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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兒先是愣了呆了,一動不動地看著李瑩,然後,眼裡起了淚花,兩行淚水流了下來,接著看見他滿臉的激動
「姐……」
這聲姐似乎叫得很艱難,接著,臉上綻開了笑容。李瑩覺得這笑容印進了她的心中。好久不見的笑臉,今天一見,讓她驀然醒悟,不就是這笑容讓她魂牽夢縈麼?不就是笑容中的真情讓她癡迷麼?她不就是被這笑容勾引的麼?
好溫暖的笑容。
她想起他們初次見面的情景,那時的她是那麼冷艷,而他那憨厚的笑容,他那一聲聲的鄉下人的親切的「姐」讓她的「冰霜」融化。難道那時就被這笑臉勾引住了麼?
「傻瓜,見到姐不高興麼?」
李瑩輕輕地走到他的身邊,拿出紙巾給他把淚水擦掉。
「我高興呢。」
「高興為么子還流淚?」李瑩的嘴巴裡自然而地說出了鄉下話來,「真是傻瓜呢。」
「嗯……我本來說是傻瓜呢。」
羅銀香站在李瑩地後面。一臉地嫉妒。滿眼地幽怨。不過。最後還是綻出了笑臉。她覺得這時候地李瑩她比樂兒還傻了。
「嗯……好臭。」李瑩突然在鼻子邊了。「樂兒。你多久沒有洗澡了?」
「我……我也不知道好多天了。」樂兒後退了一步。「嘿嘿……忘記了呢。」
「姐。你走後他就沒洗澡呢。」羅銀香告起狀來。「也不知道他怕我幹麼子。不敢在家洗澡呢。可能是怕我偷看呢。」
說完羅銀香忍不住笑出聲來。
「哪個怕你了?你亂說呢。」樂兒有些急了,「狗卵子的呢,我怕你做么子?」
李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快收起東西走吧,回去洗澡。」李瑩板起了臉蛋兒,「臭烘烘的傻瓜,真好意思呢。」
他們上了車,羅銀香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席上,不時回過頭看後面的樂兒,捂著嘴巴偷偷笑。
「你笑……吃狗卵子了呢?嘴巴合不攏了哪?」
樂兒有些惱怒。可有李瑩在,羅銀香並不太怕他,笑得更厲害了。好在只有幾分鐘就到了家裡。樂兒跳下車就要去洗澡。
「慢點兒,我先洗,不然木桶都要被你弄得臭死了,我還洗么子?」李瑩俏臉兒笑著,「先把車裡的東西搬回去,你這個苦力不在,東西沒拿回去呢。」
李瑩開了後備箱。後備箱塞得滿滿的,有水果有牛奶有干的海鮮……一大堆,樂兒搬了兩趟才搬完。羅銀香要幫他搬,李瑩喊住了她,要她幫助她提水進洗澡間,她自己提不動。趁樂兒搬東西,李瑩進了洗澡間。可等她洗好出來,樂兒不見了。
「銀香,樂兒呢?」李瑩詫異地問羅銀香,「不會又去村委會了吧?」
「哪會呢,你回來了,他喜都喜不過來了呢。」羅銀香笑著,「他說他身上太髒了,會弄髒洗澡桶,先去河裡洗過再回來洗呢。」
「他瘋了?」李瑩大驚,「這麼冷的天,他想死了呢?」
「嘻嘻……」羅銀香卻不急,「姐,沒事的,他從小就這樣呢,我嫁來下沙村地時候,他十四歲,野死了,大冬天地也脫光了下河,下雪天都不怕呢。」
「可是……他不冷麼?」李瑩還是急,「我去看看。」
「不用去了,樓上的窗口就能看到他呢。」
她們正說著話,樓上的余夢藍叫了起來。
「李瑩你的小男人在做狼叫呢。」余夢藍咯咯地笑著,「沒看出來,你這小男人還真是有性格,這麼冷的天敢下河。」
李瑩趕緊跑上樓,就在客廳地窗戶往外看。此時正好是家歷十四,快圓的月亮出來了,照得地上雪亮。小沙河在一百多米無地地方,在這裡看得清清楚楚。樂兒一會兒扎進河裡,一會兒爬上岸來,對著夜空如狼般狂叫。
羅銀香也上來了。
「咯咯……」她看到樂兒的樣子,「他小時候就這樣呢,經常不穿衣服嚇小妹子。」
「李瑩,你的小男人真壞喔,我喜歡。」
李瑩沒有理她,只是看著小沙河上的樂兒。
樂兒叫幾聲,然後快速地又跳又舞的一陣子,再次跳進水中。他似乎赤條條的什麼都沒有穿,月光灑在他地身上,光閃閃的。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才見他穿上衣服回來,一邊走一邊唱著山歌。
不過,離院子不遠地時候,他停下不唱了。
三個女人看怪物一樣,在樓上看著他進了院子。
「沙樂兒,怎麼不唱了?」余夢藍大笑著,她的聲音裡帶著濃重地廣
,「好好聽呢。」
樂兒已經見到這個漂亮女孩子了,但李瑩沒有介紹給他,不知道她的名字。聽了她地話,只是憨態可掬地笑了笑。然後開始提水進洗澡間。
提水,上樓拿換洗的內衣,余夢藍望著他曖昧地笑起來。
「樂兒,這位是我的好姐妹,余夢藍,以後是我們公司的財務官。」
「藍姐……」
「咦,你的嘴好甜呢。」余夢藍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然後轉頭看著李瑩,「我什麼時候答應來你們公司了?」
「你剛才還說不走了呢。」
樂兒笑了笑,走下了樓梯。
羅銀香也跟著下來,李瑩與余夢藍還沒有吃飯呢,沼氣爐上燜著飯,快要熟了。李瑩與余夢藍坐在火邊。火盆裡羅銀香又加了木炭,冒著藍色火焰,火光映著她們的臉蛋兒,喝著茶,余夢藍取笑著李瑩。
很快,下面地廚房裡飄出了香味,羅銀香沙菜了。今天剛好生連二叔家的小魚塘捉魚,樂兒買了一條桂魚,兩條鯉魚一條草魚,只吃了一條鯉魚,其餘三條正在一個木桶中養著。這裡是魚米之鄉,吃魚很方便。
而且吃魚是有講究的,雞吃叫魚吃跳,就是說死雞死魚沒人吃,吃魚更是要隨捉隨吃。
羅銀香把桂魚清蒸了,又弄了半隻干鴨,放了些剁辣子煮了,水氣干了後再炒辣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另外是炒青菜,炒酸蘿蔔絲,雞蛋湯。樂兒早洗好了澡,正在洗衣機裡洗自己的臭衣服呢。菜擺上桌子,樓上的兩個女孩下來了。
「吃飯了。」
桌子下放了只火盆,火早燒好了,屋裡挺暖和的。樂兒穿得挺周正的,有女客在,他不敢放肆。下面穿的是黑色長褲,上面只穿了件白襯衣。洗了澡之後,臉白了,唇紅齒白的,余夢藍盯著他看,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憨態可掬地笑了笑。
「唉……難怪啊!」她暖昧地望著李瑩,「難怪你這麼癡迷呢,你這小男人只看外表的話,與劉德華有得一比呢。」
「你這個花癡能不能小說兩句?」李瑩惱怒地瞪了她一眼,「樂兒,給她倒杯老酒,她是個酒鬼呢。」
國銀香早把酒溫好了,一壺老酒,一壺水酒。冬天喝酒,將酒倒在錫壺裡,放在開水中溫一溫,酒地滋味不是一般地好。樂兒家裡有兩把壺,是他爺爺留下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代了。
「咦,這酒壺好漂亮噢。」
余夢藍看著酒壺眼睛又亮了。搶過酒壺看了看,興味盎然地為自己倒起酒來。
「樂兒,這酒壺以前我怎麼沒有見過?」
「以前天氣不冷,不用溫酒嘛。」
「這是不古董吧?」余夢藍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酒壺,「造型滿漂亮的呢,還雕了龍,有多少年了?」
「不知道呢。」樂兒無害的笑了笑,「是我爺爺手裡傳下來的,爺爺說是從上輩傳下來地,不過這樣的酒壺我們村裡多得很呢,都不知道是么子時候地了,想要的話送你一個。」
「真的?太好了。」
物以稀為貴,既然這麼多,肯定是不值錢的了。不管值不值錢,但這麼漂亮的殼,又有這麼多年代了,也是有收藏價值的。
余夢藍地注意力這才從酒壺上轉移到桂魚上。冒著熱氣的桂魚上,只灑了些細蔥絲,湯色清亮。
「快吃呢,桂魚涼了就腥了。」羅銀香對李瑩與余夢藍說,「清蒸地,沒有放辣椒。」
余夢藍與李瑩的筷子一齊伸了過去。
「不錯,好鮮呢。」
喝酒吃菜,這間屋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溫馨了。不一會兒,三個女人臉上有了酒色,煞是好看。吃完飯,李瑩與余夢藍上了樓,樂兒留下來與羅銀香一起收拾碗盤。
「樂兒,你上去吧,瑩姐等著呢。」羅銀香笑了笑,但眼睛有些濕潤,「才幾個碗,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了。」
樂兒不吱聲,將碗放在羅銀香地洗碗盆邊,臉上有些歉意,也有些溫情。
「快去吧,我一會兒就洗好了。」
淚珠從羅銀香的眼裡落了下來,她趕緊低下頭,不過樂兒已經看見了。樂兒躊躇了一下,看著羅銀香弓著腰洗碗地樣子,心頭有些茫然,有絲惆悵。
「你忙了一天了呢。」樂兒關切地說,但轉了轉,沒有他可以插手的地方,「那我上去了,你早點睡。」
聽了樂兒這聲關切的話,羅銀香心裡頭總算有了絲溫暖。看著樂兒出了門去,她知道樂兒心裡還是有她的,只是重量比不過李瑩而已。
樓上,兩個女人在笑。樂兒又在院子裡轉悠了一圈,看黃狗縮在狗窩中,才慢騰騰地上樓去。月夜非常安靜,如霜的地上,樹影飄搖,遠山朦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