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重修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擔憂
    龍皇見敖遷同意輔佐新龍皇,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端起了酒杯對敖遷說到:「敖遷兄弟能如此大義,我深感安慰,這杯酒我喝了。」說完一飲而盡。

    這時候蛇莽也端著酒杯來到龍皇面前說到:「龍皇陛下,我蛇莽代表蛇族祝賀龍皇陛下渡劫成功,我族自當一心一意輔佐新龍皇成就新的基業。這杯酒既是祝賀龍皇渡劫成功,也是我蛇族對龍族一片忠心。」這蛇莽人長得猥瑣,說話的聲音也很尖細。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規矩之人。蛇莽說完後就先乾為敬,龍皇知道蛇莽和敖遷一向都是走得很近,因此對於蛇莽的話龍皇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既然人家是以祝賀為名自然不會拒絕。敖遷和蛇莽兩人退下後,一直坐在龍皇左手邊的三位長老中其中一位滿頭銀髮銀鬚的老者有些擔心地問道:「龍皇,你看這敖遷剛才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龍皇看著敖遷的背影,原來還有笑容的臉變成了冷酷。聽了長老的話龍皇說到:「敖遷的話只能信一半,如果我飛昇了,一半都不能信了。他的心思能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了我。敖順長老以後一定要提防著他,防止他暗中搗亂啊!」原來這位銀髮銀鬚老者叫敖順,另外兩位一位是白髮白鬚,一位頭髮鬍鬚都是黑白相間。這兩位長老一位叫敖風,一位叫敖徹。

    聽了龍皇的話,三位長老齊聲說到:「龍皇放心,我等自當全心全力輔佐新龍皇。」龍皇原本冷酷的臉露出了一點笑容。因為敖遷剛才還有說有笑的龍皇這一桌霎時變得有些冷清了。敖言,敖雲,鳳舞、鵬飛、平凡些沉默不語。見氣氛有些不好,雲塵子端起酒杯說到:「龍皇,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不要被這些事給搞壞了心情,來我敬你一杯。」說完對著龍皇喝下了杯中之酒。

    龍皇聽了雲塵子的話覺得也是,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現在擔心也是多餘的。只是希望敖遷能如他所說。想到這裡一改冷酷和擔憂,臉也出現了笑容。對著在座的所有人說到:「今天是本皇的慶宴,都高興點,雲宗主說的對,不要搞壞了心情,來一起乾一杯。」說完舉起酒杯朝眾人示意了一下後將杯中酒喝下。既然不想這些事了,鵬飛站起來說到:「龍皇大哥,你那古僰窖還有沒有啊?這龍酒雖然好喝,但是始終比不那古僰窖啊!」

    聽了鵬飛的話,龍皇愣了一下,接著大笑道:「我說你怎麼喝酒的時候都是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原來你是惦記著我那古僰窖。古僰窖有是有,不過只有一壇了。」說完手就出現了一罈酒。聽龍皇說只有一壇,鵬飛看向了張揚。張揚見鵬飛看向自己,故意裝作不知道地說到:「鵬飛前輩,你看著我幹什麼?這酒就這麼一壇,你和龍皇兩個人喝,我就不喝了,給你省下幾口。」

    鵬飛見張揚無視自己的意思,心中恨得牙癢癢。誰叫自己喜歡這古僰窖呢,沒有辦法酒蟲腦了,這一壇古僰窖怎麼夠喝。鵬飛自從次在靈隱宗喝了不少古僰窖後,就一直惦念著張揚這些酒。來到龍島之後,自己也沒有來得及向張揚討要,現在正是時候了,沒有想到張揚卻不道。腦袋裡面轉了幾圈後,轉頭朝著龍皇神秘的說到。

    「龍皇大哥,你只有一壇古僰窖了,是不是少了點呢?」龍皇是

    聽了鵬飛的話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就一壇我還拿出來給你喝了,你還嫌少乾脆得了,這酒我收回去算了。想到這就說到:「鵬飛啊,你是不是嫌酒少了啊!」鵬飛狠命地點了點頭。「那我就收回了,反正你是嫌少,喝一點還不如不喝。」龍皇故意說到。聽到龍皇說要收回去,鵬飛目瞪口呆地看著龍皇,他怎麼也想不到龍皇竟然出爾反爾。在場之人看到鵬飛的樣子,都在底下偷笑,有喝的還不知足,還要貪,現在好了,到手的酒也沒了。鵬飛原來的打算是要告訴龍皇張揚那有酒,沒有想到龍皇不知道自己的意思,還要把這一壇也要收回。心中著急的鵬飛一把將放在桌的古僰窖給抱到懷裡。氣呼呼地說到:「龍皇大哥,你可不要說話不算話啊,剛才還說拿出來喝,現在這麼快就要收回了。」

    看到鵬飛那緊張的樣子,龍皇不由得有些感歎到:「剛才是逗你的,瞧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一樣。」聽了龍皇的話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有鵬飛一個人一手抱著酒罈子,一手不停地在頭抓來抓去,臉也紅了。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但是懷裡面還是抱著酒罈不放。

    張揚知道該自己出場了。於是就對龍皇說到:「龍皇,那一壇就給他好了,我這也有些酒,今天高興,我看每人就喝個五六壇。」說完突然之間每個人的面前都出現了一罈酒。每個酒罈還有一張紅標籤面寫著一個「古」字。龍皇看到古字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古僰窖。」張揚點了點頭。

    每人都有,唯獨鵬飛那沒有,鵬飛見張揚不給自己酒,就朝著張揚嚷嚷道:「張揚,你怎麼厚此薄彼呢,你還沒有給我酒呢?」張揚朝鵬飛努努嘴,意思是你手有一壇。鵬飛正要說話,旁邊的平凡拉住他說到:「你個酒鬼,你還怕張揚不給你酒喝啊,跟個孩子似的。」說完對著鵬飛搖了搖頭。鵬飛聽了平凡的話,心想也是,也就不再跟張揚要酒。

    龍皇看到張揚有古僰窖,而且看起來年份應該也是比較長了,至少也是一次古僰窖神秘消失前的酒。龍皇驚訝地問道:「張揚,你怎麼有這麼多古僰窖,這古僰窖雖然產得也不是很少,但是拿出來賣的卻很不多啊,而且都是限量供應。」張揚聽了後正要回答,鵬飛卻搶先說到:「龍皇大哥你就不知道了,這酒啊都到了他那裡。幾十年前所有古僰窖一夜消失就是他的傑作。這人啊什麼不好偷偏偏要偷酒。」鵬飛趁機損了一下張揚。張揚則是無奈地看著鵬飛,誰叫自己把酒都拿了呢。龍皇聽了鵬飛的話沒有想到張揚竟然就是罪魁禍首。此刻的龍皇也是眼神裡面充滿著渴望地說到:「張揚啊,你有這麼多就拿出這麼點,是不是也不夠意思啊!」

    龍皇的話差點讓張揚吐血,而其他人則是一臉事不關己地看著自己。龍皇發話了,自己自然也不能太小氣。於是就故作心疼地樣子說到:「既然龍皇說了,今天就放開了喝。」龍皇聽了張揚的話立刻變得眉開眼笑,「好好好,有你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完拍開了封泥,給自己倒了一杯。眾人也是紛紛排開封泥喝酒。

    此刻回到了座位的敖遷,看著龍皇那一桌人開心的樣子,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察覺到敖遷的不爽,蛇莽用他那尖細的聲音安慰到:「敖遷大哥,不要生氣,現在讓他們高興,回頭有他們的好看的。」敖遷聽了蛇莽的話,不知道蛇莽是什麼意思,不解地看向了蛇莽。

    蛇莽見敖遷看向自己就小聲地說到:「這裡人多,等散宴了去你那說。」聽了蛇莽的話,敖遷點了點頭。

    此刻的龍皇等人,絕對沒有想到在這一刻敖遷已經等不及要下手了,依然還是在高興地喝酒。

    宴席終於散了,各妖族族長都心滿意足的向龍皇告辭。敖遷也走過來跟龍皇告辭頗有深意地說到:「龍皇大哥,今天真是開心啊,希望以後每天都這麼開心啊,小弟先走了。」說完後就和蛇莽兩人離開了龍宮廣場。龍皇聽了敖遷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心中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看著敖遷遠去的方向自言自語地說到:「敖遷啊!敖遷!如果你要自作孽的話,就別怪我不念一脈之情了。」

    龍島眾人聽了龍皇的自語,都沒有想到為什麼龍皇突然之間說這麼一句話。敖言急忙問道:「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敖遷要做什麼?」聽了敖言的話,大家都著急地看向了龍皇。

    龍皇敖天搖了搖頭說到:「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他剛才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而且有些含沙射影的味道。我就是怕他在我飛昇後才行動,如果在我飛昇之前他有所動作的話,我自然不會放過他。但是他現在隱藏得深啊,沒有證據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他。」

    眾人聽了龍皇的話,原本不再擔心敖遷的現在也開始再度擔心敖遷了。如果是敖遷一個人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整個蛟龍一族。如果龍皇飛昇,敖遷要是想鬧事,只要稍微鼓動一下,蛟龍一族傾巢而出,鼓動其他的妖族一起對抗龍族,那麼對龍族,對妖族來說都是一場災難。而且龍皇的飛昇,就讓龍族少了一個超級高手,傳承龍冠不是五爪金龍根本就不能使用,根本就沒有人能治得住他。而對他有威脅的鳳舞,平凡,鵬飛等人也有可能要渡劫了。他們三族雖然也有高手,但是整體還是要弱於蛟龍一族。敖順、敖風、敖徹三位長老的臉也露出了擔心。

    當眾人再度沉浸在擔心裡面的時候,葉秋站出來說了一些話讓這些人頓時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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