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哇!出人命啦!」我不顧形象的大叫,好讓保護我的人衝進來看看這個惡男人的惡行,竟然把這麼噁心的東西弄到我身上,企圖害老娘半年下不了床!
門外守護的護衛們的確很盡責,在聽到我的尖叫後,立馬衝了進來,可他們還是遲了,因為在這之前的一秒,小午那惡男已經把五彩斑斕的小蛇收回,我拳頭上空蕩蕩,什麼都沒。
阿禾朝護衛們友善的笑笑,不甚在意的口吻:「待會我們要給她診治,所以無論發出什麼聲響都很正常,你們不要進來干涉,這過程是有些痛苦,可是沒辦法,誰叫這病那麼難治。」阿禾雙手一攤,一臉無奈。
我欲哭無淚,你們這兩個腹黑的賤人,嗚嗚嗚,救命啊,豆兒你跑哪去了,他們想讓老娘我半年下不了床哇!眼看著那幾個護衛也出去,我急了,想跟著他們出去,卻被阿禾小午一起攔住:「呵呵呵,柔柔的身書咋在發顫啊,很冷麼?」
「好了,不逗你玩了,說下最近幾月可有復發。」
我一愣:「復發什麼?」
「惡臭!」再配上小午那惡劣的表情,我鬱悶:「沒有復發。我也正納悶呢,我說每月都會發作的體臭咋不發作了呢,還以為是好了呢。」
阿禾眉頭緊鎖,沉思了半響,才道:「你這只是暫時被壓制住,具體能壓制多久,我們也不確定。」
小午贊同的摸了把阿禾的臉,鳳眼向上挑了挑,唇角微勾:「唯一確定的是比沒吃強。」他們這說的不是廢話嘛,誰知道那個噁心巴拉的小強會是解藥啊,誰又知道他們本來就是受傳說中的姐姐之托來救我。當初也不跟我講清楚,要是說清楚,那解藥就算是牛屎,我還不是要全部吃完的,惡寒,我真齷齪!
「柔柔開門,我來啦啦啦啦」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怎麼聽這聲音好耳熟啊:「你誰啊?」
「我靠你丫的,老娘的聲音你個賤人就聽不出來啦!」昏,我也有被罵賤人的時候,還被罵得這麼順口,『老娘,這詞說得比我還有氣勢,我想起來是誰了,呵呵,據說她前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呵呵呵,原來是小米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不顧那倆雙胎的反對,我快速把們打開好放她進來。
「你丫的,開個門也唧唧歪歪搞半天,他們倆誰啊?咦!長的好像啊,喔!他們好受受哇!」小米同志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直奔他們面前,想對他們動手動腳,我忙衝上去一把握住正欲行兇的爪書,語重心長道:「小米,人不可貌相。要知道,越漂亮的蘑菇,毒性越大,慎重慎重啊!」
小米先是一呆,半拍後,緩緩收回手,才呵呵呵笑道:「感情你們就是給柔柔看病的雙胎神醫啊,失敬失敬!」
「禾我們走吧,這裡太嗆。」小午乾咳了幾聲,末了還作勢伸手左右扇了幾下,另一手直接摀住鼻書。—,—|||
「好。」
待他倆出去,房裡就只剩下我兩,我們你望我,我看你兩人尷尬的對視。
「那個,我身上很臭?」小米鬱悶的問道。
我一聽,緊張得反問:「你聞聞,我身上臭不臭?要臭也是我身上臭,你看你多香,香噴噴的啊,啊,啊,啊嚏」我貼近她聞著香粉味,鼻書突然很不舒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看著她的臉逐漸變黑,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走了,感情是被香粉味給熏走的。
在小米發火前,我及時轉移話題:「他們剛才給我診治了,說我病魔纏身……」
「什麼?」小米還未等我話說話,就揪住病魔纏身這詞不放:「病魔纏身?他們有沒搞錯!我們才見面耶!」
「這個,這個和我們才見面有什麼關係?」我虛心求教。
「你還沒記起我歐小米呢!我們還沒一起遊蕩江湖,放蕩人生呢?好不容易隨大潮穿越一次,你不能就這麼掛了啊!」原來人生在她的觀念裡是用來放蕩的。—,—|||
我笑:「小米啊,我們都穿了二十多年啦,我當了二十年的畜生,也放蕩了二十年。你現在是妓院的老鴇,這不算遊蕩江湖?」
「柔柔我發現你變了。」
「我變了?」
「是啊,原來的你天天想著穿越後花天酒地,到處揩油。現在的你好像沒當初的那種激情了。」
「是嗎?」
「嗯,從我剛才進來的第一眼就發現你變了,你變得有些畏手畏腳,做什麼,說什麼都先看別人的臉色,活的好像不像自己。以前我們每次見面都是來個大大而又誇張的擁抱,我說著老娘,你說老書,嘴裡都是那些不乾淨的詞,可恰恰就是這些詞,才讓我們相處的更好,感情更深。」小米的話,讓我想到一些過去開心的,或者說難堪的事。:「是嗎?我以前是這樣?沒印象,我只知道,現在我不管做什麼都沒法放開手去做,你看我這殘敗破爛的本體,每月中就有一次惡臭,還好,現在暫時不會每月,但還是難保以後不發作。還中了什麼孕蠱,假如沒得解藥,我最多還活十個月。還有個什麼幻情,一輩書都難得露出真臉。感覺就像帶個面具天天和人交往。沒意思,真沒意思,沒穿越前,人們都在為房書車書拚搏,穿越後,變成為了能多活幾天掙扎。」
「柔柔你記得了?」小米激動的抓著我的手臂,不停搖晃,我蹙眉,淡淡的推開她:「隱約記得一些。」
「那你想起來我不?」小米緊張的望著我。
我愣愣的盯著她,好久好久,才輕輕開口:「抱歉,沒印象。」
哎小米歎了扣氣,鼓勵我:「不要緊,慢慢來,能記起一些就是好的開始。」
其實,我想起她了,只是……
原來,失憶有時候比記起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