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弟弟也在星海中學讀書,在家裡還比較聽話,以前都一直有老師來家裡家訪,現在卻快一年沒來過了,也不知道他在學校怎樣。」
說到自己的弟弟,陳玉嬌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她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弟弟的身上。若是以她的姿色,想找一個好點的老公不難,她卻怕弟弟不開心,弟弟對她的眷戀太深,別說是找老公,哪怕是一個男生來自己家,他都會不高興生氣。所以她一直都不敢找男朋友。
陳玉嬌的家屬於單獨的小型樓房,不是太大,普通的家庭而已。
王楓將電瓶車停在門外,進了客廳,他微微有些驚訝,想不到外面看起來普通之極,裡面卻擺設的如此精巧別緻,不論是牆壁上的山水油畫還是天花板上的琉璃吊燈抑或那淡藍色的牆壁粉刷,都是那麼是讓人有種家的溫馨感。
客廳並不太大,餐桌旁邊有四張靠背椅子,陳玉嬌輕柔地說:「王先生,您先坐一下,我給您倒茶。」
王楓擺手道:「別太客氣了,我也不是外人。」
陳玉嬌聽了他這話,俏臉微紅地走進了後廳。
他也沒太在意,大搖大擺地在客廳觀摩了一下,陳玉嬌看來是個極為恬靜文雅的女孩。若不然客廳也不會擺設的如此格調。王楓在監獄看過一本專門講解房間擺設與人心性的書籍。上面描述的再清楚不過。不同性格的人對房間的要求都不同。打一個最簡單的比方,有的人的房間擺設的極為凌亂,但他卻能從中找到一絲安全感。若是太井井有條,反而會讓他覺得很空虛,沒有安全感。
這就屬於個人性格的問題了。
「王先生,喝茶吧。我去做飯,您隨便坐一會。」陳玉嬌略顯羞赧地瞧了王楓一眼,見他正仔細打量著自己的房間,不禁好奇地問道:「王先生,有什麼不對勁麼?」
「哦。不是。」王楓喝了一口開水,微笑道:「房間的擺設很不錯,但你將牆壁粉刷成天藍色之後,就不應該再用琉璃吊燈,這樣兩種色澤對比會顯得太過強烈,產生一種讓人焦躁不安的情緒。還有,你看地板,雖然是普通的淡黃色,與客廳的擺設融合起來有些牽強附會。不過粉刷和吊燈這些我想很難再修改,你能將這些家具體現出來的負面影響減小到最低,也算是很不錯了。」
陳玉嬌略顯癡呆地瞧著王楓,感歎道:「王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傢俱擺設是以前家父的主意。後來家父去世了,所以我才將一些看起來不順眼的地方擅自彌補起來的。」
「很遺憾!」王楓面露悲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呵呵,沒事,家父去世很多年了,我與弟弟相依為命,早已習慣了。」陳玉嬌說著瞧了一眼時間,快要七點了,她連忙對王楓說:「王先生,您稍微等一會,我去做飯。」說完頭也不回地衝進了廚房。
王楓其實想叫她別著急,反正也不是太餓,能與美女聊天討論人生理想這是他的癖好之一。
點燃香煙吸了幾口,從客廳的一個櫃子抽出幾張報紙來看,一不小心,連帶著拖出了一個光盤盒,他一眼瞧去,心下一顫,連忙將光盤盒放進櫃子,額頭上冒出一絲汗珠。他娘的,老子怎麼翻出一盤AV帶來了。
他腦袋一轉,相信這盤帶子應該是陳玉嬌在家苦悶之時聊表慰藉的工具,不禁感歎:以後實在是孤單了,叫叔叔我陪你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劇烈的轟鳴聲。王楓好奇地走到門口,只見一名學生從一輛超酷的摩托車上跳下來,悶頭跑回了家。
當王楓看清楚他臉龐的時候,連忙走回客廳坐在椅子上假惺惺地看起了報紙。如果印象中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自己任教三年二班的學生,名叫陳沖。與蘇菲菲走的很近,可以說是蘇菲菲的黨羽之一。從同事那兒得到的資料分析,陳沖性格冷熱無償,時而表現乖巧,但時而暴躁異常。老師很難摸清楚他的底細。最關鍵一點便是他與社會上的二流子小混混接觸比較多。學校已經警告過他好幾次,他依然屢教不改。
陳沖與外面一群狐朋狗友瀟灑了一番,將姐姐前天給的兩百塊揮霍一空,在兄弟們誇獎稱讚中心滿意足地回家。甚至兄弟還派專車送自己回家,真是讓他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豈知剛一進門,他便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這……不是剛任教的班主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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