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太短,非常抱歉。快要到感恩節了,最近都騰一些過節要用的東西,是在騰不出時間寫,晚上會有二更的,讓大家就等了,不好意思!
路,總是在他打算要好好走下去的時候,突然在面前斷掉。
喬伊一路沉默,下車以後,隻身走進大廈,按到電梯。這條路白天晚上地走上一段時間,已經熟悉的閉眼都能找到家,但是這裡還能住多久?他摸出鑰匙,開門在玄關處換鞋,穿著白襪子的腳,剛踩上水藍的拖鞋,喬伊的身體釘住,空氣浮動著熟悉的煙草味,是嶄新的……他一隻腳還留在皮鞋裡,踩著拖鞋的腳,往後蹭了蹭,身體半藏在玄關的櫃子後面,只露出臉:張文卓正坐在客廳的沙上抽煙。
露出半邊兒臉頓時笑了:「你……幹嘛糊弄我?」
張文卓聳聳肩膀,道:「想給你個驚喜,看來沒領情啊!」
「不是……我還以為你……」
「以為我怎麼?」他說著把煙熄滅在旁邊茶几的煙灰缸裡,稍微抬頭看過去:「以為我找新相好的去了?」
喬伊沒有接他的話,回身把另一隻鞋脫掉,順手扯掉腳上的襪子,等他光腳踩著拖鞋走進客廳,見張文卓臉上帶笑地瞅著他:「看什麼呀?」
長長伸開雙臂:「過來,讓我抱抱!」
「這麼長時間沒見面,幹嘛一來就猴兒急?」
「猴兒急?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猴急!」張文卓攤身站起來。將喬伊摟進懷裡。幾乎粗暴地親吻不停。喬伊不能躲避。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掙扎地懇求:「我……先洗個澡。」張文卓地動作稍微柔和些。卻沒放手。一把將他拎抱起來:「我給你洗!」
他們在霧氣氤氳地浴室裡。迫不及待幹起來。間歇而來地呻吟。被臥室裡靜悄悄地長毛地毯。漸漸地吸收乾淨了……
張文卓知道喬伊今天為什麼主動找上門。最近有人介紹了個舞蹈學院地小孩兒給他認識。最近吃飯地時候。常會碰見。他心裡也明白。這是有人背後推波助瀾。否則一個跳舞地。怎麼可能跟他地生活這麼多交集?這話估計是傳到喬伊耳朵裡。他有點不放心了。
張文卓算是挺欣賞喬伊地性格。他懂得人情世故。不會死纏爛打。不難泡。甩也容易。
「拍片地事還順利嗎?」他又點燃一隻煙。靠在枕背裡半坐著。其實並不是真地在意。
「嗯。還行。」喬伊被折騰得不輕。聲音低微渺茫。
「我跟六叔提過,他公司今年的重點就放在你身上,明年這個時候,你就是另一個人了。」
喬伊沒有表現出任何欣喜,慢慢地眨眨眼,只「嗯」一聲,算是告訴他「我聽到了」,他的反應,張文卓看在心上,並不多做評價。飛黃騰達,名車房產,銀子支票,他張文卓都給得起,若這些提不起喬伊的興趣,他想要的看似很少,其實與貪婪無異,感情,不是他喬伊玩得起的。張文卓起身從容穿衣服,他並不打算留下來過夜,這些話,依舊原封不動放在心頭,若哪天喬伊到了需要他開口提點的地步,就是他們分道揚鏣的日子。
俄羅斯的財團已經走了兩天,可是康慶依舊沒有回來,封悅下午的時候還特意問過阿昆,以阿寬的瞭解,封悅性格獨立,並不怎麼粘著康慶,如今既然這麼問,必定是心裡起了什麼猜。果然,外頭天剛擦黑,手機響起來,是康慶的私電,留下地址,讓他過去見面,明擺著說不准給封悅知道。
地址上是康慶空下來的公寓,素日裡都空著,有個傭人常年住這裡照顧房子。阿寬走進門的時候,剛好看見傭人把剛乾洗過的襯衫掛進康慶的臥室,看來他在這裡住了。書房的門虛掩著,阿寬抬手要敲門,就聽見裡面傳出康慶的聲音:「進來吧,等你半天,怎麼才來?」
「我得先送二少出門。」
「這麼晚,他又出去幹嘛?」
「凱恩明天要走,二少要應酬他一下。」
康慶沒有再提封悅公司,眼神示意他把門關嚴。
「我在這裡住兩天,是在想點兒事,現在是徵求你意見的時候,」康慶坐在桌子後面的椅子裡,自顧自抽煙,他把煙盒推到阿寬身邊,示意他自便,阿寬卻被他接下來的話鎮呆住,「要是我想除掉張文卓,你覺得有幾成機會?」
「除掉?」
「對,找最職業的謀殺集團,成功幾率大概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