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劍在這慌亂間給刀郎下了個定論:這人陰險!極為的陰險!
刀郎疑惑道:「莫非隱劍兄是看不起我?」
隱劍說這哪能呢,刀郎於是就道:「那就陪我去喝酒!」
於是隱劍也只有哽著脖子,陪著他一起去了美味齋。!!!超!速!首!發
小二提著一個酒壺,屁顛屁顛地跑了來,隱劍覺得這個小二服務的很是熱情,不禁多看了兩眼,只見那小二肩膀批了一塊白色的毛巾,悠悠然就往廚房內跑去了。
隱劍搖頭乾笑了兩聲,不多時,桌的一桌菜已經齊。
這家店的『女兒紅』已經被隱劍當初給搜刮的一乾二淨,兩人在此新年佳際,便品嚐了國酒茅台。
對於喝過猴兒酒的隱劍來說,茅台確實也算不什麼好酒了。
刀郎舉著杯子,高叫道:「隱兄,新年新氣象,為了這個,乾杯!」
隱劍心想你喝酒用詞都比人家特殊,手裡的酒卻不停,直接向嘴巴裡灌去。
剛放下杯子,只見刀郎又舉起了杯子道:「為了今天隱兄的那句話,再干了。」
隱劍想反正不用我掏錢,這樣一想之下,果然倒酒的頻率也快了許多,動作也灑脫了不少。刀郎頻頻勸酒之下,隱劍應對也自如起來。
後來,隱劍更是主動敬酒,「刀郎兄,這杯祝你武功越來越高。」
「今天夜裡的夜景那麼美麗,為了這,刀郎兄,我干了。」
「刀郎兄,還用我說麼?干了。」
「來!再碰一杯。」
……
刀郎的目光越來越驚詫,驚詫到了一定的程度,便轉變為了渙散!而後是懵懂!最後暈暈乎乎地就向門外走。
隱劍在遊戲中喝酒,還從來沒有敗給誰過!
那刀郎娘嗆地走到門外,就忽然化作了一道白光!
隱劍笑著搖了搖頭,忽然臉色一變,「這傢伙陰我,他好像還沒給錢。」
在回去的路,隱劍是念著刀郎的名字走回去的。
隱劍鬱悶地回到天下會,卻見不驚風帶著一群女孩,正在放爆竹玩,雲雨笑著迎來道:「你回來了。」
隱劍點了點頭,「是啊,那傢伙的酒品太差,以後堅決不和他一起喝酒了。」
不驚風道:「是不是醉了以後直接下線,沒有給錢。」
隱劍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不驚風哼唧道:「以前缺銀子的時候,這招被我研究了出來,後來不知道哪個傢伙發到了論壇,就這麼推廣了,早知道今天那麼紅火,我當初應該申請個專利!」
隱劍心想這麼無恥的法子,也只有不驚風能想的出來,不禁冷笑道:「也只有某些人,才會無恥的正面承認這麼無恥的事來彰顯他比一般無恥的人更加無恥的無恥面目。」
不驚風叫囂道:「又不是我騙你的錢,怎麼樣啊,難道你想跟不幫主過兩招?」
隱劍嘿了一聲,伸出手去,本想給他一個教訓。
不驚風也同時配合地後退一步,忽然兩人同時『咦』了一聲,不驚風疑惑道:「怎麼沒有蘭花出現?」
隱劍詫異道:「我的內力,怎麼忽然就消失了。」
不驚風和雲雨趕忙靠前道:「怎麼可能!你那麼強的內力。」
隱劍運了下功,那平時流轉不息的內力卻似乎被禁錮住,再難移動分毫。他驚惑地把情況對二人一說。
雲雨皺眉推測道:「這種情況很像中毒!」
「可是姬子洛當年跟我說過,我內力強絕,練就火鳳之體,一般的毒物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啊。」
不驚風鄭重道:「一般的毒物,並不表示所有的毒物,我看你這樣子,十有八九是中了蠱毒。」
隱劍心下一驚,喝罵道:「刀郎這個傢伙太卑鄙了。」
不驚風道:「現在不是發現問題的時候,還是把雨落忘川叫回來,他自從得到那個控魂蠱,就一直愛不釋手,對蠱毒研究的比較深刻。」
隱劍趕忙發了個消息:師傅,我似乎中了蠱毒,內力使不出來,你回來看看,我們在天下會等你。
不多時,雨落忘川便即從門口走了進來,邊走邊埋怨道:「徒弟啊,你知道嗎,我現在追的那個強盜很有可能要暴一把好劍,正準備送給你哪,你卻叫我回來。」
隱劍可憐兮兮道:「剛才刀郎過來,要我陪他喝酒,喝完酒之後,渾身內力都使不出來了。」
雨落忘川單手抵在隱劍後背,道:「我用內力引動你自身的內力試試看。」
隱劍只覺背一股暖洋洋的內力猶如流水一般湧入自己的經脈,隱劍那本身的內力卻似乎凝結了起來。
雨落忘川『咦』了一聲,道:「不好,是一種非常厲害的蠱。」
隱劍慌忙問道:「是什麼蠱。」
雨落忘川道:「是『冷炎蠱』,此蠱融於酒水,無色無味,人一旦飲之,功力低微者或許無害,但功力高強者問題可就大了,因為這種蠱毒最厲害之處就在於,它能凝固內力,內力越洪厚它凝固的也越結實。」
不驚風道:「有時間限制嗎?」
雨落忘川白了他一眼,「你當是食物提升的屬性啊!還時間限制,只有用特殊的方法才能解救。」
雲雨趕忙問道:「什麼方法?」
雨落忘川轉了兩圈,眾人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不驚升起了無限的希望,卻聽他道:「我不知道。」
隱劍特別想把他的臉按入泥土裡好好踩一番。
「不過!」披著眾多人鄙視的目光,雨落忘川猶若未覺,又接著道,「如果你那鳳凰內丹不服食的話,用它一定有效,畢竟那是至炎的東西。」
隱劍沮喪道:「那東西早就被我吃了啊。」
雨落忘川拍拍他的肩膀,「別沮喪,這就是命,也許哪天你就遇到一個神醫,或者就能幫你的忙呢。」
隱劍搖頭道:「別讓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雨落忘川又道:「對於你這種喜歡掌控自己命運的人,我覺得還是重新練一個號,以後行事要低調,什麼『江湖第一』啊,那都是虛名,何必那麼執著。」
隱劍瞥了瞥一臉正氣的雨落忘川,呸了一聲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嫉妒我。」
雨落忘川不知從哪裡搞了一把扇子,『嘩』地一聲打開,緩緩吟道:「我欲將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哎,齷齪的人總把一切都想的齷齪起來!」他緩緩走了出去,聲音滿是落寞道,「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第一高手!看來我永遠都逃脫不了這個宿命的牢籠。」
不驚風瞪著一雙眼睛看著雨落忘川的背影,忽然對隱劍道:「在裝b這一項,你們不愧為師徒。」
隱劍唉聲歎氣一番,而後道:「看來我是要退出這個江湖啦。」
雲雨好奇道:「你不可惜?」
隱劍一笑:「認識你,是最值得我高興的事,如今和你在一起,江湖也已經不重要了。」
雲雨將他的手握在懷中,「你總是說這些煽情的話。」
隱劍疑惑道:「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雲雨笑嘻嘻道:「那你準備做什麼呢?」
隱劍想了想,忽然道:「我明天準備去找份工作,我得養老婆。」
他打算,一旦有了固定的工作,就去見雲雨的父母,就把雲雨娶回家門,他相信自己,他也相信雲雨。
雲雨驚喜地叫道:「你真的……要工作嗎?」
隱劍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至少,我們得有一個穩定的家啊。」
其實有的時候,幸福來的就是如此簡單,它來無蹤跡,飄渺無影,但當他來了,那幾天,就是連冬天的冷風,也是可以溫暖到了心窩的。
北京的街頭,無數人熙熙攘攘,挎著手中簡單的挎包,挎包或許映著非常耀眼的『DG』,『LV』顯眼的牌子,在高跟鞋或者平腳下『嗒嗒』地撞擊聲中,在早晨的陽光混合著都市中各種鮮艷而美麗的衣服的擁擠中,在一群群揮發著汗水混合著許多刺激鼻頭的香水味道中。
空氣,雜亂無章的喧鬧,規則,卻是井然有序地執行著。
依然再沒有閒心去看朝陽的臉,去看夕陽染紅的天,雖然有時候他出去的時刻,朝霞遍天,但被水泥映襯出來的火紅的朝陽,總有種病懨懨的感覺,依然不喜歡那到了骨子裡的病入膏肓,即使他喜歡,他也沒有時間在意。
他班的地方是一家很大的服裝推銷公司,公司內經營的全部都是享譽國內外的品牌,這份工作是雲雨介紹給依然的,理由有許多,但林依然私下總結,無非就是兩點,其一,雲雨她自己本身就是做服裝設計的,對於這個行業有這天生的熱愛,而且看她對於這家公司的熟悉程度,顯然還是有些內幕的。
那些天林依然在雲雨的幫助下,瘋狂地補習著專業的知識,說道營銷這一塊,只聽雲雨侃侃而談道:「銷售這一塊呢,其實最重要的就是一點——不要臉。」雲雨說出這麼不雅的字眼,也是小臉微紅。
依然問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