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是一個孤兒,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一直以乞討為生,直到六歲時,我被養父所收養。他要我叫他做師傅,那時候我真的覺得他就是一個神,甚至比神更英明更偉大。可是被他帶回了家我才知道,他不止收養了我,還收養了許多和我一樣的孤兒。可是這也沒關係,我只要好好表現師傅就會對我最好了,第一天到達的時候,師傅先帶我去見了那群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後來直接帶我去吃了一頓飽餐了一頓。
香甜可口的飯菜,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的食物,猴急的樣子讓師傅取笑,我不想讓師傅討厭,即使想狼吞虎嚥把它們迅速都幹掉,可還是坐下坐坐有禮的慢慢嚼咽。喝著茶慈愛的師傅卻突然告訴我,當他的徒弟是沒那麼簡單的。我不懂師傅的意思是什麼,但我不想師傅失望,所以我告訴師傅,我什麼苦都能吃,我一定可以做到師傅所要求的一切。
師傅很滿意我的回答,吃完飯還讓我洗了澡,之後就安頓我去房間裡睡覺,我第一次睡了這麼軟弱的棉被,軟軟的、暖暖的,一點都不像破廟裡的石頭,很溫暖,晚上不會覺得冷。可是美夢總是特別的短暫,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起床了,被師傅帶去和那群小朋友一起習武。知道這是師傅的期待,我不敢囉嗦,只想好好表現。
可是自從那日後,我就沒再見過師傅了,師傅把我和他們那群小朋友關在一起,剛來的我很不習慣,可是師傅說過我若能表現得很好的話,就會帶我出去,還會讓我吃可口的飯菜,睡溫暖的床鋪。
第一天來我不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這麼的恐慌,後來日子久了。我才知道,這裡根本就是地獄,也沒有誰可以活著出來。
每天師傅送來的飯菜只一點點,永遠不可能填飽我們每個人的肚皮,每天為了一點食物我們打得頭破血流,這種日子一直過到我十歲地時候。
四年的時間裡我沒到過外面的陽光。也沒過師傅,出來時見到了師傅,他告訴我已經過了四年,我才知道我已經十歲了。而我們出來的人並不多,是當時入小屋時人數的一半的一半。
自從那次出來後,師傅再也沒把我們關進小屋,讓我們吃好穿好,還請了師傅來教我們武功,習字。
我們一群人被關在一個像似後山一樣地地方。每天除了見到師傅請來的教書先生和習武老師,就再也見不到其他人,飯菜每天定時會有人送到指定的地方。我們要吃飯過去拿就行。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之後我們的教書先生就又換了,不再教我們識字,而改成識毒。我不知道這有什麼用,可是師傅在那次換老師時來了一次,說希望我們好好用功。
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至到七年後,真正留下來的人已經只有三人了。而我們在師傅的調教下已經成了一個能靈活運用盅毒的高手了。
我以為我做了師傅地要求了。可是師傅卻只是冷酷地告訴我們。我們中間只能活一個。想活著就必需用盅毒把對方殺害。
我真地想做到師傅地事。可是我卻不想殺他們。他們都是我們一起長大地朋友。至少我把他們當朋友。可是他們好像不是這樣想地。他們要殺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地。滿身是毒地走了出來。師傅看到我地成就很滿意。很開心地笑了。
他救了我。用一種很獨特地方式救了我。
後來師傅有意培養我成為接班人。可是師傅說我地毒沒清。一直用那種獨特地方式救我。直接有一日。我跟著師傅了家門我才知道。原來我和師傅地舉動並不是解盅毒。而是他刻意騙我。
每次被師傅凌辱抽打時。師傅總是笑得開心地告訴我。這是解盅毒。而我也蠢蠢地一定被師傅這樣對待著。
知道實情後。我受不了師傅的欺騙與凌辱,我用盅殺了師傅,但同時我也沒逃過師傅下的盅。
師傅給我下的是非常淫蕩的盅毒,臨死時還辱罵我說就是萬人騎的小賤貨,我發了瘋的砍了師傅地屍體,瘋樣的罵到了荒郊野外。
遇見了韓柔柔,本來是藉著盅毒我要凌辱她的,可是沒想到卻被她反攻,她的舉動讓我再一次想起了師傅,想起了他的殘忍。我一直把師傅把神一樣對待,即使他不把我的命當命,可是我仍是沒想過要殺他,直到知道了他把我當牲畜,當洩慾工具,我才會氣得暴走直接取他性命。
被韓柔柔那樣對待,我好恨,非常的恨她!我對她下了子母盅,她的命活不過九個月,我應該可以解恨了,可是我卻想再見到她,除了她還沒有誰對我說過這麼多話。
之後我救了一個苗族的族人,原來苗族也善於用盅,因為他們地再三要求,我只能救著他們到了苗族,在這裡過了一段非常開心地日子,他們都對我很好,但就是沒事喜歡跟我比盅毒,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有一天,他們突然封我為大祭司,再三推遲也推不掉,還說是因為我用盅最厲害的原因,不想讓這一張張笑臉失望,我答應了他們。
本來在這裡過得很好,可是我卻想著那個女人,我以要報復地心情說服自己出去找她,她真的很好找,走到哪裡,哪裡就鬧動。
找到她並把她帶到早已荒廢的房子裡,對她下盅,倔強的她開先還說我們是扯平,因為我先對不起她,所以她才會那樣對待我,她明明怕得要死,還企圖跟我說道理。
催動體內的母盅,只要是子盅碰到母盅,寄主便會發情。看著她在我面前搖尾乞憐,看著她臣服的樣子,都會讓我很興奮。我的大意讓我中了暗算,第二天醒來才知道自己被人打昏,暈倒在荒廢的房子裡,而韓柔柔早就不見蹤影了。
氣自己的大意,後來藉著盅毒的致命傷害,我把她帶回了苗族。她天性樂觀,倒也吃吃喝喝過得無憂。
好像和我做那種事也無所謂一樣!做完後她更是以我的女人自居,還說什麼以後我就是她的之類的話。最重要的事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默認。
在苗族住了幾日後,我們就離開了,只是走的時候帶了彭敏,她和韓柔柔好像不太合,總喜歡找韓柔柔的麻煩,但我知道彭敏是為我好,所以我也不會怪她。
韓柔柔真的很有本事,那個時候追蹤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不簡單,喜歡到處留情,現在更是誇張,我在她身邊她都是這個樣子。
到美人城更是越演越烈,竟然當著我的面追求別的男人,我給她機會,可是她卻無視,仍是執意要上台選美。
對她我真的是失望了,我要離開,可是她的糾纏卻讓我走不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想走。可是我沒想到我的妥協卻讓她更無法無天。最終我選擇了離開她。我人雖然離開了她,但我卻時常與彭敏保持著聯繫,她的消息,我都知道。
我不是怪她找了這麼多的男人,而是擔心,我擔心這樣下去結局會變成我當初關在小房子裡的情境,許多人搶一碗飯。最終被人遺忘。
可是沒過多久就傳來了她被魔教教主抓走的消息,為了這事,她的幾個男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也包括我,我們為了救她而共同努力。
之前兩天沒有她一點消息,可是突然她的消息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慶幸的是我們及時的救了她,且不傷一兵一卒。雖然魔教教主放她的理由非常可笑,我也知道那是在做戲,但他說的挺有道理。
帶她回來後,她小心翼翼的跟我們每一個賠不是,我也輕易的原諒了她,她也答應了我就我們六人,絕對不再在外面亂來。
可是她的話並沒有做到,後來竟然又多加了一個男人,與其說是一個男人還不如說是一頭野豬,真的是十分可笑,不想相信,可是卻不得不相信。
以前就不斷聽她提起過這頭野豬,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知道這頭野豬對她很好,所以我想反對,也反對不了。更何況當初她被帶去南國時,黑子也是和我們一起救她,黑子的擔心不比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少。
黑子的留下並沒有起太大的波動,我們幾個人就這麼輕易的通過了,只因為黑子在我們身邊太久,共同經歷了太多,即使他他換了一張容貌。
之後的很久一段時間她都為了幾個男人而奔波參兩個國家之間,可是她卻樂此不疲。
看著那些男人為她生的孩子,我都打心底的喜歡,可是我卻不太願意自己生,我竟然會覺得害怕,可能是因為從小是孤兒的原因吧,所以我怕生出來的孩子會不健康,哪知道她竟然偷偷的讓我喝下喜水,是她讓我下了決心生下孩子。我雖然不怪她善自決定,可是卻會擔心將來孩子是不是幸福。
她好像是為了證明我錯誤的想法一樣,這麼多年下來,她一直沒輕視過我和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