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戰船慢慢的靠近,聯合艦隊這邊的百艘戰船上,在船長的命令下,十數台投石車被架起,投擲的彈藥,由麻繩捆成的圓球也被澆上了火油,就等一聲令下點燃投向對方船上。
而各船的戰鬥隊長,也帶領武裝水兵安紮在船舷兩邊和船帆上,由於這次對手的巨艦比自己這邊高,跳幫作戰就只能依靠船桿上的繩索了。
雖然危險性高了許多,但水兵們全都熱血沸騰,這樣大的巨船搶過來的話,肯定能換不少賞錢。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了,投擲手已經舉著火把準備把澆油的繩球點燃,那些甲板上的武裝水手,全都在興奮的瞪著越來越大的戰艦。
而就在他們興奮異常準備捕食獵物的時候,對面的第三艦隊七八十艘的巨大戰艦突然停止前進,接著只聽到海風夾帶著【嗖嗖】的聲音傳入耳中。
反應不夠快的人還在發愣,而神經敏捷的則已經張開嘴巴瘋狂的喊叫著,幾乎在一瞬間,無數枝手臂粗細兩米多長的弩箭,毫無阻礙的讓當頭數十艘戰艦變成了渾身長刺的刺蝟。
戰船那厚厚的船帆就跟破紙一樣被扎得千窟萬孔,不說那些攀著繩子準備肉搏的水兵跟下水餃一樣的掉落下來,就是那些捆綁船帆的粗重繩索也因這密集的攻擊而被射斷不少。
海風一吹,失去束縛的船帆嘩啦一下翻轉過來,一些剛才還幸運的幸寸者變成了倒霉蛋,直接被打昏掉入海中。
而原本光滑的甲板早就成了密集的樹林,命好的水兵當場陣亡,只是死的樣子有點駭人,不是脖子腦袋被扎爛,就是心胸給穿透。
而命不好的,因中招的地方都不是要害,不會當場死亡,可是卻也因弩箭過長,穿過人體後還能深深的扎入木板,而這些歹命之人被固定的釘在甲板上無法動彈,只能淒厲的嚎叫,實在是求生不得,就死不能。
遠遠觀望的佐夫等人,全都臉色鐵青。
森特不用說了,心疼損失多過對敵人的憤怒,而愛德特則憤怒的吼叫:[該死的!這幫叛徒明顯是在使詐!剛才肉搏,現在遠端攻擊,這簡直就是誤導我們!]
弗拉陰沉著臉的說道:[這幫混蛋,居然有如此這麼猛的箭雨輸出!看出這些叛徒也開始改變戰術了!]
佐夫冷哼一聲:【不用在意,這點損失我們耗損的起,而且我們也不是拿他們沒辦法,相信前線指揮官吧。】
聽到這話,大家都狠狠地點點頭。
雖然第三艦隊的打擊面很廣,幾乎把聯合艦隊的水兵搞掉了七八成,但剩下的三成中還是有那麼一批既能僥倖又很剽悍、膽子比天大的聯合艦隊水兵,咬著牙、瞪著眼的放出騰飛的火球。
望著這慢騰騰飛舞著的大火球,第三艦隊這邊沒誰慌張,反而都露出不屑的神態,而早就準備好的床弩,調整一下準頭,在軍官的一聲令下,嗖嗖又是一團黑雲撲向空中的火球,瞬間就把這火球給射得七零八落。
當然,能這樣輕鬆滅掉的火球,只是那數十艘遭到打擊後大幅度削弱後發射的,另外數十艘沒有遭受打擊的,則開始展現滿天火球的場景、數以百計的火球,就這麼從左右兩方朝第三艦隊的中央位置撲來。
雖然第三艦隊立即做出反應凌空射擊這些火球,可是角度太偏以及數量太多,成果沒有多大,還是讓漫天火球狠狠地擊中了中央的數十艘盔喬級武裝商船。
這些中招戰艦上的水兵先是魂飛魄散的慘叫一聲,然後就在軍國們的指揮下開始扑打火焰,要知道這種火油都是水澆不息,只能扑打或用沙子撲滅。
當然也不是所有水兵都能參與救火的,一批水兵是繼續發動攻擊,而一些則是全身著火慘叫著跳下海的倒霉蛋。
焦油的麻繩火球只有擊中甲板,那肯定是在甲板上蹦跳一段時間,沒蹦跳一次都給落腳的地方留下一片燃燒著的火油,這些防火犯有的力竭停在甲板角落拚命燃燒,有的興奮過頭跳下了大海,燃燒一陣後只能無奈的熄滅。
最恐怖的就是那種撲向船帆的火球,不但讓船帆燒成一塊塊掉落下來,讓甲板的水兵疲於躲閃,還有很多是狡猾的卡在繩索之間,死勁的焚燒船桿。
對於這樣的禍害,水兵們只能悲哀無奈的瞧著,而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這一次攻擊給沒有心理準備的第三艦隊帶來很大的損失,凡是遭到攻擊的盔喬級武裝商船,船帆全部被燒燬,暫時失去了動力。
其中有七八艘被燒掉了船桿,完全失去了動力,更有四艘倒霉透頂,被火球找到了庫存油彈的地方,立即火上加油的整艘船都變成了灰碳。
不過這四艘船的船長知道無所倖免,於是發了狠的把全船所有能用的武器都給發射出去,讓海面上瞬間就出現四隻巨大的火刺蝟,所有火箭火球都朝向前面的聯合艦隊發射。
由於這四艘戰艦不管不願的臨死一擊,也讓聯合艦隊見識到第三艦隊遠程攻擊的強悍。
原本只是箭頭帶火的弩箭,在刺中木板後,居然整個炸裂開來的噴射火焰,而一個個以碎片結束使命的油罐,更是把戰船澆了一層油層,火焰掉到這些油層上,立即把目標戰船給變成烈焰沖天的火船。
不過雖然攻擊力度強悍,但數量也太稀少了,只是把這四艘盔喬級武裝商船前方的七八艘敵艦焚燬罷了。
短暫的接觸戰讓雙方的指揮官的臉色都難看到極點,聯合艦隊這邊起碼七八十艘的戰艦成了海面靶子,更是沉了七八艘。而第三艦隊這邊也有數十艘失去了動力,沉沒了四艘戰艦。
對聯合艦隊來說,損失倒是不大,讓他們不滿意的是第三艦隊的遠端攻擊居然如此犀利,需要耗費比預計還多的損失才能獲得勝利,心裡不舒服。
而對第三艦隊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盔喬級武裝商船根本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強大,雖然攻擊猛烈。但防禦度實在太差勁了,很容易被人家打殘。而且一旦重要位置遭到攻擊,那就只能沉沒了。
相比於聯合艦隊的損失來說,第三艦隊這邊可是心痛的狠,四艘巨大的武裝商船沉沒了,要知道這樣的盔喬級商船可是非常難弄的,而且改裝也是需要耗費許多人力物力財力的,一下子沒了四艘,這可是超級損失呢。
看的凱海一臉肉痛模樣,柳清揚則當沒一回事的說到:「不用太過在意,這樣才是真正的戰鬥而不是演戲,再說了身為戰艦就要有沉沒的覺悟,沒有這個覺悟是不能成為真正海軍的。」
凱海點頭感歉到:「唉,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想到四艘戰艦就這樣沒了,能不心疼嗎?」
柳清揚也跟著感歉:「是啊,確實心疼,不過讓我們不再這麼依賴巨艦的威力,畢竟對方也不是任由我們魚肉的小魚,而是會反抗,甚至還能吃掉我們的大白鯊!」
說到這,柳清揚頓一下:「現在就讓我們全軍壓上吧,嘗試一下全面作戰的訓練到了什麼程度。」
凱海愣了一愣,有些遲疑的問道:「不是我懷疑我軍的能力,現在全軍壓上的話,會不會引起混亂?要知道一旦進入混戰,想要撤離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柳清揚笑道:「沒關係,大都督曾發來軍令,讓我盡情作戰,就是把戰艦全部毀了,只要有經驗的水兵和海軍軍官能訓練出來,那就是勝利,畢竟我們現在就是缺少的就是實戰經驗啊。」
「至於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你不是說要明天下午才會出現嗎?」
換一個人,可能會對這樣不計較人命和財物都要訓練出精銳的做法不以為然。但飛渡半島出身的凱海對這樣的選擇,還是習以為常。
所有他很是自然的點頭:「那好,既然這樣就不要惜力了,打完了事,不過一定要記住,明天下午之前一定得回港口停靠,不然可不是說著好玩的。」
「明白,那麼傳達命令吧。」
柳清揚對傳令兵說道:「傳令全軍。全軍出擊,各艦長在旗艦沒有發佈下一條命令的時候,可以自行決定攻擊方式和目標。」
「遵命!」傳令兵興奮異常的退下了。
看的第三艦隊全體戰艦開始向前移動,佐夫這邊冷冷一笑:「自以為強大的傢伙,準備想要使用全面進攻來鼓舞士氣進而取得勝利嗎?哼哼,海戰靠的可不是士氣,而是戰艦多寡和裝備是否精良啊!」
他看了下三人,愛德特知道佐夫的意思,不由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讓第三艦隊的破爛戶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全面進攻吧。」
森特和弗拉馬上點頭認可。
見大家意見同意,佐夫把手一揮喊道:「所有艦隊聽命,全面進攻!」
戰鬥旗幟從旗艦上升起,所有戰艦像被抽了一鞭似的,猛地起,迅速朝敵軍撲去,前面本來還想後退的戰艦,發現全面戰鬥打響,無路可退的它們一發狠,不管身上的烈焰,一邊發身著火球和弩箭,一邊猛力的往前衝,明顯就是一副就算自己要掛也要拖上一個墊背的氣勢.
第三艦隊這裡同樣掛出全面戰鬥的旗幟,加上水兵們也打出了真火.別的不敢說起碼悍不畏死的心太守根本不輸任何人,加上自己這裡船大箭多,便宜還在自己這邊呢,怎麼會怕死拼?所以也一樣往前猛衝.
聯合艦隊這邊螞蟻一般的弱小的放火快艇,見到對面敵艦的注意力都在身邊的巨艦.
第三艦隊當然立該注意到這些小螞蟻,一見快艇堆放到物資,誰都清楚這數千艘
的小船是幹什麼的.
第三艦隊的水兵不以為意的撇撇嘴,舉起長弓點烯火箭抽射,這樣的小螞蟻,只要在他們距離巨艦還有一段距離就被點烯,那就一點威脅都沒有了.
不過第三艦隊水兵們越是抽射越是心慌,因為這些螞蟻實在太多了,而且還有大量的巨艦引自己這邊的注意力,所以根本照顧不過來.當放火快艇進入衝刺距離,船上的水兵馬上點烯物資,然後跳入海中,不管這船是否撞上敵艦,此該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在這季節,海水雖凍,蛤也好過被當場殺死,反正周邊都是自家大船,海一下就能回去,如果不小心凍得游不動淹死了,那就只能自認倒楣了.
無數的火螞蟻漂了過來,雖然他們接二連三的被當場打成碎片,但不能制止這些數量繁多的火螞蟻越來越靠近,當巨大貢艦被火螞蟻染成一個耀眼的大火堆.
看到敵軍已經使用放火快艇攻擊,第三艦隊這邊也不示弱,無數艘和聯合艦隊規格差不多,但頭部有著一根尖銳撞角的放火藥味快艇被放下水面,
水兵劃著這樣的火螞蟻快艇快速衝向了對面,第三艦隊的水兵不知道是規矩如此還是比較愛異自己的性命,還沒進入敵艦射程,就跳下海,在快艇的背後推動前進,這樣一來就算快艇被敵艦點烯了也不會失去速度,照樣前進,就是慢了一點而已.
聯合艦隊看到無數的火螞蟻朝自己湧來,慌忙扭動身子,可沒想到這些可惡的火螞蟻居然有著張利嘴,狠狠地咬信就不再放鬆,烈焰跟著巨艦晃動,反而更能點烯船身.就在第三艦隊的放火愉艇出現後,聯合艦隊也和第三艦隊一樣,不斷的升起了巨大的火堆.
雙方指揮官一看到這樣持續燒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不由同時命令乙方戰艦突進對方內腹進行肉搏戰一決勝負,七八成是雷家水手出身的第三艦隊,對這個決定是最歡迎的,一等到靠近對方戰船,立訪不管不顧,擔著一把砍刀就呼啦啦嚎叫著的撲到敵艦上.
早就準備多時的聯合艦隊格鬥兵,普不驚慌,反而在戰鬥隊長的指揮下,抽刀拚殺起來,一時間,殘肢斷骨亂飛,熟血四濺,慘叫與百慕大殺聲徹天際!
在聯合隊和第三艦隊拼鐐正興的時候,聯合艦隊的八十艘戰艦護送著上千艘巨大緩慢沒有武力的運輸船,慢吞吞的朝海濱行省的海岸線駛來.
雖然慢,但順風順水狀態下,還是已經可以看到一條際地的影線了,緊張戒備萬分的八十艘戰艦發現一路來都沒有敵人攔截,不由稍微放下心來,看到越來越近的陸地上,甚至還有懂亂得跑回港口的商船漁船,這些都證明了對方的戰艦已經全部調出了.
這個時候從後面襲擊一下,肯定認對方雞飛狗跳,不過攻佔對方城市卻是更為重要的,想到這些,聯合艦隊不由得得意起來了,趾高揚的快速撲向港口,裝備搶選建立頭功.
不過這支留下二十艘戰艦壓陣,六十艘衝上產來準備攻擊港口的聯合艦隊戰艦,卻遭到了異常強大的打擊,無數頭頭大小的石塊夾帶著一米直徑的麻繩火球,伴隨著密集的長矛,如同下雨一樣的撲身而來,雖然有準備會遇害到海岸駐防的打擊,但誰也想不到強悍到這個程度,在這暴雨般的打擊中,六十艘戰艦看到了港台口上的情形.
不但碼頭上擺滿了投石車和床弩,港口內的建住頂更是擺滿了這些遠程攻擊器材,而且無數的人湖正蜂擁搬運著石頭繩球弩箭,雖然戰船的攻擊給他們帶來了傷害,蛤和數量一比,像是沒有損失一樣.
更重要的是港口聽到方流流麈煙帽出,估計是援軍正在趕來.看這樣子,就算自己這邊能把那些器材摧毀,擁有如些多軍民的港口,那也沒可能登陸成功的,不用商討,分艦隊長的撤退旗幟還沒掛起來,前來進攻的戰艦就已經迅速撤離了.跑離攻擊範圍後,一清點,沉了五艘,十來艘被燒得斑斑點點,是被其他船支拖出來的,六十艘戰艦沒有一個完好無損的.
八十艘艦上跟聯合艦隊一樣有著四個分艦隊長,這四個分艦隊長一邊推卸責任一邊開始商討登陸地點.
結果是誰也無法說服誰,最後四個分艦隊長拆夥,各自帶領自己的手下和運輸船自行去心上路的登陸點了,不過,不把現存港口當成目標,到是四個分艦隊長都是統一認可的.
百無聊賴躺在帳蓬內胡思亂想的李俊然,被突然衝進來的新衛驚醒,李俊然蹦跳起來,喝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長官,港口已經和海廣、海武聯合艦隊開戰了,新衛急切地說道
什麼?居然是第二族團的防地!該死!聯合艦隊這幫白癡!港口雖這麼好打的嗎?那可是我們海濱省唯一的港口口子!防海力量最強悍的地方!他們跑去那裡找死啊!李俊然氣憤地破口大罵起來,他不是替聯合艦隊擔心,而是擔心大功勞被第二旅團佔去了,熟知李公然然心思的新衛忙說道:長官司別急,聯合艦隊沉了幾艘船後發現是個硬骨頭,就轉向了,最新情報醒示他們分成四股散開,按照我們這些旅團佔據的位置,除了第二旅團,我們都會遇到其中一股的。
李俊然猛的一拍手掌:太妙了!這幫白癡居然把兵力分散了,原來要面對上千艘的運輸船,現在只要有兩買來搜了,敵兵足足少了四分之三啊,這不是讓我們佔便宜嗎?快,傳令下去做好戰鬥準備,派出斥候監視沿岸,給我第一時間搞清楚敵軍的登陸地點!
看到李俊然興奮的往外走,連忙跟上去的親衛急忙說道:長官,小心刑事,他們後面還有戰艦跟著呢。
李俊然的親衛都是跟隨多年的手下,所以說話沒有那麼多顧慮。嘿,這我知道,我才不會在海邊堵截運輸船給他們戰艦攻擊的機會,我們可以是陸軍,白癡才會和那些狗屁陸戰隊在海邊交手呢。李俊然說道這裡,摸了下掛在胸口的瓶裝物,一股安然的心態自然湧了出來。嘿嘿,老子可是耐命的很,實在難打的話,老子親自帶隊發起攻擊,士氣肯定到達定點,這樣還怕啥?
駐守在海濱省的第二是團下屬旅團很快得到了消息,除了第二旅團長外,其他的旅團長都在摩拳擦掌的調兵淺將,並且向後方所要後背以德指揮權,不過這個要求很快獲得認可,所有剛整編完畢的投靠軍閥部隊,一身帝**服的開到海岸參與駐防。本來還有些新官員不希望調動這些新投靠的軍隊,畢竟這海濱省才剛光覆沒多少時間啊,誰知道這些投靠軍閥看到情況不對會有什麼打算。
可是知道康斯軍底細的官員,卻根本不在乎,誰能保證這些投靠軍閥身邊沒有潛伏密衛?他們一有什麼舉動,肯定會第一時間被擒拿或格殺,根本起不了風浪。而士兵們就更不用說了,在大都督控制的地界內,當兵是極度光榮並且和榮華富貴掛鉤的職業,白癡才會金飯碗不要去撿爛瓦碗呢。知道自己沒戲的第二旅團長在跳腳咒罵了一番後,也只能認了。
他可不敢做出為了消滅更多敵人而讓敵軍佔領港口的決定,唯一的港口淪陷了,他這個駐守港口的指揮官就得倒大霉。現在他只能領著擊沉五艘戰艦,擊退六十艘戰艦的大功,黯然的望著和自己無緣的師團長職位長歎了,
李俊然的第一師團距離港口不遠,所以他清楚自己將是四個旅團中第一個遇到敵軍的想到這他就不由感謝那個臨時師團長的使壞,本來按理是自己這個第一旅團駐守港口的,不過自己平時比較識桀驁,而那第二旅團長比較識情趣,拍了臨時師團長的馬屁才撈到駐防那個位置。
不過現在看來,那個位置就是個雞肋,實力太強了敵人沒有興趣呢自己還就不相信了,滅掉人家兩百多艘運兵船的功績會比不上擊沉五艘戰鑒的功績,現在就看自己和另外三個旅團誰殺的人多,誰抓的俘虜多了。
李俊然扯著嗓門。對足足有一萬六千餘人的第二旅團的手下叫喊著,弟兄們敵軍的兩百多艘運兵船近乎三四個旅團的敵兵,即將在我們防區登陸,你們覺得害怕嗎?喊完不等手下回應就繼續喊著:我不覺得害怕,這三四個旅團的敵人都是些水老鼠!
在海上還有一套,在陸地上,誰能與我們康斯軍抗衡?!
在你們旅團長,我的眼中,他們就是一個個的功勳,是換取榮華富貴,陞官發財,提高身份等級的功勳啊!
所以,為了功勳,殺掉他們,摘卜他們的頭顱!殺到我們功勳都夠了就俘虜他們!把他們貶成我們康斯軍的奴隸!
所以,!為了功勳!為了身份等級!殺!
第一旅團的士兵全都熱血沸騰起來,他們大多都是李俊然的老部下,部是看著康斯軍是如何壯大起來的,更是己經亨受到等級制度帶來的優渥待遇,本來就萬分渴望獲得功勳,以是平時等待不到作戰的機會而已。
現在終於出現這個好機會了而且還是一打四努力點,甚至能直接得到十個功勳,這樣的好機會哪裡去找啊·不沸騰才怪·而軍官們,則是眼熟的用著李俊然故意擺在軍服外的那條項鏈,那個銀色瓶狀吊墜可是把他們的眼都晃花了。
軍官們可是提李俊然平時的炫耀中得知,那束西就是傳說中能夠多一條性命的寶物,而這東西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只需要拿功勒就能換取。
像軍官們這樣不上不下的地位·想要攀到重要地位,一兩場戰鬥建立的功勵是沒可能的。所以拿來換這寶物就是最美妙不過的了,而且還根本不用自己出力,因為自己能從手下的功績那裡獲得指揮功績啊。
到特候摸來一個自己保命,換來雨個給家人保命。還能有多就拿去賣錢聽說外面那些消息靈通的傢伙已經出到一萬金幣一個的價錢了,到時候豈不是性命無憂錢財不缺?日子逍謠啊
想到這些軍官們紛紛在下面給自己的手下打氣給這些直屬軍官一鼓動,小兵們恨不得立刻遇到敵軍就地建功立業了
就這時,像是天神知道士兵們意願一樣佈置在沿岸的斥候趕回來稟報,報!敵軍出現了,預計三小時後第一批敵人將登陸,哈哈!好!全軍準備!
李俊然興奮地一揮手,各連隊長官馬上帶走了不中進入了陣地。
李俊然和他的手下根本就懶得等待援軍的到來。
那幫傢伙身份雖然和自己一樣是戰前投靠康斯軍的·但自己是督軍時代投靠的而他們是大都督時代投靠的兩個時代雖然相隔沒有多長時問·但這就代表著資歷的懸殊、也代表著戰鬥力的懸殊
所以啊·那些援軍還是守在後面負責後勤和等待接收俘虜認妙,免得還要分他們份功勳。
在李俊然防地登陸的是森特的親信手下,不受森特寵信的話,就不可能擔任分艦隊長這重要職位而如果不是和森特的性格一樣的話這個分艦隊長也小會成為森特的親信,所以·當大家離開港口分兵進發的時候這個第五艦隊分艦隊長心疼遠行要耗費的物資,所以就選了個離港口最近的地點進行登陸。
他還幻想著登陸後從背後襲擊港口,把港口好好洗劫一番才是妙事,至於襲擊大都督府。
嘿,這麼危險而且還得不償失的事情就交給其他艦隊好了。
看看這個非常優良的登陸點,瞄瞄上面空蕩蕩的地區,這個分艦隊長得意一笑,真是天助我也,想來敵軍也想不到我會在這麼近的距離登陸吧?
萬分得意的分艦隊長把手一揮,二十條戰艦一字排開,沒錯,二十艘。森特的手下和他差不多的性格,所以在剛才的港口戰鬥中,雖有損失,但卻沒有沉船,還保持二十的數量呢。
首先是二十艘戰艦迅速朝登陸點的四周拋射了一批箭雨,看到沒有什麼動靜,運輸船放出錢余艘兩人操控的小艇,然後這些小艇就從運兵船那裡一艘裝載五名武裝士兵的往岸上運。
躲在偏僻處遠眺望著海邊的李俊然,在看到二十艘戰艦試探射擊後,忍不住呸的一聲罵對方狡猾,幸好自己的手下躲得遠遠的沒有在岸邊埋伏,不然一下子就給對方試探出來了。
等看到密密麻麻的數千艘小艇開始來回運送士兵,李俊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聯合艦隊的運輸能力也太強悍了點吧?
一次就有五六千人的兩個聯隊的兵力上岸!兩次就是一個旅團,不用十次就可以把兩百多艘的運兵船全部送上岸啊!
如果海面上是上千艘的運兵船,李俊然可能會打退堂鼓,就是不退那也得向上面請求援軍。
因為情報可是顯示對方足足出動兩個師團的陸戰部隊啊,自己那一個旅團沒有第一師團全員擁有保命瓶的待遇,根本無法和兩個師團抗衡的。
不過對方在這裡上岸的兵力了不起也就三四萬人而已,自己一個旅團還不能搞定他們,那真該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雖然當他們聚集到一半的時候發動攻擊是最秒的,但別忘了海面上還有二十艘自己打不到,對方卻可以任意攻擊自己的戰艦存在啊,還是等他們集結完畢,再深入陸地一段距離後才發起攻擊好了。
李俊然沉思的時候,岸邊的士兵越聚越多,聲音也開始喧鬧起來,當李俊然看到小艇開始運送物資的時候,知道差不多了,這裡就留給斥候繼續監視,他則迅速退下去指揮部隊了。
8天譴之禍
森特的路戰部隊剛開始登陸的時候還有點小心翼翼,當第一批上岸的士兵聚集在一後後,發現自己已經有兩個旅團的兵力,身後不但有二十艘戰艦護衛,而且兵力還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迅速增長的時候,陸戰隊開始放鬆身心。
這些士兵在船上可是委屈了好長一段時間,雖然自己是海上男兒,但誰叫陸地踏實呢,而且現在沒有危險,不休息一下怎麼行?
所以全都在活動身軀的同時也開始了聊天打屁,甚至開始幻想這次能夠洗劫多少財富回去,直到特意送上來的軍官抵達後,這些以伍為單
位的士兵才開始恢復軍人的氣勢,在軍官的帶領下一邊開始構築臨時的登陸基地,一邊開始向外派出斥候偵察。
當小艇開始運送物資的時候,陸戰隊已經以聯隊為單位的集結完畢,一聲令下,留下一個聯隊駐守登陸基地,其他聯隊呈扇形的向外擴散行軍。
這些聯隊的前頭都有數批斥候探路,他們都是老劫匪出身的,雖然自認為佔據了優勢,也不可能犯下這樣的錯誤。
聽到斥候稟報敵軍蹤跡的李俊然,冷笑著的向部下下達命令:傳令各聯隊長,給我收攏好部隊,沒有命令,絕對不允許大隊以下的兵力發起攻擊,命令他們,在和敵軍接觸後,以整個聯隊的兵力攻擊前方之敵,務必保持編製完整不得追擊。違抗命令者革職。
對李俊然這樣的命令,親衛很是好奇:長官,這樣的命令會不會限制了下面軍官的發揮?
就是要限制他們自做主張,對面起碼十二個聯隊的兵力,不把我們這邊控制住,有可能一個大隊就去衝擊一個聯隊了!李俊然說道。
呃,這不表明我們的軍官士兵英勇善戰嗎?親衛有點不解。
李俊然冷哼道:哼,英勇善戰?沒有真正見過血戰的第二師團!真以為我們也能一個大隊追著一個聯隊跑的能力啊?
親衛聽到這,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長官,第一師團的兵力被抽調大半去第一騎兵師團了。現在第一師團的兵員還不是有半數是從我們第二師團抽調的?我們現在的戰鬥力是相差無幾的。
李俊然愣了一下,接著擺擺手:嘿,那起碼還有一半是擁有保命瓶的兵丁,我們第二師團擁有保命瓶的才幾個?
算了不說這些,讓他們嚴格遵照指示行動,絕對不能以少戰多,不然出現了不必要的損失,我可要找他們算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