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戰神 第二部 第十六集 殭屍來襲 第一章 聯盟開打
    陝東行省的皇宮對面靠近河邊的地方,被木頭圈了一塊面積極大的土地,裡面除了用木頭搭建了數十套的樓房外,其他的全部是一頂頂營帳。

    每頂營帳外都有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在站崗,營帳之內也有一對對的巡邏兵來回的巡視,把整個營地顧得是刁斗森嚴。

    別看這個營地外表簡陋,除了地方大和人口眾多外,還真沒啥好炫耀的,不過當一個名稱鋪在這營地上的時候,就是對面那座皇宮也黯然失色。因為這地方就是新近冒出來的(統一聯悶)的臨時總部。

    此刻營地中央的一頂大營帳內,陝東陝南兩地的頂級貴族們,正擠在這營帳內聚精會神地聆聽著會議主持人的話。

    康斯掃視眾人一眼後說道:[諸位,現在我們是三方聯合,並且組建了一個統一聯悶,但是諸位看看我們這個勢力的地理位置,除了靠近曼特斯森林這邊因為屬於悶內的康斯領地而安全外,其他邊界線卻都毗鄰外敵。我們想要聯合四皇子完成消滅草原人的願望,除了繞道雪國之下草原,就只能佔據阻隔我們和四皇子聯繫的中央行省才行。所以我們這次的會議就是為這個目標而開的]

    雖然大家團團坐,沒有分左右高低的位置,但任誰都知道,現在這個三家聯悶當中真正說話算話的只有康斯一個人,自己這些名義上的聯悶三家之一的臣子,其實也就是服從康斯命令罷了。

    不過因為這康斯實在厲害,除了威逼外,還有利誘,讓自己這些人心甘情願的頂著聯悶名義為康斯效力。

    [殿下,其實如果我們打通了進攻草原的通道後,我們應該就能直接進攻四皇子,前後夾擊的話,相信四皇子也支持不住,我們應該可以消滅四皇子後再對抗草原兵的,這樣以來我們何必把利益分給四皇子一份?]一個大臣有點膽戰心驚的說道。

    本來他是不敢出聲質疑康斯計劃的,但誰叫聯悶合約規定戰利品如何分配,貪婪的心可是不顧意自己該得得那份少了一大塊啊!

    康斯笑道[四皇子士兵經過和草原兵的殊死戰鬥,戰鬥力可不是普通的士兵能比的,據情報指示,四皇子久經戰場的兵丁,起碼有二十萬,如果不是草原人死死拖住四皇子,恐怕整個西南地區都會被四皇子收入懷中。我們攻打四皇子的話,不知道需要耗費多少兵力能獲勝?而且就算我們和四皇子打得兩敗俱傷,便宜的只有草原人而已,根本不要奢望我們打掉四皇子之後還能夠滅亡草原人,我們的實力並不是天下第一啊!]

    在場的大臣都是精明的人,一點就通,以前因為三家聯合而產生的自高自傲,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心願,主要是建國以來他們的精力就是兩個相鄰的省分互毆,打久了甚至會產生滅掉對方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的感覺。

    所以當雙方聯合一起的時候,馬上信心爆棚,以為天下已經沒有對手,就這樣才會小瞧了四皇子和草原兵。

    現在聽到久經沙場的四皇子兵居然有二十萬,這些狂妄的大臣有點洩氣了,不過他們也明白為何康斯這個影形悶主一定要把四皇子拉到聯悶來,有了四皇子的二十萬戰兵,就是面對天下兵力最強的帝都太子都不用有任何的擔心了。

    [殿下,不知道攻打中央行省需要我們怎麼出力?]

    九皇子的臣屬立刻問道,在場的大臣紛紛應和,十七皇子的臣屬甚至喊出唯康斯之命是從的口號了。

    可拿到這些不久前還嚷嚷什麼沒有把其他幾家皇子聯合起來,他們絕對不會出動一兵一卒,現在卻改口說要出兵攻打人家,康斯對此只有笑了笑。這些傢伙之所以會這樣的變化,全因為一個利字,聯悶合約規定佔領土地後的分成就是讓他們改變主意的利益。

    不說佔領後那十分之六的歸屬各國的土地,他們這些大臣能撈一筆,就是那十分之四拿出由拍賣的土地,他們這些大臣也有著比外人更便利的購買機會。

    大臣們之所以對土地如此的狂熱,是因為康斯已經保證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只要這個聯悶存在,自己家的利益就能得到保險。

    這樣的情況下,只要聯悶越來越強大,說不定自己家族擁有的土地有機會超過一個行省呢!

    這可是為自己家族打造萬世基業啊,這樣的情況下就是一平方都不會嫌少,更不用說禪讓了。

    而這份利益就是讓這些大臣甚至連以前約定要拉四皇子一把的事情也被甩到一邊,冒出把四皇子滅掉,在滅掉草原人,搶奪佔領大片土地這樣不可能達成的念頭的緣故了。

    [中央行省不在任何一皇子手中,而是一個先朝的權臣聯悶控制的,也就是說。這個行省並沒有一個統一的勢力控制,我想,諸位和中央行省內的勢力都有聯繫吧?關係好的把他們拉過來,關係不好的,我們給他們下套子,總之讓中央行省自己亂起來。這樣我們統一聯悶的部隊攻打下中央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戰利品會更多呢。]

    康斯這話一落,在場的大臣們立刻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起來。

    中央行省卻是臨近省分,又是個權貴控制的省分,自己這些人除了頭上有個傀儡皇帝外,政權組成和對方差不多,當然會有一些關係。

    不過這次可是瓜分中央行省,不同於大家合夥做生意,而是瓜分蛋糕,多個人分,自己吃的就少了。

    如果可能的話恨不得把中央行省給獨吞了,但這又不可能如果沒有中央省的內部人員幫忙的話,攻打難度肯定會巨大許多。

    而且康斯話裡意思是表明需要弄上幾個中央行省的夥伴瓜分蛋糕,這應該是不想三家獨大,順便吸引外人投靠的舉動,所以想獨吃是沒有可能的。

    現在就要考慮一下自己到底要把誰給拉進來,而且也要看看誰願意被自己拉進來,這也是一份費腦力的事情呢。

    既然拉人入伙無避免,那麼這個入伙的人怎麼都得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以後瓜分蛋糕的時候,自己說話也能夠響亮一點啊。於是一番妥協後,決定拉攏的名單出爐了。

    就在大家準備散會前去實行拉攏任務的時候,康斯再次出聲:[我們不單單要在表面上佔領中央行省,還要徹底的佔領中央行省,要做到讓其他勢力就是跑過來站便宜也佔不到的地步。]

    這話一出,在場的大臣們都傻了眼,徹底佔領?其他勢力跑過來佔便宜也佔不到?這什麼意思?

    只要把敵方的部隊消滅了,佔領了這塊地方,把所有的官員換上自己的人手,這不就是徹底佔領嗎?

    不讓其他勢力佔便宜,那就是把想要伸出來的手砍斷就行了,怎麼要這麼古怪的說?

    康斯估計也知道這些人不大清楚自己的意思,也就細說起來:[我說的徹底佔領時指,出來控制該地的軍隊和官員外,我們還得控制該地的經濟.物資.礦藏.幫派組織等等,反正就是把該地方從方方面面都控制住。這樣一來,不但我們的戰利品會更加豐厚。而且也可以更早的讓該地歸順於我們!]

    又是一番熱戀的分配工作,或者應該說分贓後,會議結束,康斯這個沒有掛名的悶主,獲得了中央行省的銀行系統。雖然誰都清楚銀行代表的利潤,但誰叫康斯地位高,金幣多,最重要的是康斯擁有專業的銀行專家,這點是這些可以說是土豪的大臣們所比不上的。

    陝東陝南加上康斯這個莫名其妙跑到這裡來的軍閥頭子結合,製造出了一個統一聯悶,雖然這個聯悶公佈出來的兵力才十幾萬人,但這個聯悶附近的勢力全部警惕著這個聯悶的一舉一動。

    被各方勢力派人統一聯悶的探子,很快發現了統一聯悶的調動,一瞬間幾乎所有的探子都動了起來。

    自是經過一番外人不知道的艱辛.危險和犧牲後,這些探子的情報送到了各自主子手上。

    各勢力首腦看到情報發現對方的目標是中央行省這個面積不大.沒啥特別.經濟部發達的貧苦地區,不由得鬆口氣之於,又譏笑這個統一聯悶第一次發威居然選擇會這樣的虛弱的對象。

    和統一聯悶距離遠的勢力只當一個笑話來看待,而合統一聯悶近的,特別是目標中央行省,卻是立刻人心惶惶的調兵遣將。

    不過出來中央行省因為勢力不而膽戰心驚外,統一聯悶的兩個鄰居卻打起不同主意。

    一個是曾謀奪康斯草原地圖的三皇子,他擁有的寧南.鎮南兩省剛好比鄰陝南行省。

    如果不是和二皇子死磕,三皇子早就吞併陝南這個十七弟的根基了。

    不過現在抽出一批兵力趁著陝南空虛佔點便宜也不是什麼難事,如果情況合適,吞掉陝南行省的話,那自己就有和二皇子抗衡的實力了,要知道這些日子都被二皇子壓著打實在是憋氣呢。

    另一個則是十三皇子的中川行省,這行省比鄰中央行省,不過因為十三皇子也就比十七皇子大上幾個月而已,所以統治這個行省的都是後戚權臣,和中央行省的權貴全都能勾搭上關係。

    雙方實力差不多,又有友好關係,所以雙方也就相安無事。

    只是在眼看著統一聯悶要對中央行省下手,中川行省怎麼都有點唇亡齒寒的感覺,被中央行省的權貴一求救,立刻召集兵馬準備幫場子抵志入侵了。

    統一聯悶附近的省分,包括目標省分的民眾,對這樣的軍閥戰爭,眼角都不抬一下,雙方都是帝國人,有不是外敵入侵,打死打活都是上層的事,自己這些平民不要捲入戰火就是好事了。

    於是又能力的紛紛外逃,沒能力沒地位的,只能在當地權貴的命令下無奈的開始了資軍活動。

    而在統一聯悶的陝東陝南兩省,加上不知道多大的康斯領地,運輸物資的馬車絡繹不絕。

    因為在康斯的強硬要求下,使用了真金白銀購買物資招募夫子,所以不但沒有造成民眾恐慌.商人外逃.物資缺乏.物價上漲的情景出現,反而因為有錢賺,商團蜂擁而來的讓統一聯悶勢力圈範圍的人等多少都賺客一筆。

    這個情形的出現,使得統一聯悶的民眾都有點傾向統一聯悶能夠獲得勝利。

    而統一聯悶商數量的急劇激增,使得一些野心大.膽量大的商人跑區中央行省做生意。

    這些商人開始試探性質,可看到統一聯悶根本不管。並且看到運著武器去販賣的商人什麼是都沒用的來回奔波,商人們立刻不管有關軍事物資的特別商稅統一聯悶收的多重,馬上一窩蜂的跑進中央行省。

    而跑了大半的中央行省當然是巴不得這些要錢不要命的商人更多一點,放任這些商人進出,至於這些商人裡面有沒有間諜,那些通過才賺上下其手的官僚們可沒有那個興趣去管了。

    在統一聯悶開始戰前準備的時候,中央行省權貴派出使者可是在來回奔波,不過這些使者成與否,是否和統一聯悶談成了什麼合約,那就只有這些使者的主人才清楚了,反正沒有一個人宣稱談判破裂之類的話題。

    隨著使者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少,到了最後使者徹底消失後,統一聯悶的大軍閥開始出動了。

    統一聯悶沒有隱藏自己的軍情,直接讓世人知道統一聯悶出動了六萬鐵騎.三萬步兵,還有三萬的輜種車.

    部隊集結完畢就轟隆隆的朝中央行省開去,可以說同意聯悶把自己麾下控制的部隊全部派出,不過想到陝南陝東各自有本身部隊留守,到也不奇怪總部在人家土地上的統一聯悶不留一兵的傾巢而出了。

    商人小心靈通,中央行省的人也不是聾子,早就集結在邊境的軍隊立刻緊張起來,在軍官的呵斥下,迅速進入了臨戰狀態。

    [主上,中川行省已經派出五萬的步兵進入了中川行省,三皇子那穿著平民服裝的十萬大軍也佈置在陝南行省邊界,估計我們和中央行省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就會踏進陝南行省了。]

    相文把最新的情報報告給康斯。

    康斯本來想要親自指揮戰鬥,但是他的身份讓他不可能再親臨前線,而且統一聯悶的官僚們也不願意康斯上戰場。

    不說這個統合大家的重要人物出了意外會帶來什麼災難,就是這傢伙帶著大家的精銳一去不復回那也是大件事啊,所以康斯乖乖的待在後方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康斯反問道:[密衛準備妥當了嗎?]

    [都已經潛伏在三皇子那批軍隊的主要軍官身邊,只要主上一聲令下,可以瞬間就讓三皇子的十萬大軍成為無頭蒼蠅。]

    相文有點自得的說道。

    [很好,讓密衛在三皇子軍踏入陝西行省的時候施行斬首計劃,這樣一來,估計陝西行省的留守部隊應該可以抵擋住群龍無首的三皇子軍。]

    康斯點頭說道,已經習慣密衛給他帶來巨大成果的康斯,這些年下來已經不會故意去避忌刺殺手段,畢竟密衛這種勢力,估計天下就自己一家才擁有,如果自己只是讓密衛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和打聽一下情報,那自己真的是腦筋壞掉了。

    [是。]

    相文先應了一聲,然後有點奇怪的問道:[主上,這陝西軍留守兵員雖然只有六萬,但也是數十萬壯丁中優中選優出來的,難道憑借這六萬人還不能打敗十萬失去指揮官的三皇子軍?]

    康斯解釋道:[你想想,陝西軍以前的對手只有陝東軍,流寇和暴民都因地理位置的問題而不會出現多大的數量,而三皇子絕大部分都是久經戰陣的,就算拉的壯丁都比陝西軍的一般士兵強悍,這些情報密衛都匯報上來了。]

    [所以陝南軍和三皇子軍兩者之間的巨大差距,可不會因為沒有指揮官而貼近距離,我估計這次陝南軍最大的可能就是禮送三皇子出境。]

    點著頭的相文突然若有所思了一下,然後滿臉疑惑的問道:[主上,其實我們這邊的直屬部隊並不覺得帝國這些勢力的精兵有何厲害,可為什麼從他們部隊裡只能挑出這樣的精兵?記得就是以前帝國的地方警衛部隊的精兵都比現在一個行省的精兵強呢。]

    [很簡單,帝國的精兵絕大部分都換了幾班,早期經過多年訓練的精兵首先消耗在軍閥初次內鬥之中,第二批精兵又消耗在軍閥割據時代,第三批則消耗在民亂之中,後來又經過九個皇帝和軍閥們大戰的消耗,新出現的精兵當然無和當初的精兵相比了。]康斯笑道。

    [啊,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難怪我會覺得帝國的精兵一年不如一年呢。]相文恍然大悟的說。

    [不過也別小瞧了他們,只要經過幾場大勝後,這些精兵將不會比我們的士兵差。]

    康斯感歎道:[只要所在的陣營連勝幾場,士兵的士氣和傲氣的提升絕對會讓士兵的能力出現質變的,不過這樣用勝利培養出來的精兵倒也不怎麼可怕,可怕的是那種能勝能敗,無論勝敗都能保持平常心的精兵。]

    相文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滿臉擔憂的說到:[主上,您說那些惡魔宗教能不能製造出保持著正常人動作,但是卻無懼生死,毫無感情的惡魔軍隊來?]

    康斯也是擔憂的感歎道:[希望不會出現這樣的惡魔軍隊,不然面對這樣軍隊的人就有達麻煩了。]

    看到康斯心情不好,相文忙改口說道:[按理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惡魔軍隊,如果有這種軍隊的話,那些什麼惡魔宗教早就把他們派出來了。而且自天譴過後,各地的惡魔都沒了蹤影,說不得是惡魔宗教的老巢被天譴給摧毀了。]

    對這話,康斯只是不在意的搖搖頭,流傳不知道多少年的惡魔宗教哪有可能剛好被天譴摧毀?

    惡魔宗教的精銳軍隊之所以沒有出現,一是他們沒有可能製造出這樣的軍隊,二是製造這樣軍隊的成本很高,對方不捨得放出來使用。

    按照對這些培養惡魔的宗教來說,第二個原因才有可能是正確的,現在就希望自己這邊暫時不要遇上這樣的惡魔軍隊才妙啊。

    就在統一聯悶開始第一次對外作戰的時候,飛渡半島上某處城池,該城池的城主正掃視著麾下武士,看到這數百名歸屬自己麾下的武士,還有下面數千名的士兵,城主忍不住心中湧起一股豪氣。

    誰能想到以前能有十名武士,一百名士兵就算了不起的自己,在這幾年後居然擁有數百名的武士團和數千名的士兵啊。

    而且同時自己的領地也因此而擴大了數倍!

    當然,因為那個什麼雷家動不動就出動數萬兵馬四處征戰,搞得整個飛渡半島的武家被迫無奈的開始更加激烈的吞併行動,使得現在一個可以稱為城池的地方沒有幾千兵丁駐守都是極度不可思議的事情,則被這個城主甩諸腦後。

    城主扭頭看看城外靜悄悄的馬路,不由得咬牙切齒的衝著自己的手下喊道:[諸位本家最英勇的武士,現在城外出現了一千來個膽大妄為的流寇,不但堵塞了我們城池賴以生存的幹道,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城外一里處設卡攔截我們這座城池的商隊!]

    [這樣的恥辱全城上下都是無忍受的!所以今天本城主要求你們出城消滅他們!為了本家,為了主公,為了業!給本城主出戰!]

    [萬勝]

    在場的數百個武士立刻歡呼起來,他們當然清楚道路被堵塞,商隊被攔截會給這座城池帶來什麼後果,自己這些人身為武士,多多少少都和這座城池有利益糾結,雖然因為和這個城主沒有君臣關係,但也願意服從這個命令。

    吼叫著發洩一通後,這些武士立刻對帶著身後的士兵,邁著振奮的腳步衝出了城池。

    城外一里處的主幹道上,近千衣著破舊、袒胸露乳、打著赤腳、手裡要麼握著破刀、要麼抓著竹槍的瘦弱漢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把整個通道給堵死了。

    雖然這些傢伙沒有擺出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但看他們這樣大條條的堵住幹道,斷絕兩邊通道,就知道這些人絕對算不上善類了。

    由於雙方僅隔了一里路,武士團率領的軍隊出城沒走幾步就進入了臨戰的距離,在武士的呵斥下,那些士兵慢慢的擺出陣型,然後在武士的帶領下緩緩地朝那幫流寇迎去。

    那近千流寇,在看到武士團出現後,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照樣坐的坐站的站。

    看到這些流寇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武士們既喜歡他們如此大意,又憤怒他們蔑視自己。

    你們只是一群流寇而已,憑籍什麼依仗擺出這麼一副傲氣凌人的神態?按理應該是這些武士大人才能擺出這副模樣的呢!

    由於憤怒,武士們沖在了頭排的位置,這既是展示他們的勇武,也表示對流寇的蔑視,更能帶動後面那些農兵的勇氣。

    全副武裝裝備的武士們,可不認為自己面對這些沒有什麼裝備的流寇會受到什麼傷害。

    不過,武士們的歡喜沒有維持多久,當武士們率領的大部隊接近流寇百米,武士部隊開始衝鋒的時候,這些懶洋洋的流寇像是得到什麼命令似的,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懶洋洋的神態突然消失,全都眼放寒光,動作迅速的排成一個攻擊陣形。

    雖然這些人的衣著打扮和武器依然就是流寇的那一種,但因為神態的變化,讓看到他們的人都不會把他們再當成流寇了。

    雖然這些流寇突然擺出個陣形,讓武士們赫了一跳,但武士們並沒有在意,看看這些流寇的武器吧,砍刀只有十來把,其他的不是鋤頭就是竹槍,這樣的武器就是擺出最完美的陣形又怎麼樣?還不是任由自己這些精悍武士揮刀砍翻?

    想到以往剿滅暴民帶來的快感,武士們都覺得興奮起來,還有數十米,自己又能夠感受頭顱落地鮮血灑天的美感了。

    雙方即將接陣,前排的武士高舉砍刀,大喝一聲就要揮刀砍殺。

    想像中的人頭落地依然產生,但卻不是武士們希望的那樣。

    在這些武士高舉兵器還沒有砍下的瞬間,前排的流寇如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地把面對自己的武士殺死!

    然後,不等第一排的武士倒下,他們就上前一步,同樣迅速的幹掉了第二排的武士。不過到了第三排,已經有了準備的武士,既驚又怒的要麼擋住了流寇的襲擊,要麼躲過了要命的攻擊,並且迅速展開反擊。

    不過,雖然這些武士是久經訓練的職業軍人,但和這些流寇一比居然非常明顯的差了許多。

    單單看這些流寇輕鬆閃過或擋住武士們的反擊就可以知道了,而且這些流寇還順勢進行攻擊,一下子就把剛才躲過攻擊的第三排武士幹掉了。

    武士總共才兩三百人,一排起碼三四十人,三排下來,這武士就死了快一半,這種凌厲的攻擊讓後面的武士忍不住產生一點動搖,而這一點的動搖卻讓他們更快的死亡。

    於是,十來分鐘後,除了幾個惜命,一發現不對就往後跑的武士得以逃過一劫外,其他武士被這伙流寇催枯拉朽般的殺個乾淨。

    至於後面的農兵,在武士的帶領和威逼下,他們還敢和敵軍對戰,要是沒有武士指揮的話,他們這些農兵甚至連一般的暴民都不如,所以在武士被殺光後,他們的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這幫流寇再砍殺幾百農兵之後,農兵就丟下兵器轟然而逃,流寇沒有乘勝追擊,也沒有打掃戰場,只是各自從敵軍遺留的武器中挑選了一件趁手的,然後就排著整齊的隊列離去。

    這一切讓城樓上因為戰敗而膽戰心驚就準備逃離的城主,在滿頭不解之餘也鬆了口氣。

    雖然戰死了那麼多武士,自己肯定要倒霉,但不管怎麼說好過城池被攻陷,只要城池還在手中,最多也就是被革除城主資格罷了。

    這個城主根本不知道,那伙流寇並沒有遠離這座城池,反而在離城池十數里的一處山谷安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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