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百九十九九條牲口都沒女人。」王楓點燃香煙,故作沉思地吸了一口。
「小楓楓,聽老花他們說你沒打算混了,而且還當老師了??」紅姐不去理會王楓的扯淡,質疑地問道。
「不過,我現在就是傳說中的人民教師,人類心靈工程師。如果紅姐以後懷孕生孩子了,而我又沒退休,你就放心的交給我,我肯定能將他教育成才。」王楓大義凜然地說。
「滾蛋!!姐姐我連男朋友都沒有,上哪弄個孩子給你教育??」紅姐嬌嗔一聲,又道:「就你這脾氣還教育孩子,不把孩子們都打死也算是一門子奇跡了。」
「紅姐!!」王楓極為不滿地抬起頭,嚴肅道:「你可以侮辱我,可以調戲我,甚至可以強暴我,但是絕對不能質疑我對神聖工作的敬仰!!」
「呃,你真這麼愛自己的工作?」紅姐有點兒迷惑。
「是的。」王楓誠實地點了點頭,心道:「我更愛那群美女學生。」
「好了,我懶得和你廢話。現在你出來了,打算一直當教師?沒想過做別的??」
「呵呵。」
每個認識王楓的人都覺得王楓當教師那是對人民教師的羞辱,而且對他自己本身,也是一種巨大的損失。混黑道,王楓是天才。
「我從進去的那天就發誓,這輩子除非別人逼迫我,否則我是不會再進去了。」他說的時候,眼眸中抹過一絲迷茫,一絲痛苦。她,不就是讓自己平安的過一生麼?且不論她對自己如何,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自己麼?
每一次負傷回家,她都無言以對地為自己療傷。儘管王楓從她的眼中能察覺到失望,感受到心痛。但他忍不住。當時的王楓不願過平淡的生活。他的體內便如同有一股燃燒的血液,他阻止不了,也控制不了,黑道上刺激超速的生活讓王楓留戀。他知道,這一切,都與自己生活的環境分不開。
在監獄的六年,王楓明白了許多道理。他也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他不願再混黑道。不論如何,他都想好好的活下去,為了自己,為了她。她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啊!
「那麼……如果紅姐讓你再回來,你會答應麼??」紅姐將頭靠在王楓的肩膀上,低聲呢喃道。
「紅姐……」王楓動之以情,苦澀道:「不論誰敢欺負你,我都會要他的命,但這並不代表我會回來。我說過,我只希望平平安安地度過一生,你明白麼??」
紅姐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美麗的眸子中有一絲迷醉,輕柔道:「紅姐明白,當初去你家,我就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放心吧,我不會逼迫你,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就好。」
她看著王楓毅然的臉龐,心道:「但你的性格,真的適合做一個教師麼?碰到一些你容忍不了的事情,你真的能控制自己麼?」
包間的味道變得有些曖昧,年輕漂亮的紅姐充滿了女人的味道,嬌軀靠在王風楓的身上。他漸漸感覺不自然,扭動一下身軀,紅姐嗤笑道:「小楓楓,是不是想女人了??」
「呃。沒有,我在想如果男人和女人不幹那些,還能不能做別的。」王楓的一隻手推開紅姐伸過來的魔爪。
「紅姐告訴你還能做什麼。」
她將自己的裙子輕輕褪下,嬌俏道:「小楓楓,陪紅姐跳舞好麼?」
「嗯。」
兩人慵懶地站在中央,並不和諧地音樂沒能影響到他們的心情。如果不是今天碰到王楓,紅姐真以為王楓已經消失不見了。王楓出獄之後,一直沒與其他人聯繫,就連老花他們都一直保守著秘密。六年前,出事的那一天,紅姐並不在華新市,儘管她只比王楓大三歲。卻在社會在比王楓多沒爬打滾了五年。她所見識的,並不比王楓少。等她回華新市的時候,王楓已經不在了。
「小楓楓,這六年,想過紅姐麼?」紅姐醉眼微醺,美眸朦朧地問道。
「印象中,紅姐的咪咪以前好像沒這麼大。」王楓思索著回答。
「臭小子……」
…………
驅車回家,王楓的心情有些沉重。他不知道以後的道路將會如何。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已經出來。他怕一些莫名所以的事情會一件件牽扯到自己。他不願去混了,真的不願了。但有時候,一個人能改變事態的發展麼?
顯然是不能的。
王楓搖擺了幾下腦袋,心想。媽的,老子好好享受生活吧。別等沒把生活推倒,它先推倒我了。
第二天上班的王楓精神十足,淫賤客們卻是雙眼紅腫。一宿沒睡好的他們此刻有精神才怪。別的同事問他們,淫賤客們守口如瓶,二話不說,撐著腦袋大打瞌睡。
王楓剛泡好一杯菊花茶,訓導主任幽靈般地出現,指著王楓破口大罵:「昨晚上你幹什麼去了?」
「死肥豬,我幹什麼去需要和你通報麼??」王楓冷笑一聲,媽的,難道被你發現老子帶著淫賤客出去嫖娼了?見鬼,這可不好,若是讓他檢舉揭發,老子工作不保。
「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十二點我還看見你和一個女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王老師。你是教師,神聖的職業,如此晚了還和一個女人在外面鬼搞,你怎能為人師表??」訓導主任口若懸河,唾沫橫飛,說的好不帶勁。淫賤客們也紛紛醒來,聽到訓導主任起初的話,也是嚇了一跳。後來的話卻讓他們打消了緊張的心情。
訓導主任老婆昨晚更年期到了,大發雷霆了一晚上39;。訓導主任無奈,只得去住旅店。不想在大街上看見王楓一個女人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後來王楓驅著哈雷離去,他也無法追蹤。以至於今天一上班便來興師問罪。
「媽的,那是老子十八年前的初戀女友。她剛從美國回來,難道我們探討一下人生哲理都有問題麼??」王楓暴跳如雷,站起來指著訓導主任大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說話完全不著邊,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戀愛,一輩子都不會懂得情趣是什麼東西。你老婆肯定是別人介紹的吧?你肯定沒和她戀愛就結婚了吧?你們的婚姻肯定一直不幸福吧?昨晚上她可能更年期的毛病犯了,把你趕出家門。」
訓導主任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見鬼了,他怎麼全說中了?不過嘴裡兀自嘴硬,囁嚅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否則別怪我向董事會舉報,哼!!」
「別踩到狗屎了!!」
媽的,訓導主任簡直就是一隻蒼蠅,成天盯著自己。王楓覺得這樣下去,被人絕對會誤會自己和他的關係。到時候要是校園論壇上來一個:訓導主任暗戀王老師,王老師情投意合兩不悔。
那老子的一世英名就全毀掉了。
第三節課是語文課,現在時間還早,吃了早餐的王楓接到秦霜的通知。從明天開始,學校會有一個星期的臨檢,也就是說,這一個星期,學校的紀律會抓的特別嚴。因為隨時都可能有教育部的人來檢查。所以必須做做樣子。尤其是他的三年二班。全校紀律最差的班級,如果不好好管理一下。到時候學校的臉面可就丟大了。
王楓摸著下巴,平時都控制不住這群學生,現在難道還能讓他們安分守己?似乎有點難度。尤其是現在他們好像達成了什麼協議一般,讓王楓十分摸不著頭腦。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每次上課他們都是默默不語,全然沒了以前的活潑開朗。就連整蠱都沒再出現。
詭異,太詭異了。他們難道都成啞巴了?還是全部都核算好了準備給自己雷霆一擊??
王老師有些心虛。媽的,他們這樣莫非是為了讓自己意識到他們的班級榮譽感?不可能啊,平時一個個都是吊兒郎當。這回連柳如煙他們似乎都沒有了任何動靜。實在是想不透徹。王老師抓破頭皮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週末很快就到了,很遺憾,他們依舊是保持著絕對的沉默。當教育部的領導經過三年二班的時候,深深地讚賞了一番三年二班,原話是:這樣的班級才是學校的精英。
其後對跟在一旁的校長道:「他們肯定是你們特意挑選出來的精英吧?」
「是長慚愧萬分,若是校長告訴他們三年二班是全校最爛的班,估計教育部的領導會徹底崩潰。
週五下午,蘇菲菲首次在沉默後對王楓說話:「老師,明天就是慕容水月的演唱會了。到時候你可別遲到了。」
「放心吧,老師還準備去指導一下慕容水月的唱功,不會遲到的。」王楓還想繼續與蘇菲菲同學調侃。她卻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是老子變難看了?」王楓坐在哈雷上對著鏡子左右打量了幾眼,心想,還是這麼帥啊?沒任何異常。怎麼就對老子這麼冷淡了?
他莫名其妙的驅車離開,半路上忽然碰到陳玉嬌,許久沒見到陳玉嬌了,王楓猛地看見,開心地打招呼道:「陳小姐,回家啊??」
「是啊。王老師,您也下班了吧??」陳玉嬌甜甜一笑,笑的王老師骨頭都酥了。麻痺了一群學生木頭臉蛋,猛地看見陳玉嬌那甜美溫柔的俏臉,王老師如沐春風,呵呵道:「陳小姐,我送你回家吧,反正也是順路。」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就好了。」陳玉嬌婉言謝絕。
「沒事,我正好有點關於陳沖的在學校的情況找你商量,別客氣。」王老師再一次猥瑣地利用自己教師身份來誘惑純情美女。
「啊,這樣啊,那好吧。」陳玉嬌說著走到王楓面前,王楓一手將她提上車,猥瑣道:「做好了。」
說完,整條道路上的坑窪越發的深陷下去。
來到陳玉嬌的家,王楓大大咧咧地坐在客廳,接過陳玉嬌送來的茉莉香茶,嚴肅道:「陳小姐,陳衝近端時間在家裡有什麼異常麼??」
陳玉嬌臉色一變,疑惑道:「是不是小沖在學校做錯什麼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