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什麼?」格麗雅追在李長信的背後問道,在美國,她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奇特的生命。
「懂得了生命本質的一些有了智慧的東西,有些是有著對這個世界強烈憎恨的人、蛇,貓,狗,石頭,花,一切的東西。回歸於大地之母,而轉變成的東西。大地的真正主宰者。在人類誕生前就存在於這個世界,在人類滅亡後也會依然存在於這個世界。不是神,不是魔,不是妖,不是怪。是比一切生命都更要強大的東西,可以和任何生命體都和平相處,大地之母的寵兒們,土地公。」李長信推開門說道:「特拉福的土地公,李沖大人,不歡迎你的客人嗎?」
這是一家內部裝潢非常古色古香的中式商店,天花板上甚至有木製的橫樑。房間中豎著九跟十米高漢白玉石柱,從外面看,沒有人能夠想到這裡居然如此廣闊。這似乎不是一座商店,而是一座宮殿。
一個個櫃子中擺放著各種商品,大部分看起來像是一些古玩,瓷器,裝飾品等,但是也擺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朵,做工精緻的玩偶。房間中,一個禿頂留著雪白山羊鬍子的老人正在黑木象棋棋盤上一個人下棋。
李長信叫了他一聲看他沒有反應,就逕自走到棋盤前,蹲下來和老人下起了象棋。好半天,兩人都是一言不發,每走一步棋,都要耗費很久時間。兩人的頭上都冒出了細碎的汗珠,似乎下棋是一件非常耗費心力的事情。
兩女等的無聊,就開始欣賞店裡面擺放的商品。轉過一個架子,一個皮膚細嫩的就像是棉花糖,面容漂亮的就像是藝術品的十歲左右的亞裔小孩,正坐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搖晃著一對沒有穿鞋的雪白小腳,興高采烈的玩著手上的遊戲機。
「好可愛。」貝瑟芬妮格麗雅見到這樣的一個男孩,頓時兩眼冒金星。她們並不是戀童癖,但是女性天生的本能讓她們對如此可愛的孩子沒有抵抗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人一推棋盤:「和棋。」
李長信也鬆了一口氣答道:「和棋,他娘的,你這老小子棋力越來越利害了。」
「你是在誇獎自己更強了嗎?」
「當然,我永遠比你強。」李長信毫不慚愧的回答。
「嗯,說話還是那麼惹人討厭。不管你買什麼,絕不打折。」
李長信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小心我拆了你的黑店,我買東西,最多給半價。否則我就自己動手拿,不管你同不同意。」
老人無奈的問道:「你怎麼跟那只死猴子一個德行,不是偷就是搶要嗎就威脅?」
李長信嚇了一跳:「那猴子在特拉福?」
老人道:「他來過,不過沒有停留多久就離開了。你不應該感到奇怪,特拉福是不同世界的交錯之地,要進行空間穿越必須來到這裡的。很多人都會路過。不跟你廢話了,你這傢伙到我的店裡來,應該不是為了聊天的。這次想要買什麼?」
李長信道:「我要去冥界。」
「你是崑崙門下,應該無法穿越生死達到冥界才對。」老人扶了扶金絲邊眼鏡,有些厭煩的問道:「你是把那傢伙找來了?真是的,你應該知道,特拉福也好,黃泉也好,對於那個人都是不歡迎的。」
李長信笑道:「喂,你好歹還是在人類的社會裡,他再怎麼說也是條子。對待警察最好客氣一點,否則小心他找個借口封了你的店。」
老人問道:「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去黃泉?現在的黃泉不太平,死人的世界已經亂成一團了,你現在下去會惹很大的麻煩的。給你個忠告,最好等下面的事情結束了再去。」
李長信無奈的答道:「什麼時候我也沒有興趣下去,只是出了點事情必須近日下去而已。對了,你說冥界出了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慎重,一定不簡單。」
「這可是貴重的情報,你拿什麼東西來買?」
李長信不悅的罵道:「真***是個死商人,我們這麼久的朋友,透漏一點會死呀。」
「我們不是朋友,李長信,你也不是一個好顧客。別說情報,你要買下去的東西,總價是二千五百萬歐元。這是打了八折的價格,不允許賒欠。」
「噗」李長信一口水噴出很遠,大聲咳嗽著,好半天才回過氣來,臉色通紅,幾乎被嗆死。「兩千五百萬歐元,死老鬼,你怎麼不去搶?」
老人指著李長信認真的回答道:「錯,這比搶好。」
李長信不耐煩的回答道:「我沒錢,等我有了再給你。」
「賒欠?你目前還欠我一億歐元,還要欠?我可不是李嘉誠慈善基金會,讓你這麼欠下去,我還怎麼做生意?李長信,這一次不允許欠帳,沒錢別想要東西。」
李長信雙手互握,「卡吧卡吧」關節如暴豆一般的亂響。「死老鬼,不要以為你是大地之母的寵兒就在我面前囂張。就算幹掉你,最多逃到別的世界,大地之母對我這種流浪的修行散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老人李沖呵呵笑道:「就是有你這樣的顧客,我們做生意的才不賺錢。李長信,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保鏢嗎?」
「還以為你說什麼。」李長信也大笑起來:「死老鬼,碰到我你請什麼保鏢也沒有用。你把你的保鏢叫出來好了,我會讓他明白,什麼是不該接手的生意。」
「好呀,你的兩個同伴好像和他聊的很開心。」李沖站起身,對李長信說道:「見到他,可不要想逃跑。」
李長信哈哈一笑:「媽的,李沖,我看你是皮癢了。我不知道你找了什麼樣的保鏢,但是就算他三頭六臂,在我***街的道士李長信面前,也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而已。我三秒鐘就把他打成破西瓜。」
說話間,走過一個屏風,李長信一眼就看到了兩女身前笑嘻嘻的小孩。頓時一張嘴合不攏了,嘴大的幾乎可以賽一個蘋果下去。