都不願再見他。所
以兩年來,我都……」白藍兒此時己經淚流滿面了。
「藍兒,我現在才明白,你以前的想法,原來,原來都是因為……」思思抱著白藍兒
本來想給她安慰,可是說著說著,她也哭了起來,心疼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她。
歐陽月,狄格星,閔赫日都不敢相信,原來自藍兒有這麼一次的遭遇,難怪她會有那種想
法和不安的心理。他們也沒想到白浩宇對白藍兒的愛會是如此之大,大的讓他們除了欽佩之餘
,多的是感動和震驚。
白藍兒的這次吐露心聲,讓歐陽月更加的心疼的,心疼的願意付出一切,也要讓上官辰能
和她和好。他不願再看到她再受一次傷害,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想盡辦法,讓他們在一起。
「藍兒,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沒有誰再會傷害你了,不要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人
最重要的是看到現在。」歐陽月安慰著。
「是呀,大不了,你沒人要的時候,我要你就是了。」狄格星不怕死的說。
「你說什麼?」白藍兒一時沒有聽清楚狄格星的話。
「啊……沒說什麼,我是說,我去幫你揍那個傢伙。」狄格星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
的過失,所以雖然找了個說法。
「藍兒,那個人是何凡對嗎39;」歐陽月問。
「何凡,哪個何凡?」狄格星不明白的問。
「就是我們那天去救藍兒時,那個……」閔赫日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總不能說
是那個想對她做那個事的人吧。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狄格星口無遮攔的說。
「閉嘴。」歐陽月火了。
「藍兒……」思思雖然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可她也聽出事情的嚴重性。
「月,沒事的,我還沒有告訴你們,我投有被他怎麼樣,你們放心好了。」雖然白藍兒很
不願再提起這件事,但她還是把真相說了出來。
「藍兒,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對不起。」狄格星總算意識到他自己話的傷害性了。
「沒關係啦,再說我也沒怎麼樣,我哥在醫院叫醫生幫我檢查過,我看過報告,所以你不
用說對不起,這件事對我來說,它己經過去了。」白藍兒知道狄格星投有惡意。
「那辰知道這件事嗎?」閔赫日問。
「我想他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意這件事,不過我想現在他應該不會在意這件事
了吧,必竟我們己經沒有關係了。」白藍兒悲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