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上兩隻毒蛇,吞吐著蛇信,在昏暗的光芒下,更是顯得猙獰可怕。尼克#183;陳不是沒有防備,可是這個敵人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根本來不及看清楚怎麼攻擊自己就被擊中了。
可是被打入樓層中,這有一半是尼克#183;陳自己的選擇。讓開心臟,雙蛇杖凶狠的撞擊在尼克#183;陳的右胸上。尼克#183;陳清楚的聽到骨骼碎裂的響聲,就像是碾碎了花生米。可是他嘴角卻浮現奸計得逞的陰笑。「中計了,白癡。」
襲擊者一驚,想要退出,可是和尼克#183;陳變換顏色的眼睛一對,身體整個節奏卻變的緩慢下來。他大吃一驚,然後發現不是自己身體慢了,而是身邊的一切事物都慢了下來。襲擊者想起了一個傳說,東方有三種神奇的瞳術。操縱異性情感的迷天之眼,操控他人神經的輪迴之眼。還有最神奇也是最可怕的,局部操控時間的七巧之眼。
時間是眾神也無法接觸的世界運轉的最根本基礎,他一直以為操控局部操控時間是一個東方人自我吹捧創造的笑話。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碰到了。
他的速度一直被人傳頌,比風更靈巧,比聲音更快速。可是速度是建立在時間的基礎上的,當尼克#183;陳操縱時間時,他速度再快也變得沒有意義。
也許只是一瞬,時間就恢復了正常。因為時間的變幻,襲擊者已經無法掌握正確地到底過了多久。他眼前失去了尼克#183;陳的蹤影,只有上下左右佈滿了上百發的子彈,向著他匯聚。
襲擊者一聲哀嚎,渾身濺起無數的血花,消失在黑暗中。尼克#183;陳站在樓頂上大口的吐著血,真個胸腔的骨骼幾乎全部斷了。估計內臟也變的一團糟。因為受傷在前,射出的子彈靈力不足,應該要不了襲擊者的性命,但是這一擊,足以讓他很久不能行動。終歸,這一戰是自己贏了。
順著窗口,尼克#183;陳翻回室內,剛才那兩個丫頭的尖叫聲音不對。說不定是冥土中出現厲害的冥獸,把她們吃了。不過和自己無關,自己已經盡力了,她們死了的話,找李長信去算帳好了。
回到李長信的房間,整間房間被青色的光芒籠罩,光芒來自貝瑟芬妮的身體。地上灑滿了冥獸的殘缺肢體,在青光下,快速的融化。
看來李長信在走之前強行讓貝瑟芬妮的部分神格覺醒是起到作用了,她的神格是春天女神,冥後。力量中帶有強烈的生機,對於從死亡世界而來的冥獸來說,這種溫暖的力量就給酷刑沒有區別。
尼克#183;陳無力的滑坐在牆角,「很不錯嗎,消滅了這麼多冥獸。」用顫抖的手,從包裡掏出注射器,將乳白色的海洛因液化,準備向脖子上的靜脈注射。
格麗雅一把奪去了他的注射針筒,「你瘋了,傷成這個樣子還吸毒?」
「我本來就是瘋子。」尼克#183;陳伸出血淋淋的手,「拿來,別管我的事情,否則殺了你。」
「不給,就是殺了我也不給。」格麗雅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不能看著你自殺。」
貝瑟芬妮說道:「這裡不是我弄的,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從裡面飛出來無數的怪物的殘骸,落得滿地都是,有些怪物還沒有死。你給的槍只有一把,來不及射擊。我們以為死定了呢,可是我的身體卻……」
「看來是下面也打了起來,你運氣不錯,冥獸的生命力很強,生者的血肉對它們有著無法抵禦的吸引力。你以為李長信是精蟲上腦,沒事幹在下去之前佔你便宜。」尼克#183;陳被貝瑟芬妮這一打擾,沒有向格麗雅下手。「你的人類自我意識,限制了你的神格。他要讓你的神格覺醒,遇到危險時可以保護自己,所以才在下去前向你下手。」
「難道只有這種方法?」貝瑟芬妮想起來臉孔又紅了,那種屈辱感,幾乎令她要瘋掉。
「當然有,不過李長信這個***道士,好色是他的天性,這樣做是他的愛好而已。他好色,我好殺,是我們修行時烙印在於我們本性之中的,改不了的。」
格麗雅不理解問道:「可是,他完全可以溫柔一點,有些風度。現在他的做法,只能讓我們恨他。」
「因為那小子,是個臉皮很薄的廢物。」
聽了尼克#183;陳的回答,兩女幾乎要昏了過去。那個男人要是臉皮薄,這個世界還有臉皮厚的人嗎?
「他修練的虛空陰陽道,首先就要只有欲,沒有情。可是他卻是一個天生情種,很容易愛上不該發生感情的鼎爐。在過去,曾經有幾名愛他的鼎爐為他而死。這小子很恨自己,而最終他最愛的女人也為了救他而被扣留在另一個世界,他永遠也接觸不到。從那之後,他就立誓,絕對不要讓自己愛上鼎爐。所以他對自己上床的女人都以惡毒的形象出現。毫無顧及的侮辱女性的尊嚴,那蠢材認為這樣可以避免女人愛上他。可是他沒有想過,這樣子他還會愛上女人的。」
「可是他很厲害,完全可以用暴力達成目地的。」格麗雅還是很不能理解。
「讓李長信對女人強姦,他還真的作不到。而且,他曾經答應過一個人,絕對不在女方不同意的情況下和女人發生關係。所以李長信最喜歡的是和女人進行交換。***街的道士,有兩個涵義。第一是他居住在特拉福,第二是找到他做事的條件少不了***。」
貝瑟芬妮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說,既然接受了我們的生意,如果讓我以處女之身從他身邊離去,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恥辱。」
「不錯,你最好有心裡準備,當他回來救醒這個老黑之後,一定會向你下手的。」
貝瑟芬妮深吸一口氣道:「我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了,不過,他真的能夠從這麼多怪物中回來嗎?剛才是不是他在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