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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號……因為他是四號,剛才那一拳,在對於普通的王楓來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可是……王楓只是一個普通的王楓麼??他是暴徒……暴徒??為什麼會是暴徒,這個問題,誰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他自己……為什麼叫暴徒,因為這和他的代號,四號有關。他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叫四號。但能肯定一點,只要王楓願意,他所能發揮出來的潛能連他自己都不可估量。他內心仿若有一個人告訴他,他不能隨便讓自己瘋狂,若是瘋狂,他恐怕再也不能恢復過來……
六年前,他使用過一次。那一次,他在監獄的前面五年,整個人都處於暴走狀態,他無法平靜自己,只要任何一絲不對勁,他都有殺人的衝動,那幾年,他就好像一個神經病,一個虐人狂。他無法控制自己,儘管他的腦子是清醒的。但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
他知道,這就是自己爆發的後遺症……
他對自己的身份,對自己的經歷充滿了好奇。為什麼我會這樣??為什麼我會時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難道……我體內有什麼隱藏的基因作祟??
想到這裡,王楓冷汗涔涔,他不敢深究下去。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再讓自己徹底爆發。那樣的自己,已經完全不是自己了……
「呵呵,我明白老師的苦衷,只不過,他還有救,或者說……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不願看著他繼續墮落下去……」
「夠了,你別假仁假義,當年你還不是一樣??當年你為什麼要這樣?你這樣就可以,我就不行麼??為什麼??你告訴我!!」
瘋狂地咆哮,卻並沒引來莫言的不滿,他輕輕一笑,「正因為當年我做錯了,所以不想你再錯下去。你這樣只會讓自己失去自我,你不是想要一個普通人的生活麼??我給了你,你卻不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若不是你,我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啊??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我會變成現在??哈哈,你太可惡了,你才是罪魁禍首,現在卻來裝好人,我呸!!這個世界上最陰險的人就是你!!」
王楓見著兩個性格不停交換,他啼笑皆非,卻發現柳如煙一臉崩潰,毛骨悚然,驚慌失措的表情,他微微笑道:「小菲菲,有老師在,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他們??
柳如煙呼吸漸漸困難,他們?為什麼要用他們??難道老師知道莫言的秘密??一股涼意從脊樑骨冒起來,柳如煙差點嚇暈過去。莫言太恐怖了,兩種不同的語氣如同他就是兩個人,那森然的語氣讓人恐懼……
「呵呵,我不想與你多說什麼,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管,我不管你如何,白天是我的時間,希望你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
「老師,他這首曲子其實是從一個地方聽來的,只不過他喜歡,所以才會來這裡彈奏,他是個天生的音樂家,音樂只需要聽一遍,就能將所有旋律聽出來。本來他只是想來放鬆一下,卻想不到讓你如此憤怒。」
「在哪裡聽的??」王楓緊迫地問道。
「美國……」
「什麼地方??」王楓一臉緊張。
「這個……」莫言面色微微猶豫了一下,苦笑道:「老師,這個我無法告訴你,但用不了多久,或許這件事情會被解開,我不知道老師六年前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可以肯定,六年前的老師肯定在紅花會做出了很大的動靜吧??要說的就是這些,今年的紅花會,老師一定會得到很大的收穫,至於他剛才所說的話,您不必放在心上。他只不過是一個不成熟的傢伙。」
…………
王楓忘記莫言是如何走出音樂廳的了,外面停了數十輛警車,一列列警員竟莫言出來,他們都害怕地退到兩旁,紅花會因為莫文泰而癲狂,這群警察雖然不知道情況,卻也從上級那裡得到了一點消息。若是誰動了莫文泰,下場恐怕只有一個,徹底被毀滅!!
緩緩從地面站起來,那一拳擊中胸膛,他感覺整個人在那一瞬間鮮血暈厥過去。速度太快了,力量太大,王楓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而且,還是一個精神分裂的人……
他不敢想像如果莫言與莫文泰合體之後,他會多麼強大,現在哪怕是單單一個人,就能讓自己吃這麼大的苦頭,如果他們真的合作,到時候自己只能爆發……
「老師……你沒事吧??」柳如煙緊張地走過來,一臉害怕地問道。
「唔……沒事,柳如煙,剛才你見到的不要對任何人說,莫言……其實他也有自己的苦衷。」王楓一臉無奈地笑了笑。
「嗯,如煙不會亂說的。」
「呀,你的手怎麼了??」王大官人心疼地抓起柳如煙的小手兒,一臉關切道:「疼不疼??」
「不疼!!」柳如煙嬌羞地搖了搖頭。
「小傻瓜,走,去老師家,老師幫你包紮。」
不顧警員的警告,王大官人飛快地衝回家。準備好紗布,王楓坐在沙發上,對柳如煙道:「小柳柳,你忍耐一下,老師給你清理傷口。」
「嗯。」
清洗好傷口,小柳柳的臉蛋兒蒼白一片,王大官人心疼死了。誰他媽把小柳柳的手給弄傷了啊??老子要是知道了,一定帶一百個非洲女人強暴你!!
幫小柳柳包紮好傷口,柳如煙一片柔情地靠進王楓懷中,輕聲道:「老師,莫言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呃,怎麼這麼說??」王楓一臉抑或地問道。
「若不然他怎麼會用兩種語氣說話??是不是他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哎,可能你不知道,他是個天才,但天才難免會出現一些後遺症,上天是公平的。他不會虧待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給任何一個人優勢。就好像小柳柳你,卿本佳人,卻體弱多病。來,讓老師疼……」
王大官人將小柳柳撲在沙發上,輕輕地吻了吻小柳柳柔軟的櫻唇,猥瑣道:「小柳柳,你會不會吹簫??」
「會……會一點。」小柳柳俏臉緋紅,嗅到老師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她芳心猛跳,嬌軀漸漸發熱。
「呃,不如你幫老師吹吧??」
「什麼叫幫老師吹啊??」柳如煙睜大美眸好奇地問道。
「呃,很簡單啊,就是吹簫吹簫,很過癮的,小柳柳要不要幫老師??」王大官人尷尬萬分,媽的,其實老子現在很想要女人的啊。可惜小柳柳你太純潔,老師答應過自己要和你結婚的時候才要你的紅丸,現在一定要忍住!!
「不要!!」
小柳柳俏臉通紅,羞赧道:「老師你是大色狼。」
她總算明白王楓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了,不禁俏臉紅的一塌糊塗,美眸中仿若能滴出水來。
「哎,既然如此,那老師去廁所解決了。」
「老師……」
柳如煙心疼地拉回王楓,一臉尷尬地道:「不如如煙用……用手??」
「呃,手怎麼行啊?至少也要用大腿吧??」王大官人一臉嚴肅地道。
「大腿??」柳如煙一臉迷惑。
「錯了,大腿和小腿之間,夾在一起,那樣也很過癮的!!」王大官人老臉豁出去了,媽的,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這話一點不錯,老子現在簡直禽獸不如啊!!
「這也可以??」
「當然可以了。」王大官人牽起小柳柳的小手兒摸了幾下,嚴肅道:「其實老師還是比較喜歡小柳柳的小屁股,只不過小柳柳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就用大腿吧??等下次小柳柳的心情好了再用屁股好不好??」
我操……老子不是人啊,太邪惡,太猥瑣,太不是東西了!!
小柳柳俏臉緋紅,第一次和男人談論這樣的話題。但一想以後也是老師的女人,這樣的事情不論如何都是要做的。早一點遲一點也沒關係。剛這樣做好打算,王大官人的房間被敲響,王楓大罵一聲:「誰他媽這麼晚了騷擾老子睡覺啊??」
「是我,小雪!!」
門外傳來小雪著急的聲音,王楓嚇了一跳,連忙整理好衣裳,對柳如煙道:「小柳柳,一會兒別害怕,這個姐姐有點變態,如果她對我做出什麼你不喜歡的事情千萬別反抗,我告訴你,她是一個百合,就喜歡女人,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是她的最愛。」
拉開們,王楓見小雪臉色泛紅地走進來,古怪地道:「你喝酒了??」
「嗯!!」小雪一把摟住王楓的腰身,醉眼微醺道:「聽說你明天就要去學校住七天了??」
「是啊,這你也知道??」王老師尷尬萬分,小柳柳主動地走進臥室,不再去看他們。
「咦?你家裡怎麼有女孩子啊??」小雪傻癡癡地道。
「哦,我的學生,帶回來家教的。」王楓見小雪好像有什麼心事,才會喝酒喝的一塌糊塗,關心問道:「小雪,究竟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還是你今天未遂反被奸??」
「去!!我……我今天心情很煩躁,所以想找你聊天,你不會不陪我的啊??」
「當然不能陪你,趕緊滾蛋,老子要睡覺了。」王大官人猛地發現小雪腰間居然纏著一根皮帶,心想,媽的,不會是來和老子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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