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熱鬧了,漫天的綵帶隨風飛揚,整個城市的人都帶著一種異樣的激動。因為這裡所有人都知道,魔教的少教主就要來這個曾經被稱為魔都的城市。雖然現在人們依然認為,這裡還是名副其實的魔都。
「這裡真的需要我們這樣的人麼?我看這些人都活的很開心啊,至少此時他們對於少教主的到來是表示了極大的激動和興奮。」
郭家鏹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鬱悶的對身邊的人說道。同樣作為魔教高層外戚的一種,郭家鏹此時正同許家的三公子在一起。不過兩人身份也許不相下,可是還是有著一個巨大的差異。
那就是這位許三公子可以被看做是皇族,而他郭家鏹最多不過是一個貴族罷了。不過作為海這裡的地頭蛇,郭家鏹此時的身份卻有著極大地不同。畢竟這次段昊天來海,是為了他郭家鏹這樣的人,而不是一直混的風光無限的許三公子。
許三公子是一個格外儒雅的人,對於郭家鏹這個人他沒有絲毫的欣賞,同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輕視。從根子說大家都差不多,靠著魔教的大樹才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沒有了魔教這顆可以遮風擋雨的大樹,他們這些人在宇宙聯盟根本就什麼都不是。「這裡少教主來海必然有重要的事情,我們這些人看去對魔教沒有什麼重大的貢獻。可是卻從另外一個方面,保障了魔教一直以來的平穩。魔教弟子的親人有許多,這些人不能各個都同我們這樣,可是卻可以憑借我們的力量平靜的生活下去。」
許三公子顯然不是第一次想這個問題,同時也不是第一次對其他人說起自己的觀點。因此說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遲疑,對於許家靠著魔教發家地事情,許三公子沒有感到什麼羞恥。此時宇宙聯盟想要靠魔教的人,早已不是一個可以用數字來說明地問題。
郭家鏹有些羨慕的看了看身邊的三公子,他知道對方有資格說這個話。可是他郭家鏹卻沒有這個資格。也許在地球他郭家鏹是一個人物,可是離開銀河系這片完全被魔教控制的星域。他這個魔教的外戚就基本沒有絲毫的影響力了。
無數次郭家鏹想讓自己的生意,擴散到銀河系之外,可是卻因為各種原因稱為幻想。他不知道自己今後是不是還有機會,畢竟魔教這種持續數百年地狂飆式發展,不可能一直都保持下去。
三公子閉眼感受了一下附近的氣息,開口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感覺魔教的飛船就快要到了。其他的事情咱們暫且不說。我現在最好奇的就是,為什麼明明已經有了更快捷的傳送陣,可是魔教的高層卻一直都很少使用。」
「我這個小人物怎麼會知道,不過這次魔教來的人都身份不凡。也許我們可以從這些人口中,知道一些以前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也許在他們看來很普通的事情,就是我們千載難逢地巨大的機遇了。」
大鵬是魔教執法隊的弟子,這次陪同教主一起來道地球。不過他地任務同其他人不同,除了最初在北京休整一下,其他的時間都被面吩咐在這個有些偏僻的山谷當中。他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不過卻知道必然不可以原理自己的執勤地點。
正在有些走神地時候。大鵬感覺到自己不遠處有股微弱地靈力波動。顯然是有人在偷偷靠近這個山谷。因此也沒客氣。調動大部分地力量一掌對這波動地地方擊出。不過對方顯然也是能忍之人。直到大鵬三掌過後。終於確定已經被發現了。才一聲怒喝從地下飛出。臉地神色早已同身地衣服一樣黑地怕人。
「哈哈!我還尋思你這烏龜躲著不出來呢?」大鵬狂嘯一聲。手中白龍劍吐出兩尺多長地劍芒。直射對面地那個黑衣大漢而去。黑衣大漢此時還有點摸不著頭腦。面前之人好生奇怪。說打就打。
不過當他看到一旁趾高氣揚地尋寶鼠。立即明白這是它請來地幫手。呲牙大笑:「來地好。今天你們就留在這!」黑衣大漢手中突現出一柄鑌鐵棍。舞舞生風。揮手接下大鵬地劍招。然後舉棍快步近身。一躍十幾米地高度。大喝道:「力劈華山。」
大鵬面色凝重。雙手虛引。體內內息不運自轉。身發出淡淡地土黃色。瞬間形成一個光罩。然後快速地祭出青木神鼎。迎面而。「光」青木神鼎和那鑌鐵棍相碰在一起。發出陣陣地顫音。
大鵬趁此機會施展他生平所學地劍訣。「仙劍破空!」龐大地劍氣在黑衣大漢靠近之時猛地爆發開來。大鵬眼中寒光大盛。單手握劍。往一揮。帶起一陣洶湧地真元波動。直接劈到了黑衣大漢那光芒閃動地鑌鐵棍。元氣劇震。
黑衣大漢被大鵬這一招逼退數十步。眼神驚駭地看著面前之人。大鵬根本不給他考慮地機會。
「震天九劍訣——斬身。」
只見大鵬一聲輕喝,白龍劍寒光大盛,駭人的劍氣散發開來,形成一把巨大的虛空利劍,往黑衣大漢斬去。黑衣大漢只來得及向右躲閃一下,身的左臂還是被劍芒斬到了,一絲絲鮮血滲透他的衣衫,他顧不得疼痛,咬牙切齒的道:「你好狠的心腸。」
「哼」大鵬沒有回答他的話,冷哼一聲,雙手虛立,青木神鼎飛到他的頭顱之。散發出一道漆黑色的火焰,正是那毒火。黑衣大漢自是眼界不凡,一眼就認出此火的厲害,當即顫抖的道:「前輩且是要趕盡殺絕?」
他的修為不過星雲級別,雖說修煉的法訣也是不凡。但是畢竟沒有大成,又怎能打得過已經接觸宇宙級別的大鵬。
大鵬輕喝一聲:「九陰冥域,玄陰烈火,拙!」
毒火隨著他的話,化作成一條火龍,衝著前方六十米處的黑衣大漢而來。途中所遇的一切草木皆在瞬間化為須有,玄陰毒火果然不凡。黑衣大漢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紅光一閃,彷彿瞬間移動一樣,消失再大鵬的眼中。不過在他消失的過程中,一枚紅色的珠子掉在了地,大鵬微微的一笑,走到紅珠落地之所,輕輕的喝道:「還不出來。」
不知他在叫誰出來,大鵬神色譏笑的看著四周,「不用躲了,烈焰珠是了不起的法寶。可是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所以並不會產生太大的效果。我知道你就在附近,難道非讓我燒盡附近一切,你才肯出來嗎?」說著祭起玄陰鼎,黑色的火焰在無聲的燃燒著,彷彿隨時都要吞併周圍的一切。
「前輩且慢,晚輩出來就是。」
就在大鵬準備放火的時候,左邊傳來一聲虛弱的回答。從黑暗中走出一人來,正是剛才的那黑衣大漢,不過此時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用過烈焰珠消耗的精血過度。
「前輩到底是何人?為何不講清楚就打。」黑衣大漢的臉色很不好看,大鵬冷冷的看著他,道:「你是在審訊我嗎?」
黑衣大漢神情立馬慌張的道:「晚輩不敢,只是晚輩和前輩的那只寵物雖然有些過節,但也不至於要了晚輩的性命啊?」
「哼!你搶我寶貝在先!傷我靈寵在後,不要你的命,要誰的命。」
「前輩息怒,晚輩先前並不知情,要是早知道是前輩的東西,就是打死晚輩也不會這樣做的,前輩需要什麼補償,儘管說來。晚輩能辦到的一定照辦,不能辦到的也得去辦。」
別看這黑衣大漢一身的彪悍,這話還是說的異常中聽。大鵬微微的點了點頭,其實他今天的目的本來是在這附近執行任務,不過看到這個黑衣人有些鬼祟。就放出自己的靈獸,沒想到對方居然見寶起意。不但想奪取他的靈獸,還想最後來個殺人滅口。「嗯!你既然使用了烈陽珠,這樣便同我結下了生死大仇。我有件事需要你辦,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鵬也不拐彎沒角,直接了當的提出自己的意見。當然雖然像是商量,不如說是逼迫。黑衣人承受不住大鵬身的煞氣,連忙苦著臉道:「前輩讓晚輩辦事,那是晚輩的榮幸,但晚輩下山之前,家師也曾吩咐過晚輩辦一件重要的事,如今卻是不好相幫前輩,前輩還是換個條件!」
大鵬神色一怔,這個人的師傅看來還真是一個人物。這樣桀驁不馴的弟子也能馴服,可見這個師傅的實力除了很強之外,對於人的心思把握也很靈通了。
當下哈哈笑道:「你大可放心,你先去辦你師父交代的事,至於什麼事?想必跟你來這裡的目的有關。我也懶得打聽,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我在此等候你,如果你不來,便等著灰飛湮滅!」
看似無意的向黑衣人一抓,黑衣人頓時感覺一股大力扯向他,自己瞬間被拉到了眼前之人面前,大鵬在黑衣人的頭一點,轉身向自己執勤的位置飛去。
「小子,你的神識已經被我掌控了一部分,十天之後我們在此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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