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瘋狂告別
「為什麼你老是要走?」西施淒迷的眼神望著湖對面,緊緊的貼在我胸前,享受片刻的寧靜。
「即使你不走,也不能完全屬於我,你娶了妻了,對嗎?」
我點點頭,也望著遠方,「以後會有一個男人用全部身心愛著你,你會喜歡他,然後忘記我。」我若有所思的輕歎。
「不,我不希罕,我只要你,我只愛你,可是我知道,你不可能愛我,你太出色,愛你的女人太多,我注定只能在角落裡面偷偷的看著你,讓相思煎熬我脆弱的心,可是這依然不能阻擋我愛你,只要能看見你,能再次得到你的愛,你叫我作什麼我都不介意,今生今世我都只想屬於你,我不會要任何別的男人!」
「傻丫頭!真傻!」我將她摟得更緊,「以後你要是想我了,就到我家去陪蕊兒,我的妻,你們都是善良的女孩,都是愛我的女人,都是我心中思念的女人!」
「都是思念你的女人!」西施看看我,接著把眼光移到了湖對岸,沒有醋意,也沒有責怪,只有離別在即的愁思,不忍不捨的相依。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蕊兒看見我回來,連忙走下床,給我更衣,不安的眼神望著我,試探地問,「范郎心情不大好!」
「捨不得你呀,不能帶著你走,以後會想你的。」也不知道哪裡染上的離愁別緒,真煩,在二十一世紀沒人關心倍感寂寞,現在關心的人太多,也孤獨寂寞,思念是一種比孤獨還可怕的東西,如同風刀切割,語言無法敘說。
「范郎,你走吧,蕊兒會幫你把家照顧好,會像以前一樣站在村口等你回來!」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撲在我懷裡泣不成聲,淚做的女人,都快把我融化,淹沒了!
「好了,別哭了!」我柔聲說,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極盡溫存,直到她發自內心的笑出了聲,才再次抱她在懷,傾訴我的衷腸。
第二天子樹,飛音,采玉辦好了婚宴,請來全村老小,大家歡聲笑語不斷,蕊兒也暫時忘記我們離別在即,興致也高了起來,陪著蕊兒好好的度過了幾天快活的日子,帶著她在周圍好好的看了看,畢竟她從大老遠隨我過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夫君又要離她而去,我多少有些不忍不捨,看著旁邊的山林想起南林處女,我的心再一次疼痛。愛情真是雙刃劍,可以帶來無盡開心,可是更多的缺是離別的傷感,和思念的難耐。
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蕊兒越來越依戀我,西施也經常會出現在山林的湖邊,有時候還會看見樹林裡有個若隱若現的紅衣女子,那裡也有一份牽掛,不知道是哪個美人默默垂青於我左丘一涯。
「范公子!范公子!我們家有人受傷了,你能去幫著治一下嗎?」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很焦急的樣子,我二話沒說,和蕊兒打了聲招呼,就跟著走了。
「就在前面!」小男孩眼睛裡好像露出一種琢磨不透的表情,我也沒有多想,問,
「你們家誰受傷了?傷哪裡了?」
「我姐姐!傷到胸口了!您快去看看吧!」男孩把我領到一間低矮的屋子裡,自己走了,在外面把門關上,裡面很黑點著燈,看不見有人,我看著正納悶,聽見有聲音傳來,
「范郎!進來呀,是我受傷了!」牆上面開了一道門,一個嬌僥的紅衣少女站在燈光裡,美艷絕倫,我驚呆了,媽的,這裡怎麼儘是暗室啊,表面破破爛爛的房子,裡面缺都是燈火輝煌,東施家裡是這樣,這是誰呀?家裡也如此富裕?怎麼都在表面裝窮?
「恐怕姑娘不是受傷了吧,一定是別的什麼事有求於公子我!」既然來了難道怕一個女子,我二話沒說就跟著女子下了地下室。竟然和東施家裡一樣,修得這麼豪華。青石的通道,四周都雕刻有龍鳳呈祥的圖案。也無心欣賞,看著前面的美女婀娜多姿的體態在顫動出青春的畫卷,忍不住在她臀部揪了一把,順手一拍說,
「是不是這裡準備受傷?」
「那還要看公子有沒有讓她受傷的能力呀!」
媽的這女人真騷,這麼會調情,「那現在就檢驗一下吧。」
我一把拉過她把她頂在牆上,女人勾著我的脖子,香艷的吻已經如暴風驟雨般的降臨到我臉上,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刺激,我餓狼般的在她身上狂亂,女人大喊大叫著,那聲音像和弦鼓舞著我的鬥志,
「受傷了嗎?」我幾乎虐待的心理,抓著她已經亂了的秀髮,惡狠狠的問。
「你傷不了我!」女人閉著眼睛極端享受,極端興奮的喊叫。
「這個是你的吧!」我掏出袖中的紅絲巾丟在地上,「早就看上公子我了?」
「是的,只有你才是男人,我喜歡!」女人並沒有絲毫的羞怯。
「你試過了,沒有試好,讓飛音那小姑娘給攪了對嗎?」我幾乎不相信這是我自己,憐香惜玉的我,面對這樣嬌小俏皮的女人怎麼捨得如此蹂躪?而對方竟然如此享受,都什麼人哪?我要暈了,這可是我計劃之外的,這是誰啊?用盡心思想要把自己奉獻給我?
「那我一次讓你盡興,讓你遂心所願,讓你一輩子記得我的好處!」戰到深處女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少有的芬芳,這香味越來越濃,女人開始疲倦,雙手抱著我的脖子一動不動,只聽見心在狂跳。
「對不起!我太魯莽!你怎麼這麼香?」看著精疲力竭的美女,我有點愧疚。
「不,只有聞到香味,才能證明我遇上了適合我的男人!我喜歡你的魯莽!知道你要走了,所以我把自己送給你!」
「你是誰?」我有點納悶。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們只有這一面之緣,可是我會永遠記得你給我的生命刻下的記憶!」
話音一落,四周都是樹林,根本就沒有房子,也沒有地下宮殿,只有身上愈來愈濃烈的香味證明剛才的狂歡是真實不虛。
誰?以這種瘋狂方式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