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安然回歸(上)
小琴聽到這話,嬌軀立刻一抖,抬起頭神情驚訝的看著那女子,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什麼,最後咬著嘴唇,兩眼微紅,淚水微冒的低下頭
中間那美女,也就是伊絲娜,溫柔的拍拍小琴的肩膀,然後略微皺眉,向那女子語氣輕柔說道:[艾麗絲……]
說到這,發現艾麗絲眉頭一跳,只好歎口氣改口道:[公主殿下,您怎麼能這麼說?]
[哼,本宮為什麼不能這麼說?我說的不對嗎?]艾麗絲扭轉過頭來,眉頭跳個不停的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和你都對那船長下令起航,可他根本不聽,誰想到西歐啊琴輕輕一句話,那傢伙立刻屁顛顛的啟航上路!這口氣我怎麼嚥得下!]
說完這話,艾麗絲立刻把頭扭回去眺望著遠處的海景,因為她已經雙眼通紅,咬著牙強忍淚水。
此刻她臉上剛才那高傲的神色已經不見,換上了一副軟弱的神色。
艾麗絲覺得自己心裡很苦,想想自己一個可以成為女王的公主,不但親人沒了,國家沒了,自尊也沒有了,現在甚至連朋友都沒有了。這些年來雖然和伊絲娜感情還好,但已經明顯感覺的有別於往了。
對這宗好難過變化自己非常明白,但卻無法去挽回,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為復國所做的努力而造成的。
想到好朋友對自己的不理解,艾麗絲只覺得一陣的心酸。
自己真的是個不要臉和侍女爭奪男人、如此自甘墮落的女人嗎?她們卻不項項,這些年來,自己全*一個自己原來麾下的小兵救濟過日,而且這個小兵還明確表示不願再為自己效忠了。
如果安在抗那傢伙願意效忠的話,自己何必如此下賤的為他整風喝醋!
這樣的屈辱,換過一個人,肯定寧願自殺也不願接受,但自己為了復國這一願望,只有拉攏所有能拉攏的力量、依*所有能依*的人。
就像以前逃亡時自己決定的,為了復國,就算把靈魂賣給魔鬼又如何?想到這個決定,艾麗絲雙眼那通紅的顏色慢慢消失,神色也異常堅定起來,臉上也恢復了那種高傲的神色。
而不知道艾麗絲心裡掙扎的伊絲娜,則在聽到艾麗絲那句醋味十足的話後,微微歎了一息。
她明白是愛麗絲的妒忌心發作了,其實身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安在抗喜歡的人是小琴,為什麼艾麗絲還要表現出對安在抗很在意的樣子?
別人也許覺得艾麗絲很勢力,或者和人搶男友,但伊絲娜卻明白,艾麗絲對安在抗根本沒有感情,她只是看中安在抗手中的金錢和船隊而已,如果安在抗向艾麗絲效忠的話,艾麗絲才不會在乎安在抗對誰有意思呢。
艾麗絲有現在這種爭風喝醋的心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被人漠視了,想她一個堂堂繼承王位的公主,在生活待遇和權力上居然還不如一個侍女。
因為自己還寄人籬下,根本沒有資格向給予的人提出要求,這些苦澀失落的心情,只能在小琴身上發澀了。
雖然理解艾麗絲這樣做的心態,也明白她的苦衷,但伊絲娜卻覺得這樣神態的艾麗絲讓自己感覺不舒服,可以說,在離開故國後,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以往那種友好和睦的氣氛存在了。
也許氏自己這邊同樣除了問題吧,自己為了友情而背叛了養育自己的教廷、背叛了自己的信仰,雖然不後悔,但也覺得很失落。
就因為自己昏昏沉沉的沒有和艾麗絲進行深入的交談,所以才使得現在艾麗絲鑽進了牛角尖,不但艾麗絲變得偏激,就是小琴也因此受到了委屈。
可是自己該怎麼辦?勸艾麗絲?勸她什麼?勸她不要和小琴爭奪安在抗?勸她不要復國?自己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啊。
唉,伊絲娜再次歎了口氣,輕輕的拍拍低頭委屈哽咽的小琴肩膀,轉移話題說道:[是了,我們順著這條航路能抵達飛渡半島嗎?]
艾麗絲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對自己說的,但自己卻沒辦法回答,只好豎起耳朵,她知道小琴小妮子對伊絲娜的話可是百分之百回答的。
果然,小琴偷偷的插拭了以下眼角的淚痕,怯生生地看了艾麗絲一眼後,小聲說道:[據那船長說順著這海流和順風,可以抵達飛渡半島,只是不清楚安……她們在飛渡半島哪個地方登陸,所以不敢確認能第一時間找到他們。]
艾麗絲哼了一下說道:[只要到了飛渡半島,在這麼個小地方找那麼打一艘船的人,還不容易?]
伊絲娜笑道:[是啊,像這樣的巨船,肯定非常顯眼,相信只要詢問一下就能得到消息。]
小琴張張嘴,本來想解釋飛渡半島並不是什麼小地方,但三人中地位最弱的她,加上天性使然,不敢辯駁,特別氏小姐的話,只好違心的點點頭。
在伊絲娜可以為之下,三人再次恢復了有說有笑的狀態,只是大家心裡卻絕對有這隔閡,單單僱傭兵這方面三人就有著不同的見解。
艾麗絲不用說了,絕對不願意安在抗把僱用兵用在為康斯報酬這上面,而小琴則氏深為安在抗這樣有情有義而感動。
至於伊絲娜,則因為宗教培養出來的性情,覺得為報仇弄得血流成河非常沒有意義,所謂人去如燈滅,既然都消失了,那何必再惹爭端,剝奪他人性命呢?
在大家可以壓抑的情況下,時間過的飛快,幾天時間後,在伊絲娜她們剛看見海鷗的時候,掛著雷家水軍旗幟的巡邏戰船出現在她們面前。
[總管大人,我們還要多少天才能見到你家大人?]從碼頭上下來,坐在馬車上的賴爾溫志,向身旁一臉自得品著小酒的歐克問道。
安在抗現在因為興奮,使得整個人迷迷糊糊、患得患失的,等他詢問都不知道氏何年何月的事了。
歐克看了兩人一眼後笑道:[不愧是海商,這麼長的海上航行一點事都沒有。放心,現在氏我們海路的最後一站,乘坐馬車只要十天功夫,就能抵達我家大人任職的文津郡城。]
賴爾溫志臉上一副明白的表情,心裡卻鬆口氣後罵開了:[媽的!也不知道你這話是真是假!著一個月來上岸登船足足來了五六趟!一開始還一位你這傢伙直接開船到達呢!沒想到一路來居然順帶走私!]
想到這,看看這數十輛巨型馬車組成的車隊,他不由嘀咕道:[只是看樣子應該是真的了,不過去見他家的大人要帶這麼多貨物嗎?難道也是走私?]
瞇著眼睛品酒的歐克,看到賴爾溫志和安在抗的樣子,心中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兩個傢伙是真的在尋找結拜大哥呢,如果我家大人氏她們的結拜大哥就妙了。
[這兩人熱血義氣,就是不知道有什麼本事,不過看她們能夠賺來盔喬級的商船,賺錢能力是能保證了。
[嘿嘿,不要怪我沒有發信鴿提前詢問,如果你們氏的話,那麼這就算給我家大人一個驚喜,不是的話,那也不會打擾到我家大人,反正都是要親眼驗證,既然如此,何必專門發送一隻特許的信鴿呢?
[現在要考慮的氏,如果他們不氏,那應該要怎麼羊才能把他們拉入伙,起碼也得讓她們把那公主介紹給大人。]
安在抗和賴爾溫志根本不知道,這個一臉忠厚樣的歐克在打著歪主意,在聽到只要十天就能見到康斯,相視一笑,鬆了口氣,心也定了下來,長久的期盼不論是什麼結果,終於要有個終結了。
帶著上萬人的康斯,在比來的時候花費了更多時間後,終於回到了文津郡城。
這次康斯這邊比較精明,提前派出騎兵通知,所以她們的到來不像上次那樣弄得全城警戒。不過在城門口迎接康斯這一行的,可比上次多了許多人,可以說幾乎全城的民眾都聚集在這。
相文看到自己隊伍這麼受歡迎,立刻興奮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在民間這麼有威望了?]
聽到這話,康斯笑了笑沒有吭聲。
而威傑則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姐,我們護衛隊幾乎把全城的壯丁一掃而空,而且我們後面還有全城的商人,這些民眾可不是迎接我們,而是在迎接她們的家人。]
相文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同,既然她們迎接的人使我們的士兵,那他們就是迎接我們,這說明招攬當地兵丁入伍,據對氏拉攏民心的好辦法呢。]
[這當然氏個好辦法,她們的親朋子侄在我們麾下任職,她們肯定也把我們當作氏親朋子侄,這樣一來,本土作戰我們就占夠了便宜。]威傑點頭說道。
[如果不是本土作戰,那是不是跟現在相反?寸步難行?]康斯突然問道.
相文忙說道:[那當然,跑到敵境去嗎就算本部隊再怎麼厲害,也強悍不到什麼地方去,要知道那裡可是她們的低頭,士兵也氏當地民眾的子弟,除非我們把她們殺光,或收買人手,不然沒有嚮導和補給的部隊,絕對氏寸步難行。]
聽到此話,康斯沉默了,他覺得自己組建護衛隊來找哪個雙刀螳螂報仇,好像有點一廂情願,不說護衛隊這些士兵都沒有上過戰場,恐怕一陣箭雨就能讓她們四敵而逃。
就算米為探清了雙刀螳螂的蹤跡,自己*著親衛去襲擊也氏非常苦難的事,就像相文說的,那是山越族的地盤,自己這些外人居然想深入敵境,滅掉他們的王牌部隊的長官?感覺有點像是在說夢話。
康斯雖然知道戰爭並不是雙方士兵互相廝殺這麼簡單,但因為多年都是在底層,而且就氏自己當頭領兵作戰,那也氏不用考慮其他影響,看來這次自己報仇的願望很難實行呢。
想到這些,康斯神色有點低落。
看到康斯這個樣子,相文和威傑疑惑的互相大量一下,搞不明白自家大人怎麼突然情緒低落了?自己好像沒有說錯什麼話啊。
在相文項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隊伍已經來到了城門下,歡呼聲徹天際。看到這些歡呼的人群,相文立刻忘了像康斯詢問原因,一臉自得地向人群揮著手。
[大人,聯隊部只有哪個中校來迎接我們呢,哦,還有奧柯爾少校也來了。嗯?怎麼奧柯爾少校的笑容那麼虛假?整個人顯得沮喪失落呢?而且他周圍的民眾都和他拉開一段距離了?]打量這城門人群的威傑疑惑的說。
揮著手的相文不以為意的說道:[這還用問,肯定是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造成重大損失了,不然他哪個人會露出這樣強行裝出來的笑容?]
[嗯,有可能,要知道奧柯爾少雄啊巡邏的地方山匪時常出現呢,就他招募的那些沒有鍛煉幾天的新兵,遇到山匪很定夠嗆。]威傑點頭認同。
強顏歡笑注視這康斯一行人歸來的奧柯爾,現在心裡絕對是悲憤莫名,雖然在接到巡邏命令的時候,就意識到會有重大的損失,但卻沒想到會有這麼打。
第一章安然回歸(下)
一開始自己小心翼翼的在那村莊四周巡邏,一隻都平安無事,不要說山匪,就連山鼠都沒見過一隻。
可就在如此平安的村落了十數天後,在一次按例回城的途中,一起那約定好定時回報的斥候,並沒有任何音訊。
自己立刻知道大事不妙,可沒想到對方動作居然如此迅速,警戒的命令才出口,立刻遭到山匪的襲擊,那些新兵不愧是新兵,雖然訓練了十數天,有了佇列,但卻沒有紀律。
人沒傷幾個,才剛看到山匪的身影就呼拉一聲的亂了套,然後然後**著火似的朝城池的方向跑去,就這一瞬間的功夫,還能圍在身邊的就只有自己的親衛了。
後來的戰鬥讓自己吐血,衝出來的山匪才三四十人,全都是身披獸皮、手持竹槍的貨色,自己親衛的一個反擊,就讓她們留下數具屍體逃走了。
但是自己還一臉惱火的想著回去怎麼教訓那幫沒膽的新兵,可沒想到,隨著自己的移動,山匪那不停歇的偷襲開始出現了。
而且自己以往自傲的本事,在山林內這樣複雜環境中,根本就是百無一用,因為對方根本就不和自己進行正面站。
因此就算自己的親衛正面戰悍無比,但面對無處不在的陷阱、面對那些細加牛毛、無聲無息的毒針,也一樣毫無用武之地。
短短的數十公里路程就像是地獄之路。
自己的親衛能夠或者跑回城池的,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自己的族人、自己多年培養的部下,就這樣葬身在山林中。
至於那些逃走的新兵,就更不用說了,僅在這段回城的路上,就被全部埋葬。
回到城內,還沒來得及傷心,立刻被聯隊部叫去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非常不客氣地把自己那西門城衛隊的兵權剝奪,什麼安慰話都沒說,就把自己踢了出來。
接著更大的麻煩來了,所有新兵的家屬全都找上門來,不依不饒的討要他們的家人,搞得自己狼狽不堪。
最後在自己一邊痛不欲生的為新兵哭泣,一邊大條道理的表示新兵們的壯烈和軍人的責任,再加上親衛武力的威脅,和一筆豐厚的撫恤金的多重作用下,自己才得以脫身。
不過,他很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的兵權還在,也很難中招募到士兵了。誰願意跟隨一個全軍覆沒的長官啊?
現在看看康斯郊遊般往省城走一趟,什麼苦、什麼累都沒有受過,輕輕鬆鬆的回來,也沒有什麼功勳,卻獲得全城人的歡呼,相比一下,自己就想哭!
[大人,不是說康斯要俘虜五千名山匪才准回城的嗎?怎麼現在回來了?難道他準備依仗自己的身份,違背這個命令?]列文疑惑的問道。
安達立刻不屑地說:[那還用說,白癡都不會去找五千名山匪俘虜!他肯定氏在路上得知山匪的習性,所以乾脆放棄執行命令了!]
[什麼?這不公平!我們賣命的結果,就是損兵折將並且撤職收回兵權!可他隨便帶隊去省城郊遊一番,就是立功陞官!這什麼世道!]列文怒火沖天的說道。
而安達卻出奇的閉上嘴沒有吭聲,不過顯然可以聽到他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
奧柯爾歎口氣[沒辦法,誰叫聯隊肯賣他那神秘身份的面子,像我們這樣沒身份的小癟三,就是被她們拿來欺負的。]
[大人,我們的族人也拉了一批過來,親衛名額雖然不滿,但也有上百人,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聯隊部那幫混蛋給滅了!]安達突然猙獰的低聲說道。
奧柯爾和列文都瞪大了眼睛,列文更是吃驚的說道:[安達,你怎麼會這麼糊塗?一百多人去滅了一個聯隊部?這不是找死嗎?]
安達咬牙說道?[可是我嚥不下這口氣!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大人!]
奧柯爾心中一暖,不過還是搖搖頭,拍拍安達的肩膀說道:[我們現在是忍耐,伺機發展勢力,不要做出這種立刻造反的事情來,和以前受的委屈相比,這次的陷害又算得了什麼?]
列文也跟著勸解:[是啊,要謹慎行事,還有,難道你忘了,聯隊部在得到康斯回來的消息後,就帶齊人馬出征了嗎?現在整個文津郡城,就那個中校和幾個小兵維持秩序,想找聯隊部的麻煩都找不到人!]
安達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所以我才說這是好機會啊,聯隊部就一個中校,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滅掉,這樣一來出了氣,二來削弱聯隊部的實力,這對六人獲得聯隊部的實權職位有好處呢。]
[安達,你沒想到把那個中校幹掉了,這個城池會落入誰的手中?要知道我們現在才白來人,而康斯那邊足有上萬人啊!]列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安達賊笑道:[就是這樣我才提議幹掉那個中校啊,你想想,一般人按照習慣來判斷,都是認為誰得到的好處多,誰就是陰謀製造者,我們把那中校幹掉,誰會懷疑到只有百來人的親衛的大人身上?
[而且按照慣例,那中校一旦掛了,聯隊部的人又不在,康斯將毫無爭議的掌管這座城池,這樣一來,不管康斯的身份怎麼樣,聯隊部和他關係也不再融洽了,這樣大人就可左右逢源,趁勢崛起了。]
聽到這話,奧柯爾和列文傻愣愣的看著安達,好一會兒奧柯爾繃著臉說道:[安達,這些話誰教你的?]
安達不知所以的疑惑問道:[什麼誰教的?這些就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
突然他醒悟起什麼,立刻一臉憤憤不平。
[大人,屬下雖然魯直,但屬下並不愚笨啊。您下達的命令,屬下有哪次失敗的?]
奧柯爾愣了一下,接著臉上恢復了燦爛的笑容,拍拍安達的肩膀說道:[不要怪我這樣問,誰叫你平時表現太過魯莽了?好啊,沒想到你也有如此頭腦,不錯,以後多幫我想事情。]
奧柯爾倒沒有懷疑安達出現問題,畢竟是一起從小長大的親信,父輩也交情深厚,她們這些人都是民族狂熱分子,背叛誰也不會背叛族人,而自己就是族人的代表,所以也不會背叛自己。
對自己的族人出了見識能力有點遺憾外,忠誠度絕對完美無瑕,現在多個頭腦靈活的手下,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顧慮什麼。
而列文則有點酸溜溜的說道:[行啊,平時一副笨蛋樣子,瞞得我們夠厲害的。]
安達撓撓腦袋,傻笑道:[嘿嘿,腦袋突然靈光起來而已。]
城門口一番客套,奧柯爾還是跟一起那一樣大哥長大哥短的叫喚,康斯這邊只從奧柯爾身上感到羨慕和自憐,護嫉這些之類的負面感情,卻根本察覺不到。
而那個中校,和康斯哈啦幾句後,就拿出聯隊長辦法的新命令。
[茲令,康斯·雷倫特少校,自接令起,立刻智慧津城城衛軍,負責津城防安全重任。]
康斯愣了一下,雖然搞不明白,怎麼把防守城池的重任交給自己,但還是習慣性的接令。
一旁的列文立刻偷偷笑了起來,察覺到這點的奧柯爾故意走到後面,列文也知趣的*前來說道;[大人,安達的提議可以實行了,估計效果比我們預期的還好呢。]
[因為康斯成為城防守備的命令?]奧柯爾問道。
列文笑道:[嘿,大人,聯隊部並沒有命令康斯為城防守備哦,如果氏城防守備的話,那他就用手調動全城物資支援城防的權力,可惜這道命令並沒有確認這個權力,而且還特別提出康斯只能智慧護衛隊。
[這樣一來,更是連修築城牆的民夫都無法光明正大的徵召呢。]
[嗯?這麼說,聯隊部對康斯也是身懷戒心的?]奧柯爾說道。
列文還沒有回答,那個安達就幸災樂禍的笑道:[嘿嘿,我就知道會這樣的啦,地頭蛇不管怎麼樣都是地頭蛇,他們才不會任由康斯這條過江龍在這裡為所欲為呢。這次好了,把那中校滅了,不用我們做什麼手腳,他們都會把目光放在康斯身上的。]
看到列文認可的點點頭,奧柯爾瞇著眼睛注視了一下那個中校的背影,嘴裡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吐出兩個字:[全滅。]
看到首腦統一了,奧柯爾的手下都會意出嗜血的笑容。
重新回到那處已經變成兵營的郡長府。
相文一邊幫康斯解下戰袍,一邊嘮叨道:[大人,您以前氏軍職還無所謂,現在擔任了城防守備的職務,怎麼也要有幾個侍女在旁招呼啊,要知道奧柯爾少校那裡都弄來了幾名侍女,我們這邊卻全是男人,有客人來了,一看還以為我們比她們還低階呢。
[如果人人不放心當地招募的侍女,可以讓飛渡半島把侍女隊的送幾個過來,這樣我也有直系手下了呢。]
康斯搖搖頭笑道:[不用這麼麻煩,而且我並不是城防守備,只是臨時負責城池的安全而已。不過你想要侍女的話,還是當地招募吧,人數多寡由你決定。]
康斯在這方面是非常放權的,如果說歐克氏總管,那相文就內宅管家,這些瑣碎的事都是相文負責的。
威傑沒理會哪個雀躍的相文,*前來低聲說道:[大人,接到最新的情報,除了那個中校和十來個外,第五聯隊的所有,軍官和士兵,在得到我們回城的消息後,立刻全體出動離開了城池。]
[難怪進城的時候看不到其他的帝**人,知道第五聯隊去幹什麼了?]康斯點點頭問道。
[嗯,應該是這些山匪非常的難對付吧,不然奧柯爾也不會因為巡邏就搞了個全軍覆沒。]康斯點頭說。
相文笑道:[嘻嘻,聽大人這麼一說,說奧柯爾少校遭遇這損失很意外,大人也未免太瞧得起奧柯爾少校了吧?要知道他那幾百人都氏新丁,遇到山匪襲擊不掛才怪!
[不過也是我們的運氣,如果換到我們去巡邏的話,憑籍這些沒有訓練的新兵,遭遇山匪後,雖然不會全軍覆沒,但沒掉八成的人是奇怪的,要知道山林可是山匪的地盤,我們憑什麼跟他們抗衡啊。]
聽到這話,康斯無奈的歎口氣,點頭說道:[確認如此,我們需要加強訓練才行。]
正說著的時候,一個親衛進來稟報。
[大人,那中校長官不願意收那些勞工,說什麼人手不夠慣例,讓大人您暫時幫忙看管,這是手令。]說著遞上了一張字條。
康斯接過字條看了一下,笑了笑:[這中校很細心啊,居然連這樣的小事都要落下文字證明,不過這很值得我們學習,以前一句口頭命令就讓人去執行,相比之下顯得有點兒戲呢。]
[大人,屬下這就把這事傳回飛渡半島。]機靈的威傑忙說道。
康斯口中的中校,也就是那個聯隊長部屬中排行老二的中校,此刻帶著幾個小兵在街上晃悠,現在全城就自己這幾個軍人,聯隊部空蕩蕩的沒有人氣,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趁這機會回家休息幾天。
[長官,這次怎麼輪到您駐守城池?以前都是少校級的軍官啊?而且我們怎麼就留下這麼點人?]小兵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他倒不是有意見自己不能出戰,畢竟以前留守的是一個大隊,現在則反而能有更多的兄弟立功,相比起來現在這麼少駐守更受歡迎,所以他只是好奇隨口詢問而已。
[因為現在有康斯少校的城衛隊幫忙嘛,所以就可以派出大部隊爭取功勳了。]
老二中校沒有回答前一個問題,其實很簡單,聯隊需要有一個軍銜高的人留下來,在康斯亂來的時候,方便用軍銜進行壓制。他這個和康斯見面最多的中校就這麼中獎了。
[你們還有多少才能成為上士啊?]老二中校隨口轉移話題問道。
[我還有來個!]、[我還有一個!]幾個士兵紛紛說道。
[嗯,可惜了,如果你們這次參戰的話,肯定能夠晉階,不過也不用失意,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的軍餉就會增加的。]老二中校看到士兵們眼中的可惜神態,不由安慰道。
[嘿嘿,到時候我就可以天天加菜了,家裡的老娘也能夠吃上好菜好肉,穿上……呃……]士兵的話還沒說完,就驚愣的道地身亡。
邊上的中校和其他士兵,根本還沒有來德及反應,就跟隨夥伴倒地了,身上插滿了箭矢。
街上的民眾愣了一下,接著神色慌張的驚叫起來,明白發生什麼事的人群,立刻如同聚集成一堆的蒼蠅被打擾了一般,轟的一聲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