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戰神 第二部 第十八集 惡魔巢穴 第三章 勇士對決
    第三章勇士對決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隨著距離的接近,從前排開始,弓箭一排排的停下,一把把的馬刀長槍之類的騎戰兵器被舉了起來。當雙方接近的瞬間,同時發出超越馬蹄聲的吼叫,狠狠的把兵刃超對方揮了下去。

    慘叫聲和墮馬的聲音不斷響起,被數十鐵騎護衛著的康斯,神色冷靜的舉著兵刃策著戰馬。

    雖然康斯的手下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護衛康斯身上,可是雙方進入了對沖交戰,後面的人根本沒有可能策馬衝到康斯前頭,所以當前鋒的數十騎戰死後,康斯終於親身面對了敵人。

    利刃非常輕易的割掉一名草原兵的脖子,康斯根本沒有怎麼揮動手臂,只是時不時轉動一下手腕改變一下刀鋒的去向。

    戰馬前衝的速度自然會讓對面的草原兵把要害送到刀口,可以說這是一種非常省力的輕鬆殺敵的妙,只是這樣的妙能夠有效地時間是有限制的。

    這種限制就是戰馬衝鋒的距離。

    十數萬騎兵對沖,開頭當然速度極快,衝撞也非常猛烈,但當雙方衝撞到一定程度後,戰馬都擁擠在一起了,這個時候還偷懶等待敵方撞上刀口。那就是找死的事情了。

    所以康斯在手臂不動的幹掉十來個草原兵後,戰馬停下了腳步,康斯第一時間開始一邊策馬左右前後移動,一邊揮動刀刃,靠近康斯的草原兵都被康斯一刀幹掉,動作迅速到讓康斯四周空了一大片。

    康斯的表現讓熱衷於殺死勇猛敵人,但凡看到康斯的草原兵都奮勇的衝過來然後倒在康斯刀下,一邊戰鬥一邊還有閒暇觀看情況的康斯忍不住搖搖頭。

    看這些草原兵神態狂熱,但眼神灰黯的模樣,任誰都能看出不對勁了,可偏偏西南軍和草原人打了這麼久都還覺得正常,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搞的,眼珠裡都沒有了靈魂的草原兵也能叫做正常嗎?

    不過仔細想想西南軍的作戰方式,倒也不奇怪他們沒有注意到。

    畢竟城防戰是把敵人趕下城就算勝利,而且衝鋒在第一線的都是普通士兵,小兵兵哪有可能在生死關頭去注意敵人的眼神是什麼模樣的,至於軍官更是只要確保勝利就行了,哪會去探討追究這樣的事情。

    看來這些草原人確實被密教污染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草原人在保持人類身體的同時忘記了其它,只記得消滅敵人攻破城池搜刮財富,不過這種污染實在厲害,厲害到讓人忘記種族滅絕的危險,只顧著以前最習慣的事情。

    康斯的思維很快從這和戰鬥無關的事情出來,略微一注意,立刻注意到雙方騎兵失去了提速的空間,只能讓騎兵左右移動的戰鬥著,可以說騎兵對戰已經失去意義。

    康斯不由得大喝一聲:「拉開距離!重新衝起來!」

    砍殺了幾個阻礙的草原兵,康斯策馬衝上幾步,又砍殺幾個又衝上幾步,不一會兒工夫,康斯就撕殺出數百米的通道空間。

    後面的聯盟騎兵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一夥近千騎兵順著這條通道四周殺去,一邊擴大通道的直徑,另一千騎兵則策馬狂奔,重新獲得戰馬衝鋒的速度。

    這隊騎兵衝鋒到一段距離後,後面再次湧出千騎,緊隨其後的提速衝鋒。

    一方空間被限制,只能左右前後的挪步,一方千騎為一批次,接二連三的衝鋒過來,這結果會怎麼樣自然清楚。

    聯盟軍一下子工夫就穿透了草原兵的陣形,衝出去的聯盟鐵騎立刻一個大環圈。掉頭從另外一個地方衝了進去。

    當頭的騎兵都是心急如焚,他們可是很清楚的看到通道是殿下開通的,而自己這些人衝鋒的時候,殿下卻不見了!

    這樣的大事沒人敢叫喊,誰都清楚在這個時候叫喊殿下的話,不但會讓敵兵發現殿下的身份,而且還會引起己方人心惶惶,沒有辦的他們,只好帶著部隊邊殺邊尋找康斯了。

    撕殺開一條足夠騎兵提速通道的康斯,當然是第一時間讓開路。好讓白己的騎兵直接衝殺出去,騎兵只有奔跑起來才能發揮騎兵的威力啊。

    不過砍殺一陣後的康斯赫然發現,身邊的護衛不知道是打散了還是戰死了,自己居然一個人待在密集的草原兵群中。

    就算康斯膽大包天,面臨巨大的危機也不會心驚,但這次被無數死灰色眼神盯住的康斯,冷汗自然而然的冒了出來。

    康斯不是等死的人,策馬就準備發動攻擊,但這些包圍著康斯的草原兵不但沒有縮小包圍圈,反而散開一條通道,一個首領模樣的草原人策馬慢慢的走了進來。

    看到那個面無表情的首領,向自己舉了下馬刀,然後策馬直接面對面衝了過來,康斯不由得一愣。

    勇士對決?

    居然在戰場上搞這草原上的勇士對決?

    不過想到對方被污染到只留下這些戰鬥意識,那麼看到勇猛之士就進行勇士對決倒也不奇怪了。

    想到這些,康斯立刻跟著策馬衝向了那個千夫長級別的草原人,兩人相擦而過,刀光閃了一下,康斯臂膀的鐵甲被割了一道痕跡,而那個千夫長的喉嚨則噴出鮮血,咯咯幾聲摔下了坐騎。

    看到出戰的勇士被殺死了,包圍著康斯的草原人,不但沒有報復,反而掉頭散開逕自去攻殺周邊的聯盟鐵騎,康斯停頓了一下,歎口氣,拍拍坐騎的脖子,策馬向外移動。

    當一支聯盟的千騎隊萬分驚喜地遇到康斯時,赫然發現自家首腦居然輕鬆自在的在戰場散步,而更怪異的是,周邊草原兵像是沒看到康斯的存在一樣,轟隆隆的從康斯身邊衝過直撲自己而來。

    等這隊千騎幹掉敵兵把康斯團團圍護起來後,他們又驚奇的發現,草原兵漠視康斯的行為消失了,個個專門瞄準康斯來發起攻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康斯獨自一人的散步在草原兵包圍圈內,居然毫髮無傷,這是怎麼辦到的?

    草原兵為何對康斯視而不見,從他身旁衝過都不會攻擊康斯;可一旦自己這些人出現在康斯身邊,草原人又立刻能夠分辨出誰是重要人物,專心攻擊康斯,難道康斯擁有隱身術?

    對手下奇怪的眼神,康斯無解釋。

    難道他要說白己用勇士決鬥的方式幹掉了十數個千夫長,這附近的草原兵都是這些千夫長的手下,按照規矩只要自己不對他們出手,那麼這塊地方就隨意自己行走的事實嗎?

    既然沒人會相信,乾脆讓他們胡思亂想好了,還免了費口舌解釋。

    相文這支閃到下方的部隊,看到康斯軍不但沒有被圍死,反而分出數只觸手在草原兵肚子內橫衝直撞,不由得大喜過望,立刻衝著草原兵的腹部展開攻擊,而緩緩前進的鐵甲兵也終於抵達戰場,開始配合騎兵發起攻擊。

    內有康斯的數萬鐵騎東突西逐,下有一股騎兵在撿便宜,對面則是一票鐵甲兵堂堂正正的攻過來,草原兵雖然瘋狂得很,死戰不退,但對方也不是虛弱主人,照樣是精兵悍將,而且還把草原兵這邊的陣勢給破了,使得草原兵只能幾十幾百一夥的進行作戰。

    不過雖然是這樣的狀態,但雙方卻只是處於糾纏狀況,畢竟十數萬人的戰場,就算一方佔了優勢,不是絕對優勢的話,根本不可能第一時間分出勝負的。

    當然,繼續戰鬥下去的話,佔了優勢的康斯還是能夠得勝的,只是損失就比較多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四皇子派出的精銳援軍趕到了。

    這些西南軍原本出城的時候是悲憤異常,心中都有送死的感覺。要知道這可是和草原兵進行野戰啊!

    至於有沒有咒罵四皇子就沒有人知道,但絕大部分的人在行軍路上都嘀嘀咕咕的詛咒著康斯,要不是這個盟友首領不知死活跑出來,自己這些人何必離開安全的城池跑出來送死啊。

    不過這樣的詛咒隨著越接近草原兵就越少人嘀咕了,因為不用聽傳令兵的消息傳遞,自己的肉眼就已經能夠看到草原兵被聯盟軍拖住腳步,並且策著戰馬在草原兵陣形裡來回衝刺。

    西南兵的士氣慢慢壯大起來,神情也越來越激動,天哪,草原兵居然被聯盟軍壓著來打?那自己這次豈不是撿到了便宜?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和聯盟軍是兩個系統,軍是各自計算的,也就是說自己即將獲得野戰上打敗草原兵的巨大殊榮。

    自己這邊的上下人等可不會在意這次是不是趁機撿便宜才打敗草原兵的,只會在意自己西南兵終於能在野戰的時候打敗草原兵了。

    一想到榮華富貴即將因為這次戰事而滾滾來,西南兵簡直就是熱血沸騰,原來磨蹭的腳步也開始奔跑起來。

    周邊正和鐵騎死戰的草原兵,看到一票步兵向自己衝來,天性中蔑視步兵的心態浮現,居然立刻甩下聯盟鐵騎,數千草原騎兵就這麼呼啦啦吼叫著的衝向了數萬步兵。看到草原騎兵向自己衝來,西南軍下意識的退縮了一下,但當他們看到對方只有兩三千人的時候,臉色立刻通紅,雙眼也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

    你幾萬騎兵衝過來,讓我害怕一下還說得過去,現在你才兩三千人,我這邊幾萬精銳會怕你們?

    不知道是發現了軟柿子還是想要展現一下西南軍不畏懼草原兵的氣勢,反正正在跨步前進的西南軍,一聲大吼,呼啦啦的朝草原兵衝了上去。

    最前排的士兵不用軍官下達命令,自動端起了長槍瞄準草原兵,在西南兵心中,草原兵再兇猛面對刺蝟也肯定無可下手的。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軍官一聲大喝,西南軍立刻立定,長槍兵馬上把長槍緊緊地攥住,身體也靠得很密集,靜靜地等待騎兵的衝撞。

    這些長槍兵都是老兵出身,雖然心頭忐忑,但起碼不會在敵軍面前扔下長槍轉身逃跑。

    嚴陣以待的長槍兵,迎來了草原騎兵的急速衝撞,第一排百來個草原兵瞬間就被長槍穿透,只是這些草原兵都是妄顧生死的角色,根本沒有在意眼前的長槍,彎腰低頭狠抽坐騎的狂衝,所以雖然這第一排騎兵全部被刺死,但並不因長槍而停止的馬匹衝勢,還是把一部分的長槍兵給撞飛了。

    後面一排的草原兵像是沒有看到前面的肉串,依然保持全速的撞向了長槍陣,一片慘叫聲響起,在三排草原兵不顧生死的衝撞後,西南軍的長槍陣朋潰了。

    一看到最大的阻礙長槍兵崩潰,其它的草原兵立刻呼啦啦的突飛猛撞,讓潰散的西南兵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就骨頭斷裂的飛走。

    這兩三千草原兵簡直如同虎入羊群,每個騎兵都撞倒了兩三人,被他們砍死的也有一兩個。如果這些西南兵不是精銳的話,恐怕單單這兩三千草原騎兵就足以讓這數萬西南軍全體崩潰。

    「給我頂住!如果連這兩三千名草原兵都無解決!我們西南軍憑借什麼傲視群雄!」

    一個軍官一聲大喊,直接衝上去撲殺了一個草原兵,而其軍官們更是一邊下達命令,一邊抽出兵刃親臨第一線。

    他們已經被草原兵氣瘋得完全不管不顧了!

    在軍官們的指揮和榜樣下,西南兵很快恢復狀態,長槍盾牌砍刀弓箭,所有兵丁全都不要命朝這兩三千草原騎兵撲上來。

    就算草原騎兵強悍無比,但面對這同樣悍不畏死,而且數量比他們多了十數倍的西南軍瘋狂攻擊,再強悍也沒有用處。

    這些草原騎兵第一時間就被西南兵撲下戰馬,然後四周的西南兵立刻湧上來刀砍槍刺,幾乎可以說西南軍一爆發。這兩三千衝進陣勢的草原兵立刻全部陣亡。

    察覺到白己強大的西南軍立刻瘋狂的吼叫起來。然後所有人雙眼通紅的衝向了前面大票的草原兵。

    草原兵本身就被六萬鐵騎搞得焦頭爛額的,如果不是比鐵騎多了幾萬人,恐怕都支持不下去了,而現在幾萬精銳步兵的殺入,讓雙方兵力相等,而康斯這邊裝備強悍人員精悍。和草原兵對戰還不佔上風的話,那就真是沒天理了。

    城樓上一直眺望著的四皇子還只是激動得死捏拳頭,他的手下卻已經舞手蹈腳的叫好連連。

    終於等到在野戰中打敗草原兵的好時機了,沒想到聯盟軍如此強悍啊,不但能在平原中和草原兵正面對戰,更是能夠和草原兵纏戰在一起。

    誰都清楚草原兵的難纏達到了什麼程度,看看自己這邊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城防戰中和草原兵戰損對比就可以知道了。

    不懂行的人,看到聯盟軍衝出城池然後和草原兵正面對戰,然後就打敗了他們,好像草原兵不堪一擊的樣子,但和草原兵交過手的人卻知道,草原兵可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和草原兵經年累月作戰的西南軍當然是更加清楚,所以他們根本不會妒忌聯盟軍打敗了草原兵,反而在歡喜勝利之餘心驚聯盟軍的強大。

    這種情緒可是自然而然出現的,今天之前都被草原兵壓著打,而現在壓著草原兵打的聯盟軍,要想解決自己這些人的話,那豈不是更加輕鬆?

    四皇子突然清醒過來的大喊道:「快!派出所有部隊,把後備壯丁都給我拉上去,絕對不能讓這些草原人跑了!」

    聽到這命令,誰都清楚這是徹底解決這批草原人的大好時機,紛紛領命奔跑下去了。

    軍官們很是清楚這伙草原人就是鬧得西南始終保持軍管的罪魁禍首,而且除了這十來萬草原人,根本沒有其它草原人出現了,也就是說,只要解決這批草原人,就算不能徹底的消滅草原人的威脅,但也能讓西南消停一段時間,讓所有西南人都喘口氣。

    而且這些草原人都被聯盟軍打散了,騎兵失去數量優勢的話,佔有數量優勢的步兵根本不需要害怕。

    這可是獲得軍的大好時機,能不能升上一級兩級就看這次了。

    城門再次打開,城內剩下的西南軍立刻集合部隊衝出城池,而西南壯丁們,則紛紛拿起各式各樣的器械,緊跟著衝了出去。

    已經被整頓得建立了編製的那十萬西南籍聯盟軍步兵,在得知情況,特別是知道康斯這個首腦居然在城外砍殺草原兵,在軍官們的呵斥下,在士兵們心中驚喜地情況下,也是第一時間就往城外出發。

    在數十萬大軍的圍剿下,這一批草原兵全部戰死,沒有一個投降的。

    雖然軍官們在大局在握的時候拚命的勸降,只是草原兵除了更加瘋狂的攻擊外。根本沒有一人放下兵器。

    殺到最後,西南軍和聯盟軍都有點不忍的對著衝過來的草原兵舉起兵器,讓這些草原兵白己撞在兵器上,而不是動手殺死他們。

    這是一場直接持續到深夜的戰鬥,第二天白天望著視野內皆是屍體和血跡,所有參戰人員都是有點落寞的搖搖頭。

    城內跟看戲一樣的官吏、民眾全都歡呼聲震天,圍困城池的草原兵終於被消滅了,而且重要的是西南軍終於在野戰場上打敗了草原兵,這對收復西南的成率將極大地增加啊!

    在四皇子開始下令準備慶宴的時候,康斯的聯盟軍已經遷移到草原兵大營了,而相文在稟報了慶宴召開時間後,開始報告這次的損失了。

    「主。上,這次戰鬥我方鐵騎戰損了七五三一人,傷二萬三千多人,可以說六萬鐵騎傷亡了一半,不過傷員中超過八成能夠在一個月內恢復過來。

    「因為我們第一時間佔領了草原兵大營,所以繳獲了糧食十三萬石,戰馬三萬匹,草原弓十萬張、雕羽箭一千捆、全鐵箭矢一萬捆、木桿鐵頭箭十萬捆,每捆一千支,寶刀一千三百四十把。」

    康斯的眉毛揚了揚,雕羽箭這種用來狙擊重要目標的寶箭居然有十萬支?全鐵箭更是有一千萬支,普通箭支就更為驚人了,居然有一億支,難怪草原兵能夠不停歇的發起箭雨攻擊呢!

    至於草原兵為什麼擁有能夠連續不斷射箭的力氣,康斯倒沒有追究,畢竟被密教污染的人,擁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能力都是有可能的。

    康斯在意的是這麼多的箭支,特別是那一千萬全鐵箭,不說需要多大的工廠才能夠製造如此多的箭矢,只說需要製造這些鐵箭的金屬就是個天文數字。

    單單沖外面採購是不可能達到這樣消耗度的,只有大草原本身擁有一個大鐵礦才有可能進行這樣的消耗。

    一個強大的製造工廠。,再加上一個資源豐厚的礦場,兩者結合產生的效果足以讓人擔心。

    因為這樣的東西可不是自己這邊的,而是跟天下為敵的密教所有,想想密教能用這個系統裝備多少部隊,那就忍不住有點頭疼了。

    「西南其它三省的瘟疫狀況怎麼樣了?減低了嗎?」康斯問道。

    「沒有減弱多少,說起來真是奇怪,雖然那三省暴屍數百萬,製造出強悍瘟疫很是正常,但是不都過了好幾年嗎?太陽暴曬、大雨淋灑、狂風吹襲,那些屍體早都成骷髏了,哪裡還能製造瘟疫?

    「就算是沼澤地給這樣搞進幾年去,也會變成一塊安全的干地,怎麼到了現在那三省都是這樣的情況呢?」相文皺眉說道。

    「嗯,你說會不會是人為的?或者這瘟疫的範圍只在三省邊境地區才有呢。」康斯想了下說道。

    [人為的?您是說這是那個草原密教發現草原被他們弄亂了,失去了給他們掩護的效果,所以乾脆接著草原人對外進攻的狀況,搞出個瘟疫區來保護他們?」相文很是吃驚的說。

    「除了密教這神秘的組織出手,實在想不出為何瘟疫會停留這麼長時間。嗯,甲零那邊的事情應該做完了吧?把甲零調過來。偵察瘟疫範圍的事情只有甲零能夠做到了。」康斯說道。

    相文笑著說道:「甲零現在已經在森林中開通了三條連接維爾特的信道,而且信道那邊的地盤已經完全被三爺麾下的商團控制住了,我們除了有三萬精銳士兵散佈在這些地盤上,還有十數萬的民眾遷移到該地,可以說就算被人發現我們的意圖,這通道附近的地盤也絕對處於我們的控制中。」

    「嗯,安再抗的商團借助兩地貨物的巨大差價應該大肆發展吧?」康斯也笑著問道。

    「是的,三爺的商團可真是賺得風生水起啊,您想想,這邊一個金幣價格的貨物,經過大半個天下才能抵達維爾特,價格早就翻了好幾十倍,扣除運費,商人也就賺了十多倍,而我們只是通過一道通道,運費成本幾乎沒有,賺得就是幾十倍。

    「藉著這樣的通道,三爺商團比別人輕鬆數十倍,但賺得卻更多,這一來二往的,三爺的商團自然比其它人更容易壯大起來。

    「已經得到三爺的報告,現在三爺下面的商團在整個維爾特的港口都佔有份額了,而且聯合起來獨佔的港口更是到了十個!維爾特內陸的土地更是達到了千萬畝!

    「全部統計起來,我們已經擁有整個維爾特百分之七,而且明年這個時候,這個數字起碼會翻上一倍!」說到這相文很是興奮起來。

    康斯張開了嘴巴,眼睛散發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百分之七,不說權力也不是只說財富,更不是單說土地、人口,而是維爾特全國人口、財力、兵力、土地、影響力、權力等等這些所有東西加起來的百分之七!

    別看這個數字有點少,但天下第一大國的百分之七,只要一計算,可以發現絕對比現在包括西南和康斯私有勢力在內的整個統一聯盟還要強大。

    明白這個數字代表的意思,康斯這樣淡定的人都忍不住吞吞口水。

    當初讓安再抗在維爾特組建數量繁多的商團,目的就是購買大量的盔喬級商船好用來改造成海軍戰艦,沒想到歪有歪著,反而讓這些商團控制了維爾特如此大的份額。

    現在別說什麼大商船,就是盔喬級戰艦也都不受購買限制了,考慮的只是有沒有這麼多合格水兵駕駛而已。

    而且當商團控制的份額達到百分之二十的時候,就是左右維爾特那支天下第一的艦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一想到這哩,相文更是崇拜的望著康斯。

    以前聽到說要謀奪維爾特還以為說夢話,沒想到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了。只要等到維爾特的頂級商團、港口有六成屬於自己這邊體系的,那麼整個維爾特就是主上的囊中之物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能躲在暗處不能曝光,就連體制內的那些商團也不知道自己幕後主人,其它商團就更不用知道了。

    一切的佈置是為了不引起維爾特民眾震動,也是為了不讓全天下的國家聯合起來對付主上。

    畢竟全天下除了自己這邊,沒有幾個勢力願意看到維爾特擁有一個主人的,反正能夠讓維爾特按照自己的意圖行事,既然這樣何必在意那些只能代表著麻煩的虛名呢,要威名的話,帝國這邊的威名就夠了。

    至於要提醒康斯注意安再抗有可能反客為主的行動,相文倒是根本沒有這個念頭,不是對安再抗放心,而是這個安再抗再怎麼了得,也不可能徹底掌控數量已經膨脹到需要用百來作計算單位的商團。

    這些商團之所以乖巧聽令,主要是密衛的監控和震懾,不然這些名義上的商團早就紛紛獨立自主了,哪裡還願聽令?所以,只要密衛不背叛,那麼這些商團就根本別想違背康斯的命令。至於擔心密衛背叛?首先密衛都是洗腦成才開始培訓的,不會輕易背叛;二是想要背叛怎麼都得有人勾引,只是密衛平時都只接觸同是密衛的人,沒事不會和人接觸,而且接觸時也不會暴露真正的身份,想要收買都不可能。這又保證了密衛不會被人勾引,沒有外來引誘的話,想要密衛背叛真是非常困難。

    密衛不會背叛,那商團就不會背叛;商團不會背叛,三爺掌控再多的商團也沒啥可怕的,既然如此,那何必說些沒用的話呢,免得還讓人以為自己挑撥離間呢。

    就在這時,一個密衛突然出現稟報道:「主上,伊絲娜夫人送來信件。」

    看看密衛手中捧著的一件包裹,康斯心中暗笑:自己夫人不會是送來衣物吧?

    康斯一邊想一邊打開,包裹裡面是個小箱子,再次打開,滿滿一箱指頭般大的黑珍珠般的丸子,上面擺著一封信。

    一看那些丸子,康斯臉色一變,伊絲娜不會製造出這麼多的神藥吧?立刻展開了信件。

    相文雖然不敢偷看信的內容,但也滿臉疑惑的望著箱內的丸子,這些黑不溜丟的東西是什麼?

    這些丸子有點像黑珍珠,但卻沒有珍珠的潤滑,反而有點像藥丸,可又沒有藥味,主母把這樣的東西送來是幹什麼的?

    看到康斯臉色先是大吃一驚,接著就露出笑容的神色,相文心裡更是好奇得發癢,但這是主母的私信,誰敢張望,只能苦苦等待康斯的解釋了。

    康斯笑著把信件收入懷內,然後拈起一粒黑丸子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見到相文一臉疑惑,康斯立刻自問白答道:「這是伊絲娜特意煉製出來,用來克制惡魔的藥丸。」

    「克制惡魔?怎麼克制?讓惡魔吃掉?」相文瞪大了眼睛,雖然知道文靜的伊絲娜夫人前些日子突然改變作風,風風火火的了藥物煉製,可從沒想到這位夫人真的能夠製造出什麼有用的藥物來。

    只是相文也有點疑神疑鬼,這樣的東西居然能煉製出來?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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