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克也很快把擔憂扔到一邊,忽然想起什麼的他,興奮的向康斯說道:「大人,您的領地面積是長寬各十公里,其中並沒有規定要以尾鰭村為中心的,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從這海邊,穿過尾鰭村,往西十公里,而從尾鰭村往北五公里,往南五公里的劃分領地了。」
康斯一聽,就明白歐克這樣劃分,等於是把這個走私碼頭完全給包攬進來。
按照走私團伙的習慣,這個碼頭肯定是走私團伙最方便也是最好的一條線路,現在把這條線路給包攬了,肯定有得熱鬧。
康斯的習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過現在也不算是他主動惹事,畢竟這裡確實是他的領地,應該是別人來冒犯他,懶的猜測這次招惹的敵人是不是自己惹的起的康斯,直接把領地的管理交給了歐克。
歐克立刻激動異常,大呼小叫的指揮騎兵開始圈地,這圈地很簡單,就是在四周的邊界處隔上幾百米就豎上牌子,牌子上寫著鮮艷的字:「康斯。雷倫特,帝**少校領地。」
牌子豎好後,被牌子框住的土地,就是康斯的領土了。
忙完這最重要的事後,歐克帶著人手開始建設村鎮,先是劃定區域,比如領主府、軍營、工匠所、馬廄、住宅區、醫療衛生設備之類的等等設施,設定好後,建築材料就被搬進各區域,在工匠出身的親衛帶領下,工程很快就有條有序的建設起來。
本來想幫忙卻被拒絕,從而變的無所事事的康斯,在一處矮坡上眺望著這個熱氣騰的建設場面。
雖然只是一會兒功夫,但在眾人的努力下,一個城鎮的輪廓雛型,已經隱約可見。
康斯此刻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他這種複雜的心情完全是歐克引起的,因為歐克看康斯,指著這片地方說道:「大人您看,這就是您的土地,這片土地上的財富和民眾都是屬於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您一個人的!」
「屬於我的?」康斯喃喃著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句話引起心臟一陣酥麻的揉動,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也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自己從來沒有擁有過什麼東西的緣故吧?
以前雖然麾下管轄著十數萬人的部隊,並掌控著遼闊的疆土,但那些不是屬於自己,自己只是為別人統領和掌控而已。
至於金錢?康斯從來不認為擁有金錢有什麼值得激動。
現在這片土地是屬於自己的,而那些僕從兵也是屬於自己的,這種擁有的感覺很奇妙,就踉擁有雷倫特這個姓氏時的感覺—樣。
想起來有點怪,為什麼那些戰馬屬於自己的時候,自己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呢?
而且那些僕從兵不是早就屬於自已了嗎?為什麼當時也沒有這種感覺呢?
只有他們和這片土地合在一起的時候,才擁有這樣的感覺,那是一種屬於自己,完全由自已擁有的感覺,這雖然很古怪,但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呢。
康斯第一次有點迷離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一股舒服的感覺在飄動著,康斯知道自己踉以往相比有點轉變了,以前自己什麼都不在乎,但現在卻在乎這些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過當康斯莫名其妙的想到,如果御前會議突然下令沒收自己的領地,自己會怎麼樣時,他突然愣住了,因為他意識到如果自己領地被沒收了,自己最多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絕對不會反抗的。
康斯忍不住敲敲腦袋,自己剛才不是很享受擁有數於自己東西的感覺嗎?怎麼一下子就不以為意了?
想到這裡,康斯再次自我測試:「假如自己那價值幾十萬枚金幣的駿馬,被軍部沒收了呢?」腦中第一時間冒出:「無所謂。」的念頭。
對自己這個念頭,康斯微微一笑,看來自己確實不適合管錢呢,如果是歐克的話,肯定會氣的吐血的。
偶然看著那些忙碌人群的康斯,忽然在腦中假設起來,他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假設:「如果元帥閣下把歐克這些親衛和僕從兵們處死的話,自己會怎麼樣?」
這假設剛冒出,一個不受控制的可怕答案,就自動跳了出來:「殺死他!」
康斯驚訝的張開嘴巴,自己居然下意識的出現了這樣的答案?而且心中毫無抗拒的念頭!為什麼會這樣?
康斯有點迷惑的看著遠處喊著號子在勤奮工作的人群,心中忍不住的回想起他們聽從自己的命令衝鋒陷陣,他們自動自覺為自己這個長官考慮事情,為自己這個他們的上司的利益而努力著。
是的,因為他們為我著想,而我也為他們著想,我在他們心中是重要的,那他們在我心中也是重要的,他們為了我而擁有夢想,那我也為了他們而擁有夢想,就是這個簡單的原因,誰敢傷害他們,那我就傷害誰!
康斯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自己真傻,如此簡單的問題直到現在才弄明白,他們為我,我為他們,他們為我而努力,我為他們而努力,他們不離棄我,那我也不離棄他們,就是如此簡單,何必想太多呢?
長久以來終於找到自己需要努力的目標,康斯渾身輕鬆的跑進建設工地,不理會部下們的勸阻,開始忙碌起來。
在康斯努力建設領地的時候,海泉省府的彼庫德接到了一隻疲倦的飛鴿,懶的理會這只累的快斷氣的鴿子,解下鴿子腿部的信筒,展開觀看起來。
看完信條,彼庫德咬牙切齒的一拍桌子罵道:「***,居然是個無門無路的小憋三,搞的老子顧前顧後的擔憂了這麼多天!干!看我怎麼弄死你!」
聽到彼庫德的述說,凱爾特大笑:「要弄死他還不容易嗎?既然那傢伙無門無路,那他帶的那些隨從親衛也就是普通貨色,老子隨便派出個大隊就可解決他們!」
「派出正規軍?這是不是太囂張了?」彼庫得有點遲疑。
凱爾特不以為意的說道:「有什麼囂張?我這個師團等於是我的私兵,派出的大隊換上平民服裝,就算沒有把他們全部殺死逃走一兩個,就是他們也都以為是飛渡半島的流寇干的,別人更不會懷疑了。」
「嗯,這好是好,但是我認為一個大隊少了點,還是派出兩個大隊為妙,盡量不要讓他們有人逃脫。」彼庫德提議道。
「嗯,聽你的。」凱爾特點頭贊同了。
當天,海泉省警備師團就有兩個大隊的戰鬥兵,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對於這點,外人不知道,軍隊內部的人不會亂說,所以平靜的很。
在康斯等人忙碌建設自己的城鎮的時候,最輕鬆自在的就是黑狼了。
無聊的時候,跑出去漫山遍野的撒撒歡,渴的時候,隨便找個山泉喝幾口。餓的時候,隨便咬死一隻兔子什麼之類的獵物,回來自會有人弄成美味給它享受,而且還不定時的能享受到主人自己刷洗身子的待遇。日子可是過的很愜意逍遙呢。
然,黑郎也不是只享受不幹活的傢伙,在這叢林遍地的地方簡直就是他的天下。白天還沒什麼,晚上就是它盡忠職守的時候,遠遠跑出營地十公里以外的地方滿山巡視。
有黑狼的警戒,值夜班的人都很輕鬆呢。
康斯的村落,經過十來天的建設,已經有點似模似樣了,每面邊長百米高五米,由粗木組成的圍牆,每面圍牆除了都有一扇巨大的木門外,還有兩座高高聳立的崗哨。
這些就構成了營地防禦警戒的功能。
而圍牆內,則有著七八棟簡陋的木屋和尚百座的帳蓬,鏟掉雜草的泥土路和挖出來的露天排水溝,把這營地劃分成幾個區域。
中間一片空地中孤零零的木屋,就是康斯的領主府。
四周那幾棟木屋則分別是醫師房、木匠房、鐵匠房,剩下的木屋別是庫房和馬廄,四周那些帳篷則全是營房,按照編制分佈,而這些就構成了一個簡陋的村落結構。
雖然很簡陋,但一個村莊的功能都具備了,後面就是慢慢發展的事情了。
這天,和往常一樣,大家晚飯後各自離去,上崗的上崗,琢磨手藝的在練習,聊天打屁的在聊天打屁,現在是晚上不用工作和鍛煉,所以大家都很輕鬆。
其中吃飽喝足的黑狼抖抖毛髮,離開營債進入夜幕,開始自己的巡邏工作。
望著消失在黑暗中的黑狼身影,歐克隊康斯笑道:「大人,至黑狼還真是古怪,怎麼都讓人感覺不是狼,您看它現在自動自覺的樣子,就跟上班一樣。」
康斯也笑道:「可能是它的靈性足的緣故吧。」
相文則氣呼呼的說:「哼!那傢伙是個勢力眼,看人完全看外表的!」
相文這話讓康斯等人都笑了,相文非常想要獲得黑狼的認同,但不管相文怎麼做,黑狼就是不屑一顧。一人一狼好像成了對頭一樣。
遠離營地十公里以上距離的黑狼,輕鬆自在的在叢林中奔馳,這種自由奔跑的快意,讓黑狼有種回到大草原上的感覺。感覺自己在巡視自己的領土一樣。
不過也是,這裡是主人的領土,那麼也是自己的領土,任何膽敢侵犯自己領土的生物,都將遭到自己無情而殘酷的打擊。
心神舒暢的黑狼,開始思考要不要找幾個部下來指揮一下,好像只有自己一頭狼的領主,感覺有點不像樣呢。嗯,自己來的路上曾聞到野狼的氣味,也許有空應該去收服幾個小弟才行呢。
黑狼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鼻子突然嗅到從空中傳來的古怪味道,那些是馬匹和人類的氣味,憑感覺離自己有五六公里遠呢。
「敵人?」黑狼一想到這,立刻加快速度,朝氣味傳來的方向衝去。
不用多久,那股味道越來越濃,而且同時也聽到了沉悶的馬蹄聲,躲在暗處的黑狼立刻猜測出,有一千多名騎兵出現在這裡。
隱藏住身形的黑狼,很快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騎兵出現在眼前,在黑狼注視這些騎兵的時候,他們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停下,在兩個頭目模樣的指揮下,全體下馬。
那兩個頭目商量了一下,把手一揮,十個手提砍刀的壯漢就快步朝前奔跑,而剩下的人則一邊把馬匹收攏在一起,一邊開始休息。
「嘿,居然這麼遠的派出步兵斥候,很有一套呢,而且這幫傢伙雖然服飾雜亂,但武器統一,不是弓箭就是砍刀長槍,同時行走坐立之間都是一組一組的,一看就知道是軍人身份。
「嘿嘿,看來是找我們麻煩的了。」黑狼一邊想著,一邊瞇著眼,打量著這些壯漢。
這些武裝份子休息了一會兒後,在兩個頭目的指揮下,全體悄然無聲的成分散隊型的開始行軍。
黑狼舔舔嘴唇,甩下尾巴,扭頭朝營地方向奔去。
黑狼的速度在叢林中絕對是第一的,所以黑狼很輕易的就超過那十個負責探路的斥候。
站在圍牆上的哨兵,只覺得昏暗火把照亮下,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本來他們是沒有在意的,因為他們都知道是黑狼回來了,每扇們都有黑狼專屬的通道呢,所以根本不用開門,黑狼就可以自由進出。
不過他們有點奇怪,按照習慣,黑狼不到天亮是不會回來的,怎麼這次這麼早就回來了呢。
想到這,哨兵們都立刻警惕的注意著四周,哨長更是帶著幾個哨兵,打開門離開營地在四周警戒。
正在簡陋木屋看著親衛閒談的康斯,突然看到黑狼衝到面前,低聲吼叫了幾聲。
看到黑狼的眼神,康斯愣了一下後,有點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有敵人襲擊我們?」
聽到這話,大家都傻傻的,大人居然能明白黑狼的意思?而當他們看到黑狼點頭的時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相文更是一拍額頭呻吟:「天哪。這還是狼嗎?以前就覺得它聽的懂人話,沒想到居然真是如此!」
其它人還能略為承受,不過對黑狼不熟悉的劉彬,早就張開嘴巴,整個人傻了。
「他們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康斯下意識的想黑狼問道,而黑狼也異常怪異的點頭。
相文有點試探性的問道:「敵人比我們多嗎?」
黑狼再次點頭。
歐克雙眼放光的問:「敵人是騎兵?」
黑狼點頭又搖頭。
歐克有點吃不準這是什麼意思,不由問道:「你是不是說敵人有騎兵有步兵?」
黑狼搖頭。
康斯笑道:「敵人是騎馬而來,在遠處下馬準備步戰?」
黑狼點頭,眼中露出「主人果然厲害。」的神色,這神色讓大家明顯是一愣。
歐克立刻興奮的大喊:「大人,我們撿到寶了!」
眾人一聽這話立刻明白什麼意思,黑狼居然能夠偵查敵情,而且能夠表達出來,還真是寶貝啊!
這可是決勝負的寶貝,畢竟有人會去注意天空的獵鷹和飛鴿,但絕對沒有人去注意附近的野狼的,誰知道這樣的野狼能夠偵查情報呢?
看到眾人的神色,黑狼一臉驕傲的昂著頭。
在大家忍不住發笑的時候,康斯命令道:「召集所有人馬戒備,記住要保持安靜,黑狼隨我再去偵查。」
「大人,您親自去是不是大危險了?」歐克忙勸阻。
康斯搖搖頭拒絕:「我的經驗最豐富。」
這話讓眾人無語,大家都明白康斯話裡的意思,那就是其它人去可能會打草驚蛇,而事實也是如此,歐克只能琢磨著怎麼才能訓練出精銳斥候。而相文和威傑則在暗下決心,一定要成為最優秀的斥候,這樣下次就不用大人親自冒險了。
由於有黑狼的引路,康斯沒有驚動任何一人,就輕鬆的把敵人的情況摸清楚了。
當從那些斥候身邊摸過,對方卻一無所覺,康斯忍不住摸摸黑狼的腦袋,這黑狼真是戰爭利器啊。
回到營地的康斯,看到大家都全副武裝的集結在營地中央,點頭命令道:「三個騎戰最精湛的百人隊,單騎離營,距離營地一公里處背海等待,一旦發現營地開戰立刻朝營地前進,記住要轉到前門衝殺,靠海那扇門會被堵住的。」
三個騎術最高超的百人隊,立刻牽來馬匹騎上就走。
康斯繼續命令道:「剩下人等一分為二,潛伏在營地兩側的草叢中,把靠海那面的大門堵死,把兩側的大門弄成一拉就倒的模樣,然後聽命令拉倒大門,弓箭手先攻擊,再視情況而定衝入廝殺,這次我們來個關門打狗!」
歐克本想詢問,此刻做這些工作會會太遲了點,不過既然康斯去偵查回來還這樣決定,那就表示時間足夠,也就不吭聲了。
在分組的時候,五大親衛本來想踉著康斯的,但康斯只留下雷特。雷凱兩人,歐克等三人在另外一組。
歐克三人也明白,那組沒有一個有頭有臉的人指揮,恐怕會出現問題,也就不甘不願的服從命令。
很快,所有人都按位置潛伏好了,四面圍牆上,每個崗哨的哨位擺下了個臨時扎的草人,微弱的大光根本照不到他們,只能看到朦朧的一個身影。
除了崗哨上微弱光亮的大把,康斯那領主府門前空地中央,還有一個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火堆。
至於多餘的戰馬,依舊捆綁在馬廄內,除了這些戰馬偶爾之間打幾個響鼻,其它帳篷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沒人在當然沒有聲音。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今天的月亮並沒有出來,躲在草叢中的僕從兵,以及在一公里外靜靜等待的騎兵們,根本不用擔心有誰能看到他們,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黑暗籠罩中散發出微弱光芒的營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別人還沒有發現什麼,目光犀利的康斯,已經看到遠處出現了數道隱約的黑影。
這些黑影隔著老遠的眺望了一下營地,可能沒有發現什麼狀況,幾個黑影留下繼續觀察,剩下的黑影則飛快的隱身而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刷刷的密集的腳步聲,隱約出現在眾人耳中,草原出身的僕從兵,根本沒有什麼其它感覺,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康斯的命令,而那些親衛,雖然被安置在隊伍後面,但仍然忍不住的雙手熱汗直冒,神經也高度緊張了起來。
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黑影,從漆黑的叢林中冒了出來,對數字比較敏感的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對方起碼上千人啊!
兩個比較突出的黑影,看了一下營地,也不說話,把手一揮,數百道箭矢立刻把那些草人射成了蜂窩,然後震天般的大吼:「殺啊!」密密麻麻的人群,立刻衝向了營地。
康斯用力的一拽繩子,營地側邊的大門轟然倒了,接著跳起來大喊:「敵襲,不要慌張,給我集結拚殺!」
康斯的聲音雖然響亮,但在這上千人的怒吼聲中,只是讓人隱約聽見而已。
在營地前門砍掉大門的頭目,很明顯聽到了康斯的叫喊,不由大喊道:「敵人察覺了,不要讓他們組織起來反抗,給我殺!」
康斯拉倒大門的轟然聲,他還以為是炸營的聲音呢,畢竟聲音吵雜,聽起來還真有點像。
另一個頭目也高喊:「不要放走一個,把所有的人都殺掉!大人已經答應,這些人的財富任由你們獲取!給我殺!」
聽到兩個頭目的叫喊,這上千武裝份子,立刻氣勢洶洶的衝進了營地。
緊隨康斯命令同時拉下另外一扇大門,康斯部眾並沒有立刻衝進去和敵人廝殺,反而是聚集弓箭手朝營地傾瀉著箭雨,雖然兩邊合起來也就是百來張弓,但對擠成一團的武裝份子,還是帶來巨大的傷害。
一開始聽到慘叫聲,兩個頭目並沒有在意,殺人哪能夠不叫的,不過等聽到大部分都是自己這邊在叫,而且大部分的部下還在叫喊小心弓箭!立刻察覺不對勁了。
怎麼遭遇打擊的都是兩側?原本應該拚殺最激烈的前方,卻反而沒有什麼動靜,讓自己這些人輕易的全部擠進了營地。
「弓箭手給我向兩側射擊!」大頭目命令踉著自己最後進入營地的弓箭手發起攻擊,不過效果並不明顯,他們已經進入了大門,兩側都是五米高的圍牆呢,反而有一批好運中了自己人弓箭的武裝份子在破口大罵。
緊接著,不知道擠在營地中央那火堆旁的武裝份子,是因為感覺自己待在光亮處是敵人射擊的目標,還是覺得這火堆烤的自己難受,二話不說就把這火堆砍散踏熄。
本來環境就有點昏暗,現在唯一大火堆被熄滅了,絕大部分的人立刻變成睜眼瞎。
就這麼一瞬間,那些到處橫飛的箭矢,再次穿入他們的身體,幸運沒有中招的人,聽到身旁的慘叫聲,立刻趴在地上探頭探腦。
現在整個大營唯一的亮源,就是營地四個角落崗哨上,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火把了。
一個大頭目一看現場突然漆黑,一邊咒罵著那些熄滅火堆的渾蛋,一邊高喊道:「不要慌張!給我鎮定,點起火把跟在長官身邊!」
不過很顯然,沒有哪個白癡會在敵人虎視的漆黑中點燃火把。
大頭目剛喊出這話,就聽到遠處傳來轟隆的馬蹄聲,另一個大頭目立刻喊道:「快!前面的兄弟堵住大門!絕對不能讓騎兵進來!兩側的兄弟集結衝殺!
後面的兄弟給我往前衝!「說著,就帶頭衝上前頭。
留在後方的弓箭手,由於發現自己現在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也就收起弓,抽出腰刀,跟了上去。
馬蹄聲越來越響,就是現場亂糟糟,但也能讓人聽見,現在突然之間寂靜了一下,但緊接著各種叫喊聲再次響起。
武裝份子也明白自己這些步兵對上騎兵,會得到什麼待遇,也不顧那些暗中四射的箭矢,飛快的按照大頭目的命令分組行動。
只是當負責堵住大門行動的武裝份子,好不容易衝到大門,一檢查,立刻傻眼的一聲驚呼:「怎麼回事?大門怎麼堵上了?」
所有聽到這話的武裝份子都是一愣,場面再是一片寂靜。
而緊接著馬蹄聲從外面奔馳而過,有的武裝份子習慣性的把目光跟著這聲音走,當他們藉著那微弱的火把光芒,看到自己剛才攻進來的前門,出現密密麻麻的騎兵身影的時候,立刻聯想到後門被堵的事,忍不住驚天狂叫:「不好!我們被包圍了!」
兩大頭目恨不得立刻把這該死的傢伙砍死,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那幫手下在知道自己在這視線不良。敵情不明的地方被包圍的話,肯定士氣大跌,甚至失去鬥志都有可能。
兩大頭目正要鼓勵手下的時候,突然一道巨吼在側邊出現:「跪地投降不殺!」
隨著這聲巨吼響起,除了被堵的後門,其它三面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重複這句話的大喊。
所有武裝份子忍不住膽戰心驚扭頭四看,發現在微弱火把的光亮下,前左右三面圍牆大門處,居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身影,光源的昏暗,讓眾人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存在。
一個大頭目知道這樣下去可不行,立刻跳起來大喊道:「不用怕!他們就那麼幾百……」
大頭目的話還沒有喊下去,他就有點怪異的整個人凌空向上移動了一下,然後就這麼非常突兀凌空停頓,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