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金口玉言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天機點化鎮元子
    得鴻鈞走後,老子無事便於與眾人告辭離去,殿中剩是開始爭奪各自利益。

    元始先說道:「既然老師不問洪荒諸事,依天機之意,該當如何!」元始說完,四人都齊刷刷的看著天機,要看天機如何分說,這確實因為眼下這洪荒巨變卻是全由天機而起,故此眾人卻是要看天機有何後手。

    天機看看眾人,也再客氣,直接道:「先前我等已經議定,人族三分,定天、地、人三才,正好你二人一人分的一成氣運,我門下所得一成氣運,要分與女媧、后土。」眾人聞得此言,通天與元始都是並未意外,前番早已有此商定,倒是女媧、后土二人聞得此言,具是一臉激動,感激的看著天機。

    元始見到事情被天機一言說出,眾人卻是毫無意見,雖然心中有所不盡如意,此刻量劫已過,卻是不能再起波瀾,而大師兄不再,通天三人卻是與天機一個鼻孔出氣,自己一人卻是無奈,只好接受現實,起身與眾人告辭。元始走後,通天也起身與三人作別,起身返回金鱉島。

    紫霄宮卻是只剩下四人一蓮台,天機見狀,心中惦記本尊之事,便要起身與二人告辭離去,卻被女媧攔下道:「天機為我二人出面詢問老師,女媧感激萬分。」說完二人齊齊對天機施禮,天機攔住二人道:「不必如此,我卻是為洪荒之故,巫妖而族此時再起,卻也並非是好事,只願你等往後莫要怪我算計你等。」

    后土聞得天機此言,當即道:「我亦知你意,巫族天生好戰,此刻能為洪荒而戰,卻是雖死猶榮,這洪荒天地乃父神所化,我等為此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天機何出此言。」女媧也點頭稱是。

    天機聞言道:「如此變好,也不枉我辛苦一場。」而後便要起身離去,但又看到后土欲言又止地樣子,便問道:「后土有何話但講無妨!」后土聞言,面色微紅,有些怯弱的道:「請恕后土失禮,卻是想向天機討個人。」天機聞言,當下便道:「你可是要後)?」后土點頭道:「正是土亦知此事不妥,只是我巫族大劫之後實在無人,幾位兄長尚在封鎮之中。除此之外,巫族卻是無一人可用。」

    天機聞言微微一笑道:「後):之事並非我不與你,他被吾本尊分派要事,再說你要用之人,後)卻非良選。」后土聞言,先是一臉失望,而後卻是相同天機之言,有問道:「莫非天機要將我兄長釋出?」天機搖頭道:「你兄長五人鎮壓天地,此時卻並非劫滿出世之刻,你切不可心急。我所之乃是另有其人。」

    后土聞言疑惑的問道:「那是何人,難道你說那靈珠子?」天機搖頭道:「靈珠子心性未定,只可為將,我所指乃是你巫族第十三巫戰神刑天!」后土聞言,驚喜的道:「難道刑天當日下落不明,卻是尚在?」天機道:「正是如此,據我所知,那刑天卻是因禍得福,當日被打落一深淵之中,卻是破而後立真正進入巫祖之境,此刻也將要出世。」后土聞言心中大喜,也不再提及後):之事。天機看看女媧,而後便同慈心青蓮起身離去,后土女媧二人見到天機三人離去,也相互道別,各自離去準備二族事宜。

    待得天機二人一蓮台回到青蓮殿中,孔宣卻是剛剛從人族回來,見到天機拿一蓮台與慈心一道出現,再看二人一摸一樣的面孔,當下知曉慈心定是青蓮另一分身,忙上前拜見道:「弟子孔宣,拜見師尊,師尊聖安!」天機著孔宣起身道:「這是你慈心師尊!」孔宣聞言,上前對慈心一禮道:「孔宣拜見師尊!」慈心揮手托起孔宣道:「不必如此!」

    天機待孔宣見過慈心後。問道:「人族之事如何?」孔宣道:「稟師尊。弟子借助九州鼎。護得三州三十億人族躲過大劫。此刻蘇護定都立國。安撫百姓。其他六州也相差無幾。」天機聞言道:「如此甚好!」而後。沉思片刻。取出一玉符道:「兩屆交鋒。我洪荒雖然不懼神界之人。但卻不及神界兵多將廣。這玉符中有武道修行之術。你且將他廣傳人族。讓地無緣仙道之人修行。

    這武道雖然不及仙道。但若修之最後。也是大道有望!」

    孔宣接過玉符躬身道:「弟子領命!」而後天機道:「我本尊青蓮。法體被毀。我等要助其化形。門中之事卻要由你做主。你可有不解之事?」孔宣聞言。卻是大驚道:「師尊怎會如此?」說完。卻是一臉慘白。心中猶若驚濤駭浪。週身法力也開始逆流。卻是震驚之下。有些走火入魔地趨向。天機見狀。大喝一聲:「癡兒醒來!」天機以鎮魂之術。直透孔宣紫府。將孔宣驚醒。而後右手一揮。平衡之力將孔宣籠罩。將其體內法力平復。

    孔宣醒來後。卻是一臉悲傷。渾身無力。顫抖地問道:「師……尊怎麼……」天機揮手打斷孔宣說道:「你不必擔心。此時倒是我等機緣。待到本尊再度化形。卻是可更進一步。你只管替我等掌管好蓬萊便是。你且尚要何事!」孔宣聞言。稍稍定下心神。仔細思索一番。說道:「花非君師妹被冥河暗算。請師尊出手相救!」

    天機點點頭道:「前番因天罰在即。加之事有蹊蹺。故此才讓花非君受累。等下我救醒她便是。還有何事!」孔宣看看手中玉符。面帶難色地道:「師尊。那兩屆相通之日。卻是不遠矣。這武道傳與人族。恐怕時間不足!」天機聞言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傳道便是。將那花非君帶來!」孔宣聞言。當下領命。告退到後殿帶人。

    片刻之後。孔宣又回到正殿。後面卻是跟著白飛子。白飛子手中抱著花非君一臉激動地跟著孔宣進入大殿。見到天機二人。便拜倒道:「弟子拜見師尊。師尊聖安!」天機揮手讓二人起身。而後右手一揮。白飛子懷中地花非君平穩地飛至天機面前。天機雙手連連揮動。出道道白光。將花非君整個包在白光之中。片刻花非君整個身體被白光滲透。便得猶如白玉一般透明。唯有頭部紫府出隱現一絲血色。天機見狀。雙手法訣一變。白光卻是猛地向花非君頭上湧去。將那血氣牢牢捆住。

    而後

    頭對慈心道:「你且將那血氣抽出,看看冥河為何要慈心聞言,手上金光一閃,帶著詭異的氣息,眨眼間便將血氣收進手中,只見那血氣被慈心抽出後,便化為一地鮮紅的血珠,微微閃爍著紅光。

    花非君在慈心抽取血氣之後,便輕哼一聲,彷彿要醒過來,但慈心卻是左手一揮,放出一道金光將花非君罩住,花非君在金光籠罩之下卻是沉沉睡去,天機見狀,也並未在出手,將花非君送至白飛子面前道:「她確實因禍得福,得你慈心師尊輪迴金光相助,對凝練元神,消除業力卻是大有好處,你且將她帶下去,百日後金光消退她自會醒來!」白飛子聞言,忙向天機道謝後,抱著花非君退下。

    殿中卻是剩下天機、慈心、孔宣三人,慈心將手中血珠交與天機道:「你自己看吧,我對這些並無興趣。」天機聞言,伸手接過血珠,手上白光一閃,那血珠便消失不見,而後天機便開口道:「果真如此,如此一來那准提地作為便不奇怪了。」說完,天機對慈心道:「正好你要去輪迴處相助后土,重生眾神,順便去找冥河一趟,將准提地禁止解除。」慈心聞言點點頭道:「也好,我變順便走一趟。」說完慈心便起身向六道輪迴而去。

    待得慈心走後,天機卻將混沌劍取出,眨眼間做出數十枚毀滅令劍,交與孔宣道:「我等腰閉關,這令劍你變分與師弟,若有難事,切去找你三位師叔相助。」孔宣伸手接過數十枚令劍,謝過天機,卻是知道天機所言的三位師叔乃是通天、后土、女媧三人。天機見孔宣依舊站立不語,臉上悲傷之色猶在,便說道:「你且起身去人族傳授武道,也可在紅塵中歷練心境,你此刻已是臨近聖人之境,只要體悟紅塵百態,機緣一道,便可直達聖人之境。」孔宣聞言,向天機告退,起身向著人族趕去。

    且說慈心,卻是起身來到來到地府,並未先去找后土,卻是先來到幽冥血海,只見慈心盤坐在本命青蓮之上,青蓮之氣四射,一路急行直奔血海深處,而那血海中冥河手下,卻是被慈心一路衝撞的淒慘無比,卻是並未人身損,這也是慈心故意所致。

    慈心一路衝撞,行至半途,血海中突然中突然掀起巨浪,慈心面前卻是出現一道百丈寬的大道,直通血海深處,而後,又是聲樂齊鳴,無數阿修羅族人,分站兩旁,手持血幡,冥河也帶著一眾弟子迎了上來。遠遠地便施禮道:「不知青蓮聖人駕臨,冥河有失遠迎,萬望恕罪!」冥河卻是見到慈心地蓮台,將慈心當做青蓮。

    慈心也並未對冥河解釋,說道:「你之事我已知曉,只是你卻不該對我徒弟出手!」冥河聞言當下面色一變,急忙拜下道:「冥河也知此舉不對,只是那准提太過陰險,冥河無奈方出此下策,忘青蓮道君見諒。」慈心眉頭微皺,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在與你追究,只是我那弟子對此心有不甘,確實要與你討個說法!」冥河聞言,當下說道:「冥河自知理虧,待他前來,據不還手,任其出氣!」

    慈心道:「你也不必如此,只要將我那弟子心中執念消去便可,你且上來,我與你解除牽絆!」冥河聞言當下心中大喜,忙上來到慈心身前。慈心右手放在冥河頭頂,微微將神念探入,片刻便收回右手,說道:「准提也就會這一菩提陣法,真是無趣!」說完,右手一翻,將輪迴筆祭出,向著冥河眉心點出一道金光,一閃隱入冥河紫府。

    冥河直覺那金光帶著詭異地氣息眨眼間進入自己紫府,卻是直奔准提留下地禁止而去,一觸之下便將准提留下的禁止困在金光之中,幾息之後,那禁止便消失不見,同時金光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冥河心中猶如放下一座大山,頓時覺得一身輕鬆,正要感謝慈心,但睜開眼一看,卻是不見慈心,那慈心在冥河感受體內變化之際便離去了,冥河見狀,便躬身向蓬萊島方向拜上一拜,帶著眾人回血海不提。

    且說慈心為冥河解除准提禁制之後,不待冥河醒來,便起身離去直奔輪迴殿,與后土見禮後,二人相對盤膝而坐,后土說道:「我還當慈心無暇來此呢!不料卻是后土多想!」慈心聞言,自然知道后土之意,卻是說自己為幫本尊化形,不願來此。當下解釋道:「讓后土久等,卻是中途為冥河耽誤片刻。」后土聞言,問道:「冥河哪裡得罪道友,竟讓道友親自找上門去?」

    慈心道:「卻是准提所為,欲讓冥河趁機斷我洪荒根基,被冥河告知我等,顧前去為其接觸後患。」后土聞言,當下閉目一算,才知究竟,當下笑道:「准提卻是白做惡人,那冥河卻也明智!」慈心道:「我也是順手而為,這等算計之事卻並非我所長,全是天機所謂。」

    后土聞言微微一笑道:「慈心倒是清閒。」慈心被后土說地有些掛不住,當下道:「我等換是將眾人轉生之事解決,我也好安心閉關!」后土聞言,知曉慈心心虛,但也並未糾纏,便將六道輪迴盤取出,放在二人中央,說道:「慈心要如何行事!」慈心道:「卻有兩路可行,一是我二人借助輪迴盤,將眾人保全靈智全數投胎轉生,如此一來眾人法力全無,但卻是境界尚在,只要二位師兄著人將其接回門中,借地靈藥相助,也可輕易回復前世法力。」慈心說道這裡卻是停下不語。

    后土看看慈心,之說其一,卻是不再言語,當下一笑道:「其二便是我以盤古之血為其重塑法身,他們直接回復前世修為。慈心可是覺得難以出口?」慈心聞言,道:「此術卻是對后土有些損傷,慈心不忍出言!」后土微微一笑道:「我已是聖人之身,又不是用精血為其塑身,些許時日便可回復,又有何妨,便是他等那個自願如我巫族,我又怎會吝嗇一滴精血!」

    慈心聞言,笑道:「你確實大的好算計,怕是你願意,那二位也不願意!」后土聞言卻是一笑,而後說道:「如此我便將盤古之血賜予他等,其餘之事便有慈心安排。」慈心點頭稱是。

    而後慈心接過六道輪迴盤,左手持輪迴盤,右手持輪迴筆,輪迴筆對這輪迴盤上

    便是數百道真靈出現,而后土卻是手指一彈,彈出一而慈心卻是輪迴筆一指,將那數百真靈送進后土鮮血中,而後又是一揮手,不帶眾人化形而出,便將其送回各自山門。接著慈心又在輪迴盤中提出數百真靈,后土又是彈出一滴鮮血,二人卻是不斷地將輪迴盤中真靈提出,賜予其盤古之血使其化形,而後送回各自山門,二人配合越來越快,兩個時辰之後便已將輪迴盤中數萬真靈全部放出。而後,慈心將輪迴盤還給后土道:「眾神真靈皆已化形,我也要告辭。后土保重,若要巫族氣運不斷,根源卻在人族。慈心告辭。」說完慈心便起身離去,趕回蓬萊去了。只留下后土在那思索慈心之言。

    不提元始、通天二人見到自己原本遭劫地弟子重新回來地喜悅,卻說天機,腳踩祥雲,一路向萬壽山趕去,行至半路,卻見到二教弟子紛紛被后土賜予盤古之血完全恢復法身後,停下身子,自言道:「后土倒也精明,讓二人欠下一個大大地人情,如此一來巫族再起之事二人卻要讓他三分。」而後天機取出數個白玉瓷瓶,微微思索一番,揮手將瓷瓶送到無爭天神農手中,而後又想著萬壽山行去。

    茶盞功夫之後,天機在萬壽山五莊觀前降下法身,門口卻有清風、明月相侯,見到天機到來,上前見禮道:「見過青蓮道君,老爺有請。」天機道:「爾等起身,前面帶路。」清風明月謝過天機,領著天機向觀內行去。

    天機在五莊觀大殿見到鎮元子,二人見禮後,相對而坐,鎮元子吩咐清風明月道:「你二人卻後院打四個人參果來。」二人領命,取過金擊子去打人參果。天機看看鎮元子微微有些白地臉色,說道:「天機卻是累道友受苦了!」鎮元子聞言,卻是揮手說道:「天機此言差矣,我雖在天罰之下受傷,不過卻也從中得道那一線機緣。卻是該感激道友才是!」

    天機聞言,卻是面色一喜,眼中精光閃爍,盯著鎮元子道:「你可是要斬去執念!」鎮元子被天機此番下得一愣,而後說道:「吾卻得道斬去執念之機,待到傷癒之後,便可斬出執念之屍,成就大圓滿,得那亞聖之位。先前若不是道友所言,我怎能得此機緣,如今道友卻為何如此驚奇。」天機微微搖頭道:「先前我對你所言,只是我推測所得,並無十成把握。」

    鎮元子聞言,卻是面帶苦笑,說道:「道友果真無情,連我也算計。」天機卻是反駁道:「也並非我算計,先前我卻已是有七成把握,便是與你明說你也定會如此選擇。只是若說與你知曉,恐怕你心中有所顧慮,卻是會失去這次機緣。」鎮元子聞言,點點頭道:「卻是如此,此時說不是我心無旁騖卻是不會再最後悟得那執念之機,只是被你算計卻是心有不甘!」

    天機聞言微微一笑道:「如何不甘,若是被我算計而得聖人之位,你也心中不甘?」鎮元子聞言卻是當下驚呆,良久帶著三分驚喜七分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天機何出此言?難道我會得那地八聖人之位?」天機肯定地道:「不錯,你若斬去三屍之後,機緣一道自會成就聖人。」

    鎮元子聞得天機此言,心中歡喜確實不足為外人倒也,他自化形以來,經歷數次量劫,深切的感受到聖人之下皆螻蟻地滋味,此刻見到天機如此肯定地答覆自己,言道自己有機緣成聖,心中的滋味卻是無法言語。整個呆坐那哪裡,連得清風明月二人將人參果送上都絲毫不知,天機見到此景,卻是讓清風明月退下,而後揮手將殿門關閉,布下陣法。

    鎮元子直直呆坐半個時辰方才按下心中激動之念,整理一番思緒,問道:「天機既然如此之說,可是直到那鴻蒙紫氣所在?」天機聞言搖頭道:「我亦不知!」鎮元子聞言一愣,而後道:「若無大道之機,我怎能成聖?」天機道:「道友不必如此喪氣,須知成聖便是獲得天道認可,從而將元神寄托虛空。而那大道之機便是獲得天道認可地路引罷了。

    道友雖吾大道之機,但此番卻也有功與天道,未必沒有機緣證道。」鎮元子聞言,卻是心中一喜,道:「多謝道友指點,鎮元子明白!」

    天機道:「道友不必客氣,既然道友明悟,吾也不再打擾,這便離去。」鎮元子知曉天機此番卻是專程來指點自己,卻是尚要要事,也不再挽留,將桌上四枚人參果遞與天機道:「道友大恩無以為報,這人參果便於道友潤喉!」天機接過人參果,笑道:「也唯有道友敢說出如此之言,用著天地靈果潤喉。」說完,天機揮手將人參果收下,與鎮元子作別,起身趕回蓬萊島。

    待得天機來到蓬萊島大殿,便見到在大殿中盤膝而坐地慈心,天機將人參果交與紫劍拿去放好,令二人退下,便到慈心對面盤膝而坐。

    天機坐下之後,慈心問道:「天機客安排妥當。」天機點點頭,而後將青蓮原型蓮台取出,放在二人中間,只見青蓮所化蓮台懸浮在虛空,與二人平胸而立,青光閃爍,與二人元神交流道:「天機你既然都安排妥當,那邊快些開始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慈心聞得此言,眉頭微皺,對天機道:「本尊怎地如此?莫不是法身被毀之後,境界倒退,心性怎地如此浮躁!」天機道:「不是境界倒退,而是分出我二人心念之後,心性偏執,瘋狂執念大漲。」

    慈心聞得天機解釋,臉上皺眉更甚,說道:「他既然被執念所控,那為何你還同意他如此之所,莫非也被他影響,這才同意如此瘋狂之事?」天機聞言卻是平靜地道:「不必擔心,他被執念影響,但所提之事卻也有可行之處,若是成功,便可將眼前困境一舉解決,他也可藉機斬出第三屍。」慈心聞言,思索片刻說道:「那便如此行事,也好讓本尊快些斬出第三屍,不過你可能掌控地住三則地衝突?」天機點點頭道:「這你不需擔心,此刻我已領悟九成!」慈心聞言,大喜道:「既然如此,那便如此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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