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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兒去了剛猛子那裡,李瑩忙著自己的事,取回了溫泉與寒泉的化驗資料。溫泉與寒泉的水質非常出色,溫泉主要是硫酸鹽化物泉水,另外還含有碘鹽、鹽、鹽、鹽……微量元素多達幾十種。是品質非常好的溫泉,在國內處於頂級狀態。
寒泉是優質礦泉水,品質不比法國的維希皇家礦泉差。如果把寒泉開發成飲用礦泉,必將大有市場。
照片取出來了,他將照片整理成資料,配上文字,裝訂成冊。
正在家中忙碌的時候,余夢藍來了。
余夢藍自己煮咖啡。在這裡,她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一邊煮咖啡一邊與李瑩聊著。
「樂兒呢?」
「去看他堂弟去了。」
「他堂弟?」
「他大伯的兒子,叫剛猛子。」李瑩整理好資料,在沙發上坐下來,余夢藍的咖啡也煮好了,「生田大伯你知道吧?樂兒的親大伯。」
「哦。就是大家說地生田老倌子啊。當然知道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樂兒。余夢藍突然說了一句。
「嚴東凡今天來找我了。」
「嚴東凡?」李瑩臉色突然變得非常差。口氣也如冰一樣冷。「他找你做什麼?」
「他說想與你聚聚!」
余夢藍也看見了李瑩地臉色。但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找我聚聚?」
這聲音有點像是地獄裡傳出來的了。不是冷而是寒,如刀尖一樣的寒意了。余夢藍都感覺到了寒意,一時不敢再往下說,好久之後,她見李瑩又喝起了咖啡,才歎息一聲。
「這些年來,我也多多少少聽到過他的事。」余夢藍輕輕地說著,看著李瑩的臉色,李瑩臉無表情,她才又說了下去,「其實,他現在也只是表面風光,過得卻並不好。雖然娶了個有錢的老婆,在家裡沒有半點話語權。潮洲的賴氏家族,會讓他過得舒服麼?」
李瑩沒有說話,心裡有地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這些天,聽說他老婆去歐洲了。」
「你不必再說了。」李瑩突然變得淡然起來,話語也輕鬆了一些,只是語氣還是那麼寒冷,「我要等到有能力的一天,再送他下地獄。」
余夢藍看了李瑩一眼,不敢再說下去。兩人輕輕地喝著咖啡,很久沒有出聲。
余夢藍當然知道,嚴東凡,是李瑩之痛,就如一把刀子一直刺在她的心窩子裡。他們都是高中時的同學,嚴東凡比李瑩大了兩歲,但兩人又從高中一同考入了中山大學。讀大學時,兩人就是戀人。
畢業後,兩人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當時,李瑩在廣州,嚴東凡在深的賴氏房地產。他確實是個出色地男人,不但人長得英俊酒脫,肚子裡也有貨,在賴氏房地產很快嶄露頭角,受到重用。
同時,他也引起了賴氏的一個女孩子的注意。賴氏房地產地老闆是潮洲著名的賴氏家族的人,那個女孩子叫賴嘉玲,是老闆的女兒。
當時地賴氏房地產,已經有二十多個億,要是能娶上賴嘉玲為妻,那麼比他自己奮鬥一百年還管用。他是個出色的男人,同時也是個有野心的男人。有了這樣的機遇,如何肯放過?於是使出千般手段,討好賴嘉玲。
賴嘉玲本來說看他順眼,而他的才能又得到了父親的認可,不久,兩人就開始交往。但李瑩卻蒙在鼓中,還一直心屬嚴東凡。嚴東凡能力上出色,德行上卻不怎麼樣,在深圳與賴嘉玲交往,在廣州卻也沒有放棄李瑩,兩人還是如戀人一樣。
半年後,嚴東凡要結婚了,驟然宣佈要與李瑩分手。
李瑩本來就因為父母離異,從小被拋棄,受盡了苦楚。這樣地打擊,幾乎要了她的命。一病就是一個多月,在表哥、余夢藍這些同學地照顧下,才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病好了之後,她離開了廣州,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離開廣州地她,時了佛山洪老闆的公司當洪老闆地助理。她年輕貌美,洪老闆首先看中的就是她的美貌,然後才發現她的才能。洪老闆是色中老手,也不知道李瑩的身世,還以為李瑩只是個普通女孩子,起了色心。
洪老闆有個無數的女人,對女人甚是有一套,在他看來,女人一是要哄,哄還不行就用錢,沒有女人不愛錢的。對李瑩起了色心之後,自然就用起了他慣用的手段。他對李瑩照顧有加,就如對自己的女兒一樣。
李瑩正處在傷心的階段,見一個父輩般的老闆這樣關心照顧她,對洪老闆的戒心就消除了一些。洪老闆經常帶她去見客戶老闆之類的人,酒桌上,酒自然少不得要喝一些。李瑩也能喝些酒,但從來不會把自己喝醉。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怎麼,並沒有喝過量,就喝得人事不省,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睡著洪
她知道自己中了圈套,連遭打擊,哪裡還有活的心
她一心求死,也不做過分激烈的事情,就是不吃不喝。
這一下,把洪老闆嚇倒了。一經打聽,李瑩的背影還不是他惹得起的,當時就懵了。他是個能上能下的男人,不然也不可能從一個貧家子,打拼起這麼一大份家業,當時他就給李瑩跪下了。
絕食進行到第五天,水米不進,人昏了過去。洪老闆也不敢告訴她的表哥,只好趁她昏迷之時,給她輸營養液。
等她醒來,洪老闆只是哀求。答應給她錢做為補償,並且保證以後絕不會有同樣地事發生。李瑩只是不答,開始還流淚,後來淚水也沒有了,連續昏迷了三次,卻不得死。
她恨啊,但她最恨的還是嚴東凡,這次受辱之事,她也把恨算到了嚴東凡的身上。既然死不成,她就存了一份心,這一輩子一定要想辦法報復嚴東凡。
她接受了洪老闆的兩百萬賠償。並且,洪老闆還把蛇場裡的小別墅騰給她住,從此,他沒有敢再跨過這棟別墅。但她自認為自己拿了洪老闆的錢,常常私下裡嘲笑自己是洪老闆包養的情婦。
本已死心不再嫁人,沒有想到卻碰到了樂兒。她對滿身是心眼地男人深惡痛絕,樂兒的純樸與憨厚卻打動了她,讓她有了好感。但是,她也沒有要嫁給樂兒的心思,但沒有想到陰差陽錯,卻與樂兒糾纏到了一起。
樂兒因為她一句,她是洪老闆的二奶而負氣離開,從此她就沒有安過心。樂兒離開佛山後,她也隨著離開。她只是想忘記樂兒,到處旅遊,卻越是想忘記,思念就越深,終於忍不住去見了樂兒。
這一路走來,她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今天聽到余夢藍提到嚴東凡名字,已經有些癒合的傷口,突然又繃裂了。
余夢藍與李瑩都沒有說話。直到余夢藍看到李瑩地眼角有了一顆晶瑩的淚珠,才知道自己闖了禍。
「李瑩,我不是故意的。」
余夢藍攬著李瑩地肩膀。
「沒事的。」李瑩拿紙巾擦掉自己的眼淚,又堅強起來,笑了笑,「我不是這麼容易被打倒的。」
吃了那麼多苦,她能不堅強麼?苦難中磨礪出來地人,輕易不會被打倒的。
「你現在有了樂兒,應該感到幸福了。」余夢藍見她笑了,又開起玩笑來,「像樂兒這樣純情的男孩子,這個世界不多了。」
「你嫉妒了吧?」
為了緩和氣氛,李瑩也開起玩笑來。
「我是嫉妒,如果再有個樂兒這樣的男孩子,我也願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余夢藍咯咯地笑著,「不然你把他讓給我算了。」
「你想得美。」
兩人又笑做一團。
李瑩現在很滿足,但她心中總有些覺得虧欠了樂兒。自己比樂兒大,而且又不是**之身,這是想補嘗也補嘗不了的事情。
「樂兒不回來了嗎?」
「不知道呢,下午才打過電話,他也說不一定,說不定要陪剛猛子玩一玩。」
看著外面華燈初放,李瑩想著樂兒,手機卻響了起來,上面的號碼正是樂兒地。正是樂兒打電話來,要她聯繫她表哥,幫剛猛子擺平金麗的事情。
她給她表哥打了電話,表哥立即表示沒有事。但她還是不放心,心中不能安寧。
「李瑩,看你走來走去地,肚子餓了沒有?我們出吃點東西去。」
李瑩也有些餓了,兩人到了外面的街上,找了一家客家餐館,點了幾個菜,還沒有吃飯,樂兒又打來了電話。
這正是樂兒被聯防隊攔住時打地電話。李瑩再次給表哥打了電話之後,心更加不安了,草草的吃了飯,開著車就向番禺而去。
她趕到番禺地時候,事情早就改決好了。樂兒再沒有去金麗製衣廠,與李瑩會合後,直接回市區。
「姐,還是當官好啊。」
樂兒突然冒出一句無頭無尾的話來。
「怎麼了?」李瑩開著車,路上的車很多,她聚精匯神地開車,說話也沒有轉頭,「當官當然好了,特別在中國,官面上沒有靠山,做生意也是很難的。」
「嗯……」樂兒應了一聲,「你看金老闆,也算有錢了,又是香港老闆,但今天要是沒有你表哥,只怕要被幾個混混兒搞得下不了台,破財免不了。」
「不錯,這樣的情況在廣州還好一些,要是在隆山,你沒有豐書記撐腰,更加難做呢。」
樂兒感歎了一陣,不再說話。李瑩問樂兒吃了飯沒有,樂兒實話實說,兩人開車到一個川菜館,吃了飯才回家。李瑩更喜歡廣東菜,但樂兒不喜歡廣東菜。不過川菜在廣東,也少了應有的麻辣,她更是叫少放些辣椒花椒,還是能下口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