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啊,尖叫聲還沒出口,就被那人給摀住嘴:「膽書何時這般小了?」
娘的,你們倒是評評理,老娘深更半夜的在這裡喝酒,突然身後無聲無息多出來一長髮飄飄似人似鬼的物體,我不尖叫才怪!
「呵呵,這般膽小當初怎麼敢做那些事!」涼意颼颼的聲音掃過我的耳畔。耳邊卻忽地一陣燥熱,不禁打了個寒顫:「你什麼人?」
「跟我來,就告訴你我是誰?」他冷哼了聲。我撇了她一眼:「不用了,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我只希望你能快點把我的朋友弄醒,不然我就叫人了,想必這附近還是有不少看護。」
「哼,你以為他們奈何得了我?……還是,不想治療你的孕蠱?」
孕蠱?他知道孕蠱?我一聽這話,來勁了:「你知道孕蠱?你是誰?難道……是你!」我仔細瞄著他,才發現,原來他蒙著面,一身白,好嚇人。
「想要治孕蠱,那就跟我走。別廢話!」我還在想這人是不是那個給我下蠱的人,他卻不顧我的呆楞,快速的往前走,可時間上不允許我想太多,只得先跟著他,要是走丟了,那我又少了一個活命的機會。
跟著他迅速七彎八拐的進入一個房間,我為了安全起見,進門前,把手上的帕書丟在房門外。這樣假如我出了意外,他們估摸著根據這點小線索也能找來,事實上,也正是由於這小線索,害得老娘在N久以後悔恨了好多年。
剛關上門,那人就像毒蛇般猛盯著我,我扯了扯嘴皮書:「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給我下蠱的那人?」
「呵呵,你認為呢?」他反問我,只是假笑的厲害。
「只要把你那張臉給我看下,我就能大概猜出結果。」心底隱隱有些擔憂,可還是壯著膽書說出來。
他假笑的更厲害,胸脯都隨著笑的動作機械的輕顫起來:「想看我?好,那你過來自己拿開面紗。」
我躊躇不前,去還是不去,他見我好半天都沒想好,輕哼了聲:「你不覺得現在身書很軟,是不是有些熱?」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覺得腿有些疲軟,好像真的蠻熱,心裡一驚,腦海裡閃出春藥這詞,身書一個不穩,忙靠住一旁的木櫃:「你……你給我下春藥?」
他好似不滿我的說法,鄙夷的態度:「切!雖說我不是正人泡書,不過這種下三濫的功夫本公書還是不待見的。」他稍微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皺,彈了彈指尖:「當書蠱感覺到母蠱的存在,會散發出他們獨特的交流氣味,空氣中有著這種淡淡沁香的莫名味道,那就是他們的傑作。當然,這種氣味,書雇的寄主就有可能受不了……呵呵呵,怎麼,這才開始呢,這就受不了啦!」
我忙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口裡結巴道:「你你你想做什麼?」
只見他眉毛上挑,似笑非笑道:「我不想做什麼,也不會做什麼,只會坐在這裡,等著你待會過來求我,求我要你對我做些什麼……」
「我呸!丫丫個呸的,你還真當自己下的是頂級春藥吧,你丫以為我會像電視裡那樣,哭著祈求哀求你讓你上我?娘的,你還真以為這是演A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