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貝瑟芬妮覺得氣氛非常尷尬,李長信那一對黑色的大眼睛上下掃視著她的身體,隔著衣服,貝瑟芬妮也能感覺到視線似乎是實質的物質,在她皮膚上游走,就像是一條大青蟲,順著額頭,爬到小巧堅挺聳立的小山上。青蟲用身體纏住小山上那凸起的敏感紅色寶石,旋轉著摩擦著,令到貝瑟芬妮渾身發軟靠在牆壁上大口的喘息著。
青蟲來回在兩座小山上來回奔波了幾次,大概是爬的累了,繼續向下探索。從山上下來,在平坦的平原上略為游蕩了片刻,在菊花般的小坑中探了探,繼續向下,向著產生一切生命的隱秘洞穴口爬去。
貝瑟芬妮做夢也想不到,有人僅僅用眼睛,就做到幾乎和做愛一樣的效果。她的渾身上下汗毛倒豎,肌膚上布滿了細微的小疙瘩。急速的喘息著,汗珠不停的從晶瑩的額頭上順著山峽般美麗的臉頰落下,搖墜著落在地板上驚心動魄般跌的粉碎。
李長信的視線落在貝瑟芬妮的兩腿間,那裡是短裙遮掩的地方,可是貝瑟芬妮清楚的感到大青蟲在柔軟的峽谷入口,好奇的將碩大的腦袋在峽谷入口摩擦著。偶爾用腦袋撞一撞峽谷外,紅寶石一樣的橢圓形圓球。
貝瑟芬妮夾緊兩腿,狼狽的蹲在地下,盡量減少自己在李長信目光下暴露的身體,兩手緊緊的抱住雙膝,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屈辱,還有……無法抵擋的欲望。
咬著牙,忍受著峽谷間,那緩緩流出的溫泉帶來的深入骨髓的騷癢。貝瑟芬妮切齒痛恨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惹不起我以前的丈夫嗎?現在為什麼又打上我的主意。格麗雅那麼美麗,難道她還不能滿足你的欲望?”
李長信的目光抬起,落在貝瑟芬妮的紅唇上,麻癢的感覺立刻穿過緊閉的雙唇,和貝瑟芬妮的舌頭糾纏著。“很好的問題,不愧是春天女神,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抵抗身體的誘惑。你的問題問的非常好。不過,我已經回避你了,對於你那位嚴肅的老公來說,我給了他面子。可是命運終究還是將進送到了我的身邊。我是李長信,***街的道士,呆在我身邊的女人如果沒有經過我的采摘,對於她對於我都是無法原諒的恥辱。要怪,就讓你老公去怪那卑劣的命運三女神吧,她們讓你我注定有一場肉體的緣分。”
“可是格麗雅那麼愛你,你怎麼能動她的朋友?”貝瑟芬妮叫了起來,可是她不敢站起身,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液體在大腿側緩緩的流下。李長信的目光已經不在她的兩腿間,可是從舌頭上傳來的感覺,卻令她身體裡面就像是被火焰在燒。
“為什麼不能動她的朋友?”李長信不解的問道:“我和你沒有血緣,我也不受人類婚姻道德的約束,為什麼你是格麗雅的朋友我就不能動。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要是和我做愛的女人拍起隊來,可以從特拉福排到漢堡。”
貝瑟芬妮惱怒的問道:“難道你想要將全世界的女人都變成你的性伴侶?”
李長信翻了一個白眼,認真的糾正她的錯誤:“錯,我是想將全世界的美女都變成我的性伙伴。比如,你這樣美麗的女子,如果要你我在一起相處這麼久,我們之間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你混蛋。”貝瑟芬妮又氣又羞又無奈,身體的刺激令她渾身戰栗著,可是這個混蛋男人的話卻令她精神異乎尋常的冷靜。精神上和肉體物完全不一致的沖擊,令貝瑟芬妮覺得腦袋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這個男人到底為了什麼,一方面用眼睛毫不憐憫的挑逗著自己身體上的敏感帶,另一方面卻說著讓自己厭惡的話語。這時候,如果這個男人說話圓滑一點,自己大概就無法抵抗肉體的欲望了。可是這個男人的話,貝瑟芬妮咬牙。就算是為了桑迪,必須和他發生關系,也不能變成自己像個淫婦一樣,為了肉體的欲望自動獻身給他。貝瑟芬妮下了這個決心。
汗水流進了貝瑟芬妮的眼睛,令到她眼前一片模糊。使她沒有注意到,李長信一直仔細的觀察著她。這時候,李長信嘴角浮現頗為邪惡的笑容。“火候差不多了,在進逼一步應該就可以了。現在還不是奪取她處女的時候,正餐總要留在最後。在完成後,掠奪才是最美味最有營養價值的。現在,首先收一點利息吧。”
李長信走到貝瑟芬妮身前,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貝瑟芬妮的面孔熾熱,細膩,布滿了汗水,所以摸起來滑膩膩的。李長信的大手,從額頭上掠過,順著左側面部滑下,最後中指落在貝瑟芬妮的紅唇上。輕輕的摩擦著鮮紅的嘴唇。
貝瑟芬妮撥開李長信的手:“你還沒有讓桑迪復原,你要我的身體,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你無法令桑迪復活怎麼辦?”
“給自己找一個借口,來對抗自己身體的欲望。嗯,這時候就算是和我做愛,也可以說,我是為了桑迪,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有需要。啊、啊、真是不誠實的孩子。你的身體早已將你出賣了。”李長信山稍微彎下了腰,讓手滑進貝瑟芬妮的上衣中。中指食指夾著小巧的葡萄,富有節奏的揉搓著。
貝瑟芬妮小嘴微張,呼吸急促的就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心跳快的幾乎要跳出心髒了。她艱難的捉住李長信的手,抵抗著這只手帶來的刺激。“回答我的問題。”
“好的。”李長信微笑著回答了她的問題:“我在復活那個NBA的之前,我不會奪取你的貞操。在我完成我該做的之後,我們再做愛。這樣我們大家應該公平了。”
“好,那你現在就離開,不要在騷擾我。”貝瑟芬妮幾乎是絕望的吼了出來。身體欲望地刺激,就如大海嘯一般,越來越強烈的沖擊著她的靈魂壁壘,已經無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